高一化学卤族元素(1)
正当我们几个家伙沉浸在自己的“杰作”的喜悦里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了:喂,你们几个不好好午睡,跑这里疯什么疯?还不快回学校准备上课?我的妈呀,我们手上的泥巴还没来得及洗干净, 怎么就碰到我们的班主任彭老师呀!我赶紧把泥手揣进裤兜,吱吱唔唔准备往学校跑,但彭老师好像查觉到了异样,她大声喝住我道:x鱼,你过来,过来……彭老师一把揪出我的手道:你怎么满手泥巴 不洗干净就往裤兜里放?我紧张得脸红一阵白一阵,不敢吭声。彭老师再把另外两个家伙的手揪出来看:噫,怎么你们的手也有泥吧?我们都不敢吱声。彭老师好奇的围绕我们看来看去,突然抬头把目 光扫向那拖机车斗,当她看到"要爬车"的标语后,一下子全明白了……澳门网上真人官方网站
二、爬黄桷树,摘黄桷子在故乡 Nhomakorabea农历五月初,黄桷树的果子开始成熟了,远远就能闻到这种小野果成熟的芳香。鸟儿们最爱吃这种小果,小伙伴们也极爱吃这种小果,甚至是年轻人也爱爬树上去采摘这种果子。黄桷树跟 榕树很像,结的果子也像,但比榕树高大粗壮多了;一般长大后树冠高达二十米以上;树冠直经达六十至一百米;树身直径五至十米;且枝繁叶茂;是乘凉、午休、采野果子的好去处。
小伙伴们几乎都能爬上去采摘小果子,就我胆小怕事,每次都是在树底下眼巴巴的望着大伙伴们采摘到黄桷子,一棵或几棵的往嘴里送。爬黄桷树可不像爬车那么好学了,那么高的树不小心摔下来 非死即残。何况我本来就恐高,最多只能硬着头皮连爬带蹭的抱着大树叉,连腰都不敢直起来,就开始冒冷汗,不敢再往前半步。小伙伴们见我如此狼狈不堪,再也没人敢怂恿我爬黄桷树了。但奇怪的 是我大哥二哥都会爬树,特别是我二哥,只要是可以承受体重的树,不管多高他都能像猴子一样,肚不贴树的上下自如。每次二哥要去采摘黄桷子的时候,我都会欢天喜地的跟在他屁股后面,因为,二 哥往往会爬到最高的地方,然后连枝带叶的折断熟得最多的黄桷树枝丢到地上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