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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看话剧《原野》的观后感范文推荐

观看话剧《原野》的观后感范文推荐话剧《原野》是作家曹禺的经典作品,话剧《原野》一经演出就受到大家的欢迎和思考,接下来让我们来看看大家看完之后的感悟与分享吧。

看完原野已泪目,在我看来这部戏没有好坏之分,就像金子对虎子说的虎子不是自己想复仇是给焦阎王逼的,她也不是自己想要嫁给焦家的也是焦阎王逼的.戏中的人物其实他们并没有选择的权利,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所有人几乎都处于一个两难的状态. 虎子回来复仇,发现未婚妻花金子变成仇人的儿媳,或许他是想以占有金子的形式来报复仇家,是想利用金子,但我觉得不管是何时起最后他对金子是爱的,他是真心想带着可怜的金子去那黄金铺路的地方.而对于自己从小到大的兄弟,亦是仇人家的儿子焦大星,虎子心里明白大星是无辜的,他爹他妹妹的死都是阎王做的孽,然而阎王已逝,割下焦母心头上最疼的那块肉是他唯一复仇的方法.虎子犹豫过却最终下手杀了大星,并且也间接害死了焦家的孙子黑子.他知道自己会后悔,会内疚,他会发疯的但是他仍就要这么做,他觉得自己必须这么做.人本身就是一个矛盾体,唯有如此他才是报了仇.可是不管杀没杀人,虎子终得不到安心,所以他选择卧轨而死,他不想在逃了,不想每天过心惊胆战的日子,不想每夜数个鬼魂绕在他身旁对他说他们的冤屈和不满,仇虎的死更是一种自我解脱,我敬虎子是一条汉子,可以心疼金子和她未出世的孩子.金子说唯有和仇虎呆在一起的十天里她才像是真的活过了十天.自从嫁入焦家,大星虽带她不薄可是焦母从来没承认过她,每日对她恶言相向骂她是婊子整天和男人搞不清楚,金子在焦家无任何地位和自由可言.金子是我最心疼的一个角色,命运弄人,当她盼来可以和虎子去那黄金铺路的地方时悲剧又再次上演.她说难道那黄金铺路的地方非要杀了人才能到达吗?然而那黄金铺路的地方在虎子杀人之后也到不了了...虽然我从心底里觉得焦母很可恶但她也是为焦家着想,大家都有错,但所有人都并非出于本意,谁不想安乐过日子,奈何现实不允许.《原野》是曹禺先生唯一一部描写中国农村的作品,一个冤冤相报的复仇故事,展现了人性的复杂。

故事从仇虎于白傻子口中得知仇人焦阎王已经去世并且自己曾经爱恋的女人嫁给了仇人的儿子开始,那么仇虎的仇人已经死了,他想对焦家进行报复,这样的一种报复,还是复仇吗?更应该说他只是想给自己找个途径去祭奠先父和妹妹的在天之灵。

整部剧中,我最同情的便是焦大星,这个被自己的妻子、兄弟和母亲所一直欺骗的人,他有什么错呢?他拿想杀自己的人当兄弟,不爱自己的人当妻子,处在婆媳矛盾中的善良的他对金子百依百顺,可孝顺的他也不能违背母亲的意志,即便如此,金子还是和他的兄弟仇虎睡在了一起,背叛了大星。

那么仇虎有错吗?金子本就与他相许,两人为何不能相爱?身为一个汉子的他也不可能因为焦阎王死了就放弃自己对父亲和妹妹许下的誓言,他只能硬着头皮去杀大星,而且他杀大星的过程中是不断挣扎的,他不是一个没有良知的人。

那么金子有错吗?金子被许配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在这个不爱的人的家庭中没有任何地位与自由,婆婆总是咒她死,她想逃,想去一个有自己的爱人并且黄金子铺地的地方,她只想追求自由。

那么焦母呢?焦母一心想保护自己的儿子,一个不想让自己儿子受伤害的母亲有错吗。

造成这个悲剧的就是宿命。

剧中总是在展现人性恶的一面,可我相信,换一个角度,恶也就变的可以被原谅。

悲剧,是最能触碰人类心灵的一类艺术形式。

《原野》 __的一部悲剧,叹惋之余也引发了我对人性的思考。

剧情紧扣主人公仇虎的一系列不幸遭遇---青年遭人陷害蒙冤入狱,父亲被活埋,妹妹被变卖为娼,未婚妻金子又 __地嫁给了仇人的儿子,也是自己的把兄弟,这在他心中埋下了仇恨的种子,发誓为父妹报仇。

那时的他并不知道,从惨剧发生的那一刻起,自己就没有了选择。

无论报仇与否,总有逝去的灵魂在脑中回荡,使自己无所适从,不得安宁。

只是在复仇之前,仇恨冲淡了心中的那种迷茫。

刑满释放后,仇虎果真来到仇人的家中,下定决心亲手杀死了把兄弟,又使其幼子丧命,让仇人家世代绝了后,然后带着金子远走高飞。

然而他最终无法挣脱内心的桎梏,让金子独自一人逃离了这个地方,并勇敢地走向了死亡。

我当时觉得仇虎很傻,他不会忘记,忘记所有的不幸和灾难,忘记年幼时的仇恨,从而使自己迈向了更深的深渊。

我不知道,也无从知道。

究竟是怎样深的仇恨,怎样痛彻心扉的爱,才能使仇虎亲手把刀刺向无辜的好友的胸膛。

大幕拉开,稻草摇曳,仇虎终于带着自己的爱人逃出家来到荒野,却逃不开死去灵魂的责问。

前途一片广阔,可是哪一条才是自己的路?灯光变换,列车隆隆。

他挺身跃上铁轨,大声为自己无罪的心灵申辩着,扑向呼啸而来的列车……__颤,瞬间黑暗。

好黑,好黑的世界啊。

生性高傲的仇虎带着洁净的灵魂,从血腥的惨剧中淡出。

他大声地,声嘶力竭地吼着,我是个好人。

杜鹃泣血,空谷回响。

也就在那一刻,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心灵的震撼和共鸣,也明白了仇虎的选择。

他是被动的,苦难仿佛置他于荒野之中,最初的仇恨让他坚定地向着一个方向走,本来期盼着到达目的地后的释然,竟也没有来到,取而代之的是日夜的拷问和永恒的迷失。

是的,这片原野中,是有一块“黄金子铺地的地方”,但是他在命运的岔路口,永远地和那条路擦肩而过了。

原来认为自己报完仇之后会轻松,可沾满鲜血的双手让他再也轻松不起来。

因为他在为错误的时间出现了错误的地点,所以他所走的每一步都只能是错误。

报仇与否,其实是无太大所谓的,因为对于他来说,荒野是永无止境的,灵魂上强烈的不安与悔过也是永无止境的。

虽然如此,他还是带着一个高贵的灵魂,无畏地走向了另一个世界,走向最终的自由和解放。

我仿佛听到了他发自内心的呐喊,那里,有他对美好生活的无限渴望,也有现实世界这说不清道不尽理不明忘不掉的爱恨情仇。

那一夜,我梦见广袤悲怆的茫茫原野。

“……在父权缺失与母性泛滥的情况下,焦大星产生了俄狄浦斯情结。

他过分依恋女性,同时形成懦弱妥协的性格。

他爱的女人金子和母亲焦母具有相似性格:泼辣,蛮横,刁钻,因此他将对母亲的依恋部分转移到金子身上,而当这两个依恋主体发生冲突时,他必然要陷入自我怀疑的困境。

“俄狄浦斯情结”认为,伴随着男孩对母亲产生爱恋,他对父亲便怀有杀意;他既想要占领父亲的地位取而代之,又很现实地承认父亲比自己更强大有力。

如果从仇虎——金子——大星的三角关系中观察,仇虎扮演了缺失的“父亲”角色。

仇虎与金子的结合本具有正当性,而大星不仅在力量与性格方面弱于仇虎,在情感合理性上也处于劣势地位。

因此当仇虎杀死他时,他没有反抗,这一方面因为性格的懦弱,潜意识中则是对父权的顺从。

《原野》中的“俄狄浦斯情结”是双向的,焦母对大星也表现出变态的控制欲与超出一般母子关系的迷恋。

她拒绝金子与大星亲近,而拒绝行为背后暗含着攻击举动,它将焦母自己的需求置于首位。

金子在遭到拒绝后表现出愤怒和攻击的欲望,这一行为反过来让焦母觉得无法忍受,并在心里投射为一种不自觉的防御机制。

如果后继发生了不幸的事(如仇虎的归来与复仇),那么怀疑自然落到怀恨在心的金子身上。

实际上,焦母预先做出了金子会背叛大星的期盼,后续的故事只不过是在验证这一期待。

焦母想要解脱焦家曾陷害仇家的道德焦虑,于是将“背叛”行为施加于金子身上。

仇虎在复仇时同样产生了道德焦虑,这是由于对良知的畏惧引起的。

当一个人的意图与构成其良知的观念格格不入时,就会感到罪过和羞耻。

自我常常发展起抵抗焦虑的自我防御机制,投射机制就是其中之一。

仇虎将焦虑的根源归于大星,他用自己与金子的关系刺痛大星,意图让大星先动手,将“害人”转化为“正当防卫”,从而解除焦虑,保持心理平衡与道德正义。

”前不久观看了天津人民艺术剧院演出的新编话剧《原野》,与以往表现《原野》的各种影剧不同,新编话剧在表现形式上进行了创新尝试。

《原野》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最杰出的戏剧大师曹禺先生唯一一部以农村生活为题材的经典名著,写于1937年。

故事发生在三十年代中国北方农村。

秋天的原野上,衣衫褴褛的中年汉子仇虎,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了已经死去的恶霸焦阎王家。

多年前,焦阎王害死仇虎的父亲与妹妹,霸占了仇虎的田产,打断了他一条腿关进监狱,最后强娶仇虎未婚妻金子做了儿媳,所以仇虎的归来在焦家激起巨大的波澜,于是,一个复仇的故事,夹杂着多重爱恨情仇,在原野上就此拉开了序幕。

在曹禺早期的话剧作品当中,《原野》无疑比他的《雷雨》、《日出》等遭受了更多的争议,因为曹禺是受西方文学影响比较多的作家,《原野》推出之后,人们很快便发现它有着明显的非传统的色彩,不是以传统的文学观念所能解释的。

一般认为,它的第三幕借用了美国剧作家尤金·奥尼尔的《琼斯皇帝》的形式与技巧,其实,《原野》整部剧作都打上了西方现代文学特别是表现主义文学的烙印。

表现主义是20世纪初至30年代盛行于欧美一些国家的文学艺术流派,在绘画、音乐、诗歌、小说以及戏剧等文学艺术受康德哲学、柏格森的直觉主义和佛洛依德精神分析学的影响,强调反传统,不满于社会现状,要求改革,要求“革命”。

在创作上,他们不满足于对客观事物的摹写,要求进而表现事物的内在实质;要求突破对人的行为和人所处的环境的描绘而揭示人的灵魂;要求不再停留在对暂时现象和偶然现象的记叙而展示其永恒的品质。

其表现在戏剧内容荒诞离奇,结构散乱,场次之间缺少逻辑联系,情节变化突兀,生与死、梦幻与现实之间没有明确的界线。

多用简短、快速、高声调、强节奏的冗长的内心独白来表现人物的思想感情。

同时也大量运用灯光、音乐、假面等来补充语言的效果。

(代表人物有瑞典的斯特林堡、美国的奥尼尔等。

)曹禺的《原野》运用大量表现主义与象征主义的手法,着力挖掘人性的复杂和多面,因此也被多种舞台样式如川剧、歌剧、黄梅戏等所演绎。

不同的是,以往很多时候大家把剧中的“金子”作为主角,而这一版话剧《原野》更多着力强调了复仇故事背后的人性悲剧,所以用了很大的笔墨来刻画仇虎的人性波动。

曹禺先生生前曾经说过,职业剧团演《雷雨》一定成功,演《日出》一定成功,演《原野》也许失败。

曹禺先生的话无疑是一种暗示,但也不失为一种启示:排演《原野》一定得用新招儿。

这一点,正是导演王延松所思考的,他尽力体现《原野》的灵魂:在舞台呈现上,黯淡的麻布幕帘、大提琴手的现场配乐,古陶俑和类似现代舞的部分舞台动作,简约抽象的布景,并用“古陶俑形象”象征性的展现了剧中著名的“黑森林”形象,这些宛如古希腊悲剧歌队的陶俑,在戏的开场和尾声,作为焦大星、黑子、仇虎的死亡见证人出现,强烈的象征感极具意味,充分展现了人性的扭曲,压抑,矛盾,无法解脱的死循环,悲剧宿命,写出了人性的可悲,软弱,狭隘,自私,多疑,记仇,一切都是这般的沉重,表现主义的手法带来了震撼人心的艺术力量。

此外,这部极具时代气息的作品,还在剧中加入了现场大提琴演奏莫扎特著名的《安魂曲》,在充满了苍茫和神秘感的舞台上,这样的安排无疑加重了现场凝重的戏剧感,更深刻准确地表现了曹禺先生心灵深处更多有待体味、有待阐释的复杂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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