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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傲慢与偏见》中的民族主义

电影《傲慢与偏见》中的民族主义
一、前言
本尼迪克·安德森的《想象的共同体》是目前学界公认的有关民族主义研究的经典之作。

在这本书中,安德森首先将民族限定为一种特殊类型的文化人造物,并认为这些构建之所以在18世纪末被创造出来,其实是从种种各自独立的历史力量的交汇过程中自发地萃取提炼出来的一个结果;然而,一旦被创造出来,他们就变得‘模式化’,在深浅不一的自觉状态下,它们可以被移植到许多形形色色的社会领域。

在进行复杂的综合论述之后,安德森谨慎地作出了民族的定义:民族是一种想象的政治共同体,并且,它是被想象为本质上有限的、同时也享有主权的共同体。

在整本书中,这个概念起到论证基调的作用,即基于社会心理层面上的集体想象是构建本书所有对民族论述的核心范畴和方法。

电影是一个民族文化的展示,一部经典电影中会包含很多民族主义的元素。

二、《傲慢与偏见》中的民族主义
1、社会婚姻观
凡是有钱的单身汉,总想娶位太太,这已经成了一条举世公认的真理。

这样的单身汉,每逢新搬到一个地方,四邻八舍虽然完全不了解他的性情如何,见解如何,可是,既然这样的一条真理早已在人们心目中根深蒂固,因此人们总是把他看作自己某一个女儿理应所得的一笔财产。

《傲慢与偏见》中的第一句话便指出了当时社会的婚姻观年轻男子必须足够富有才能结婚,而年轻女子必须嫁给一个富有的男人。

故事发生在一个男权社会里,那里只以男性为中心,而女性在社会和家庭中只居于下等地位。

故事以贝内特一家人的生活状况为基础而发展:如果贝内特先生去世了的话,他的夫人和五个女儿将失去所有收入和房子,因为根据当时的继承法女性是没有继承财产的资格的,所以贝内特的财产只可以给他的一个远房男性亲属继承。

当时的法律规定,女性没有继承遗产的权力,她们只可以过家庭生活。

在这样的法律基础与社会氛围下,当时社会的婚姻观便形成了。

安德森强调民族把那些讲着他们自己民族故事的人团结在了一起。

通过对贝内特家庭以婚姻为主的生活与社会活动的描写,电影导演向人们展示了当时社会主流的婚姻观。

虽然电影中四段婚姻中的男女主角们有的顺从了主流权威的婚姻观,有的极力反抗这种婚姻观,但无可否认的是他们的顺从与反抗都是当时民族婚姻观的一部分。

科林斯与夏洛特(伊丽莎白的密友)的婚姻是当时社会主流婚姻观的产物。

科林斯起先想追求简,但是当贝内特夫人告诉他,简马上就要订婚的时候,他马上把目光转向了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拒绝了他的求婚后,他受到了打击,但是马上就痊愈了,而且在三天后就向夏洛特求了婚,夏洛特也马上就答应了。

正如上文所分析,因为贝内特先生没有儿子,所以科林斯是贝内特先生遗产的继承人(即贝内特先生的远房亲戚)。

受当时社会婚姻观的影响,科林斯并没有选择自由恋爱而是把自己的婚姻当成一种任务。

他相信伊丽莎白会接受他的求婚,因为这个婚姻会树立一个好榜样,而且他们双方都会从这个婚姻中得到好处。

贝内特太太对科林斯的印象从最初的讨厌到后来的安慰与取悦,也体现了社会婚姻观对人们观念的影响。

夏洛特对这个婚姻的回应,你知道的我并不浪漫,从来也不。

我只希望有一个舒适的家庭;考虑到科林斯先生的性格,社会关系和生活状况,我相信和他在一起是我得到幸福的一个机会,足以使我走进婚姻的殿堂十分深刻地反映了当时社会的婚姻条件与观念。

因此,我们可以看到民族的观念并不是特定社会中一个孤立的概念。

只要我们是一个民族并且有共同的文化基础,我们就会遵从一定的习俗与传统。

2、语言
语言是电影中表现民族主义的第二个元素。

安德森强调,资本主义的聚合与打印科技的发展促进了人类语言的多样化,而语言又促进了想象的共同体产生的可能性,这个想象的共
同体便是现代民族的基本形态。

想象的共同体与现实的共同体的不同之处在于,他并不是依托与成员之间日常面对面的交流,而是依靠成员们脑海里一种精神上的吸引力。

例如,当你所属的想象的共同体参加一个大型活动(如奥运会)的时候,你与你民族其他成员感受到的民族自豪自尊感。

正如安德森所说,民族之所以是想象的,是因为即使是最小民族的成员之间认识,遇到甚至听说过对方的也十分少,但是他们的思想里都存在着他们共同体的意识。

共同体中的成员也许永远也不能遇见对方,但是,作为同一个民族他们会有相似的兴趣与身份。

这种现象正表明民族是一个想象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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