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记忆演讲稿
守住尊严抬头微笑
邹坞中心小学高裕艳
大家一定还清楚的记得今年的9月3日在我国的首都北京举行的大阅兵活动吧,这是一场纪念抗日战争胜利和世界反法西斯胜利70周年的大阅兵,这是一场轰动全国、影响全世界的大阅兵。
在此,我想问大家,当你在看阅兵式的时候,你在看什么?告诉大家,我看阅兵式,我是去找人的,我要找的人他是一位老战士!他是一位大功臣!他是无数英雄的代表!他叫欧兴田。
(挽起袖子,展示写在胳膊上的名字)
1938年的时候,有九个学生,亲眼看到一个村子里17户老百姓被日军屠杀,17户人家,男人、女人、小孩、老大爷,无一幸免。
满地都是尸体。
他们异常愤怒,忍无可忍!这九个人,他们冲回了教室,他们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用血在身上写请愿书。
“我们虽然年纪小,但我们要去打仗,我们要上前线去救中国。
”他们有这样一个约定:“如果有人受伤了,我们互相帮助,如果有人死了,活人要替他收尸。
”真的难以想象,十几岁的一些孩子,和每天朝夕相处的伙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受。
他的心在颤吗?他的声音
在抖吗?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日军真的很残忍。
所以,他们就用毛笔在胳膊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用针随着这个笔迹,一点一点一点,刻在身上。
流血的地方,就用墨水来补。
这样才能让这个名字永远都留在自己的胳膊上。
而这个留下名字的胳膊,将会是他们在战场上让战友给自己收尸的最后的凭证。
带着这样的约定,他们终于上了战场。
一梭子子弹,这个欧兴田,他的腿就断了。
这个时候九个人中的大哥,他叫潘志邦。
潘志邦说我们有约定啊,我们约好了的,如果有人受伤,我们就去帮助你。
所以潘志邦爬着,爬进了日军的封锁圈,背起了欧兴田。
那个时候,枪伤怎么治?没有医生,药——只有一种,那就是盐。
治疗枪伤,就是把盐洒在伤口上消毒之后,等它自行治愈。
每天他的同学要抬着欧兴田,辗转在各大战场。
这一抬就是七个月。
1940年,就那个跟他一起出生入死,背着他的大哥,被日军围困。
突围失败,他们找到他的时候,身上和腿都被打穿了。
1941年草沟战役,我们60个人打鬼子600个人。
很快弹药就打光了。
当时负责战役的副连长丁在森,是和欧兴田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哥们。
他命令其他战士必须撤退,自己负责掩护。
欧兴田最后一个跨过了那个河,当他回头的时候,看见日军正好冲上来,抓住了丁在森,日军特意选择了一把重机枪,在丁在森的身上,打了几百个透明窟窿。
再后来,许明杰被日军围困,活活饿死。
张殿加被燃烧弹打中活活烧死。
乔景昆被汉奸陷害,最后也没有看到1945年那个胜利的时候。
而经过了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最后剩下的人只有一个——欧兴田。
回首八年抗战,他吞噬了我们3500万同胞的生命,是我们3500
万同胞用生命换来的胜利。
可胜利,从来不是一场战役的胜利,也不是一个军队的胜利。
它是一个属于一个民族的自尊重新树立的宣告。
抗战我们打了八年;但等这个胜利,我们等了70年。
今天我来到这里,就是想把我这一段的抗战的历史告诉大家,我们是祖国的未来,是民族的希望,我们要铭记历史,守住尊严,让每一个华夏儿女,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抬头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