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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歌》艺术特色文档

《九歌》艺术特色
屈原的重要代表作品《九歌》是一组体制独特的抒情诗,《九歌》吸收了楚地民间文学艺术的精华,格调绮丽清新,玲珑剔透,充满宗教神话色彩,弥
漫着浪漫主义气息,诗的意象隽永,语言精美。

《九歌》采用神话传说,并赋予新的内涵,把自然美与社会美融合在一起,渗透了浓厚的浪漫主义色调,是《九歌》突出的艺术特点之一.在《九歌》中,
屈原一方面围绕着神的形象展开了对大自然和楚地民间祭式的细致描摩,另一
方面又以此作为象征手段将人的音容笑貌和人的思想、感情赋予自然物,从而
塑造出更加完美、更加典型的个性鲜明的神的形象。

例如《云中君》就抓住了
云神所代表的自然物——云,着力描绘了云的色彩、形态,突出表现了它瞬息
万变、倏而即逝的特性:
浴兰汤兮休芳,华采衣兮若英。

灵连蜷兮既留,烂昭昭兮未央。

蹇将谵兮寿宫。

与日月兮齐光。

龙驾兮帝服,聊翱游兮周章。

灵皇皇兮既降,奴远举兮云中。

云,浮游在天宇,洁白明丽,时而化为云锦,霞光灿烂,时而周游四方,飘然
远逝。

在高空中,它与日月齐辉。

风驰电掣,飘忽不定……如此这般,诗人把
自然界的云写得何等空灵、逼真。

《诗经》的艺术成就
《诗经》因作品众多,内容博杂,历时久远,作者不一,地域各异,艺术成就与风格自然是难以划一。

但从总体而论,其艺术成就大体上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现实主义的创作精神。

《诗经》的大多篇章都体现着直接反映和干预现实生活的创作精神,自然、真实的艺术风格中体现着深刻的现实主义的创作精神。

《诗经》以真实的生活感受和朴素自然的艺术手段生动地再现了那一时代广阔的现实生活画面。

如《豳风·七月》即以真切的生活感受和质朴的艺术手法展现农夫们的劳动生活图景。

至如讽怨诗、婚恋诗、征役诗都无不透视着他们真实的生活感受和思想情感的真实体验。

2.赋、比、兴的艺术表现手法。

赋就是铺陈直叙,叙事描写、议论抒情都在其内,是《诗经》最基本、最常用的表现手法。

如《卫风·氓》也以叙述和描写的手段写出了弃妇的遭际和复杂的心理情感。

比就是比喻,也是《诗经》常用的表现手法。

如《邶风·新台》是以整体形象作比,但多数篇章是具体的比喻。

《诗经》的比喻运用得相当广泛,而且形式多种多样。

兴就是托物起兴,是诗歌开头而引起下文的一种手法。

3、复杂的章法和灵活的句式。

《诗经》产生于人民集体口头传唱的歌,自然形成了联章复叠形式,既便于记忆、传诵,又形成回旋跌宕的艺术效果。

句式既以四言为定格而又随机而变,又表现灵活自如,如《王风·黍离》。

《王风·黍离》全诗三章采用重章叠唱的结构形式。

每章都是先写景起兴,第一章用“彼黍离离,彼稷之苗”,二、三章则换为“穗”、“实”,
这既是实写眼前的景物,也是以写景来起兴,而且“苗”、“穗”、“实”的变换暗示着时间推移,配合悲愤的感情,起到了步步深入的作用。

然后是行为和心理描写:“行迈糜糜,中心摇摇。

”最后是直抒胸臆:“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如果说前两句还是低回婉转地自我倾诉心中的忧愁,那么后两句则以一反诘句,把悲愤的情感推向了高潮,诗歌也就此戛然而止。

4、丰富、生动、形象的语言和和谐的韵律。

《诗经》的语言丰富多彩、生动形象,具有很强的艺术表现力。

《诗经》词汇丰富,大量的名词、动词、形容词对人、事、物的各种特征,都能给予准确而形象的表现。

多种修辞手段的运用也增强了语言的表现力。

《诗经》的语言风格大体说来,国风朴素自然,雅颂典雅庄重。

动词、形容词的恰当的运用,用重言迭字拟声状貌,穷形尽相,声情毕肖,双声叠韵使声调更趋谐美。

《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夜记梦》鉴赏
苏东坡的这首词是“记梦”,而且明确写了做梦的日子。

但实际上,词中记梦境的只有下片的五句,其他都是真挚朴素,沉痛感人的抒情文字。

“十年生死两茫茫”生死相隔,死者对人世是茫然无知了,而活着的人对逝者呢,不也同样吗?恩爱夫妻,一朝永诀,转瞬十年了。

“不思量,自难忘”人虽云亡,而过去美好的情景“自难忘”呵!王弗逝世十年了,想当初年方十六的王弗嫁给了十九岁的苏东坡,少年夫妻情深意重自不必说,更难得她蕙质兰心,明事理。

这十年间,东坡因反对王安石的新法,颇受压制,心境悲愤;到密州后,又忙于处理政务,生活困苦,他又怎能“不思量”那聪慧明理的贤内助呢。

作者将“不思量”与“自难忘”并举,利用这两组看似矛盾的心态之间的张力,真实而深刻地揭示自己内心的情感。

年年月月,朝朝暮暮,虽然不是经常悬念,但也时刻未曾忘却!或许正是出于对爱妻王弗的深切思念,东坡续娶了王弗的堂妹王润之,据说此女颇有其堂姐风韵。

十年忌辰,触动人心的日子里,往事蓦然来到心间,久蓄的情感潜流,忽如闸门大开,奔腾澎湃难以遏止。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想到爱妻华年早逝,远隔千里,无处可以话凄凉,说沉痛。

其实即便坟墓近身边,隔着生死,就能话凄凉了吗?这是抹煞了生死界线的痴语,情语,格外感人。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这三个长短句,又把现实与梦幻混同了起来,把死别后的个人忧愤,包括苍老衰败之中,这时他才四十岁,已经“鬓如霜”了。

她辞别人世已经十年了,“纵使相逢”恐怕也认“我”不出了。

这个不可能的假设,感情深沉悲痛,表现了对爱侣的深切怀念,也寄寓了自己的身世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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