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波关于人类起源人类文明的科学回答作者:流波乌有之乡2011-1-26记者:流波先生,您好呀!这些年来在网上读着先生的文章大长见识,听着先生的高见耳目一新,甚至使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发生了质的改变,今日得有机会采访先生,真是三生有幸。
流波:嗬,承蒙你如此厚爱,感谢你诚挚的赞赏,看来我们是神交了。
我是浪得虚名,浪得虚名呀。
记者:好哦,言归正传。
流波先生,你的著作《皇皇中华》的一些章节,在网上早有些披露,吊足了大家的胃口,现在,终于以《源》的书名正式出版了,真是可喜可贺!我现在要问的是,为什么要将书名《皇皇中华》改为《源》呢?流波:是呀,直到现在,我还是倾向于书名为《皇皇中华》的好,是最能表达本书内容和宗旨的;但在出版的过程中,有关编辑建议并坚持用现在出版的这个书名,在这一点上,我做了“妥协”。
记者:为什么要“妥协”呢?编辑们又是怎么想的呢?流波:编辑们认为现在的书名比较“中性”一点,为了让书稿顺利出版,我只好做出“妥协”了。
记者:其实,中国今天就是要理直气壮的高昂起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的旗帜。
不过,编辑们也许有他们的一些考虑,而且现在的这个书名感觉起来也还不错。
好吧,这个问题,我就不多难为你了。
流波:谢谢你的理解。
记者:流波先生怎么想起来要写这方面的书?流波:应该说是偶然之中有必然。
说是偶然,是以前确实没有考虑过要写史学方面的书,认为这方面应该由一些专门搞历史研究、文史研究、考古研究的工作者来完成;就是写一点,也只是就某一个问题谈点看法而已,确实没想到会对人类文明文化做这样系统的比较全面的“斩新”的诠释,这是说的偶然。
说是必然,是出于对史学方面有一些敏感,生活学习中逐步对一些史学课题产生兴趣疑问。
更关键的是,在大学期间阅读学习由西方人写的世界史、世界文明史时受到比较大的“刺激”,总体感觉起来,这些以“西方中心论”写出来的人类文明文化史总是对我央央中华文明文化史一副轻描谈写漫不经心的模式,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心里开始在思忖着:人类历史真是是这样的吗?我中华民族在人类文明文化史中的地位果真如西方史学界所排列的是四大文明古国的第四,甚至还有西方学者把中华文明排除在他们排定的所谓的“十大文明”之外的吗?记者:你说对史学方面有一些敏感?我想请你结合这个话题继续上一个问题的必然方面再进行一些陈述好吗?流波:呵呵,也谈不上什么陈述,简单说说。
这种敏感,如果说起初还只是对传统形成的一些历史认识处于怀疑状态,如四大文明古国的排序问题、人类起源于非洲的问题、苏美尔人创造的两河流域文明是人类最早的文明,等等。
随着对中华文明文化和世界文明文化的对比研究,随着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以来中华大地一些重大考古的连续发现,使我加深了对这些方面的疑问,感觉到今天的许多似乎定格的历史观的错误是近代随着中华文明文化的衰退以“西方中心论”视角所逐步形成,且当时中华许多久远于西亚、东北非的古老文明还埋藏在地下。
国内呢,也是以传统的“黄河中心论”形成由北向南发展的定格模式;而随着考古的发掘一些需要重新认识和澄清的历史问题提到议事日程上来,如随着长江流域上万年水稻农耕文明的相继发现,不是长江文明来自于黄河文明,相反,倒是黄河文明来自长江流域文明的播散日趋明朗。
同样,古西亚、东北非文明同样来自长江流域古老农耕文明的扩散也呈明显的历史逻辑,世界其它地方的文明就更不用说了。
记者:呵呵,这么说来,《源》就是说的这个人类文明之“源”了。
从这个意义上说,《源》确实是正本清源的“颠覆式”的著作了。
流波:事务的发展大多遵循辩证法则,物极必反,否极泰来。
从十七、八世纪西方传教士开始宣称中华文明甚至于人种来源于西亚或东北非,中华文明西来说两百多年来甚嚣尘上,不绝于耳。
如较早的,1894年伦敦大学教授拉克伯里(Terrien de Lacouperie)编撰的《中国古文明西来论》一书(《Western Origin of the early Chinese Civilization》)。
时至21世纪初,这一论调在国内又有抬头之势,有关这方面书籍的出版又将中华文明“西来说”火了一把。
那么,他们讲的有没有一点道理呢?我肯定的回答:是有“道理”的。
说有道理,说的是中华文明与西亚东北非最古老的两河流域、尼罗河流域文明确实同出一辙,是同样的人种族群所创造,只是他们把文明的源头正好搞颠倒了,西亚、东北非这些古老文明恰恰是由长江流域早期迁徒于这些地方的中华糯民所为。
中华文明的源头也不是传统历史认定的主要是黄河流域,恰恰相反,黄河文明只是长江文明向北推移的结果,放言之,世界其它文明都是中华文明在全球扩散的结果。
本书的宗旨就是依据史实、事实和考古来“澄清历史、还原中华、改写人类文明史”,从这个角度说来,本书是“颠覆式”的意思是名符其实的。
记者: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呵。
不过,我现在还是要问,凭什么就说世界其它文明就是中华文明的扩散,更直接的说就是长江文明的扩散呢?流波:这其实正是人类对自身文明文化不断修正认识的过程和结果。
拿人类起源这个问题来说,较早的时候学者们提出的是“欧洲起源论”,因为搞这些研究的人大多数是西欧学者,主观上带有浓厚的欧洲色彩,在欧洲发现一点什么蛛丝马迹,就兴高采烈的下了结论,从认识的过程来说,也无可厚非。
后来在埃及开罗不远的法尤姆发现了距今3500万年的灵长类化石,才有了人类起源于非洲的观点,认识向前修正了。
后来,在亚洲发现了爪哇人、北京人,一个时期有了人类起源于亚洲的论点,认识继续向前推进。
接着在东北非一系列南猿的发现,又将人类起源于非洲论立于比较有利的地位。
从上个世纪以来中华大地上一系列考古的新发现,如灵长类,有在湖南衡东发现的距今5500万年的亚洲德氏猴、有在江苏上黄水母山发现的距今4500万年的“中华曙猿”、有在山西垣曲发现的距今4000万年的“世纪曙猿”,这些灵长类在中华大地上的相继发现,在时间上远远超出了非洲起源论相应的灵长类方面的考古化石证据。
而中华仅滇中高原、长江流域所发现的人类早期化石材料就形成丰富的宝库,基本系列为:距今1500万年的开远古猿、距今800万年的禄丰古猿、间于800万年至400万年间的保山古猿、距今400万年的蝴蝶人、距今270万年的东方人、距今250万年的建始人、距今200万年的巫山人再到距今180万年的元谋人及其以后的各个时代的古人类化石连绵不绝。
这种连续、有序的人猿进化链的形成在此独一无二,在世界上其他地区包括非洲难望项背,无法迄及,充分显示了人类起源地的独有特征。
记者:哦,这么说来,在灵长类起源方面,非洲起源论是绝对处于下风了。
但西方学者有办法,又提出了现代人类的概念,说是在十几万年前,假设其它大陆的古人类都自然消亡了,非洲大陆的人类走来替代了其它大陆的古人类。
还有就是非洲人DNA的复杂性支持了这一假设,我知道你肯定反对这些观点,但你是怎样剖析这些观点的呢?流波:较早提出现代人非洲起源说的是美国的两位科学家华莱士和威尔逊,他们在1987年分别带领两个实验室通过检测细胞线粒体内的遗传物质脱氧核糖核酸发现,现代人祖先可追溯到大约15万年前非洲的一个女人“夏娃”,说“夏娃”的后裔开始由非洲大陆向世界其他各洲迁移。
至于其他各洲的原始人类哪里去了呢?有一些科学家就推断其它大陆的原始人类被冰川严寒全部自然消灭了,也有一些科学家推断他们全被夏娃的后裔征服并取代了。
并推测说这个“夏娃”的后裔来到中国的时间,大约是在5-6万年前,他们来到中国定居下来,生息繁衍,并取代了原来生活在中国大陆的原始人。
我初次看到上面这些堂而皇之的“科学结论”时,我就在想,科学研究能是这样“研究”的吗?一个科学的假设,其实也是建立在科学的事实和逻辑基础上的,否则这样的假设就永远只是假设而已。
先讲人科类的进化就不要说了,上面已经说到,中华从5500万年前的灵长类到180万年前的元谋人……这种连续、有序的人猿进化链使世界上其他地区包括非洲难望项背,无法迄及,充分显示了中华大地是地球人科类起源无可争辩的原生地。
再说现代人的来源问题,无论你怎么研究,现代人总不会是凭空而来,现代人也是由古人类一代代相传而来。
你假设说其它古陆的古人类都因冰纪期的到来都死了,也必须假设人类在这个时期都定格不能活动了不会迁移了?只能在原地被冻死灭绝?否则的话人类这时就是从相对寒冷的地方向能更好生存的地方转移,非洲大陆的现在人类不正是这个时期从更大更古老的古陆亚洲迁徙而来这样的逻辑推理更有说服力的了吗?再说,地球的冰纪期,也只是南北两极的冰盖加大,海水骤减,一些海底肥沃的土地反倒裸露出来,植被生长,食草动物来了,肉食动物尾追而来,人类寻找新的机缘也更加活跃起来,中华人种正是这个时候向美洲、澳洲进发的。
如果其它古陆的人类都死光了,则动物植物呢?由此看来,假设其它古陆的古人类都死了,现代人类是从非洲走来完全是一种不讲科学、不讲事实的甚至于没有基本逻辑的独断推论,从内在表象都不值一驳,更别说考古的证据了。
看看中华大地考古发现的50万年内的人类进化链:距今50万年的北京人——距今35万年的南京汤山人——(早期智人)距今28万年的金牛山人——距今25万年的和县人——距今24万年的桐梓人——距今20万年的大荔人——距今15万年的长阳人——距今14万年的奉节人——距今13万年的马坝人——距今12万年的丁村人——距今10万年的许家窑人(另有丽江人、周口店附近的新洞人)——距今8万年前的官渡人(晚期智人)——距今7万年的柳江人(另有:河套人)——距今5万年的西畴人(另有:昆明人)——距今4万年的周口店附近的田园洞人——距今3~2万年的左镇人——距今2万年的资阳人——距今1.8万年的山顶洞人——距今1.4万年前的河梁人——距今1.2万年的兴义人——距今1万年的东胡林人,等等等等,化石证据绵延不绝,证据凿凿。
考古事实也印证了澳洲、美洲的古人类也正是从亚洲走来、从中华走来,也为近代西方白民殖民前的美洲、澳洲人种是黄种所验证;同时也为在欧洲所发现的人类迄今最古老的木乃伊——5300年前的奥茨冰人是中华黄种所验证。
关于人种或某个族群或特定人群的DNA复杂的问题,并不是其是否古老的论据,只能说明这个人种或族群或特定的人群有过比较复杂的融合;相反,一些古老的族群因其历史上保持相对独立的发展,少有受到其它人种或人群的婚融,其DNA反显纯正。
记者:我也常在报刊上看到这方面的报道,看时有种怪怪的感觉,就是不知道是把其当科学学术来看还是当八卦新闻来看,但心里总想不通,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反驳。
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豁然开朗,看来,对什么事情都要开动脑筋想一想。
同时,我想插问一下,人类起源的地理环境的问题,也就是猿类要有从树上下到地来从而有四肢分化为手和脚的地理环境,这样的地理环境在哪里?大概是什么时候?流波:是的,这个问题对人类究竟起源于哪里其实是至关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