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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哲学导论》简要

2014年哲学导论-13本体论的思考,对我们的思维能力和精神能力要求非常高,这种根本的思想是一个民族或若干个民族的命运所关。

文化生命的命运所关。

本体论在欧洲近代发生了一次重大的转折,从古代的超验本体论,转向近代的理性本体论。

我们要区分理性本体论与理念本体论。

柏拉图的理念世界是一个超验世界,设定这个世界的存在来解决本体论问题,即也就存在问题,这种思想支配了欧洲几千年,属于欧洲古典世界的原则。

而理性和理念是不同的概念,理性是指人自身的能力,理念是指超越每个个人之上的一种普遍的,客观的思想。

idear,这个词,近代以来都译成观念,就是不脱离主体,它是属于主体的,认识主体形成的,而idear这个词在柏拉图的学说当中,你应当把它译成理念,或者理式。

也就有把它译成理情的。

意思是强调它的超主观,超主体,我们在哲学当中碰到这样一些词,比如说,感性,知性,理性,那指的是人自身的能力,这被欧洲近代哲学看作是人的认识能力的三种,都是人的认识能力,是不脱离主体的,所以理性和理念这种词要区分开来。

所以理念的本体论是超验的本体论。

而主张主体自身的思维能力能够开启出真理,能够把握到真理,凭自身的能力去把握到真理,这种本体论是理性本体论,因为这个理性是人这个主体的能力。

所以发生一次转折,从古代超验本体论,到近代理性本体论的转折。

这个重大转折是笛卡尔首先发动,而这个转折的意义非常巨大,它是欧洲思想的转折,也是欧洲民族命运的转折。

一个看上去非常简要的命题,具有巨大的革命力量,这个命题就是,“我思故我在”。

科学的命题不能小看它,它不是一个简单的科学命题,知识判断,它是要发动思想革命,要重新理解世界以及人与世界的关系,重建一个新的世界原理。

一个民族在他的实际命运展开过程中碰到决定的时候,他需要文化生命的自我拯救的那种危难的关头时,最后一定是思想要来完成这样一次革命,否则他走不出来。

这就是思想的意义,思想的事业在平常不被我们所重视,它隐没在生活的基础当中,悄悄的发生作用,而每个人不自觉的受他支配。

这种不自觉的受其支配的原理,后来由于这个民族的命运的重大转变而受到触动的时候,如果不能有一种新的原理提出来的话,这个民族的文化生命就死掉了。

不是说,思想能够改变民族的命运,而是思想能够在民族命运需要的时候,它来指出一个方向。

思想不能发生,不能制造实际的冲突,世界走着自己的路,这是对的。

但是这个路会走到没有路,会让一个民族无家可归,会他在一种十字路口徘徊。

于是中国古人曾经说,“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

这就是歌颂孔子的思想对于中华民族的意义,中华民族没有孔子的话就万古如长夜。

这句话虽然说的很极端,人民生活还在,怎么是长夜。

但是人民生活要有一个方向,要有文化精神的引领,没有这种引领,每一个人都想成为人的那种努力,他们是散漫的,是彼此冲突的,是一片混乱。

于是,把这种状态描绘为长夜,也是恰当的。

比如说今天的人类世界就是黑夜,世界的黑夜,资本的原则绝对不是我们人生的指路明灯,不是人类文明的根基,不是人类安身立命所在。

但是今天我们真理在哪里呢,我们没有找到,我们虽然渴望真理,但是失去了认识它和追求它的勇气。

所以,海德格林说太阳已经西沉,现在是世界的黑夜。

海德格尔晚年时说,“还得有一个上帝能够救助我们。

我们全国的努力就是期待为他的到来或者不到来做准备”。

所以西方本体论从古代到近代的转折,是欧洲各个民族的文化生命的一次自我拯救。

这种拯救终于获得了成功,于是欧洲各个民族走在了世界诸民族的前列。

他们率先的从古代原则转变到近代原则,从古代世界进入近代世界,他们走在前列,而这一步时代的差别,给其它非欧洲民族直到今天造成了深刻的影响。

我们应该都承认自己是后发的现代化国家,我们承认自己是发展中国家,我们承认我们这个民族有许多没有完成的近代启蒙的任务,等等这一切是怎么造成的?不是我们这个民族的智力不够。

但是一个民族根本强大不是靠这个民族的普遍的智商的高低。

整个民族的文化根基强不强,这个是关键。

Is来自think,Is是我思、范畴我意识是一件事,意识到自己是第二件事情,这二件事情是同一件事情。

笛卡尔是西方式的心学。

现在真理在每一个人的头脑里,有理性的心灵里,是每一个人自己的责任,和他的能力,也就是他的自由。

这种原则是新时代的伟大的曙光。

这种思维是全世界的每个人的共同事业,共同原则,凡是应当在这个世界上起作用的,得到确认的东西,所有一切,人一定要通过自己的思维去洞察。

谁都没有权力向我颁布真理说我必须服从它,它是个现成给定的权威。

,它必须通过我的的思维来洞察,它才能在这个世界上起作用,并且确认。

得不到每一个自由的头脑,自由的心灵确认的东西,在这个世界上不应当起作用,不能得到确认。

这非常重要,今天我们讨论中国的现状,讨论的时候,经常我们听到这个字眼,国情。

好像我们每个人都对这份国情毫无责任,它是一个纯然的,外部的,传统的,权威性的东西。

但我们每个人对这个国情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为我们是理性的存在者。

我们是我思,于是我在。

鲁迅说我们每个人对国情有责任。

自由属于精神,当你认识到你自己的情况下才能存在。

不是这个物质世界的普通事物。

我即使这样怀疑,甚至怀疑我自己是否存在,就在这种怀疑当中确认了我的存在。

怀疑就是要做判断,我只要做了判断,不管这个判断的结论是判定我在或者判定我不在,其实就正好判定了我在。

因为判断是我做的,物质的事物无法判断,判断不是一种物质状态。

假如判断只是一种物质的状态和功能的话,它是没有真假正误之区别的。

物质状态怎么会是错的呢?下雨是错的,还是阳光明媚是错的,没有这个东西。

判断是有真假的,只要行判断的,那个判断者就不是物质的东西了,那个我就被证实了。

你是没办法的反驳的,你最多能够继续追问,那个非物质的超越感性的一个我,它的来历,这种追问属于笛卡尔之后的哲学,是属于哲学继续前进的事业。

(理念世界、柏拉图、真理高高在上,理性的世界、心中笛卡尔、我思故我在)但是笛卡尔的这个原则本身你是没办法否定的,你不能用一个物质的我,感性的我来反对这个我思的我,感性的我没办法证实自己在,所以,不是说我走路故我在,我吃饭故我在,我有欲望故我在,这个欲望的我也可以是一种物质状态,我有胃我就有饥饿感,于是我就有对食物的欲望,但这种欲望不能造就一个我。

我判断,不管判断是什么这是第二件事情,我只在判断就证明我在了。

于是感性的我不能反对我思的我,我思的我不是物质的我。

思即我。

于是真理来自这里,这种原则,也指着这样一种重要的立场,即我们的欲望并不是我们作为独立的人格被尊重的权利。

因为你有欲望我就必须尊重你,我有我的欲望你也必须尊重我,欲望不能成为我们被尊重的理由。

我们今天有可能歪曲近代的自由原则,每个人的愿望都应当得到同等的承认和尊重,但是尊重每一个人的愿望的前提是有如此这般愿望的那个人是“我思”,即理性的存在者。

(欲望、愿望)因为这一点,我们才建立规则,那叫理性的规则。

我们在理性的法则当中去实现的我的愿望,那我们才应当得到尊重。

我们每一个人主张我的愿望是我的天然权利,但是笛卡尔的前提是,你的愿望不等于你在。

你作为一个人的在,作为一个自由的主体的在,没有成立。

我们今天有市场,大家都有愿望,但是没有市场经济体系,没有一个理性的法则,于是都是有欲望的,但都不自由。

(欲望、不自由、愿望规则)这件事情在课堂上几分钟就讲完了,但是在中国大地上树立起一个新的原则,人心的原则,那可不容易。

我们今天还在受制于我们不自由的状态(欲望、不自由、国情、独立的人格、心即理),我们每个人当下,在复旦大学接受了启蒙,到社会上,仍然受制于我们的国情,所以我一直讲中国近代史的基本课题没办法解决。

所以哲学的问题在当下中国现实中在场。

笛卡尔仍然留下的重要的问题,思的真假,这一切还需要解决。

主张科学理性的时代人类仍然不应当失去对上帝的敬畏。

我们对理性是要加以限制的。

康德哲学的第一个要务就是限制知识,为知识划定界限,为信仰留出地盘。

康德有限制理性的一面,但是康德也是一个理性主义者。

他限制的是理论理性,为信仰留出地盘,这个信仰不是一种宗教信仰,而是实践上的信仰,就实践理性,它同时是一种信仰。

现在我们来区分一下理论理性和实践理性。

(理论理性自然界、实践理性社会)理性有二种用法,一种是理性的理论用法,即我们为自然界寻找到它的定律等等,都是为自然界立法,就是自然界作为一个我们所获得的经验世界的话,它是由我们人心这个理性的能力加给它先验的形式来整理我们感官所获得的感觉材料,才造成这个现象界,这个自然界。

我们一谈自然界不能先抽象的把它想象成物质世界。

理性的理论用法就造成结果的知识,产生知识的理性叫理论理性。

但是人类的理性的认识能力还要认识一种不是具体事物作为它对象的东西,而是一种绝对的无条件的事物,这种事物看不到,摸不到,因为它超感性。

理性在认识到这种对象的时候,这是理性的不是它的理论用法,是它的实践用法。

比如,货币,人格,国家,宪法,等等,它是超感性的,不具备形状的,它不是感觉的对象,但是我们却确认它的存在。

同这种绝对的无条件的事物打交道,这种打交道叫作社会实践,也就是社会交往。

社会交往构成一个社会实践,社会实践里面的起作用的理性都是理性的实践用法,这个实践就是社会交往,就是建立社会关系的活动。

这个东西不是可感知的,但是是理性把握到的。

(绝对无条件的事物、社会实践、社会交往、实践理性)孟子说的心是无限心,不是欲望心。

人性的恶是欲望的心。

孟子说的心是人的本质。

道德是自由的认识理由,自由是精神存在,是超验的。

我们通过道德认识到自由是真的,道德为什么可能?因为我们是自由的,所以自由是道德的存在理由。

自由的基础是实践理性,实践理性是说明我们自由的可能性。

理性的东西反作用于感性,被理解的东西我们才能更深刻的感觉它。

康德的一个重大贡献,就在我们通常所说的理性里面区分了二个层次,一个叫知性,一个叫理性。

我们获得知识的能力其实是知性,只是理性的理论用法,不是理性的最高能力,理性在知性上面区分了,理论理性又叫作知性,知性之上有一个理性,这个理性是认知知识体,知识体是绝对的无条件的事物。

比如国家,国家是绝对的无条件的事物,我们在尊重宪法的时候同,我们就在尊重这个绝对的无条件的事物,当国家需要的时候,我们甚至献出我们的生命,听从国家的召唤,这就表明我们是理性的存在者。

理性由于认识到绝对无条件的事物,于是能够压制自己的,抑制自己个体利益和愿望,这种人类叫理性的人类。

我们人类确实具有节制或者压抑暂时的利益和愿望,具体的欲望,以便来服从一个更高的东西,无条件的事情,这种能力我们人人都具备,于是我们都是在这个意义上讲是理性的存在。

而不仅仅是知性的存在。

科学会让我们获得丰富的知性,是在知性领域里面充分的展开,一个被科学技术武装起来的人就是知性的存在者,他只是比动物更聪明一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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