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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建《塞下曲四首(其一)》赏析_1751

常建《塞下曲四首(其一)》赏析篇一:两首诗《塞下曲》阅读答案阅读下面两首诗,完成后面的题目。

(一)塞下曲许浑夜战桑乾北,秦兵半不归。

朝来有乡信,犹自寄寒衣。

(二)塞下曲(其一)常建玉帛朝回望帝乡,乌孙归去不称王。

天涯静处无征战,兵气销为日月光。

(1)对这两首诗赏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A 许诗上半首叙述一次惨重的边塞战争,下半首说一个士兵家人来信寄冬衣的事,非常简单,但两个场面紧密地安排在一起,产生了震撼人心的悲剧效果。

B 常诗的开头两句,是对西汉朝廷与乌孙民族友好交往的生动概括。

“不称王”点明乌孙归顺,边境安定。

C 《塞下曲》是以边塞风光和边塞战争为题材的新乐府辞。

这两首诗都描写了边塞战争造成的惨重伤亡。

D 这两首诗属于同题诗歌,常建在诗中赞颂了西汉朝廷与乌孙民族的和亲政策,而许浑则在诗中无声地谴责了制造战争的统治者。

(2)这两首诗都表现了向往和平,反对战争的主题。

请结合每首诗的三、四句加以分析。

(3)这两首诗在表现手法上各有什么特点? 参考答案:(1)C (2)许诗是通过一个士兵牺牲后,有家信寄来,告诉他寒衣已经寄出这一典型情节,表达了作者同情在战争中牺牲的战士,不赞成这场战争;而常诗通过描写一幅边疆人民过着和平宁静的生活,战争的阴霾消散净尽,日月的光华照彻寰宇的图景来表现的。

(3)许浑的《塞下曲》纯用白描手法客观叙事,不发任何议论,让自己的感情自然流露出来,语言显得自然、平淡、质朴。

常建的《塞下曲》在开头两句叙写史实铺垫,后两句描绘了一幅和平图景,语言字新意炼。

篇二:诗词赏析1中国古典诗歌语言的的变形魅力摘要:中国古典诗歌中因为特殊的需要对一些诗歌语言进行了变形处理变形的,变形主要有词性的改变、词序的颠倒、字词的省略三种类型,变形后的诗歌诗歌语言更加简洁、含蓄、鲜活。

高尔基说过文学的第一要素是语言。

诗歌语言作为特殊的传达媒介则是整个语言家族中的皇后,它高度简约却能涵包巨大内蕴,超强缩浓却不失透剔晶莹是语言的的艺术。

所以诗歌语言同其他文学样式如小说、戏剧等的语言相比,更具有抒情性、含蓄型、凝练性和跳跃性。

特别是中国古典诗歌多半是抒情小诗,一首诗歌里面的一方面词语数量并不多,蕴含的意象却非常丰富,另一方面要借助极节省的语言外壳表达极隽永的思想情感,且要符合音韵的需求,这就需要诗歌作者必须对诗歌语言进行特殊处理,由此产生独具魅力的中国古典诗歌语言之“变形”。

这里,我就中国古典诗歌中一些常见的语言变形现象作一简单论述。

1 中国古典诗歌中词性的改变中国古代诗人,为了炼字、炼意的需要,常常改变诗词中某些词语的词性。

这些词语往往就是一首诗的“诗眼”或一首词的“词眼”。

诗眼就是一首诗的点睛之笔,是一首诗中诗人所要表现的思想感情、语言意境的凝聚点和升华点,可谓笔力千钧。

如“星临万户动,月傍九霄多”(《春宿左省》杜甫),“日色冷青松”(《过香积寺》王惟),“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题破山寺后禅院》),王安石的“春风又绿江南岸”,蒋捷的“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等。

古人惯于活用词语,形容词、名词都可做动词,且一做就做的鲜活生动,境界全出。

如:“春风又绿江南岸”,一个“绿”字,春天的勃勃生机就展现出来了。

又如“红杏枝头春意闹”,一个“闹”字,就在读者眼前呈现出一幅热情洋溢的画面:大地复苏,桃树、杏树、梨树竞相开放,你不让我,我不让你;树下成片成片的花一下子全笑了,花枝招展的;成群结队的蜜蜂、蝴蝶往来穿梭。

这是春回大地时的姹紫嫣红、无限生机。

再如“雨肥梅子”一句,又经了几场雨呢?那该是从“小雨纤纤风细细”到“拂堤杨柳醉春烟”,到“一枝红杏出墙来”,再到“花褪残红春杏小”,最后还是在雨里丰肥。

写出了动态,也写出了形态,想那梅子从青青小小的酸涩到肥肥黄黄的圆甜,那黄中带红的丰润,如何不叫人馋涎欲滴!以上各句中的“动”“多”“冷”“悦”“空”“绿”“闹”等都是活用词,都是形容词的使动用法,这些词各有妙用,但其共同点就是化腐朽为神奇,增强了诗词的表现力和感染力。

2 中国古典诗歌中词序的颠倒在古典诗歌中为了适应格律诗的要求或者为了取得特殊的效果,句子里常常有倒置词序的现象。

主要有:2.1定语与中心词倒置“碧玉妆成一树高”(贺知章《咏柳》)中,“一树高”——“一高树”。

2.2主语与宾语倒置“泉声咽危石,日色冷青松”中“泉声咽危石”——“危石咽泉声”:受到了高而险的石头的阻挡,清泉发出低沉的声音;“日色冷青松” ——“青松冷日色”:深山松林葱郁,使照在青松上的阳光也给人寒冷的感觉。

2.3状语与谓语的倒置“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

”(毛泽东《沁园春?长沙》)——“寒秋独立,橘子洲头,湘江北去”:抒情主人在深秋时节,独自一人伫立在橘子洲头,望着湘江水向北浩浩荡荡奔流不息。

十二个字,表意丰富,即点明了时间、地点,特定环境,把自己置身于“秋水共长天一色”的广阔背景之中,同时,也把读者带进了一个高远的深秋境界里。

那“层林尽染”的万山,那“竟发”的百舸,长空搏击的雄鹰,嬉戏的游鱼……景色雄奇,色彩瑰丽,给人“山阴道上应接不暇”之感。

这种倒装手法的应用,使诗歌语言凝练、言简意赅,用有限的篇幅蕴含丰富的内容,字字珠玑,疏朗流畅,节奏鲜明。

3 中国古典诗歌中字词的省略中国古典诗歌中字词的省略,是为读者留下了丰富的想象和联想空间。

刘勰在《文心雕龙?神思》中写道:“寂然凝虑,思接千载;悄焉动容,视通万里;吟咏之间,吐纳珠玉之声;眉睫之前,卷舒风云之色,其思理之至乎。

”诗词鉴赏离不开一个“想”字,诗歌中的“意象”,为读者提供了丰富的想象空间。

通过诗词所规定的“再造条件”,进行“再造想象”,可以补充诗人有意留下的空白,还原诗歌的场景,获得更高的审美享受,读者只有张开想象的翅膀,去体验,去感受那一个个“无我之境”,才能真正品出“余味曲包”,韵味无穷,令人可望而不可即的意境,才能被作品传达的真情所感染。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却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王维《渭城曲》)在交代了时间、地点并渲染了气氛之后,突转笔锋,总写酒席结束时,主人劝酒辞行。

还有《送别》,抓取的是别后一个人回家的场面:“山中相送罢,日暮掩柴扉”,不写“执手相看泪眼”,不写殷殷话别,不写别后的瞩目遥望。

这种想法即让人想起海明威的冰山风格,留下大片的空白让读者去填补,去想象。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马致远《天净沙?秋思》)这首散曲有如电影里的蒙太奇手法,一个意象接着一个意象,一个画面接着一个画面,镜头之间留下了大量的空白,让读者根据生活的逻辑想象、填补:一位天涯游子于秋意浓厚之中更显孤独、凄凉。

“读诗,不仅要睁开眼睛看文字,更要在想象中睁开眼睛看文字触发而构成的画面。

”(叶圣陶)中国古典诗词意象的组合,借助了汉语语法意合的特点,经过联想、想象,那看似孤立的“象”留下的空白,却因“意”的深沉而变得“貌合神离,似断实连”,诗词的韵味就犹如老白干,越品越醇厚。

总之在中国古典诗歌中为了表达丰富的情感,有时因为句式、字数、音韵的需要,或者为表达效果的需要就绪对诗歌语言进行变形。

而“变形”的诗歌语言更加简洁、含蓄、鲜活:“状物如在眼前,写人则跃然纸上,读之则令人过目不忘,吟之,则余音绕梁,视之,则韵味无穷”。

可以说“片言可以明百意”,而这也恰恰是中国古典诗歌语言变形的魅力,需要我们在此后的品读鉴赏中不断体会领悟。

诗词曲中的特殊词序现象归类1.主语后置。

崔颢《黄鹤楼》诗:“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意即“晴川(晴朗的原野上)汉阳树历历(可数),鹦鹉洲芳草萋萋”,“汉阳树”和“鹦鹉洲”置于“历历”、“萋萋”之后,看起来好像是宾语,实际上却是被陈述的对象。

2.宾语前置。

杜甫《月夜》诗:“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

”实即“香雾湿云鬟,清辉寒玉臂”。

诗人想像他远在州的妻子也正好在闺中望月,那散发着幽香的蒙蒙雾气仿佛沾湿了她的头发,清朗的月光也使得她洁白的双臂感到寒意。

这里的“湿”和“寒”都是所谓使动用法,“云鬟”“玉臂”本是它们所支配的对象,结果被放在前面,似乎成了主语。

辛弃疾《贺新郎》词:“把酒长亭说。

看渊明、风流酷似,卧龙诸葛。

”晋代的陶渊明怎么会酷似三国时的诸葛亮呢?原来作者是把他们二人都用来比喻友人陈亮的,分别说明陈亮的文才和武略,按句意实为“看风流酷似渊明、卧龙诸葛”。

宾语“渊明”跑到了主语的位置上。

另如钱起《谷口书斋寄杨补阙》诗:“竹怜新雨后,山爱夕阳时。

”(怜新雨后之竹,爱夕阳时之山。

)3.主、宾换位。

叶梦得《贺新郎》词:“秋色渐将晚,霜信报黄花。

”也显然是“黄花报霜信”的意思。

这种主宾换位的词序表面上仍是“主——动——宾”的格式,但在意义上必须将它倒过来理解。

再如白居易《长恨歌》“姊妹兄弟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门户生光彩),卢纶《塞下曲》诗“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林暗风惊草)等。

4.定语的位置在偏正词组中,定语在前,中心语在后,这是古今汉语的一般情况。

诗词曲定语的位置却相当灵活,往往可以离开它所修饰的中心语而挪前挪后。

下面分别举例说明。

a.定语挪前。

王昌龄《从军行》诗:“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

”下句的“孤城”即指玉门关,为“玉门关”的同位性定语,现却被挪在动词“遥望”之前,很容易使人误解为站在另一座孤城上遥望玉门。

刘叉《从军行》诗:“横笛闻声不见人,红旗直上天山雪。

”(闻横笛声)都是同类的例子。

陆游《昼卧》诗:“香生帐里雾,书积枕边山。

”(帐里生香雾,枕边积书山。

)b.定语挪后。

李白《梦游天姥吟留别》诗:“我欲因之梦吴越,一夜飞渡镜湖月。

”意即“一月夜飞渡镜湖”。

“月夜”这个偏正词组本为句首的时间状语,现被分拆为二,定语“月”远离中心语而居于句末,仿佛成了宾语的中心部分,但作者“飞渡”的显然只能是“镜湖”,而不可能是“月”。

又《春夜喜雨》诗:“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锦官城花重)5.以宾语面貌出现的状语。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 “笑春风”表面上是动宾词组,实际上“秋风”、“春风”都不受“动”、“笑”的支配,而是分别表示“在秋风中动”、“在春风中笑”的意思。

这类情况在诗词中比较常见,例如:杜甫《秋兴》八首之二:“千家山郭静朝晖,日日江楼坐翠微。

”(朝晖中千家山郭静,日日于江楼翠微中坐。

)李商隐《安定城楼》诗:“永忆江湖归白发,欲回天地入扁舟。

”(永忆江湖白发时归。

)都是同类的例子。

6.出于修辞上的特殊需要。

王维《山居秋暝》诗“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一联时说:“按客观环境中的动作顺序,原是‘浣女’之归造成‘竹喧’;渔舟之下导致‘莲动’。

但如果就这样呆板地铺叙直陈为‘浣女归喧竹,渔舟下动莲’,那么画面中心就归结于被动因素‘竹’和‘莲’——这是动作过程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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