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义会议的伟大意义和深刻启示遵义会议是指1935年1月15日至17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在贵州遵义召开的独立自主地解决中国革命问题的一次极其重要的扩大会议,是中国共产党历史上的一次重要会议。
它结束了王明“左”和毛泽东在红军和党中央的领导地位。
挽救了党,挽救了红军,挽救了中国革命,是中国共产党生死攸关的转折点。
使红军在极端危险的境地得以保存下来,胜利地完成长征,开创了是中国共产党从幼年走向成熟的标志。
[6]1935年1月在贵州遵义召开的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对于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的中国工农红军来说,是一次具有伟大转折意义的会议。
在这次会议之前的1934年10月,由于“左”倾教条主义、冒险主义的错误,中央苏区红军未能打破国民党军队的第五次“围剿”,被迫实行战略转移,并实现北上抗日的目的。
在战略转移时,“左”倾领导人又犯了退却中的逃跑主义错误。
遵义会议前夕,中央红军和中央机关人员由长征开始时的8.6万人锐减到3万多人,前有重兵堵截,后有大军围追,陷入被动挨打、濒于全军覆没的危机。
在这个极其危险的历史关头召开的遵义会议,挽救了中国共产党,挽救了中国革命,对红军长征的胜利产生了决定性的作用。
第一,遵义会议首先着重解决了当时最为急迫的军事路线问题,使红军由被动转为主动,成为长征走向胜利的关键一步。
遵义会议前的“左”倾错误的表现是多方面的,既有政治上的盲动主义、军事上的冒险主义,又有组织上的宗派主义、思想上的教条主义。
由于当时处于战争环境,军事路线的错误直接关系到党和红军的生死存亡,而且这些错误已为中央大多数领导同志所认识,也为广大红军指战员所不满,纠正的条件已经成熟。
遵义会议从当时的实际情况出发,集中力量纠正军事路线的错误。
会议明确指出,由于“左”倾领导人在军事指挥上犯了一系列严重错误,造成了红军反“围剿”战争的失败和在退出苏区后继续遭到严重损失。
遵义会议后,红军恢复了过去在毛泽东同志领导下作战的正确原则,迂回曲折地穿插于敌军重兵之间,四渡赤水、兵临贵阳、威逼昆明、巧渡金沙,彻底摆脱了长征初期的被动局面。
第二,遵义会议对中央领导机构进行了调整,确立了毛泽东同志在党和红军中的领导地位,为夺取长征胜利提供了根本的组织保证。
遵义会议推举毛泽东同志为中央政治局常委,同时决定取消长征前组成的“三人团”,改由周恩来、朱德指挥军事。
随后不久,又成立了由周恩来、毛泽东、王稼祥组成的三人小组负责全军的军事行动。
在当时战争环境中,这是党中央最重要的领导机构。
由遵义会议开始的这些组织措施,对于推动党的路线转移到马克思主义的正确轨道上来,对于保证党中央重大决策的贯彻执行,取得红军长征的最后胜利,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长征途中,张国焘实施逃跑主义,企图分裂党中央,给党和红军带来了严重损失。
但由于有毛泽东等中央领导同志的正确领导和坚决斗争,使得张国焘的错误没有造成更大的危害,最终在极端困苦的条件下保存了包括红四方面军在内的整个工农红军的骨干力量。
第三,遵义会议后我们党更加自觉地从实际出发选择战略转移的方向,这对于各路红军会师西北、促进国内革命战争向抗日民族战争的转变具有重大意义。
遵义会议后,党中央和红一方面军在战略转移过程中,先后有一个到川西北、到川滇黔,又到川西、到川陕甘发展的战略方向变化过程,直到最后决定以陕北作为领导中国革命的大本营。
战略转移方向的调整,完全是根据当时军事、政治、地理、居民条件和全国形势的发展作出的,其最终目的是保存革命力量,建立北上抗日的前进阵地。
遵义会议后随着各路红军战略转移的相继完成,红军一、二、四方面军、红二十五军和陕甘地区的红军胜利会师西北,实现了党中央对全国红军的统一领导和指挥,有力地推动了全国抗日救亡运动的发展。
这对于开创中国革命的崭新局面,至关重要。
归结起来说,遵义会议是红军长征中一个生死攸关的转折点,这次会议奠定了中国革命胜利的基础。
我们党对在党内占统治地位长达四年之久的王明“左”倾错误路线的纠正乃至对整个党的历史经验的科学总结,是以这次会议为开端的。
党开始独立自主地解决中国革命和党内的重大问题,在政治上走向成熟,是以这次会议为标志的。
以毛泽东同志为核心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是从这次会议开始逐步形成的。
我们无法设想,没有遵义会议,红军长征会是什么结果;没有遵义会议,中国革命会是什么情况。
正如毛泽东同志在党的七大时指出的:“遵义会议是一个关键,对中国革命的影响非常之大。
”可以说,我们党和党领导的事业,至今还在享用着遵义会议及这次会议延续和拓展的伟大成果。
第五次反“围剿”的失利和红军长征初期的严重损失表明中国革命已处于极端危险的境地,引起党的干部和红军指战员对王明“左”倾冒险主义的怀疑、不满;突破湘江封锁线,红军锐减到3万多人之后,不满情绪达到顶点。
在成功与失败的比较中,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毛泽东军事指挥的正确,要求改变领导的愿望日益强烈。
转兵贵州是中央红军在长征中战略方针的第一次改变,避免了红军的覆灭。
反五次“围剿”的失败和长征初期的不断失利使广大指战员对这期间推行的“左倾”军事路线越来越强烈不满,也使他们从战争的反复比较中认识到了毛泽东代表的正确路线。
王稼祥、张闻天等原来的“左倾”领导人也从错误中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三人团”中的周恩来、博古也认为需要统一一下思想,于是,在各方面的强烈要求和领导人的自觉认识下,攻克遵义后便召开了一次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虽然目的各不相同。
1935年1月15日至17日,遵义会议召开。
会议由博古主持。
参加这次会议的有:政治局委员:博古、周恩来、张闻天、毛泽东、朱德、陈云。
政治局候补委员:王稼祥、邓发、刘少奇、何克全。
中央秘书长:邓小平。
红军总部和各军团负责人:刘伯承、李富春、林彪、聂荣臻、彭德怀、杨尚昆、李卓然。
共产国际军事顾问:李德。
翻译:伍修权。
中心议题是:一,决定和审查黎平所决定的暂时以黔北为中心建立苏区根据地的问题;二,检阅在反对五次围剿中与红军西征中军事指挥上的经验与教训。
首先由博古代表中央作了一个反五次“围剿”的总结。
博古的报告题为《关于反对敌人五次“围剿”的总结》,分析了反“围剿”失败的主要原因是帝国主义和国民党力量强大,在病历上国民党安排了100百万大军,其中50万是专门进攻中央苏区的,另外还派了外国军事顾问,这就形成了对红军的绝对优势;在白区,党对人民群众工作没有做好,游击战争开展不利,瓦解士兵的工作很薄弱,各根据地之间配合不好;根据地后方物资供应太差等等。
他对第五次反“围剿”的客观原因作了比较全面地分析,并且认为这些原因直接影响了第五次反“围剿”的行动,这也是第五次反“围剿”失败的主要因素。
但是对于第五次反“围剿”过程中在军事上指挥十五讲得很少,对主观因素没有认真进行分析。
因为在他看来,面对客观上敌我力量极为悬殊的严峻形势,任何优秀的军事家,也很难挽回军事失利的局面。
紧接着是周恩来的副报告。
他在报告中详细分析了第五次“围剿”以来的失败与脱离中央革命歌剧地的原因,比较客观地分析了这次反“围剿”是摆在军事指挥上确有问题。
并且作了自我批评。
如果说博古的报告是强调的第五次反“围剿”失败的客观原因,那么周恩来则侧重检查了军事错误的主观原因。
之后毛泽东第一个发了言,表示不同意博古的报告,张闻天也表示不同意。
并且张闻天作了比较系统的发言反对博古的报告,这个发言的提纲是他与毛泽东、王稼祥酝酿研究后写成的,基本是毛泽东的主导思想。
15日下午开会后,毛泽东第一个发言,系统、深刻地批判了王明“左倾”教条主义在第五次反“围剿”以来军事上的严重错误。
这个错误在整个战争中,归纳起来,表现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使劲公正的冒险主义,第二个阶段是防御中的保守主义,第三个阶段是退却中的逃跑主义。
接下来他便论述了中国革命的战略问题。
会议经过三天的认真讨论,王稼祥、聂荣臻、刘伯承、陈云和随后赶到的李卓然都相继发言支持毛泽东、张闻天、王稼祥的发言提纲和意见。
博古后来作了检讨,但思想上还没完全想通,但他服从大多数人的意见。
李德则完全不同意对他的批评,把责任推到客观原因和临时中央身上,但毕竟是徒劳的。
政治局最后做出决议,认为没有能够粉碎国民党第五次“围剿”的重要原因在军事指挥和战略战术的错误,而军事上的错误应有李德、博古和周恩来负责,其中李德和博古应负主要责任。
政治局会议做出如下决议:(一)毛泽东同志当选为常委。
(二)指定洛甫同志起草决议,委托常委审查后,发到支部中去讨论。
(三)常委在进行适当的分工。
(四)取消“三人团”,仍有最高军事首长朱、周为军事指挥者,而周恩来同志是党内委托的对于指挥上上下最后决心的负责者。
另外,关于红军创造新根据地的方向,会议一致决定改变黎平会议以黔北为中心来创造苏区根据地的决议,一致决定红军渡过长江在成都之西南或西北创在新根据地的决议。
2月5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分工,由张闻天代替博古负总责。
2月8日,政治局通过了张闻天起草的《中共中央关于反对敌人五次围剿的总结决议》,即历史上著名的《遵义会议决议》。
3月11日,在贵州鸭溪成立了由毛泽东、周恩来、王稼祥三人组成的军事指挥小组,全权指挥军事。
从此,红军扭转了军事上的被动局面。
遵义会议集中纠正了中共中央军事上组织上的错误,结束了王明“左”倾冒险主义在中央的统治,确立了毛泽东在红军和中共中央的领导地位。
遵义会议是中国共产党第一次独立自主地运用马列主义基本原理解决中国的革命路线、方针和政策,是党从幼年走向成熟的重要标志,成为中国共产党历史上生死悠关的转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