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作文字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随着耳边一阵又一阵熟悉的炮竹声,年的味道也越来越浓了,但每个民族独特的文化和生活习惯也让它们有着与众不同的年俗。
就说我们绥宁吧,我们从腊月二十几开始,家家户户都要搞大扫除,我们称它为“扫扬尘”,是为了表示今年你很勤劳。
接下来每家每户都开始做豆腐,用传统的石磨做出了各种各样的豆制品,那散发出的淡淡豆腐香,孕育着合家团聚。
打糍粑,杀年猪熏腊肉也是在腊月进行的。
每当看见家家户户的灶台和厨房顶上悬挂着薰的嘿呦嘿呦的腊肉时,我就知道要过年了,慢慢的年味越来越浓了。
将近年尾家家户户都会忙着准备年货。
年货一般包括瓜子、糖果、坚果之类的小食品。
还有鞭炮、对联、灯笼等喜庆配件。
其实我最期盼的是年夜饭,一般都有我最爱吃的红烧排骨、宫保鸡丁、火锅,还有我爱喝的可口可乐。
我也会帮忙和爸爸妈妈一起做年夜饭,吃年夜饭的时刻是最开心的时刻,一家人边谈边吃完全沉浸在喜庆的氛围中,我家的年味是浓浓的亲情。
所以年夜饭一般吃得早,时间也比较长。
年夜饭还很讲究,有吃有剩预示着年年有余。
紧接着就是拜年了,大年初一的早上,爸爸就把我叫了起来,今天我们要去外婆家拜年。
下午终于到了外婆家,外公、外婆、舅舅、舅妈、表哥、表姐都出来迎接我们。
外婆高高兴兴地接住我们的东西又抱住了我,用她那粗糙的声音激动的对我说:“一年不见一定长高了不少吧”,正说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震耳欲聋。
外婆家过年十分的好玩。
这天,我和舅舅他们一起去山上挖竹笋。
我们屋后就有一大片竹林,我们在山坡上蹦蹦跳跳的,表哥带着铲子,他用铲子帮舅舅挖出来了许多竹笋,一个个嫩嫩的,我心里可真高兴。
我们一个下午就收获了一麻袋的竹笋。
晚饭的时候红烧排骨、竹笋炒肉,各种各样的菜肴上桌了。
外婆家的小狗这时也兴奋的不停的要骨头,它是我在狗年见到的第一只狗,其实我也是一只“小狗”。
正因如此,全家都向我祝贺“狗年大吉”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
饭后我们就去放烟花,看着满天眼花缭乱的烟火,似乎是在迎接新年。
在黑暗的天幕绽开了花朵,大家都默默地许下了各自的新年愿望。
一天就要结束了,大年初二我们要去更多更远的地方拜年,我躺在被窝里安然入睡年味越来越浓了。
年味作文字
在爆竹声中开始,也在爆竹声中落幕。
随着汽车的轰鸣,家人又走了。
仍旧只剩孤寡的老人
在家中。
年,变了味。
我们乘车来时,往往会伴随着热闹的鞭炮声,外公外婆或是爷爷奶奶,面带笑容的迎接你。
他们很高兴,他们怎么能不高兴?毕竟,一年也只能见你,过年的这几天。
而在这几天,你又有多少时间陪他们瞌嗑瓜子,聊聊天。
过年热闹,鞭炮声,欢笑声,歌声混成一片。
在这你大可不必说你那“好听”但封闭自己个性的普通话。
,说说家乡话。
你大可不必“变成”老板对客人时的那份恭敬,也不必“变成”对员工说话时的高高在上。
大家可以聊聊谁家的谁生了个什么样的孩子。
聊聊这一年你变了什么,什么又没变。
但……
每次过年,我们都要在外婆家与奶奶家奔波,距离不远,只相隔了分钟的路程。
我们来回奔波,不是为了给长辈尽孝。
只是两地朋友太多,需要“应酬”。
父母会打打牌,打到凌晨一点。
外婆开门时,只是说下次玩这么晚,不要拉着孩子。
她没发过牢骚,从没。
在各家互相串门时。
客家会留下来吃顿饭。
吃完会给对方老人或小孩一个红包。
不需要几千,至于要几百表达对这次串门的谢意。
像以前一样,说着谢谢接过去多好。
人们却推推搡搡,好虚伪。
有的像隔得远,不收,可以理解。
您跑一趟不容易,给我们拜年,还让你大费,不好。
但有的隔的近,对方下次也串一串门,肯定会给你家人红包的。
为什么还要推绝呢?红包原来只是表祝贺,现在却变了味。
我外婆家是个大家族。
我外婆的妈妈生了个孩子。
现在算光我的舅舅,表哥,表姐。
小姨。
舅爷爷加一起就有二三十多个。
散落在中国各地,聚一次不容易。
有的还在监狱,才出来。
年,在世的基本都来了。
撇开杂七杂八的人。
外婆兄弟姐妹人加太姥姥照了张合影。
在离别时,有人哭了。
我们这一辈可能无法感受这感情,但我们明白,他们人聚一起的时间不多了。
太姥姥八十多岁,还能撑几年。
其余姊妹也五六十了。
这才是真正真挚的情感,这才是年的内涵:“团圆”。
年味总蕴含着乡愁,在年过完,众人皆去后。
一切又萧条,又落寞。
老人们有失落,又等待着,儿女归家。
年过完,一切都变了又什么都没变。
可以肯定,年味变了,又有一些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