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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故事(1)- 清教徒2010-01-19 015739 分类:默认分类字号订阅要说美国的起源,就绕不过“五月花”号(Mayflower)移民船。

其实“五月花”是一美国的故事(1)- 清教徒2010-01-19 01:57:39| 分类:默认分类|字号订阅要说美国的起源,就绕不过“五月花”号(Mayflower)移民船。

其实“五月花”是一艘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货船。

在没跟北美搭上关系之前,它经常往来于英国和其他欧洲各国之间,运送货物。

1620年9月16日(新历),它载着102名乘客和25到30名船员,离开英国的普利茅斯港(Plymouth),驶向大西洋彼岸的美洲大陆。

“五月花”号孤独地在海上漂流了66天,终于在11月21日到达北美。

船上的乘客们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建立起一个新的殖民地,把它命名为“普利茅斯”。

这就是今天美国马萨诸塞州普利茅斯镇的所在地。

“五月花”号不是第一艘来到北美的移民船,普利茅斯也不是英国人在北美建立的第一个殖民地。

那么,这艘船为何如此不同凡响呢?这,就要从它的乘客们说起了。

在“五月花”号102名乘客中,大约一半被后人称为“清教徒”(Pilgrims),另一半是受雇的工匠、仆人和到新大陆寻找机会的殖民者(Colonists)。

英文词“Pilgrims”被简单地翻译成“清教徒”不是很准确,约定俗成罢了。

这个词出现在威廉·布莱德福(WilliamBradford)的日记《普利茅斯定居地》里。

布莱德福是“五月花”号的乘客兼“清教徒”领袖,后来担任普利茅斯殖民地总督达31年之久。

“Pilgrims”原意是指长途跋涉的“朝圣者”。

布莱德福用这个词来定义自己的团体,认为他们此行是“舍弃了舒适的城市”,去“山顶上”建立“天堂的国家和精神的平安”。

如今,“清教徒”已经成了这群人的特称。

但当时,这些“清教徒”们却有一个虽然并非贬义却也不十分光彩的名字:“分裂主义者”或“分裂派”(Separatists)。

他们的出现要追溯到1517年。

1517年10月31日,在德国的小镇维登堡(Wittenberg),马丁·路德(Martin Luther),维登堡大学的教授,把他对天主教会表示不满的大作《九十五条论纲》(The 95 Theses)钉在“万圣”教堂(也叫“城堡教堂”)的大门上。

路德此举一点儿都不惊天动地,他的原意只是提出对神学的不同见解,供大家讨论。

往这个教堂大门上贴小字报在维登堡大学是常见的事儿。

没想到,这篇用拉丁语写成的文章一眨眼功夫就被译成德文,两个星期后,传遍德国,两个月后,风靡欧洲。

路德做梦也没想到会闹出这么大动静。

他不仅低估了自己的影响,也低估了印刷术的巨大威力。

轰轰烈烈的“新教改革”(Protestant Reformation)就这样开始了。

从字面上看应该译为“抗议者的改革”,因为它是由对天主教会的不满和抗议引起的。

所谓“新教”也就是今天广义上的基督教。

路德反对得最激烈的是天主教会出售“赎罪券”(Indulgence)。

当时天主教会垄断着对《圣经》的解释权,欧洲人都是被教会吓大的。

为了避免死后下“炼狱”,人们只好花钱购买教会发行的“赎罪券”。

教会告诉人们,“随着钱币落下的'叮当’声,你的灵魂就升天啦!”路德认为上帝是宽容和仁慈的,人们只要相信耶稣基督(Jesus Christ),就可以得救,并且这种来自上帝的救赎是“免费”的。

“赎罪券”的出售完全违背了《圣经》的宗旨。

在路德看来,人们可以根据自己对《圣经》的理解来崇拜上帝,并不需要依赖天主教会。

“大逆不道”的路德把欧洲大陆搅了个底朝天,可“改革”之风却迟迟吹不过英吉利海峡。

虽然英国与罗马教廷之间总是磕磕碰碰,但她基本上是个守规矩的天主教国家,直到有一天,当英王亨利八世(Henry VIII)的婚姻出了问题,他与罗马教皇的“和谐”也就走到了尽头。

亨利八世本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他甚至亲自写书反驳路德。

大约1525年左右,亨利想跟妻子凯瑟琳(Catherine of Aragon)离婚,原因有二:其一,亨利疯狂地爱上了凯瑟琳的侍女安·鲍琳(Anne Boleyn),他要与安结婚;其二,凯瑟琳只给亨利生了个女儿玛丽,亨利担心自己百年之后若没有男性继承人天就会塌下来。

于是,亨利向罗马教皇提出离婚请求。

教皇的回答很简单:没门儿!像所有有个性的国王一样,亨利的反应也很简单:爷不跟你玩儿了!从1529年起,亨利敦促英国议会讨论“新教改革”的问题。

1533年,议会通过立法,使亨利八世成为英国教会(Church of England)的领袖,并于第二年脱离了罗马教廷。

亨利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安为他生了第二个女儿伊丽莎白。

然而,这段改变英国历史也影响了美国历史的婚姻只维持了3年。

英国虽然表面上成了新教国家,但除了教会领袖从罗马教皇变成英国国王以外,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改变。

亨利八世对改革根本不感兴趣,他骨子里仍是个天主教徒。

1547年,亨利去世,他与第三任妻子珍妮·西默(Jane Seymour)的儿子爱德华六世(Edward VI)继承了王位。

爱德华只有9岁,却是一位真正的新教徒。

他在新教人物的辅佐下进行了一系列改革。

如果爱德华多活几年,英国就会变成一个真正的新教国家。

但爱德华在位只有6年,不满16岁就去世了。

1553年,亨利的长女玛丽一世(Mary I)成为英国国王。

玛丽在法国长大,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

她上台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宣布英国是天主教国家,开始全面颠覆爱德华的改革成果。

她把近300名新教徒烧死在火刑柱上,给自己挣了个“血腥玛丽”(Bloody Mary)的称号。

如果玛丽多活几年,英国就会是个彻底的天主教国家。

可是,上帝只给了玛丽5年的政治生命。

1558年,玛丽去世,王位传到了亨利的次女伊丽莎白一世(Elizabeth I)的手上。

伊丽莎白在位45年(1558 -1603),被认为是英国历史上最聪明睿智的君主。

伊丽莎白信奉新教,但在女王心中,国家的稳定和统一是第一位的。

经过爱德华和玛丽的这一通折腾,英国已经走到了分裂的边缘。

伊丽莎白用高超的政治手腕协调各方利益,奉行对各种观点的包容政策,反对走极端。

她废除了玛丽的天主教立法,也没有完全实施爱德华的新教主张。

她把新教的基本信念融入教会的实践中,同时尽可能地保留一些天主教的特点。

英国新教在伊丽莎白的领导下,比欧洲大陆更温和更保守。

正是这个走“中间路线”的新教催生了以“清洁,净化教会”为目标的“纯净派”(Puritans),而女王的宽容使“纯净派”迅速壮大起来。

“纯净派”认为,当时的英国新教与天主教仍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没有完全奉行《圣经》的宗旨。

他们主张在教会内进行改革,使它更加“纯洁”,更严格地按照《圣经》的教义行事,最终彻底切断与天主教的关系,成为真正的新教。

在大约1570年到1605年这段时间,“纯净派”渐渐分成两支。

主流还是坚持在英国教会内部进行循序渐进的改革。

另一支却认为改革必须马上进行,不应拖延(Reformation Without Tarrying)。

持这一主张的人认识到多年来在现有教会中进行的改革收效甚微,他们与英国教会之间的分歧变得越来越不可调和。

于是,他们提出要从英国教会中分离出去,追求自己的宗教信仰。

这就是“分裂主义者”或“分裂派”(Separatists),他们中的很多人后来乘坐“五月花”号来到北美,成了我们现在所说的“清教徒”(Pilgrims)。

“纯净派”和“分裂派”都属于基督教,源出一宗,两者都希望自己的国家得到上帝的保佑,他们也都忠于英王。

“纯净派”倾向于以理智和逻辑的方式看待宗教,他们特别强调“团体”(corporate)的重要,追求整个社会的公平与正义性。

“分裂派”则不愿与现实妥协,强调“个人”(individual)的重要,不惜以分裂为代价来追求个人的信仰。

伊丽莎白之后的英国国王詹姆斯一世(James I)可没有女王的宽容,他禁止“分裂派”建立自己的教会和按自己的方式崇拜上帝,还囚禁了一些“分裂派”牧师与信徒。

因为英国国王同时也是教会领袖,所以对英国教会的不忠就是对国王的不忠,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分裂派”不仅受到来自国王的打击,他们的主张也得不到一些比较开明的宗教领袖(包括“纯净派”领袖)的支持。

受到迫害的“分裂派”不得不考虑逃离英国。

从1607年起,“分裂派”领袖约翰·史密斯(John Smyth),约翰·罗宾逊(John Robinson),威廉·布鲁斯特(William Brewster),和前文提过的威廉·布莱德福(William Bradford),率领他们的教众开始了艰苦的迁徙。

“分裂派”教徒们将踏上怎样的迁徙之路?他们最终又为什么选择了北美?请看下一个故事:五月花。

美国的故事(2)- 五月花为躲避宗教迫害,“分裂派”不得不逃出英国。

他们的首选目标是政治环境相对宽松的荷兰(Netherlands)。

詹姆斯一世最初不允许“分裂派”离开英国,于是,他们就想尽各种办法偷渡出境,来到阿姆斯特丹(Amsterdam)。

1609年,他们终于获得许可,正式迁往位于阿姆斯特丹南面的莱顿市(Leiden)。

莱顿是个美丽的大学城,也是工商业比较发达的城市,这就为“分裂派”教众的生活提供了保障。

他们有的在大学教书或深造,有的在工厂做工,对那些因语言障碍而找不到工作的人,教众们会解囊相助。

生活开始稳定下来。

可是几年之后,又有了新的问题。

第一,由于惧怕天主教国家西班牙,荷兰政府越来越倾向于跟英王詹姆斯一世结成政治同盟,自然也就有点儿不待见这帮从英国来的不速之客。

第二,教徒们发现自己的下一代正逐渐失去对“英国人身份”(English identity)的认知而变成荷兰人。

孩子们进荷兰学校读书,说荷兰话,与荷兰人交往。

虽然“分裂派”坚持与英国教会分离,但他们一直为自己是英国人而感到骄傲并一直忠于英王,英国血统与文化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他们不愿让下一代失去英国烙印。

第三,随着人口的增加和人群老化,小小的莱顿城渐渐无法提供足够的就业机会,越来越多的教众生活出现了问题。

一些生活窘迫的教徒在花光积蓄后不得不回到英国,年轻人开始离开莱顿到别的地方找工作。

这个团体的生存出现了危机。

怎样才能在保证信仰自由的同时也保住自己的文化和饭碗呢?“分裂派”的领袖们开始寻找新的目的地。

1607年,英国在北美大陆建立起第一个殖民地――弗吉尼亚(Virginia)。

弗吉尼亚的成功使北美在“分裂派”心中的位置渐渐超过了莱顿,领袖们开始权衡移民北美的利与弊。

像白纸一样的北美是教徒们心中宗教自由的天堂,而且不必担心失去英国文化传承。

但新大陆也毫无疑问有着极大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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