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眸里的冷与暖作文字
幼年,草地上,刚脱离学步车的婴儿正准备迎来人生中的初次试炼,身后站着的是他的父亲。
他在地上爬着,努力想像父亲一般用双足站立,却失败了一次又一次。
没有悉心的指导,没有父亲的搀扶,没有鼓励的目光,有的仅是磨破的裤子和沾满绿色草汁的手。
那个婴儿用求助的目光向他的父亲望去,父亲却将头扭向另侧,瞳眸透出的是冷寞和孤僻。
他凝望着远方,迈开脚步,身后有个爬着追赶的婴儿;尖锐的哭叫划破天空,再次望向父亲,又更加努力地爬去,心中只存在一个念头:赶上他,更不能丢了他。
一位刚满十岁的少年,第一次站在偌大的舞台,台下,父亲在黑暗中藏匿着自己。
结束,在激动欢呼的人群中,少年被包围着,舞台上跃动的灯光更衬托出他的落寞。
在攒动的人群中,少年焦急地寻找着那熟悉的身影,但唯独不见他,再一瞥,少年终于发现了那冷寞的眸,孤僻的瞳。
瞬间,这对父子似乎在进行着沉默的对话。
顿时,少年热泪迎眶,仿佛进入了他的内心世界,摘下了那冷寞的面具。
少年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
这短短几秒,父亲又消失在了一片漆黑,但这次,他没有告诉儿子是去擦泪。
半年前。
机场,流动的人群中,一位青年与父亲送别,青年噙着泪花,目送着飞去亚利桑那的航班。
没有握手,没有拍照,更没有深情的道别,仅是一句简简单单的“再见”。
父子凝视着,用眼神之间的交流。
不同的是,父亲的目光变了,那么温柔,那么随和,变得那么使人温暖。
融化了那么多的冷寞。
父亲转身,背包向前走。
此情此景,儿子的泪又来了,本能地握住父亲的手,从后扑去,背对背拥抱、不放手——因为他知道,放手意味着失去。
今天,有个孩子在记叙着父亲这份独特的爱,独特的温暖。
——仅以此文献给我在美国孤独访学的父亲
童真童趣作文字
坐在小溪边,哼着一首歌谣,用双脚轻轻拍打着那清澈见底的溪面。
不远处村庄的上空,升着缕缕炊烟。
耳边一阵阵的欢声笑语揪紧了我的心田,飞入了那逝去的时光。
小小的我扎了一个小小的辫儿,背了一个小小的书包。
这包中可没有什么能量让我打开知识的宝库,“游”进书的海洋;也没有可以让我饱餐一顿的美味佳肴。
有的,只是一块皱巴巴的大匹布和那一盒颜色不全却被我视为宝贝的蜡笔连带着那两张有些发黄的纸张罢了。
我与小伙伴们约定好在大树下集合并让最后一个到达“战场”的伙伴来寻找“逃之夭夭”的我们。
做足了准备,我便一跃跳起,紧紧抱住这比我壮了两圈的树干,一脚一脚往上爬,找到了一个枝叶茂密的好栖息地。
铺好我的布,撅起屁股重重地一靠,哈,一个鸟巢。
拿起油画棒,一张纸,就开始了我的创作之旅。
一个巢是棕黑色的,有长短不一,粗细不等的木棒做成。
我拿起棕色画棒笨拙的、重重的在纸上胡乱画了一通。
然后是鸟蛋,小而圆,亮而白,有点光照到上面,一闪一闪的。
黑色画棒勾勒出了三个像又不像的圆圈,看来看去又总感觉少些什么,便又拿起绿色画棒涂了一通。
我将这张“杰作”叠好,所有的“工具”都放入书包。
接着开始等待伙伴们的“呼唤”,却不料被家长们逮了个正着,灰不溜秋地回去了。
虽与小伙伴们失约了,但这张五彩斑斓的画却记录了我美好的一天,也成为我幼时最美的回忆!
哦,还记得,在那棵枝繁叶茂的老树上,那巢小鸟早已长大……
突然间感慨良多,时光飞逝,如昙花一现。
在日复一日的风兩阳光中,就如同那巢小鸟一般,我和我儿时的伙伴也慢慢的在长大。
收拾好记忆的行囊,继续与伙伴们一同前行,继续走过风雨,遇见彩虹,看到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