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化学镁和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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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龙湫背,沿途风光美不胜收。回头望去,那条山道好像通向云端一般,深不可测。
不曾想,离开龙湫背的那一刻,我把时间留在了那条古道上面。
我拾级而上三层,门开处,他坐在大厅的书桌前点头相迎。一头皓发,高额头下那双有神的眼睛有些深陷。他就是刚跨过95岁门槛的著名散文家、诗人袁鹰(原名田钟洛)先生。 10月28日,正值袁鹰先生95岁生日。我和袁鹰老师同住一座宿舍楼。非专业学画的我,曾打算画幅寿桃图,在袁老师生日那天到他府上致以祝贺。但不巧,因那天我正在外地,交通不便延缓一天才 回京。10月30日上午,我携画来到袁老师府上看望。我向坐在大厅书桌前的袁老师致敬。我与在他家帮忙打理生活的保姆一道打开画说:“画得不好,只是表达祝贺您生日的心意。”袁老师很高兴地说: “谢谢。收到你这幅画,比收其他礼物更喜欢。”
我对袁鹰老师是深怀敬意的。在我青少年时期,他写的散文《井冈翠竹》就曾打动过爱好文学的我。到报社工作后,我和袁鹰老师尽管不在一个部门,但在一座楼办公,经常见面,文学方面也时有 请教。我在国内部任编辑、记者时,文艺部工作楼层高一层,当时在文艺部任主任的他,工作很忙,对人还是一样地谦和,带上海口音,说话还是那么富有感染力。后来我到《人民日报·海外版》工作, 他离休了,因他住在报社南边,见面少些,但在报社大院也时常见到他的身影。直到近年,报社才调整袁鹰老师的住所,我们成了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