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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黑白木刻的正负形关系

Yi Shu Ping Jian浅析黑白木刻的正负形关系陈君林哈尔滨师范大学(江南)摘要:版画种类大致可分为凸板、凹板、平板、孔板。

黑白木刻是凸板中的一种,每一种版画类型都有其各自的艺术语言和艺术特点,黑白木刻版画画面采取平面的装饰性构图,具有强烈的的生命力与质朴感。

本文就中国黑白木刻起源发展、黑白木刻正负形关系与剪纸阴刻阳刻,书法布白关系对比分析、正负形体现黑白灰关系、人物中的正负形关系这四个方面加以论述。

关键词:木刻版画正负形黑白灰中图分类号:J217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3359(2019)11-0018-03一、中国黑白木刻版画的起源和发展中国是四大文明古国之一。

是纸张与印刷术的发源地,当然纸张和印刷术的发明有一个不可代替的作用,那就是加快了信息的传播,这是人类从蛮荒走向文明的重要标志,开启了人类文明发展的先河。

在此之前也有类似于当前版画制作的活动,例如:商周时期用模印法制作青铜器、秦汉时期的印玺,碑刻等等。

显然就是现如今版画制作的雏形。

在古代早期的雕版印刷术主要用于复制佛经。

佛教在中国历史兴起于汉魏,南北朝期间迅速成长,直至隋唐佛教的发展达到了鼎盛时期。

当时佛教信徒不胜期数,这些信徒急切需要大量的经文广为传颂,在没有发明纸张和雕版印刷术之前只能靠手工抄写经书,并不能满足佛教徒教义的传播需要。

因此佛教兴起大大促进了印刷术的发展,现存最早的的雕版木刻画是《金刚经》。

中国木刻版画发展至宋代达到了高度繁荣。

不管从印刷技术,还是尺福大小,还是内容形式,还是刀法的运用,还是精美程度都达到了“精绝”的水平。

然而经宋元黑白木刻发展之后出现彩色版画,发展至今出现了各种版种,各种版画语言表达方式。

二、黑白木刻的正负形关系与剪纸阴刻阳刻、书法布白关系的对比分析黑白木刻题材多样,研究其正负形关系对创作有极其重要的意义,木刻中因为正负形而给对象以造形,那么讨论黑白木刻的正负形关系与民间剪纸阴刻阳刻、书法布白之间的关系先要明确民间剪纸阴刻阳刻的概念,书法布白的概念。

剪纸阴刻是把形体本身的轮廓线剪掉,留下轮廓线以外的部分,阴刻部分一般要求线与线断开,画面多以大面积成块表现。

阳刻则恰恰相反,剪刻时需要把轮廓线留下,把轮廓线以外的部分去掉,阳刻一般要求线线相连,牵一发而动全身。

书法是用白色宣纸和黑色墨汁元素共同构成的艺术形式,写字的时候要注意字与字之间的联系,行18Yi Shu Ping Jian (下转第34页)Shu Hua Shi Jie·书画视界与行的联系,也就是书法作品的章法,这样写出来的作品黑白分明,自然和谐。

这就是布白。

布就是散布的意思,看一个写字的人如何安排字的空隙,这些空隙和黑色的字迹之间形成对比、关联。

因此,剪纸中把剪去的部分视为负形,留下的部分视为正形,在阴刻阳刻方面有着一些区别。

阴刻剪纸更注重负形,根据负形的大小形状展现画面效果。

阳刻剪纸多看正形,剪刻过程中能直接依据正形做出相应的形象。

在书法中把布白视为负形,墨迹视为正形。

考虑的多为负形,往往不是仅仅考虑单个字,而是考虑字与字之间的关系。

以上两种艺术语言的正负形关系与黑白木刻又有什么关系呢?从本质上看黑白木刻与前面提到剪纸书法正负形有着密切的关系,就总体而言都是通过正负形来表现物体的形体,把大关系展现给人们看。

可以说是“书画同体”。

对于黑白木刻来说,正负形的关系与剪纸、书法正负形有着同等重要的地位。

黑白木刻大多数用阴刻的方法在大面积的平面刻制,刻掉的部分与留下的部分形成鲜明的对比。

比于剪纸有简洁、大方、直白的特点,比于书法又更具丰富特点。

尽管如此黑白木剪纸阴刻阳刻、书法布白三者都始终离不开正负形共生,也体现了中国千百年阴阳学说哲学。

三、黑白木刻正负形中表现的黑白灰关系黑白木刻把世界多种颜色高度概括为黑白两极颜色,灰色只是黑白的对比颜色,下面分别从黑白灰的关系、点线面的正负形关系、通过刀法控制正负形来表现黑白灰这三个方面来进行论述。

第一黑白灰的关系。

黑白木刻主着“非黑即白”的观点,但在黑白之间也存在着灰色调,这种黑白色主要根据以下情况赋予画面的。

其一来源于西画的光影关系,这种光影关系即明暗关系,通俗地讲就是受光部分为白色,背光部分为暗色,黑白之间为过度色灰色,即表现的是素描关系。

其二根据事物的固有色赋予画面的黑白灰关系,一般依据物体本身对光的吸收程度来划分黑白色。

其三根据事物的结构线划分黑白灰关系,事物本身有着不同大小梳密的结构线,因此也就有不同面积的黑白灰色调。

黑白木刻画面的黑白灰关系最主要还是要根据画面的需要给予作品以合适的正负形,从而达到黑白灰的和谐共生。

时刻要注意画面中黑色部分是否过多,过多则显得深沉,不够透气。

如果白色显得多整个画面又显得空洞,黑白木刻重在处理黑白灰关系。

黑白木刻是黑白色对比的艺术形式,黑白木刻中表现出来的灰色调是通过黑白色的不同排列,对比表现出来的。

而不是西画那样用颜色调适出来的,而这种排列方式往往又是通过点线面的大小、长短、方圆、疏密、轻重、缓慢等艺术形式语言表现出来的。

在一幅黑白木刻作品中基本元素为黑白色,这就形成了作品中的块面元素,在这些大的块面中刻上点线语言,使之出现灰色调,以达到黑白灰的高度和谐。

这种点线面的语言表达需要借助刻刀本身功能来加以实现。

例如V 型刀通过控制刀的力度导致刻口的大小来表现不同粗细变化的线条,通过不同方向曲直线条的排列形成不同的效果,v 型刀还可以多层交叉用刀做出网状肌理等等。

又如方型刀,方型刀的特点是运刀过程中出现的形体是不规则的,即可以通过运刀刻制不规则的形体,方刀刻痕一面平直圆滑,一面粗糙。

线条更粗旷,自由,丰富了线条的表现力,更具有大小变化,面与面之间的变化。

此外常用的还有圆口刀,圆口刀的特点是刻出来的线条圆厚,饱满。

圆口刀多表现水面和天空的漂浮状态。

总之通过控制刀的走向,运作把握板子中的刻痕,正负形关系来表现黑白灰关系在创作中起着尤为重要的作用。

四、黑白木刻中人物的正负形关系马克思主义哲学“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人具有主观能动性”这种主观能动性在版画创作中主要表现为人物的主观情感和意志,这也是黑白木刻人物造型区别于风景造型的一大特点。

例如:德国表现主义桥社创始人赫克尔就是一位极擅长用黑白木刻正负形关系表现人物的强烈情感。

其作品《桌边的两个男人》,显然通过正负形突出主角两个男人,两个男子在桌边酷似在叙谈什么。

周围赋予黑色调,感觉人物压缩在拳头大的空间里,左边的男子身体往前倾斜,好像正在说点什么,右边的男人愁眉苦脸,无精打采的样子,无疑承受着某种痛苦的折磨。

这种病态的,饱经磨难,痛苦的形象正是赫克尔作品中的典型形象,也正是作者表达悲哀和不安的人物心理,在此黑白木刻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版画家赵延年于60年代初创作《鲁迅像》,这是具有典型性代表性的木刻肖像。

鲁迅原名周树人,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

《鲁迅像》犀利的刀法运用,正负形强烈对比,黑白对比鲜明,简洁的构图,刻画出鲁迅“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人格特征,作者牢牢抓住了黑白灰的19Yi Shu Ping Jian(上接第19页)正负形关系,整幅作品几乎就用v 型刀刻成,在印制过程中有意对衣纹和额纹的弱化处理,以达到层次分明,有主有次,无疑不是对对像的高度概括,用刀代笔把人物的形象深刻地表现出来。

正如鲁迅本人所写文章那样,子句不多,却句句深入人心。

黑白木刻版画中人物中的正负形关系时时刻刻都反映着作者的思想意志,也是对作品中人物的情愫表达。

五、结语黑白木刻版画在版画界中从古至今始终占据重要的地位。

人们对它的偏爱是有原因的,黑白木刻是一种一目了然的比较直白的强烈表达感情的艺术表现形式,明确的点线面构成,先明的黑白对比效果,是其它任何一种画种都难以达到的艺术追求,这就为艺术家提供了独具特色表现力的表现手段,是艺术家主观激情与内在精神的传达形式,当然也是对实际生活的高度反应。

笔者认为在未来的发展中黑白木刻在版画中会依然辉煌!参考文献:[1]李仲.木版画[M].重庆: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2]上海图书馆中国文化名人手稿馆编.2012上海版画[M].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2012.[3][意]沙拉蒙,冈萨雷斯.版画鉴赏方法[M].杨韵涵译.北京:北京美术摄影出版社,2016.[4]左汉中.中国民间美术造型[M].长沙:湖南美术出版社,2010.借鉴古筝演奏中的“刮奏”技巧,用指肚快速刮奏大片琴弦,声音经共鸣箱放大产生了沉闷且宽广的特殊效果;用琴竹横向刮奏缠弦,不同的速度会产生颗粒性和连续性的不同音色;直接敲击共鸣箱,得到类似打击乐器的音响效果。

(二)作品的技术支持1.声道设计作品在双声道立体声环境下进行创作。

在音乐创作完成后,作品最终音频被设计成5.1环绕立体声格式,适合支持5.1环绕立体声的专业播放设备和民用播放设备。

在现场演出过程中,通过实时调音台控制,立体声版本可以进行多声道演出,增加了现场演出的即兴成分。

2.现场演出电子音乐具有一定的时效性,尤其是带有交互性质的作品,每一次的演出都是一次全新的作品再创作。

在《轮回》这部作品中,一些声音可以由演奏者进行现场演奏。

一些声音可以通过实时效果器进行处理,在现场呈现出有别于原始音色的声音效果。

在某些乐章,甚至可以允许演奏者即兴演奏,从而使作品与众不同。

另一种现场再创作的方式是通过计算机进行实时演出,通过Max/MSP 在现场实时处理声音,使音乐充满更多的可能性。

六、结语在《轮回》这部作品的创作过程中,作者为了构建不同结构和不同类型的声音尝试了多种创作手法。

例如,只使用一种声音来创造乐曲的一部分,通过递减声音素材的数量来推进音乐进行,在不同的乐段间做差异较大的对比等等。

创作这部作品的目的是将中国传统文化理念融入现代电子音乐中,形成不同文化的碰撞。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中国民族乐器与现代电子音乐融合的探索是一场传统与现代的博弈,需要找到一个完美的平衡点。

两种理念不能冲突,既要保留本民族特色,又不能过于本土化;既要突出旋律的现代感,又不能过于先锋化。

在中国民族乐器与现代电子音乐融合的探索与实践的道路上,要结合我国独特的文化内涵和本质追求,运用独特的音乐语言,创作属于中国人自己的电子音乐作品。

参考文献:[1]张小夫.《山鬼》创作札记[J].中央音乐学院学报,2017,(02).[2]李秋筱.论电子音乐中多元声音媒介的多方面差异[J].交响(西安音乐学院学报),2018,(03).[3]张雁.传统型民族性人文性———中国电子音乐创作的艺术特征探析[J].人民音乐,2016,(02).[4]关鹏.声音对象与声音符号———论“幻听音乐”声音的理性感知与感性感知[J].黄钟.2010,(02).[5]Music,Electronic Media and Culture [M].Simon Emmerson.Ashgate Publishing,20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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