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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00部有史以来最经典的科幻小说看未来

,将会发现他们的目标星球已经被殖民了几百年。

如此广袤的距离之间,战争也很难打起来。

因为以低于光速传送的攻击在抵达之时已成强弩之末。

不过也有可能出现无休无止、难分胜负的战争,就像Joe Haldeman在《无尽之战》中描写的那样。

第三个问题是技术差异。

由于科技对于每一个星际文明都异常重要,它的发展速度将会格外迅猛,哪怕最微小的技术差异也会带来深远的影响。

两个科技发展速度略有不同的文明经过数十年、数百年的发展,水平将会天差地别。

两个社会之间的差异如此之大,以至于交流和贸易也将变得困难
重重。

输出到另一个星球文明的技术在抵达时可能早已过时。

即便信息以光速传递,对于数万光年之隔的两个文明之间仍然不够快。

哪怕是原材料的贸易也将变得极其艰难。

我们已经感受到了星际旅行中的时间限制。

在一份关于欧洲宇航局发射到彗星上的罗赛塔号的报
告中,他们披露探测相机只有400万像素,这已经是2004年发射时最先级的影像技术。

如今,一台智能手机就能轻松秒杀。

从罗赛塔号上登陆彗星菲莱登陆车装备了探测鱼叉和钻头,因为我们认为它会着陆到冰面上。

但是在发射后的几年间,我们发现彗星的表面是一片尘土、碎石和冰的混合物,如此一来,这些装备就没那么理想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对于时间的共同经验将会瓦解,我们将会发现:时间维度将会比空间维度给我们带来更大的挑战。

未来将会变得很怪诞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未来,我会选择:怪诞(wried)。

Ray Kurzweil 等作者已经成功的解释了为什么我们很难展望未来。

他认为我们的祖传思维都是线性的——在偶然撞上一只羚羊的草原巡查,估算着储备的食物还能撑多久——但是由于摩尔定律的作用,我们正在进入面临指数增长的变化,线性思维已经捉襟见拙了。

换句话说,我们无法从过去一段时间的变化速度来推测不远的未来。

我觉得这种看法很有说服力,但我最感兴趣的不只是变化的速度,还有变化方向的不可预知。

读过的科幻小说让我相信我们很难注意到科技的一些细微暗示,因为这些暗示过于离奇。

拿约会来说吧。

在一个抗衰老技术高度发达的时代,约会将变成什么样呢?想象一男一女正在约会。

他们看上去都像25岁左右,但是不要被外表迷惑。

他们会玩一个复杂的游戏,测试、试探对方对流行文化的熟悉程度,在尽可能自我隐藏的同时推断出对方年龄。

如何同一个比你年长或年幼几十岁(甚至几百岁)的人约会,将会变成一个产业,会有学校来传授这门技能。

虚拟现实领域很快就会上演这种离奇的事情。

我感觉有意思的一点是:绝大多数虚拟现实世界都在模仿现实世界——通过逼真的身体,真假难辨的环境。

但我们很快就会意识到现实只是一个bug,而不是天经地义的存在。

如果你可以以任何形式存在,你会选择哪一种形式?帮助我们体验其他人、动物、物体、外星人的生活将会成为一个产业。

设计环境、物理定律、物质形态、心境、个性、记忆等我们能够控制的
东西,都会催生一个个产业。

Robin Wright 2013年的独立电影《国会》出色地展现了这样一个世界
东西,都会催生一个个产业。

Robin Wright 2013年的独立电影《国会》出色地展现了这样一个世界。

但是人工智能最能展现出未来怪诞的一面。

所谓的技术奇点,是指未来某一个我们无法预知的临
界点,达到人类水平的人工智能将会控制自己的源代码,引发指数级的智能大爆发。

但是“超人级”的智能究竟意味着什么?一台计算机的运算速度达到全体人类的100万倍时会怎么样呢?我们推测它可能会去解决一些过去“久攻不下”的任务,比如解决全球饥荒问题,模拟地球的气候,解开大脑的结构之谜等等。

但是这只是我们的线性思维在作怪而已。

我们可以做一个类比:想象一只蚂蚁观察一个人的行为。

在蚂蚁的眼中,人不会花时间解决蚂蚁们的疑难问题。

实际上,这个人的所作所为远不止是无法理解,更是无法观测的,因为人类一举一动的范围和复杂度都远超蚂蚁的想象。

如果蚂蚁也会形容的话,它也会用“怪诞”这个词来描述这个人。

这就是我们描述“超人级”人工智能的行为和思想的方法。

如果真的发生了智能爆炸,它对我们而言的“超能”程度很快就会超过蚂蚁眼中的我们。

谁知道它们会怎么做呢?它们可能会创造出与人类的神经系统格格不入的逻辑体系。

它们可能会发现我们的宇宙不过是一个模拟运算,与造物主取得联系,尝试进行文化交流。

它们也可能会通过纯粹的数学运算来解构暗物质,把我们的现实变成量子状态,从而主客异位,晋升为造物主,而我们沦为被造者。

更有可能的是,它们会做一些我们无法描述的事情。

这有什么关系?
我刚开始阅读科幻小说时,只把它当作了一项个人消遣,一种展望未来的有趣途径。

但我从科幻小说学到了一整套可以用于现实世界的方法。

讲故事和科学是我们所使用的两种最有力的工具——两者结合潜力无穷。

我看过一本名为《科幻小说原型研究:通过科幻小说设计未来》的书,它描述了一种利用科幻小说的共同要素去推想、检验新技术潜在后果的方法。

正如故事是人类经验的映照
一样,科幻原型用小说去探索新技术的潜在影响。

我最喜欢的未来学家T homas Frey有一套他称之为“未来情景模拟”的方法,能够快速地创造并检验可能的未来图景,可以运用到从地缘政治学到产品开发等各个领域。

他在博客中展现的大量美妙图景是这套方法的一个个鲜活例证。

我最近了解到凯斯西储大学创建了一种名为“Appreciative Inquiry”的模型,用于解决我们对于“解决问题”的过度执迷(据称,这个模型聚焦于问题本身而非解决方案。

)它建立在“预期原理”上,假定“我们对于未来的想象会指导当下的行为。

” “Appreciative Inquiry”巧妙地在一定的基础上创造积极的未来想象,从而让我们的预期成真。

我还不确定预期如何转化为行动,但是有人正在把科幻原型推进为更为严密的方法。

其结果便是,科学和科幻之间的界限正在变得模糊。

如今,每一天都有令人难以置信的发现、进步、或者一直被
视为幻想的发明出现。

创造出纯粹的未来想象图景,推演出极速变化的新技术的潜在影响,这种能力已经不再仅限于小说家——要想创造出可能的未来,这将成为一项关键能力。

Nassim Taleb在《反脆弱》中介绍了他用来预测一个东西会存在多久的“经验方法”——已经存在的时间越久,继续存在的时间也就越久。

按照这个标准,哪怕某些科技来而复去,哪怕我们的环境、意识的每一个方面都会经过逐一检视,讲故事的本能将继续成为人类的一项基本特征。

我觉得这项本能可以用来讲述一个值得创造的未来。

作者@做书君转载自:钛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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