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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译的性质、特点与原则

摘译的性质、特点与原则摘要:摘译是开发国外信息的重要手段之一。

但至今人们对它的认识仍不全面。

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本文对编译的概念、特点、原则进行了探讨。

关键词:摘译;概念;特点;原则德国功能派翻译学者汉斯·威密尔(Hans Vermeer)认为,翻译是一种有目的的选择性行为。

他主张译者要根据客户或委托人的要求,结合翻译的目的和译文读者的特殊情况,从原作所提供的多源信息中进行选择性的翻译(见Christiane Nord《目的性行为》出版前言,2001)。

信息时代的知识摄取的一个变化趋势是,定向性取代了全盘性,同时对知识传播的形式和速度有了更高的要求。

摘译有着全译无法替代的优势——节省时间与摄取精华,因此成为开发国外信息的最便捷手段。

(一)摘译的概念1.摘译的定义顾名思义,摘译是先摘后译的翻译变体活动。

“摘”的古义之一是“选取”,如李贺《南园》诗云:“寻章摘句老雕虫,晓月当帘挂玉弓。

”这里的“寻章摘句”概括了摘译活动中“摘”的基本内涵,“摘”的对象可以是报刊中的一文,书中的一章,文中的一段,段中的一句,句中的一词,然后将其完整地翻译出来。

2.摘译概念的要素摘译的关键是“摘”,因为它决定了摘译活动的意义和摘译文的价值。

一般而言,“摘”即采撷原作精华。

但“精华”的厘定标准是动态的。

有时,在原作者看来或者从原作的信息结构看是精华的部分,译者不一定认为是精华。

同样,译者认为是精髓的东西,读者不一定认为是精髓。

“精华”的确定,要考虑知识信息的价值因素,时代政治因素,特别是读者的审美取向、兴趣爱好和期待视野。

一旦选取了对象,就要按照全译的方式,将其完整地传译出来,不容许再用变译策略对摘取对象进行加工。

“摘”与“译”的顺序,是先摘后译,不是先译后摘。

否则,就违背了摘译的一个初衷:提高效率。

(二)摘译的特点1.摘译与全译全译是一切变译活动的基础,摘译也不例外。

在摘译活动中,一旦摘定了翻译对象,就必须用全译的手段翻译,不允许对摘译对象在形式和内容上作任何变易。

一般说来,全译的对象是独立完整的语篇,如一书一文;摘译的对象是非完整文本,如书中的一节,文中的一段。

但在一定条件下,全译和摘译可以相互转化,这由语篇层级的视点所决定,即语篇层级视点的变化决定翻译形式是全译还是摘译。

例如,文章是一种独立的语篇形式,其翻译完全可以视为全译。

但是,如果该文章是报刊或者论文集中的一部分,其翻译从更高的语篇层级即从报刊或论文集的角度看,则是摘译。

2.摘译与节译据《汉语大字典》(湖北辞书出版社,2003),“节译”的“节”意为“删减;剪裁”(p.307)。

从删去原作某些部分的角度看,节译是删译;从保存原作某些部分的角度看,节译是摘译。

二者的共同点是摘译原作的精华,在第一时间以飧读者。

二者的区别主要在于,摘译量少,如新闻标题的摘译;节译量大,如选取书中的一章或几章翻译。

摘译的对象可以是相对独立的语篇或者是语篇片段;节译一般是语篇片段。

摘译较为适合于科技文本的翻译;节译则更适合文学作品的翻译。

任何作品都不可能是字字珠玑,句句良言,必有可删者。

有学者就指出了我国长篇小说的半部杰作现象(黄忠顺,1994),认为前半部优于后半部,如《红楼梦》。

因此,从翻译是传播科技与文化精华的角度看,摘译与节译有着全译无法比拟的优势。

3.结构特点“摘”的行为决定了摘译文的形式和内容结构特点。

由于“摘”主要是抽取或切割原作的片段,决定了摘译文的非独立完整性,它从属于原作的语篇结构和内容,缺乏完整语篇应有的语境、衔接和连贯,只是原作局部形式和内容的保存。

如果把全译文比作一脉群山,摘译文则是群山中的一座孤峰,给人以突兀之感。

由于割断了语境联系,摘译文中的个别词句可能不易理解,需要译者运用技术手段如加注法进行解释。

4.摘译的对象从翻译实践看,摘译较适于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文献的翻译,如科技年报,政府文件,技术报告,学术论文和著作,调查报告,新闻报道,发言讲话,操作指南,书刊目录,协会组织机构等。

摘译的孪生兄弟节译则多用于文学类文本的翻译,如小说,诗歌,剧本,回忆录,采访录等。

5.摘译的格式摘译文有固定的格式,主要包括文题+摘译,作者,摘译正文,译者,原文出处。

译文的题目就是原作的题目,译者无须另加标题。

“摘译”二字紧随文题,一般用圆括弧括起。

原作者姓名置于文题下方正中,不能省略。

译者名以及原作的出处,放在摘译正文的文尾,用圆括弧括起,其中原作出处要详细标注,以便于读者查找、核实和阅读。

而实际的摘译文本,格式存在诸多问题,我们将在“摘译的技术问题”一节进行讨论。

(三)摘译的原则摘译,作为最基本的一种变译活动,怎么摘,如何译,均有原则可循,并非可以随意为之,否则,就蜕变为胡译、乱译。

摘译的总体原则是:大处着眼,小处着手,去粗取精,去伪存真,各取所需,有所为,有所不为。

具体说来,摘译的原则包括:1.内容的重要性任何文本,其内容都有主次之分,轻重之别。

例如一篇文学作品,既有低潮,也有高潮;一部科技文献,既有前人的研究成果(陈旧信息)介绍,也有自己的推陈出新或者独创。

这就要求译者要有较高的人文与科学素养,以及很强的辨识能力。

一名合格的摘译者,要有一双慧眼,能从原作纷繁芜杂的信息内容中准确抓住其核心,就像抓蛇要抓住它的七寸一样。

最重要、最新奇、最有价值的内容,正是读者感兴趣的东西,也是摘译活动的出发点和目的地。

2.选择的针对性确定了最重要的内容作为摘译的对象之后,还须考虑“重要性”的衡量标准。

就摘译活动而言,“内容重要性”的标准是动态的,以不同的视角为出发点,选定的内容可能不一样,可以说,摘译者(也许是某个组织)采用的标准决定了翻译内容的取舍。

如果译者只是考虑原作的语篇内容结构,那么,那个客观存在的内容核心就是摘译的对象。

如果译者考虑的是读者的特殊兴趣和目的,则摘译的对象不一定是原作内容结构中最重要的部分,而是与读者最利害攸关、迎合读者的兴趣而非知识诉求或者特殊目的的部分。

例如有人摘译2004年美国国会报告,就选取了其中与中国密切相关的部分为翻译对象。

此外,摘译文读者对象的选择也直接影响摘译对象的确定。

以新技术发明文献的摘译为例,若是针对普通读者,则着重于原文中有关该技术发明的作用与功能以及对人们日常生活的影响,若是针对专门技术人员,则着重于该技术发明的过程和结果。

例如读者为专业人员的国家级学术期刊《国外塑料》在其征稿简则中将摘译对象确定为原作的“技术关键和重要数据信息”。

3.内容的简要性选定摘译对象之后,译者可能会发现,原文个别词句啰唆多余,因此译者在翻译前还可进行第二次摘删的工作,以使主题变得更鲜明,文字更精炼,中心更突出,尽可能地节省读者的阅读时间,使其能一眼即可看出所需信息。

摘译中为了求“简”而进行的删词删句删段,在保存原作重要信息的前提下,要注意译文语篇的词、句、段之间的逻辑衔接。

摘译与编译不同,一般不能增加衔接词句,要始终保持原文的本来面目。

如果摘删影响叙述的逻辑衔接与连贯,即使此种摘删不涉及原文的重要内容,也是不容许的。

4.结构的整体性摘译文当然不可能保存原作的整体面貌。

既然是摘译,译文只能是原作的一部分。

这里所强调的结构的整体性,指一旦摘译对象确定之后,所摘部分的语篇结构特点应尽可能地加以保存,一般不对原文的语篇形式和内容作出变动,除非原文的语言累赘繁复,需要第二次摘删。

因此,相对于原文而言,摘译文结构的整体性只是局部结构的整体性而已。

5.翻译的客观性译者在选定翻译对象之后,应采用全译的策略,不能运用其他变译方法,例如不能改变对象的宏观结构,不能改变原文的写作风格,不能添加摘译者个人的观点。

增减词语,词序调整,都应是全译范畴之内的技巧,而不是变译范畴中那种导致原文形式结构和思想内容产生质变的增词添句、顺序大变动。

摘译各原则之间是相互联系、相互影响的。

例如,内容的重要性决定了对原文内容的选择具有针对性,因为原文总有主次之分,轻重之别,甚至优劣并存,择优汰劣正是摘译极其重要的前导性、基础性工作,这就要求摘选要有针对性;反之,选择有了针对性,就可以保证所选内容是原作最有价值的内容,同时也保证了摘译工作本身的价值。

内容的简要性,结构的完整性和翻译的客观性之间也是紧密联系的。

内容的简要性不能与结构的完整性相抵触。

译者不能为了传译原作的关键内容而将目光仅仅局限于重要的词句,还应注意词句之间的衔接与连贯,否则就会破坏摘译文结构的相对完整性。

同时,只有保存原作局部结构的整体性才可能有翻译的客观性,反之亦然。

德国功能派翻译学者汉斯·威密尔(Hans Vermeer)认为,翻译是一种有目的的选择性行为。

他主张译者要根据客户或委托人的要求,结合翻译的目的和译文读者的特殊情况,从原作所提供的多源信息中进行选择性的翻译(见Christiane Nord《目的性行为》出版前言,2001)。

信息时代的知识摄取的一个变化趋势是,定向性取代了全盘性;同时对知识传播的形式和速度有了更高的要求。

摘译有着全译无法替代的优势:节省时间与摄取精华,因此成为开发国外信息的最便捷手段。

(四)摘译的技术问题在摘译的格式和摘译方法的运用上,有几个基本的技术问题需要注意。

1.摘译文的标注问题翻译实践中,摘译的标注方式多种多样,如“……摘译”,“……(摘译)”,“据……摘译”,“摘译自……”,“……节译”,“节译自……”,“据……选译”。

“……删译”等。

实际上,“摘”与“选”同义,“节”与“删”同义,前者与后者只是从不同的角度看待同一翻译行为。

摘译文的标注可采用“原作标题+(摘译)”。

这种标注法的优点是既直截了当,又清楚明了。

读者一眼就可以看出译文是摘译,以及摘自哪篇文章。

实践中有的摘译文未用圆括弧将“摘译”二字括起。

这易生误解,读者可能认为原文就是摘译文,所读的不过是全译罢了。

如果摘译文弃用原作标题而另拟标题,则不宜采用这种标注法,下文另议。

2.关于作者名、译者名以及摘译源信息的问题从国内报刊杂志的摘译文的实际情况看,不少摘译文未署原作者姓名,将译者姓名置于文尾的圆括弧内,或者干脆不提供译者姓名。

绝大部分摘译文都未提供摘译源信息。

规范的摘译文必须提供作者名、译者名以及摘译源信息。

若译文标注采用“原作标题+(摘译)”,则可在标题下注明:“作者名+著”,在文尾的圆括弧内标明:“译者名+‘摘译自’+摘译源信息”。

摘译源信息包括原作者名,书或文章名,出版年份,起止页码。

若是文章,还要提供所发表的杂志名。

如果摘译文另拟标题,则在标题下注明:“作者名+著”和“译者名+摘译/节译/选译/删译”,在文尾的圆括弧内只标明摘译源信息即可。

3.关于摘译文的标题摘译文标题一般应采用原作标题,理由上文已作交代。

如果原作标题不能准确概括摘译文的内容,也容许译者变更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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