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士学位论文题目东北大戟科植物研究进展学生刘春光指导教师刘玫教授年级2007级专业生物科学系别生物科学系学院生命科学与技术学院哈尔滨师范大学2011年5月东北大戟科植物研究进展刘春光摘要:大戟科植物是一个热带性大科,多为橡胶、油料、药材、鞣料、淀粉、观赏及用材等经济植物,具有重要的经济价值。
有些种类有毒,可制土农药。
综述了东北大戟科植物在其形态学,遗传学等方面的研究,及由于其特定的经济价值而在生物农业以及临床医学,医药等方面研究而取得的进展,并讨论了东北大戟科植物的研究前景。
关键词:东北大戟科;经济价值;生物农业;医药大戟科(Euphorbiaceae),乔木、灌木或草本,常含乳状汁。
单叶,稀为复叶,互生,有时对生,具托叶。
为聚伞花序、杯状花序,或总状花序和穗状花序;花单性,双被、单被或无花被;有花盘或腺体;雄蕊5至多数,有时较少或只有1个,花丝分离或合生;子房上位,常3室,每室有1—2个悬垂胚珠。
蒴果,少数为浆果或核果。
本科约300属,8000种,广布全世界,主产热带。
我国约有66属,360余种,主产长江流域以南各省区。
本科鉴于大戟科植物经济价值较高,近几年来国内外学者采用现代高科技研究手段对大戟科植物作了完整地理论化,系统研究,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先选取对东北大戟科研究成果综述如下。
1.化学成分研究三萜和甾醇1989年,刘桂芳等从狼毒大戟得到羽扇豆醇,3-乙酰羽扇豆醇等[1]。
2001年,刘文浩从狼毒大戟中首次分离鉴定出五环三萜类化合物香树脂醇乙酸酯和两个三萜类化合物羽扇豆醇与羽扇豆醇乙脂[2]。
2001年,刘楠等从狼毒大戟中分离的到谷甾醇,豆甾醇,菜油甾醇及各种衍生物[3]。
Osadebe等在抗炎研究中从山麻杆属植物叶片中分离得到三萜烯化合物[4]。
Setzer等从山麻杆属植物的叶片中的氯仿提取物中分离出蒲谷英赛酮,蒲谷英赛醇等8种三萜类化合物[5]。
20005年,简丽等从狼毒大戟水提物中分离得到狼毒甲素,狼毒乙素和两个苯乙酮[6]。
漆淑华等从乌桕中分离鉴定了4种香豆素及4种鞣花酸类化合物[7]。
2007年王洪庆等从乌桕叶中分离得到山萘酚-3-O-β-D 葡萄糖苷、山萘酚-3-O-β-D 半乳糖苷、芦丁等[8];柳润辉等从乌桕中分离得到异槲皮苷和没食子酰基异槲皮苷[9]。
二萜类和蒽醌类Urrea-Bulla等从山麻杆属植物叶片中分离得到杨梅基-鼠李糖苷,山奈酚-鼠李糖苷等。
崔桂友从山麻杆属植物分离得到松脂素,甲氧基松脂素等[10]。
胡玉林从山麻杆属植物中分离得到红背叶素,特利奴定等5种美登素类肿瘤抑制剂[11]。
Miles等从山麻杆属植物中分离鉴定出氨茴酸,龙胆酸,桂皮酸,樟脑等[12]。
1997年,马晴高从狼毒大戟中分离得到大黄素甲醚,有抗癌活性和提高机体免疫机制的两个新的二萜类化合物[13]。
2007年王洪庆等从从乌桕叶中分离得到几种二萜类化合物为莽草酸、金丝桃苷等,迄今为止从乌桕中已分离得到二萜类化合物有11种[14]。
挥发油和其他成分1991年Lee,SeungHo学者从狼毒大戟冲分离鉴定出三个没食子鞣质类化合物和三个逆没食子鞣质类化合物鞣云实素[15]。
1991年,邢有权,李凤琴等用气象色谱质谱联用设备分析出狼毒大戟挥发油,主要有十六碳酸乙脂等14种化合物,其中以酯类为主,此外还含有少量的烯烃,烷烃及萜类化合物[16]。
1995年张世琏等从乌桕叶中分离出4种化合物,并分析得出某种化合物的结构式,为N-苯基-1-萘胺(29),该化合物的形态为白色针状晶体,分子式为C16H13N[17]。
2005年柳润辉等从乌桕中分离得到没食子酸乙酯和短叶苏木酚酸乙酯[18]。
2.生理作用2.1生物农药作用研究2000年张萍等采用二氧化碳超临界提取和溶剂处理质谱联用设备分析出狼毒大戟挥发油,主要有二烯酸甲酯,十六碳酸乙酯等十四种化合物,主要以脂类为主,此处理·离心喷雾的方法提取了杀虫有效成分,对蛾蝶类害虫杀灭效果达90%,对小型害虫(红蜘蛛,落叶松球蚜)进行施药试验,若加增效剂其杀灭效果达100%[19]。
1994年杨利民等对吉林省西部草原狼毒大戟,从资源学角度对其利用途径作了初步探讨,试验证明狼毒大戟根的水溶液对多种农田害虫和蚊蝇幼虫有较强的触杀作用,对蛆的杀虫率达80%-90%,对蚜虫,菜青虫的杀虫率达90%-100%[20]。
罗洁等研究乌桕皮油,梓油对香菇菌丝生长的影响,结果表明乌桕籽油对香菇菌丝生长速度有促进作用,而乌桕皮油没有类似效果[21]。
巴豆种仁的水浸提取物对血吸虫的中间寄主钉螺及姜片虫中间寄主扁螺有毒杀活性[22]。
泽漆种子的水浸提物具抗真菌活性,接种4天后能完全抑制核盘霉菌的生长繁殖,对轮枝菌也有显著的抑制活性[23]。
1998年刘桂芳通过多狼毒大戟的分离提取的多种化学物质如萜烯类,生物碱类,黄酮,酚类,独特的氨基酸和多糖等均有杀虫和杀菌的活性[24]。
2004年徐德昌等用30%的狼毒大戟水溶剂原液和100%的甘蓝液分别进行室内杀虫试验,杀虫率分别为100%,80%[25]。
抗肿瘤作用的研究Setters的课题组对山麻杆属植物的研究表明,3种A环打开的三萜抑制活性与临床上常用的抗癌药“依托泊苷(etoposide)”相当[26]。
崔桂友等发现从山麻杆叶和嫩枝中得到的4种木脂素对人白血病细胞系K562、人胃癌细胞系7901和人结肠癌细胞系862表现出较强的活性[27]。
1984年,审屠瑾在动物实验中发现,狼毒大戟中生物活性化干燥饮片的水和醇提取物,对小鼠移植性Heps肝癌,Lewis肺癌生长有一定的抑制作用,他每天小鼠注射水提物400-409/kg 体重,205-209/蚝体重的剂量,连续十天,肿瘤生长抑制率均在30%-36%[28]。
2003年,姚萍等对狼毒大戟诱导L615白血病小鼠T淋巴细胞的凋亡进行了研究。
结果表明,小鼠在给予3·0v/kg狼毒大戟一周后,外周血白细胞总数比肿瘤对照组明显降低。
外周血T淋巴细胞形态学观察可见典型的凋亡细胞。
给药组和肿瘤组DNA均显示典型的梯形电泳带[29]。
2003年于勇等在进行中枢神经细胞毒性实验中发现,小鼠在食用狼毒大戟后,大脑软脑膜肿瘤细胞从弥漫性扩散转为局部性,病变基本缓解。
表明狼毒大戟能减缓或部分阻止L615白血病细胞对中枢神经的清润作用[30]. 2000年刘文蒂等的研究证明了狼毒大戟的水提取液对人鼻咽癌CNE2细胞有较强的抑制作用。
对体外培养的CNE2细胞作用48个小时,浓度为5000mg/L时抑制率为62%[31]。
2002年杨洪武等从狼毒大戟的根部分离提取得到的提取物对体外建株的人肿瘤细胞系U937(人恶性组织细胞淋巴瘤细胞株),Hela(人子宫癌细胞株)和QRH-7701(肝癌细胞株)具有很好的抑制作用[32]。
2000年,尚溪赢等人用狼毒大戟的提取液对患有白血病的小鼠进行注射进行了体内药物实验研究,注射了狼毒大戟提取液的白血病小鼠生存期明显延长,最高的生命延长率可达到71·42%[33]。
抗菌抗病毒的研究郑维法对甘遂中的大戟二萜酯展开抗病毒活性研究发现,甘遂二帖类化合物中的C-20,C-30有长链酰基的衍生物,通过提高机体的细胞免疫而发挥显著的体内抗病毒活性[34]。
朱小兰发现地锦草对大肠杆菌,痢疾杆菌有较强抗菌作用[35]。
孟娜等发现月腺大戟根部丙酮提取物对小麦赤霉病病菌,油菜菌核病病菌均有明显的抑菌作用[36]。
2007年陈国华等探讨了乌桕根皮水提物的抗菌活性,发现水提物对大肠杆菌和志贺氏杆菌具有抑制作用,对枯草杆菌、金黄色萄萄球菌和绿脓杆菌没有活性[37]。
2005年Pesewu等发现山麻杆属植物叶的水提物对MRSA的21种细菌菌株都有抑制作用,而且山麻杆属植物叶的粗提取物对金黄色酿脓葡萄球菌、枯草芽孢杆菌、大肠杆菌、铜绿假单胞菌、肺炎克雷伯氏菌有抑制作用[38]。
邵伟等发现山麻杆属植物甲醇提取物对幽门螺旋杆菌具有抗菌活性[39]。
其他作用的研究曹瑞玲等发现小鼠口服地锦草提取物可明显提高小鼠血液超氧化物歧化酶活性,有力的清除了老化机体过多生成的自由基,抑制或减轻了机体组织和细胞的过氧化过程,减轻脂质过氧化物对组织细胞的损伤[40]。
宋雨鸿等[41]和吕小燕等[42]研究表明,红背叶根对免疫性肝损伤具有显著的保护作用.对四氯化碳诱发的肝纤维具有抑制作用,还具有抗酒精性肝纤维化的作用。
Tona等发现一品红的根皮水提物同时具有显著的抗菌、抗阿米巴和止痉挛活性。
金莹等采用超临界CO2流体萃取技术萃取乌桕籽皮油,从乌桕籽内层提取的亚油酸及亚麻酸,虽然含量很少,但亚油酸具有降血压、防止动脉硬化等作用,亚麻酸具有增强免疫力、调节内分泌等作用[43]。
3.大戟科植物的研究前景大戟科植物的化学成分的不段的被鉴定分离,也为它的生物学功能被人们熟知和利用。
随着化学农药对对环境和人体的危害日益被人类所重视,生物农药作用和益处逐渐被人们所接受。
大戟科植物在生物农药,抗菌,抗病毒,抗癌,抗白血病药物的研发上都取得卓越的成就,这也充分表明狼毒大戟的一种极具研究和开发价值的中草药。
狼毒大戟含有毒虫素,是配制各种杀虫剂的良好原料,药效大,是多种害虫,害鼠的死敌。
在生物农药研究方面,运用狼毒大戟的活性物质将其发展成为一种新型的植物杀虫剂,并以它为新型农药合成为起始和原型来获得效率更高,毒副作用最小,生物价值利用更为理想的生物农药,达到防除农作物害虫,较少农药使用的目的,对今后农药的发展,生态环境的保护都有极为重要的的指导意义[13]。
,在抗肿瘤研究方面,狼毒大戟表现出的抗癌作用较强,抗瘤谱广,副作用小的优势。
通过对狼毒大戟的研究,我明白了发掘和筛选有毒植物资源,开发其生物活性和作用机理等基础研究具有重要意义大戟科植物的经济价值很高,在生物医学,生物农药方面的作用和功能倍受关注,在此方面的研究国内外的学者取得的长足的进步。
但大戟科植物一般又有一定的毒性,且其药性和毒性所用的剂量非常接近,限制了其在临床的进一步研究和利用;应利用现代分子生物技术如基因芯片对大戟科植物的不同提取物进行进一步的抗药物作用筛选研究。
建立一个高通量的筛选平台,从而进一步确定大戟科植物的抗药物分子作用机制,这些都是今后有待解决的问题物进行更加广泛和深入的研究,分离出其主要的有效成分,发掘其药用价值,对应用于人类的健康事业有着积极的意义。
相信随着对大戟科植物进一步的开发和综合利用,其必将展现更加广阔的应用前景,更好地为人类造福。
参考文献:[1]刘桂芳,杨松松等。
狼毒大戟脂溶性成分的分离鉴定中药通报,1997,12(80):484-487[2]刘文浩,顾熊飞等狼毒大戟的化学成分研究中国中药杂志,2001,26(3):180-182.[3]刘楠,侯风飞等狼毒大戟化学成分研究中草药,1996,27(2):67-70[4] Osadebe P O,Okoye F B C.Anti—inflammatory effects ofcrude metllanolic extract and fractions of Alchomea eordi—folia leaves.Journal of Ethnopharmacology,2003,89:19-24.[5]Setzer W N,Shen X M,Bates R B,Bums J R,Mcure K J,Zhang P,Moriarity D M,LawtonR 0.A phytochemieal investigation ofAlchomea latifolia[J].Fitoterapia,2000,71(2):195—198.[6]简丽,丁立军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