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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伏娃第二性(读书笔记)

第二性——(法)西蒙娜。

德。

波伏娃作者(1908—1986),是女权主义者。

她是存在主义哲学的创始人之一萨特的终身伴侣,他们虽然共同生活了50年,却没有结婚,因为“我们认为,按照我们的信念行事,认可这种非正式的婚姻状态,是合乎道德的”。

本书分上下两卷,第一卷主要是从女性群体的角度去讨论妇女问题,是全书的理论框架。

第二卷,作者沿着从童年到老年这条生命发展轨迹,以各类妇女为对象,广泛探讨了女性的个体发展史。

“the other”是他者,“the one”是此者,“the other”的真正含义是指那些没有或丧失了自我意识,处在他人或环境的支配下,完全处于客体地位,失去了主观人格的被异化了的人。

所以国内曾一度流行的萨特的“他人即地狱”的著名观点,其准确译法似乎应为“他者即地狱”,而它的本来含义似乎应是,一个人如果丧失了主观意志,任凭他人或环境及异化了的自我的摆弄,就等于走进了地狱。

从科学角度上讲,在某种程度上任何特性都是取决于处境的一种反应。

如今之所以不再有女性气质,是因为它从来没有存在过。

诚然,女人和男人都是人,但这个命题是抽象的。

女人是什么?男人决不会想到要写一本书去论述男性的特殊处境,但如果我想介绍自己,就必须先说,我是个女人,所有的讨论也必须以此为前提。

实际上,两性关系和两种电极不尽相同,因为男人既相当于阳性,又相当于中性,人们通常用“男人”(man)来泛指一般人。

男人在做男人时是正当的,而女人在做女人时却是不正当的。

现在,男性就是人类的绝对标准。

男人相信他的身体同世界的关系是直接的、正常的,认为他的认识是客观的,同时,认为女人的身体是障碍和禁锢的。

男人并不是根据女人本身去解释女人,而是把女人说成是相对于男人的不能自主的人。

米什莱写道:“女人,是个相对的人。

”本达:“男人没有女人也能够考虑自身,可女人没有男人就不能考虑她自己。

”女人完全是男人所判定的那种人,所以她被称为“性”,其含义是,她在男人面前主要是作为性存在的。

她是附属的人,是同主要者相对立的次要者。

他是主体,是绝对,而她则是他者。

任何一组概念若不同时树立相对照的他者,就根本不可能成为此者(the one)。

主体只能在对立中确立,他把自己树为主要者,以此同他者、次要者、客体相对立。

但别人的意识、别的自我也会提出相应的权利要求。

没有一个主体会自觉自愿变成客体和次要者。

女人同美国黑人和犹太人不一样,她们不是少数。

虽然历史事件的结果总是强者征服了弱者,但,被压迫者至少保留了对往昔的记忆,他们有着共同的过去和共同的传统,有时还有着共同的宗教或文化。

如果说作为次要者的女人永远成为不了主要者,那是因为她本身无法产生这种变化。

男人说“女人”,而女人在谈到自己时也用这个词。

她们没有表现出主体的态度(“我们”)。

作者在说女人所谓的斗争的努力的时候说,女人的努力只不过是些象征性的骚动而已,她们所得到的仅仅是男人想赐予她们的,她们什么也没有争取,只是在接受。

女人没有过去,没有历史,没有自己的宗教,甚至没有共同责任感。

她们仅仅依附于某个男人。

女人根本不可能去设想如何灭绝男人,把女人和她的压迫者连接在一起的纽带,是其他任何纽带所不能相比的。

女人的基本特性:她在整体中是他者,而整体中的两部分是相互不可或缺的。

作者说,主人和奴隶其实是相互需要的,但主人并不看重对对方的需要,而由于处于依附地位,奴隶则完全意识到自己对主人的需要。

即使两者实际上都迫切的需要对方,这种需要也总是有利于压迫者而不利于被压迫者,正因为如此,公认阶级解放运动才一直发展缓慢。

现在是过去的发展,而过去的全部历史都是男人创造的。

女人目前虽参与世界事物,但这个世界仍属于男人。

放弃自由,变成一个物。

男人一旦把女人变成了他者,就会希望她表现出根深蒂固的共谋倾向,所以,由于不具有确定的资源,由于认为把她与男人相连接的纽带虽不可缺少,却是和相互性无关的,由于热衷于扮演他者角色,女人也可能不要求有主体地位。

但男人为什么一开始就能取胜?男人所写的有关女人的书都值得怀疑,因为他们既是法官,又是诉讼当事人。

犹太人祈祷时说:“感谢上帝没有把我造成一个女人”,可是他的妻子却也顺从地说:“感谢上帝按他自己的意志创造了我。

”他们想把自己的至高无上的地位变成一种权利。

自古以来讽刺作家和道德学家都以揭露女人的弱点为乐事。

梦田:“指责一个性别比为另一个性别辩护更为容易。

”他们顶多愿意给另一个性别“有差别的平等”。

而这和针对北美黑人制定的歧视性法律中的“平等但要隔离”如出一辙。

犹太人对反犹主义者来说不完全是个劣等人,宁可说是个敌人,当然不能在世界上让他占有一席之地,种族灭绝是他自然面临的命运。

(不懂哎!为什么啊?)连最平庸的男人在和女人相比时,也会觉得自己非同凡响。

我们需要一个天使,他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

要用不带偏见的理智态度去探讨任何人的问题无疑是不可能的。

问题的提出方式和所假设的观点,均以相对的利益为前提。

所有的特性都含有价值,每种所谓的客观描述都含有道德背景。

我们的观点是存在主义的观点,每个主体都要十分明确地通过开拓或设计去扮演自己的角色,而这种开拓和设计被视为一种超越方式。

每个打算为自己生存辩护的人,都会认为他的生存含有一种不明确的需求,即超越自我、参与自己所选择的设计的需求。

我所感兴趣的是根据自由而不是根据幸福,对个人的幸运予以界定。

她就是子宫,就是卵巢。

“雌性”这个词之所以是贬义的,并不是因为它突出了女人的动物性,而是因为它把她束缚在她的性别中。

雌螳螂和蜘蛛对爱情已感到腻味,压碎并吞食了自己的配偶。

即使物种按照性别去划分,也并不总是泾渭分明。

卵子和精子这两种完全不同的生殖细胞,都可能由同一个个体产生。

生殖可以是无性的,或者,即使存在两个祖先,它们也可以是相同的。

物种的不朽性同他的个体有限性是相关的。

但是物种的不朽性并不必然意味着性的差别。

两种配子,任何一种都不可以被看做是优于另一种的。

它们一旦结合,便都会在受精卵中失去其个体性。

作者不赞同两种学说,一种是雌性被动说,另外一种是认为雄性本原具有一发即逝的性质。

每一个卵子都有众多的求婚者。

卵子在本质上是主动的。

两种配子一旦结合,就既超越了自身又使自身得以永存,但卵子在结构上提前适应了未来的需要,它的构成方式足以养育所萌发的生命。

没有卵子提前做准备,精子的到来就会徒劳无益,没有精子的能动性,卵子就不会实现其生命潜能。

两种配子在根本上起着同等的作用,它们共同创造了生命体,而在生命体中它们都既丧失又超越了自身。

这种哲学教导说,宏观宇宙是微观宇宙的精确反映,卵子被想象成一个小女性,而女人则被想象成一个巨大的卵子。

虽然个体的基因型性别在受精时是固定的,但这个个体仍可能深受它发育环境的影响。

将雌性定义为卵子的携带者,将雄性定义为精子的携带者,这是远远不够的,因为集体与性腺的关系是极其多变的。

在微观世界,配子和性腺根本不能代表整个机体。

作者在说动物的时候说道(尤其是蚂蚁和蜜蜂),以不同方式消耗两者的是物种。

雌性的整个生命都在受性周期(发情期)的支配,性周期由两个阶段组成:一,卵子发育成熟,子宫内膜变厚,内膜血管充血;二,若未受精,卵子消失,子宫内膜破裂。

内膜碎片随多少有些明显的血流从体内排出,这种现象在女人及相关的哺乳动物那里通称为月经。

如果受精的却发生,第二阶段就为怀孕期所替代。

排卵期(第一阶段结束时,通称为发情期)。

在昆虫、鸟类和哺乳动物中间,雄性还插入雌性体内,这种插入使雌性内部受到侵害,雌性好像是一个封闭物,被突然插入。

但雄性并没有侵犯物种。

雄性的支配表现在性交姿势上,几乎所有的动物,性交时雄性都位于雌性的上方。

雌性虽然在生育中起着十分重要的主动作用,但它服从性交,性交侵犯了它的个体性,通过插入和体内受孕引进一种异己成分。

虽然雄性生命通过精子在另一个生命得到了超越,但在那一刹那,精子对雄性却变成了陌生者,从它的身体当中分离出来。

因此,雄性在超越其个体性的同时,又完整地将其予以恢复。

雌性先是被侵犯,后来便发生异化,它在某种程度上变得有别于它自己。

雌性作为分离的个体表现的越明显,生命的连续性对它的分离性的顽抗就越专横。

雌性为了物种的利益放弃了个体性。

作者说黑格尔是正确的,他看到了雄性有主观成分,而雌性则始终致力于物种。

从出生起,物种就已经占有了女人。

作者说了一系列关于女性的机体紊乱现象,并说这些变态并不代表个体对物种的胜利,逃避是根本不可能的,因为物种在奴役个体生命时,同时也在支撑和养育着它。

在男女两性中,被阉割的个体不仅仅是不育的,他或她还会倒退、退化。

从青春期到绝经期,女人成了戏剧表演的场所,这出戏剧在她体内展开,却同她本人没有关系。

女人一次又一次为受孕大致奠定基础。

在低等动物中,发情期受特定季节的限制,并不伴随着流血现象。

她的身体实际上是一个顽固的外来生命的牺牲品,这个生命每个月在她的身体里做一次摇篮,然后又将它毁掉。

每个月都要为孩子做好一切准备,然后又随污血排出。

和男人一样,女人也是她自己的身体,但她的身体又是个和她自己有区别的某物。

妊娠在第一月常伴有食欲减退和呕吐,此外还伴有磷、钙和铁元素的丧失,而铁元素日后很难弥补。

由于缺少铁元素,血液比重下降。

如果没有采取保健措施,多次分娩就会让她早衰和身体变形。

她们内部有一种敌对因素,这就是消耗她们生命力的物种。

让她们生病的原因往往不是某种外部感染,而是某种内部失调。

停经现象会在45岁至50岁之间出现,卵巢活动减弱和消失,导致个体生命力的枯竭。

多数女人形成了新的内分泌平衡。

这时女人从女性本性强加给她的奴役中解放出来,且她的生命力并没有减弱。

她不再是那种不可战胜力量的牺牲品,她就是她自己。

在所有雌性的哺乳动物中,女人所受到的异化最深,同时她对这种异化的反抗也最为激烈。

男人的性生活同他身为一个人的生存并不对立,从生物学上讲,他的生存经历是平稳的,没有危机也没有灾难。

女人的平均寿命和男人一样长,或者略长一些,但她们常常生病,常常身不由己。

身体是我们把握世界的工具,认识方式不同,世界也必然大为不同。

身体是我们把握世界的工具,是制约我们设计的一个因素。

男人和女人从未相互对立过,夫妻是原始的伙伴,是基本的联合体。

只从生物学出发,我们还无法断定究竟哪一个性别该对物种的永存起最重要的作用。

构成社会的个人决不会听任本性的摆布,他们在服从第二本性,即习俗。

仅仅从女人的身体不足以解释她是个女人。

除了有意识的个体在社会中活动着的表现,没有任何真正活着的现实。

精神分析学的妇女观完全没看懂,完全不知所云,汗,但还是做点笔记吧,免得太难看!!!若你对这个学说的字面含义发出非难,精神分析学家就会抗议说你歪曲了它的精神,若你赞同它的精神,他马上又会让你局限于字面含义。

弗洛伊德不是哲学家,所以他拒绝为他的体系做哲学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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