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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装抗日 驰骋鲁西——徐宝璧事略

武装抗战驰骋鲁西——徐宝璧事略徐宝璧于1919年6月出生于茌平县徐家河口村一个富裕农民家庭。

7岁上私塾,后又到本村国民革命小学就读,学习刻苦,各门功课,名列前茅。

1937年卢沟桥事变后,徐宝璧辍学,来到济南一家酱菜厂当学徒工。

因不堪忍受老板的欺辱折磨,不久即回到家乡。

1938年春,范筑先部下的宣传队来到徐家河口村,演唱了《在松花江上》等流亡歌曲,徐宝璧听了激动万分,决心也像大哥宝珊那样,抗日打鬼子。

日本鬼子开进徐河口村,徐宝璧真想趁机打它一下,母亲嫌他小,把他藏到地窖里,才躲过了一场灾难,可打那起就坚定了徐宝璧抗日的决心。

他和徐德辅几个小伙伴拉起打鬼子,怎么个打法?徐宝璧灵机一动说:八路军(李光斗)有个五大队,咱们拉个六大队吧!和哥哥一样打鬼子、除汉奸。

伙伴们一齐响应,并推徐宝璧为队长。

这个不属名、不挂号的六大队很快发展到20多人。

这个由青少年组成的六大队,敢说、敢做、敢闯。

一天,村里来了个打扮成孙猴儿的人,要为村民治病,徐宝璧说:我就不信他这个猴子跳跳蹦蹦地能治病!六大队几个小队员一商量,就把那孙猴儿撵跑了。

博平县委很快知道了这支小队伍,便派指导员李玉仁和徐宝璧联系,徐宝璧觉得有县委支持,劲头更大了。

他和队员们把全村一二百人召集起来,动员大家抗日,有人的出人,有钱的出钱,有粮的出粮,有枪的出枪,并组织群众挖了30多条交通沟。

队员们平时站岗、放哨、捉匪徒,成了抗战队伍的有力助手。

这年7月份,徐宝璧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不久,组建了以徐德辅为书记、徐宝璧为宣传委员的村党支部,领导全村的抗日活动。

1939年1月,博平县、区两级抗日民主政权逐步建立起来,徐宝璧被派往博平县三区任抗日区长。

徐宝璧和其他领导同志深入群众,动员青年参军参战。

不到半年就动员20多名青年参军入伍,并筹集20多支手枪,40多支长枪,进一步壮大了抗日武装力量。

同时,利用各种机会和场合,宣传抗日救国,宣传除霸除奸,很快打开了三区工作的局面。

抗日民主政权的建立,三区的壮大,引起该地区日军、治安军、国民党驻军的强烈不安。

国民党山东省第四专员袁聘之曾带着二三百人的部队,自称是国民党的正规军,到博平驻防。

他们到处招摇撞骗,蛊惑人心,经常跑到抗日根据地内,建立政权,委派政府人员,招兵征粮,扩大他们的影响,还常与在博平一带活动的共产党的队伍搞摩擦。

五大队的胡泮生副队长和王希永教导员曾两次到他驻地联系,谈建立统一战线、联合抗日的问题,但他蛮横无理,以嫡系正规军自居,宣传蒋介石是全国领袖,要博平共产党的队伍听从他的指挥和调动。

他的这些主张和要求被胡泮生和王希永拒绝后,双方的摩擦越来越多,斗争愈来愈激烈。

有一次,双方部队邻村相驻,袁聘之以专员身份,命令三区区长徐宝璧去见他,李光斗、王希永和胡泮生当即向徐宝璧分析情况,认为事情很不正常,袁肯定没怀好意,如徐宝璧一个人去侯寨子见他怕有危险,但也不能示弱不去,如果不去,会被认为徐宝璧同志害怕他,不敢去。

经几个人商量,一方面让部队在袁的驻地附近埋伏,以应付突发事变;另一方面由胡泮生陪同徐宝璧一块去。

这天下午,胡泮生和徐宝璧骑着自行车各带一名警卫员到了袁聘之的驻地侯寨子,袁看到胡泮生也来了,感到非常突然,不知所措。

原来他想捏造一个理由,扣留并杀害徐宝璧同志,没想到胡泮生也去了,打乱了他的计划。

如果袁要谋杀他两人,就有所顾虑了,既然他俩人一起来,就肯定有所准备,再说五大队的力量比自己部队大。

因此,他一面同徐宝璧、胡泮生寒暄,一面侈谈“一个政权,一个政府,一个领袖”,还说博平是他的地盘,归他管理,要委派区长,建立政权等等。

徐宝璧和胡泮生两人寸步不让,驳斥了他的谬论,向他讲述共产党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政策,并指出:大敌当前,国共应团结抗日,配合行动,相互支援。

袁聘之心怀鬼胎,心神不定,一面敷衍搪塞,一面同他的副官窃窃私语,他的副官和警卫人员出出进进,鬼鬼祟祟,气氛貌似平静却暗藏杀机。

徐宝璧和胡泮生在和袁聘之的舌战中,一直观察着四周人员的动静,看到这个情景,他俩起身告退。

徐宝璧、胡泮生和两名警卫人员手持匣枪,迅速骑上自行车返回部队驻地。

从这以后,博平县共产党的武装同国民党顽固派的斗争更尖锐了,在兄弟部队的配合下,我抗日武装积极开展活动,建立抗日政权,逐步缩小袁聘之的影响和活动范围。

最后,袁聘之在当地站不住脚,只好带着他的队伍逃跑了。

1939年11月,二、三区合并,徐宝璧被调到筑先纵队七团军需处任职。

不久,被抽调到军分区轮训队参加学习。

1940年春,徐宝璧以优异的成绩完成学业后,留任分区司令部见习参谋,后又任侦通参谋,随军东征西战,驰骋鲁西。

在日伪猖獗,到处碉堡林立的环境下,他经常顶风冒寒,冲过敌人的道道封锁线,夜行百里,来往于省、地军区之间,传达命令和信件。

有一次,分区基干团一营和分区司令部在茌南大吴庄被日军包围,一营首当其冲,打开缺口,日军逃跑。

徐宝璧带领三个战士趁机追击,打死两个日军,缴获两支步枪,配合部队冲出敌人包围圈。

1943年7月,经军分区党委决定,重建博平县大队,并调徐宝璧任博平县大队副大队长,开辟博平根据地,发展地方武装。

当时博平县是日伪集中、活动猖獗的重要地区,又是济聊、济临、聊禹公路交叉点,政治、军事位置相当重要。

鉴于此,日军驻县一个中队100余人,治安军驻一个团,还有地方伪军4000多人。

徐宝璧就是在这样险恶的环境下,勇于赴任,去时仅带着石永香(河北人,曾任班长、排长、连长,1947年6月在黑虎战斗中牺牲)一人和两支短枪。

到博平后,他上靠泰运地委、军分区党委,下靠当地党的组织和广大群众,日伏夜出,发动党员和群众积极分子除奸反暴,参军参战,壮大革命队伍。

同时,为了提高县大队的战斗力,徐宝璧要求大队在没有战斗任务时进行军事训练。

新参加队伍的同志主要练习列队、射击和拼刺,老同志则练习进攻、防御、协同等。

平端着一根木棍纹丝不动,木棍前端吊上砖块锻炼瞄准和臂力;扛着梯子跑来跑去,又滚又爬地递炸药包,练习攻碉堡搞爆破;一声令下就地卧倒,把枪放在能摸到的地方,然后翻转身子向左右刨,一边挖土,一边观察情况,把土堆在自己的前边和两侧,用杂草和树枝伪装起来,就成了一个卧射掩体,如时间允许这些掩体可以挖到能跪射、立射,甚至连成战壕。

随着县大队的发展壮大和战斗力的提升,再加上地熟人熟等有利条件,县大队的活动范围逐渐延伸到茌平、博平、堂邑边沿地区和部分敌占区,影响力不断扩大。

由于徐宝璧坚决执行了党的政策和毛主席的战略战术,加之自己的勇敢机智、因势利导,运筹帷幄,县大队在1943年夏至1946年博平解放的三年间,由几十人发展到有五个连,四个区中队,一个保卫队,一个侦通排,共计1000余人的地方武装,其间配合主力部队进行大小战役50多次,拔掉大小据点多个,歼灭日伪军数千人,为党为人民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县大队刚成立不久,徐宝璧带领县大队40余人在博平二区的陶桥、郎庄、半天张、大磨王一带活动,引起敌伪注意。

博平治安军、伪军数百人,于一天傍晚对驻扎在半天张的县大队进行清剿合围,徐宝璧带领战士们利用有利地形,沉着应战,激战2小时,一直打到天黑,敌人始终没敢进村。

因敌众我寡、力量悬殊,如再战恐怕群众的生命财产会受到很大损失,徐宝璧就利用天黑、路熟、地形熟的有利条件,组织战士突围,打开一个突破口,边打边撤,吸引敌人一路向东,敌人追出几里地后因天黑怕县大队有援军,停止追击并缩回了博平。

此次战斗打死打伤敌伪30余人,我方伤亡4人,战斗中徐宝璧被打中下颌,子弹带着血和牙齿从他口中穿出。

徐宝璧负伤后由徐振东、王克四、贾孟喜三同志秘密护送到抗日堡垒村吴家胡同,安排在地下党员于树三家养伤。

当时于树三在后场小学以教书为掩护,做党的地下工作,闻讯徐宝璧受伤后,立即到算子李村找到李志一医生。

因于树三和李医生有多年的交往,对李比较了解。

李志一性情直爽,见义勇为,曾在博平32支队当过军医,支队瓦解后,他存有部分药品。

李了解情况后便跟随于树三到吴家胡同为徐宝璧治疗。

后来李医生又单独跑了几趟。

每次来吴家胡同,骑车由西往东走,到于树三家门前,如果门外有别人玩,他就不下车子,继续往东走,走出几里,估计门外可能没人了,再拐回来,一直骑到家去。

就这样直到把徐宝璧的伤治好。

博平县的汉奸头子总团长罗兆荣鉴于后场村的有利位置,修建起后场据点。

对外凭险固守,残杀革命家属,对内更是血腥镇压,以防变乱,群众虽糠菜不继,敌人犹榨取不完。

县委确认拔除据点的条件成熟后,遂策划相机行事。

1943年7月下旬的一晚,电闪雷鸣,黑云压顶,县委命令冒雨攻克后场据点:四区区长袁庚率本队50余人埋伏村东公路侧“打援”;县大队主攻。

大队副徐宝璧率警卫班(12人皆短枪,班长贾梦喜)、侦察班(16人枪好弹足,班长张子芳、卢兴泉)及第一连共130余人,皆全副武装,另有机枪一挺。

由一俘虏带路,从五区纸坊头出发,直奔后场西北角。

时大雨如注,唯闻雨声,趁势拔掉重重鹿砦铁网,搭上云梯,徐大队副及侦察排长徐振东率警卫侦察二班战士,飞身越过大壕攀上围墙,猛扑西门,直插门楼及避雨楼内。

待哨兵发觉,只能举手投降了。

遂枪逼哨兵打开围门,一连金连长率部一跃而入,未发一枪,占据大围子。

迫使哨兵叫开小围门,捉了小门哨兵,又叫他进部队报告情况。

至屋门刚喊“报告”,屋内骂道:“妈的”“下雨没事”还未说完,我军已破门而入,枪指敌人——“缴枪不杀”!正在打牌的汉奸高会长、谢队长、传令班长等战战兢兢举起双手,小老婆早已抽身溜进内室。

我军在收枪搜索时,旁屋敌卫从窗口射出二弹,我军机枪射手陈庆仑立即扫射,敌人便哑了。

我军遂喊:“弟兄们,不要怕,我们是八路军,优待俘虏!”就擒的汉奸队长便下令:“放下武器,出屋投降。

”从开始不到一小时,战斗结束。

疯狂残暴不可一世的敌人,个个俯首听命:逐个交出枪栓,负枪整队,用口袋、裤子背粮,随我军奔赴西北边区——我县府驻地王古南营。

齐集后天已蒙蒙亮。

等敌人吃过早饭,挨个审问、登记,集合训话:“中国人不打中国人,今后再遇战争,只有射空或不打。

违者严惩,立功受奖。

去留自便。

”这一战斗,历时一夜,行程90里,歼敌60余人、缴枪60余支,子弹2000余发,缴获豆子、小米两千余斤,食油百余斤。

后场据点拆除了,博平西北部的抗战更加活跃起来。

温陈乡史胡村南边原有一个伪炮楼,驻伪军30余人,小队长齐怀水,群众送外号“齐坏水”。

史胡炮楼控制着公路南北行人要道,他们盘查行人,抢夺财物,奸污妇女,无所不干,群众恨之入骨,同时也影响我军侦察活动,县大队决定用智取的办法拔掉这个钉子。

1943年秋天的一个晚上。

八、九点钟的时候,月亮照得象白天一样,茌博公路上出现了六个伪军,其中有伪军官一人,骑着自行车从东向西来,说话声、歌唱声、车铃声响个不停。

炮楼哨兵发现后,高喊:“干什么的,站住。

”这六个人答道:“总团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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