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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点对“普世价值”的看法

政治理论课程作业
国贸08研
姓名:帖鹏飞
学号:2008110007
谈点对“普世价值”的看法
一、何为“普世价值”
当下,“普世价值”之说渐见流行。

一些人或宣扬西方自由主义的“普世价值”,或赞颂民主社会主义的“普世价值”,或把所谓儒家经典中的“圣心王意”、“天道性理”奉为“普世价值”。

既然是“普世价值”,似乎就符合世间一切人的利益,凡是世人都应趋而奉之,不会说“不”了。

这就不免使人有些神秘感。

更有趣的是,有的人一面把意识形态性很强的内容说成是“普世价值”,一面又把所谓“淡化意识形态”宣扬为“普世价值”.
所谓“普世”,其实是一个颇有争议的用语。

“普世的”是拉丁文(oecumenicus)的意译,这个词来源于希腊文,除“普遍”之义外,还含有“根”的意味,是一个富含价值意义的词(这个词自中世纪以来便被基督教会用来自称“普世教会”)。

而“普适”仅仅涵有“普遍适用”的技术意义。

我们可以说“诚实”、“负责”等是普适价值,但不能说它们是普世价值。

只有作为一切价值基础的价值,才是普世价值,那就是自由。

杜林是一个先验主义者和形而上学者。

他为了鼓吹人类历史领域也存在“永恒真理”、“永恒道德”、“永恒正义”,先确定了他的道德观和正义观适用于一切世界,认为道德的原则凌驾于“历史之上和现今的民族特性的差别之上”,而且不容许“对这些原则的绝对适用性表示失望”。

他的道德论就是这种普遍适用的“永恒真理”。

如果用今天有的人的语言,这些原则显然也就是“普世价值”了。

对这种“永恒道德”论,恩格斯进行了深入的剖析和批判。

首先,恩格斯指出道德是具有历史性的。

人们的道德观念因历史时代、历史条件的发展变化而变更。

就拿道德领域被认为具有绝对意义的善恶来说,其对立就是“在属于人类历史的领域中运动”,善恶观念从一个民族到另一个民族、从一个时代到另一个时代变更得这样厉害,以致它们常常是互相直接矛盾的。

因此,不存在超历史的适合于一切民族和时代的善恶观念。

所以,恩格斯说:“我们驳斥一切想把任何道德教条当作永恒的、终极的、从此不变的道德规律强加给我们的企图,这种企图的借口是,道德的世界也有凌驾于历史和民族差别之上的不变的原则。

相反地,我们断定,一切以往的道德论归根到底都是当时的社会经济状况的产物。

而社会直到现在还是在阶级对立中运动的,所以道德始终是阶级的道德。

”他指出,在历史发展中,道德方面“总的说是有过进步的。

但是我们还没有越出阶级道德。

只有在不仅消灭了阶级对立,而且在实际生活中也忘却了这种对立的社会发展阶段上,超越阶级对立和超越对这种对立的回忆的、真正人的道德才成为可能。


二、存不存在“普世价值”
我个人认为在阶级社会中是不存在普世价值的。

2008年7月26日,政协副主席、社科院院长陈奎元在社科院改革座谈会上发表讲话:“过去基督教宣扬其教义是普世价值,现在西方话语权的声音高,把他们主张的‘民主观’‘人权观’以及利伯维尔场经济理论也宣称为普世价值,我国也有一些人如影随形,大讲要与普世价值接轨。

我们研究重大现实问题,涉
及党的路线方针策,在这样重大理论战略问题上要清醒。

”“我们要竖立民族自尊心和自信心,不搞任何盲目崇拜,不能将西方的价值观念尊奉为所谓的普世价值,也就是不把我们党和国家的价值观贬低为另类价值。

这是中国社会科学存在和振兴的内在要求。

”由此可见,在陈奎元看來,不能把所谓西方的“民主观”、“人权观”等“价值观念尊奉为所谓的普世价值”,这也就否定了人类共同认定的价值观。

在阶级社会里,真正的共产党人,是不应该信奉什么超阶级的“普世价值”的。

因为,世界上也根本不存在什么超阶级的“普世价值”。

这也是马克思主义的价值观。

在阶级社会里,作为信仰马克思主义的真正的共产党人,不但应该敢于承认、揭示、正视客观存在着的阶级和阶级矛盾,而且应该勇于反对阶级剥削和阶级压迫,勇于通过斗争逐渐消灭阶级,为实现共产主义远大目标而奋斗的。

真正的共产党人的价值观应当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发扬救死扶伤的革命人道主义”,“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具体体现在:雷锋同志爱憎分明的阶级立场、言行一致的革命精神、公而忘私的共产主义风格、奋不顾身的无产阶级斗志,白求恩的国际主义精神,张思德的为人民服务思想,愚公移山的拼搏精神。

个人认为,真正的共产党人努力缔造的应当是社会主义的人民民主,即人民当家做主。

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民主。

人民民主是在生产资料公有制、人们的经济权利(如管理权、分配权、收益权)基本平等基础上的民主,是经济和政治上的双重民主,经济上的民主是政治上的民主的基础。

人民民主追求的目标是人民经济权利和政治权力(如参政议政、选举被选举、四大五自由等)的平等。

经济权利平等是政治权力平等的基础,没有经济权利的平等,就没有政治权力的平等。

民主决非仅仅是一张选票,选票只是民主的内容之一,且选举制度本来就包含在人民民主的范畴之内。

民主具有阶级性,如人民的敌人在押罪犯就不享有选举和被选举权。

某西方资产阶级国家把自己标榜为民主的化身,但这个国家的资本家工厂里的雇工好像从来就没有管理工厂的权利,其所谓的全民选票制度,也没听说过哪个工人老农被选为国会议员。

个人民主受社会制度、法律、道德、责任的约束,即既有民主又有集中。

如一个人想获得一支枪支杀人,则必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三、我们需要的是“普世价值”的启蒙
如果一个社会自觉地认可了普世价值,大家认为人是自由主体,形成了社会意识,那么社会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比如教育,千百年来打造我们人格的应试教育就不中用了。

一旦我们不再把人当作接受什么的容器,而深信人是自由主体,我们就会把孩子视为成长中的自由主体,教育的目的是呵护他们的自由成长,前辈所能提供的是真实的信息、必要的基础知识、职业技能和文化教养,同时怀着爱心告诉他们,我们这一代经历过的痛苦和快乐、挣扎和奋斗、风险和焦虑、绝望和希望都是些什么,以期他们将来理性成熟了经验丰富了会作出自己的人生抉择。

只要我们尊重他们的天然自由,就不会发生代沟,只有隔代的朋友。

比如学术。

学术是不可能价值中立的。

1960年代兴起的所谓“现代性”批判,
其实是西方一些受益于现代宪政言论自由的知识分子,要求更充分的自由(也就是要求更充分的现代化)而形成的一种思潮。

这是一种具有政治叛逆性的年轻学术,功力不足,难免偏颇,但毕竟是西方思想合乎逻辑的发展,在矫正现代化不足、揭示权力话语以及文本研究方面,有其贡献。

中国的跟从者则由于先天的缺陷,画虎不成,反而以文革“大锅饭”式的“平等理想”来反对“现代性”(市场经济、科学建制和宪政自由)在中国的实现。

凡此皆说明,学术的性质,如同教育的性质,必取决于根本的制度价值的共识,才能适应现代社会的需要。

自由先于法律,自由也先于制度。

自由权利需要制度的庇护,而自由的舆论也会保卫自由的制度。

首先要靠自由的舆论来推动制度的建设,而自由的舆论需要崇尚自由的知识分子来启蒙。

启蒙,在人类历史经验中,是现代化必不可少的第一步,而我们从来没有真正开始过。

我们需要的是普世价值的启蒙。

有朝一日,水到渠成,社会便会平安地转型。

现代社会不是理想的乌托邦,而是实实在在赤裸人性的共同体。

现代化不是一劳永逸地解决了人类问题,而是让人直面长期被掩饰或扭曲的诸种人类问题,以求在充分自由的讨论中,在学会尊重对方和妥协让步中,谋求点点滴滴的解决。

人类不可能达到终极的真理,也不可能达到终极的幸福。

然而认识到你和我和他和她都是有理性有自由意志的主体,可以在犯错和试错中学习改进,就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不管身后有多少暗影,脚下有多少陷阱,前方永有一线光明。

亚里士多德指出,自然的正义不同于约定的正义,前者在任何地方都有效。

西塞罗指出:真正的法乃是合于自然的正确理性,是永恒之法近年来,“普世价值”已经成为一个新的流行语,频频出现在网络、报刊等媒体上,普世价值问题显然日益为人们所关注。

然而,关于普世价值众说纷纭,很多问题都有必要深入讨论,比如,究竟什么是普世价值,存在不存在普世价值?如果存在,又该由谁来认定?世价值是抽象概念还是具体的历史的?普世价值是否为某一民族某一国家所独创所专有等等。

本文试从哲学角度对以上问题做些探讨。

人类的普世价值并不是抽象的浪漫主义幻想,而是关乎人类福祉的具体的行动准则。

一个民族如果有幸在生存竞争中延续下来,就必须创造历史条件,最终告别不自由、不公正、不民主与不和谐的制度,而选择自由、公正、民主与和谐的制度。

一个和人类文明结缘、愿意承担历史责任的政党不能迁就自己特色的消极方面,而应积极创造条件,开掘自己的社会资源,果敢拥抱人类文明的普世价值,以更快的步伐走向文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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