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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毕业论文】2----自然辩证法结课论文:科技工作者的信仰与科学精神

科技工作者的信仰和科学精神摘要:在全球化背景下,应进一步认识哲学和自然科学之间的联系,积极倡导科技工作者树立正确的哲学信仰与科学精神.因为哲学思想携带的科学精神,既是推动科学不断发展的精神源泉,也是人们科学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一种精神力量.哲学要演绎时代精神,离不开自然科学的推动;自然科学要推动社会的进步发展,离不开哲学的指导.人类社会离不开哲学思维的追问和反思,也离不开科学的实践.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把哲学和科学统一于实践过程中,创造一个绿色和谐的社会。

关键字:哲学自然科学信仰发展社会正文:科学与人文是人类理解世界的两种方式,它们如人的双脚、鸟的两翼相互依存。

科学需要人文关怀,人文也需要科学提升,科学与人文的互摄产生了“科学文化”这种崭新的文化形态,凭以消解科学异化与人文浮躁的社会现象。

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科学与人文的对话与交融成为时代的鲜明特色。

随着全球化进程的加快,从事自然科学研究的科技工作者也应该注重中西文化之间、新旧文化之间的交流和互补,为自身科研的开展以及自身素质的培养提供理论支撑、哲学指导以及思想的后盾。

一、中国传统哲学思想对现代自然科学观的启迪与李约瑟同时的玻尔,在1937年访问中国时发现了道家的太极图,为互补原理找到了哲学上的基础。

因为道家太极图的阴阳鱼互咬正是体现了阴阳相生相克,相反相成的哲理。

面对着诱人的中国传统文化,他说:“我们在这里面临着人类地位所固有的和令人难忘的表现在中国古代哲学中的一些互补关系[1]。

”这似乎表明他深刻地认识到道家的太极图正是他心目中对互补原理的最佳表述。

中国古代伟大思想家的真知灼见曾使玻尔倾倒。

量子论的中心思想是互补性。

这种思想在西方似乎是革命性的,在中国却是一种自然的思想方法。

惠勒在宇宙学研究中提出了“从无到有”的生成假说,使他惊讶的是,中国哲学家早在三千年前就已提出了这种思想。

他的“质朴性原理”同老子的“道”也是相通的。

“耗散结构理论”的创立者普里高津认为中国的道家思想中具有“自组织”和“自发运动”的思想,这与西方传统结合起来,也许能导致一种面向未来的自然模型。

他乐观地指出,“一个非常有希望的迹像是,科学现在能够把与其它文化传统相联系的观察能力集合起来,因此能够促使这世界的经历了不同进化路径的各部分互相尊重和理解。

”这里的其它文化传统,首先是指中国道家文化的传统。

美国物理学家卡普拉,对现代科学文化进行深刻反思,并从东方文化中汲取养分以后提出一种“科学文化观”。

他在《转折点》一书中指出,现在我们正面临着认识模式的转折。

“物理学已发生了数次观念革命,它们清楚地揭示了机械论世界观的局限性,并且走向有机的、生态的世界观,这种世界观与古老中国哲学显示出一致性。

”日本物理学家汤川秀树曾这样说过:“早在两千多年前,老子就已经预见到了今天人类文明的状况,甚至已经预见到了未来人类文明所将达到的状况。

”同样普里高津也指出:“中国的思想对于那些想扩大西方科学的范围和意义的哲学家和科学家来说,始终是个启迪的源泉。

” 玻尔和普里高津则是在创立自己的科学理论后,才发现在道家思想中存在着其理论的一种哲学的解释;霍金虽然不知道道家思想到底为何物,但其现代宇宙学的理论与老子的宇宙创生论相呼应。

一向以严密思维和实验操作著称的西方科学家,渐渐地把目光移向了中国,在道家思想中寻找某种寄托,这是对东方文化主要是中国古代哲学合理性的充分肯定[2]。

李约瑟一直坚持认为,不应把传统的中国科学视为近代科学的一个失败的原型。

他在其《中国科学技术史》第五卷第二分册的序言中说,道家思想保存着“内在而未诞生的、最充分意义上的科学”,它的发展最终会导致现代科学。

他认为现在的科学不是终极的而是暂时的,今天的科学决不是未来的科学。

在保持其普遍性和连续性的前提下,科学还要变革。

在设想科学变革潜力时,李约瑟为中国科学在产生世界新科学的过程中安排了更崇高的地位:中国科学传统将为科学的未来发展开辟道路[3]。

二十世纪把目光转向东方的科学家,决不是屈指可数的。

一群在第一线工作的西方科学家,重视中国的传统思想文化,自觉地从中吸取营养,推动自己的研究工作,这是20世纪自然科学发展的一个重要特征,它对当代科学思想的演变有重要的影响。

古老的道家文化不是一种历史陈迹,而是具有超越时代的深刻哲理的活的文化,这一点不仅在中国,也在西方得到了不同程度的认可。

当然,现代的科学家们所推崇的是道家思想与现代科学的耦合,而不是道家科学技术本身,但无论如何,道家思想中那些可为现代科学观所用的那部分值得重新定位的。

正如董光璧所指出:“我确信重新发现道家具有地球船改变航向的历史意义。

黄土文明与海洋文明的融会,有如黄颜色和蓝颜色调和出绿色,将产生人与自然和谐的新的绿色文明[4]。

”二、哲学与自然科学之间的统一与差异既然把哲学与科学作为两种不同的思想体系对两者之间的关系进行探讨, 那么“何谓哲学”、“何谓科学”的问题便不可跨越地成为我们探讨哲学与科学关系的起点。

其实,无论是哲学还是科学,人们都无法给出一个普遍认可的概念。

最简单的原因莫过于个体理解角度的差异,人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偏好从学科的对象、目的、功能或者是该学科所运用的主要方法等角度来进行不同的定义。

如果再深入探求,就会发现,哲学和科学是动态变化的,本身就是纷繁庞杂的体系。

尤其是哲学,本身就学派林立。

由于哲学并不像科学那样具有可实证性,完全对立的学说可以在哲学体系内一直共存,如此一来,观点对立的学派可以得出相悖的概念。

况且,语言也只是思维的一种表现,自身也存在对对象的无法穷尽之处, 因此, 关于哲学与科学的定义议论纷纷,莫衷一是也便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虽然,我们不能从两个确定的概念中获得关于哲学与科学异同的清晰认识,但是通过比较两个思想体系中那些已被公认的主要特征还是可以基本廓清两者的范围。

如果说哲学与科学有共同之处的话,那它们最大的相同点就在于两者都建立在理性基础之上。

作为思想体系,哲学和科学都是人类通过判断、推论、概念等理性思维建立起来的。

更重要的是它们的研究过程主要运用的是理性思维。

既然哲学和科学都是用理性去认识世界,那为什么哲学不是科学,而科学也不能被称作哲学?哲学与科学的最大差别体现在三个方面:从研究领域的方面来看,哲学关注的是宇宙的全体, 因而它的问题是整个宇宙的终极,即宇宙的原因、存在和发展。

而一切科学都取宇宙的某一部分做研究的对象;从研究的方法来看, 科学总要假定一些事物而不穷其究竟,而科学终止之境就是哲学起始之处。

一切科学都假定了一个宇宙便了事,而哲学却要问这个宇宙究竟是怎样来的。

从研究问题的结果来看,科学的结果具有可实证性。

一种科学理论总是可以在后来的实践中得到其正确或错误的评价。

而哲学的问题似乎千百年来都不曾有多少新意添加进来, 无论是承认还是否认终极问题,哲学家们始终绕不开它,“不可能解决”甚至成为哲学问题的标志[5]。

三、哲学与科学统一于人类展开其存在的过程哲学与科学都曾经一度傲视群雄,自以为君临于其它学科之上。

的确,他们对人类社会的发展都有着不可忽视的引导力量。

哲学作为一种思考、追问的学问是构建社会发展模式的重要力量。

到了近代,对科学的崇拜表明唯理智主义达到了顶峰。

由此看来,一种社会的形成,必然可以追溯出其思想根源。

就如马利坦所说的那样:福音在原有社会上撕开口子,慢慢渗透,改变了世界。

哲学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引领着社会前进的方向。

科学,作为推进人类现代化文明的手段,极大地丰富了社会的物质条件,改变了人类的生活方式。

人类社会在科学为其提供的条件下越来越全球化、网络化、信息化。

这一定程度上意味着人类按自己的意愿塑造生活方式能力的增强。

但是,无论是哲学还是科学,最终,它们都感到了自身无法解决的局限。

哲学善于思考,它所提供的更多的是指导性的知识, 其产生实际效果的周期往往很长,缺乏具有冲击力的瞬间效应;哲学思想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却也经常陷入进退维谷的困境。

科学善于改造,但却也时常遇到其抽象规律无法把握的东西;科学忙于行动,却常常使人类得不偿失。

正如尼采所说:“科学受它强烈妄想的鼓舞,毫不停留地奔赴它的界限,它的隐藏在逻辑本质中的乐观主义在这界限上触礁崩溃了。

”这里的界限指的就是永恒生成的生命本身。

科学的极限体现了人的极限。

四、应进一步认识并加强科技工作者的人文素质培养自然科学的日益繁荣,带来了科学技术的日新月异。

然而,随着科技革命的愈演愈烈,它所引发的文明危机和全球问题也日益深重。

自然科学的繁荣在给人类带来巨大财富的同时,也打开了装有灾难和祸害的“潘多拉魔盒”,而且一发不可收。

能源枯竭,物种濒危,人口爆炸,生态失衡,环境污染,自然灾害肆虐等,一个个灭顶之灾向人类袭来。

毫无疑问,人类发展自然科学利用科技的初衷只是改造自然造福人类而绝无害人之意,然而在实践过程中随着负效应和失控现象的加剧,危害结果又实实在在存在且有上升蔓延趋势,人们不禁疑窦顿生:到底谁之过?为什么人类社会越是利用狂飙突进的科学技术走向文明和进步,而文明危机却愈加严重,人类对待自己的同类和异类也愈加冷酷无情,甚至残忍凶狠,这样的文明和进步到底是造福人类还是毁灭人类?面对文明危机的加重,追根求源,还应追溯到自然科学和哲学在某种程度的脱节上,危害结果产生的根本原因在于人类对科技的不计后果的滥用上。

现代人的急功近利,对大自然的疯狂掠夺等都是导致科技发展悖论的罪魁祸首。

自然科学赋予人类的是一种求知精神,任务是认识自然,回答自然界本身“是什么、为什么”等问题。

哲学赋予人类的则是仁爱精神和信仰精神,任务是从最一般原则的高度指导人们的思想和行动,回答人类对自然界究竟要“做什么和怎样做”等问题,对自然科学起着一种价值评判和导向作用。

自然科学的研究必须在哲学最一般原则的指导下进行,哲学的研究亦不能游离于自然科学之外,二者必须紧密结合不能脱节。

然而,像马克思和恩格斯那样的百科全书派式的思想大师毕竟是凤毛麟角,像一些西方哲学家那样不仅在自然科学领域卓有建树,而且在哲学领域也独领风骚的双栖明星也是少之又少,所以在现实生活中, 由于哲学或自然科学素养的缺乏导致不能正确处理哲学和自然科学的关系而造成的脱节现象时有发生。

其后果之一:由于自然科学的研究缺少了哲学的导向和价值评判作用,所以任何一项科技发明被盲目滥用的可能性将呈递增趋势,一些自然科学家和自然科学工作者由于缺乏哲学素养,将会更少的从为人类造福的视角下去考虑利用科学技术,取而代之的将是肆无忌惮和为所欲为,甚至会仅仅为了功利、兴趣和仇恨而去滥用某项科技发明,可怕的科技伦理问题也会纷至沓来,整个自然科学领域将呈现无秩序的混乱状态,所谓的科学充其量也只能称为伪科学。

后果之二:由于哲学的研究游离于自然科学之外,所以哲学的建构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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