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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的起源杜文慧作业

语言的起源12q英2 杜文慧 201224310221[摘要]“词是世界之源,词与主同在,词就是主。

” 现今,关于语言在何时何地如何起源的问题有着众多的假说,假说的数量几乎与此领域中学者的数量一样多。

“主说,看哪,人们都成为一样的人,他们使用同一种语言; 他们现在能做这件事; 以后他们想做的事就没有做不到的了。

” 这一段圣经似乎要揭示语言起源的神秘性。

我们要想认识语言的起源就要从其根本研究其发展和必备条件, 更要认清语言发展的事实, 它和社会及文化有着深层的关系。

关键词:语言的起源、语言的学说、独有性、假说一、引言语言的起源是一个有高度争议性的话题,由于可得到的实证证据的欠缺,许多人认为严肃的学者不应涉足于此问题。

1866年,巴黎语言学会甚至明令禁止讨论此问题,这一禁令对西方学界产生的影响一直延续到20世纪末。

现今,关于语言在何时何地如何起源的问题有着众多的假说,假说的数量几乎与此领域中学者的数量一样多。

对旁观者来说,与一百年前用达尔文演化学说对这一问题作粗糙解释的时代相比,如今此领域中似乎并没有达成更多的共识。

自1990年代起,越来越多的语言学家、神经科学家、考古学家、心理学家、人类学家等都开始尝试应用各种新方法来探究这一“科学界最难的问题”。

二、关于语言的学说有人提出“拟声说”,认为人类是用模仿事物声音的办法形成语言的。

这些人注意到了人类语言的声音特性,这是可取的,而且许多语言的确都有数量多少不等的拟声词。

比如汉语“猫”(māo)、“鸭”(yā)等,大概是通过模仿这两种动物的叫喊声来命名的。

但是在任何一种语言中,拟声词都占极少数,那些不发声音的事物的名称又是从何而来的呢?另外,有些词在甲语言里是拟声的,而在乙语言里却不一定拟声,这用拟声说就不好解释了。

汉族人常说:“‘吱妞’一声,门开了。

”这个“吱妞”应该算作拟声词了吧?可是几年前曾经有一个学汉语的外国留学生问我:“老师,我仔细地听开门关门的声音,怎么也听不出‘吱妞’(zīniū)的声音来,怎么回事?”有人主张“感叹说”,认为人类最初的词都是表达感情的。

这是因为他们看到了各民族的语言中都有感叹词的缘故,比如汉语中的“哎呀”、“哼”、“噢”等等都属这一类。

但是,各种语言中那些占绝大多数的不表示感叹的词又是怎么产生的呢?这种理论注意到了语言与人类感情表达之间的关系,这是对的,但用这种理论来解释整个人类语言的起源,却是站不住脚的。

有人倡导“契约说”。

比如人们感到需要给某个东西起名了,就在一块儿讨论一番,取得一致意见,这个叫“树”,那个叫“石头”等等,于是“树”和“石头”这类词就这样产生了。

看来,主张“契约说”的人是从人类交际的需要来考虑语言的起源的,而且也认识到了语言的约定俗成性质,这在几百年前是可贵的。

但这里也有个问题不好说清楚:人们最初约定时所用的词语又是从哪儿来的呢?还有人主张“手势说”,也叫“身势说”。

他们看到人在说话时常常用手来比划,甚至还带有身势动作,于是就猜想,大概语言是从手势发源的。

不错,手势的确是一种重要的交际工具,甚至还是聋哑人主要的交际工具。

但手势是前肢的动作,语言是发音器官发出的声音,二者本质上不同,是不可能有前后继承关系的。

还有其他许多学说。

尽管不少学说都有其可取的内容,但都没能从根本上说明语言的起源问题。

1876年,恩格斯在《劳动在从猿到人转变过程中的作用》这篇未写完的论文中提到了语言的起源问题。

恩格斯在文中写道:“这些正在形成中的人已经到了彼此间有些什么非说不可的地步了……语言是从劳动中并和劳动一起产生的,这是唯一正确的解释。

”按恩格斯的理论,要想了解人类语言的起源,必须结合人类本身、人类社会的起源和发展,结合人类劳动、人类意识的产生和发展。

这是马克思主义关于语言起源的基本观点。

三、关于语言的独有性语言是人类独有的,但是人们往往有一种拟人化的倾向,把人性注人在我们的宠物身上,以为动物也有人类所有的意识,因此对猩猩学人话的早期研究总是过高地估计了其非人的语言能力。

猩猩经过训练确实能够使用一些符号来进行交际,但是它们在使用符号进行交际时,其神经机制和人类的神经机制是不同的。

这里必须作出两种区别,一是语言和交际的区别,我们常用语言来表示任何形式的信息交际活动,但严格来说,语言不适用于代表动物世界里的信号,如各种气味、动作、颜色、刺耳声、尖叫声。

怎样作出区别是困难的,因为人类也有非言语交际,如面部表情。

二是词汇和句法的区别。

词汇本身是可以表达思想的,所以人们往往忽略句法规则的重要性。

句法是人类独有的,词汇不过是一套符号,但是符号本身不足以构成语言,只有句法才能把符号组织起来,表达意义。

猩猩可以学习符号,但是却无法理解句法。

Smith引述了Ed&SueRumbuahg所指出人类意识和动物智能的三点重要的区别: (1).意向性(intentoinailty)。

意向性不只是指需要有交际的结果,而且指为了达到需要的目的,有意地使用某些特殊的符号。

有意指在意识中知道怎样使用,这在动物身上是没有的。

Proack专门设计了一个试验来检验交际是否是有意的,他让受试撒谎,撒谎是一种为了达到某一目的而进行的有意的符号操作,他的猩猩就通过不了试验。

(2).记忆的提取性(aceessibiiltyofmmeory)。

记忆提取是人类语言能力的一个明显的特点。

观察同义词的能力,了解不在眼前的、由符号来表示物体之间的关系的能力都足以说明记忆的有效使用。

猩猩不善于这样做,就是符号性词汇的提取也必须经过很多训练,才能做到。

(3).句法(ysntxa)。

人类从句法的角度来处理符号,这是和动物显著不同的特点。

词汇只是一些砖头,人类语言之所以高明在于它把砖头堆成大厦。

句法是从人脑中生长出来的,它一方面是有系统的、可预测的,因此语言可以互译;但另一方面它却是强有力的、复杂的,没有人能完全说明它的各个因素之间的关系。

只有词汇,没有句法就不成为语言,就等于只有砖头不成为大厦。

即使是有了交际的意向,把没有规则的符号堆在一起,也不成为语言。

四、现代人语言的起源语言起源的研究对象是现代人语言的起源。

语言起源探索中的“语言”界定。

在语言出现以前,尽管远古人类使用的交际手段可以看作广义语言的一部分,但是一旦将这种在动物性感受与交换信息手段基础之上发展起来的非有声分节语言与有声分节语言混为一谈,语言起源的讨论则含混不清。

为了避免把语言的起源和人类符号的起源相混淆,首先有必要对“语言”做出明确的界定。

语言具有三个显著特点:1.语言的人类性。

虽然人类符号交际能力产生于和其他动物有着相似点的原始交换手段,但语言是现代人特有的信息交换符号,就其抽象性、孳生性和开放性而言与动物性信息交换方式有着本质区别。

所谓“动物的语言”仅是“语言”一词的泛化。

2.语言的有声性。

语言是语音构成的符号系统,用“语言”指称人类的“非语音符号交际工具”是引申用法。

3.语言的分节性。

表达一定语义的可分为不同音节的语音,不但与动物嚎叫的连续性发音有着本质区别,而且也与早期人类的连续性发音有着质的区别。

只有首先讨论清楚“有声分节语言的起源”,然后才有可能在“非有声分节语言”与“有声分节语言”之间加以连续性沟通,以推测人类思维交际符号的演变连续统。

现代语言起源的化石解剖学思考。

现代人之所以能够发出清晰的音节和不同的音素,这是由于喉部位置较低,在声带之上存在一个较大的音室--咽腔。

除了现代人,所有哺乳动物喉部都位于喉咙高处,在能呼吸和饮水并举的同时限制了发音功能。

儿童的体质发育史折射了人类的体质进化史。

为适应吸奶和呼吸并举的需要,婴儿和哺乳动物的喉部位置一样,但在18个月以后开始下移,14岁时到达成年人的位置。

如果能够确定喉部在人类进化不同阶段的高低位置,就可以对这些个体的发音状况或语言能力做出若干判断。

虽然发音器官软组织不可能作为化石保存下来,但是依据头骨底部哺乳动物平直形而现代人拱形这一差别,解剖学家认为可以利用化石头骨底部的形状来模拟发音器官的构造,即依据颅底曲度来推断人类祖先的发音功能。

现代语言起源的分子遗传学思考。

达尔文在《物种起源》中预见:“如果我们拥有一份完备的人类谱系图表,那么人种形成的序列将为全世界所使用的各种不同的语言提供最好的分类”。

现代语言的起源和流播,与现代人的起源和迁徙密切相关。

依据区域进化论即各地新人单独起源的多源论,必然推定现代语言的多源论。

与之相反,持有换代论或伊甸园论的人类学家认为,现代人源于东非大草原的新人,然后流向全世界。

新人起源的单源论也就蕴涵了语言起源的单源论。

五、结语我们所了解的是现在世界上正在使用的语言超过6000多种,方言更是不计其数。

统一的语言早已不复存在,我们无法听懂彼此的语言。

我们还可以作各种猜想, 但是迄今为止人们寻找语言起源的努力依然毫无结果。

当然这也反映了人们对人类渊源的关注,而将来也许会有深远意义的发现。

但是我们现在能确信的只有一个事实: 即语言演化离不开历史、社会及文化环境。

参考文献:[1]Stam, J. H. 1976. Inquiries into the origins of language. New York: Harper and Row, p. 255.[2]Tallerman, Maggie; Gibson, Kathleen. The Oxford Handbook of Language Evolution.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11.[3]斯宾塞?韦尔斯.出非洲记——人类前史[M].杜红,译.北京:东方出版社,2006.[4]J.G.赫尔德.论语言的起源[M].姚小平,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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