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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得》读后感——忍耐就是力量

《舍得》读后感——忍耐就是力量第一篇:《舍得》读后感——忍耐就是力量这是我拜读星云大师的第二部著作,一看书后对《舍得》的注释就让人爱不释手,翻看了第一章,深有感触。

一、认同观点色身的病苦不是真苦,只要我们肯忍耐,自然就有力量去承担一切病苦,而在病时不觉苦,自觉忍耐的力量可以应付一切。

忍耐并不是懦弱无能,而是面对毁谤讥讽,还能择善固执,无怨无悔。

忍耐的大地最为厚实,故要增长忍耐;烦恼的蔓草滋长最快,故要断除烦恼。

二、联系实际忍耐使单纯的人走向成熟,使冲动的人变得理智;忍耐使好冲动的人集中精力,使失败的人冷静思考。

忍耐是一首温馨的小诗,忍耐是一掬清澈的山泉,忍耐是蓝天上一朵轻盈的流云,忍耐是一首旋律优美的小夜曲。

忍耐有时伴着一种快乐,和着一种美感。

就象久坐池边而不觉厌倦的垂钓者,就象王羲之笔染的墨池,就象围棋大师的一招一式。

经历过苦难才知道幸福,雨过天晴后方能见彩虹,没有失败便不会有成功。

梵高无法忍受不公的世俗而自残,海明威无法忍受疾病的折磨而自戮,屈原无法忍受国破家亡之痛而自陨,项羽兵败无颜见江东父老而自刎。

这是追求、忍耐后的一种爆发,一种抗争,令人肃然起敬。

忍耐不是一味的逆来顺受,忍耐不等同于犹豫不决,忍耐也不是阳奉阴违、趋炎附势的狡诈市侩。

汉字形象而生动地诠释了忍字,心字头上一把利刃,放得下刀的心胸会是多么宽广。

忍耐并不是胆怯,而是在面对生死存亡荣辱毁誉时还能够从内心里发出一种无比的勇气,坚守自己的理想。

真正的忍耐是当仁不让,顾全大局为众谋福。

三、重构与反思忍耐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它需要远见卓识,把事物看得清、想得透。

远大的志向,明确的目标,不屈不挠地为之奋斗的精神是忍耐的动力。

只见蝇头小利,只图一时痛快,只着眼于名利权位,是不可能长时期耐苦耐劳、坚忍不拔的。

它需要胸怀宽广,有容人之量,“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将军额上能跑马,宰相肚里能撑船”,这是忍耐的基础。

“一言之忤,则勃然而怒,一事之违,便急然而发”,是成不了大事的。

它需要辩证的头脑,善于反向思维,设身处地,将心比心,推己及人,这是忍耐的妙药。

遇到矛盾如果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想一想,思索一下自己处于对方的地位,可能发生什么问题,心中的苦恼、胸中的火气就会释然而消。

如果只想自己的利害得失,眼中无全局,心中无他人,最终会引火烧身,自作自受。

忍耐并不是软弱的表现,两者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软弱是办事缺乏勇气,不敢碰硬,遇到难题不是积极解决,而是徘徊退缩;是心中无底,手中无力,因此受人欺负是常有的事。

忍耐则相反,是心中有数,手上有力,一时的小退让是为了最终的大收获;是一种遇事冷静沉着、充满智慧的勇气。

宽容是不是放纵?宽容是一种善意的容人之量,也就是容许别人充分地享有其自由的权利,即便行使这种权利侵犯了你的部分利益,但只要不违反法律、纪律和道德规范,也不动摇你的根本利益,就应允许。

而放纵则是让其毫无节制地膨胀其私欲,甚至越过道德规范和法律、纪律也不去干预,这是一种对别人、对社会不负责任的心态,很难说是出于善心。

宽容的结果是社会的和谐,放纵的结果却是矛盾的激化,两者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但忍耐宽容不能超越原则。

如果不能坚持原则,不仅解决不了问题,反而造成更严重的问题。

第二篇:忍耐就是力量忍耐就是力量星云大师“能行忍者,乃可名为有力大人。

若其不能欢喜忍受毁谤、讥讽、恶骂之毒如饮甘露者,不名入道智能人也。

”一九五四年,我二十七岁,开始撰写佛陀传记,在《佛遗教经》中看到这么一段话时,心中感触甚深,我检视过去颠沛流离的岁月,自忖若非凭仗忍耐作为舟航,如何能安然度过苦难连连的时光?我又盱衡未来复杂多变的社会,人我是非的生存,自觉更需坚此百忍,方足以应付万难。

从此,我时时刻刻以“忍耐”作为我为人处事的圭臬。

多年后的今天,回顾往事,我深深感到:“忍耐”,实在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

我出身贫穷的苏北,十二岁出家以后,生活更是清苦,然而贫寒适足以励志,我刻苦耐劳的性格就是在这个时候孕育而成。

二十三岁那年,我播迁来台,在兵荒马乱之中,所携带的包袱不慎遗失,我身边一无长物,当时的寺庙又不接受外省人挂单,我只得过着四处飘泊,风餐露宿的日子。

记得我曾经在狂风暴雨中,摔到沟圳里,被水冲走了好一段路;也曾经在烈日当空下,晒得汗流浃背,头皮发麻。

最后好不容易从台南走到台中,感谢宝觉寺林锦东先生肯留我小住数日。

后来,我从中坜、新竹又辗转来到宜兰雷音寺弘法,之后的十余年,我的经济都非常拮据。

其间曾经有人要认我作母子兄弟眷属,甚至还有人希望我能继承他的地产家业,都被我严辞拒绝。

这时我却听说一些同道因为生活艰难,纷纷另谋出路。

如果当时我不能忍饥耐贫,岂不也是随俗流转,又那里能在日后发展弘法利生的抱负呢?所以,“忍耐”并不是胆怯,而是在面对生死存亡、荣辱毁誉时,还能够打从心里发出一种无比的勇气,坚守自己的理想。

记得在丛林参学十载,为了服务大众,除了平常的劳动出坡以外,我自愿发心典座煮饭两年、饭菜行堂六年、担水司茶一年半。

初来台湾,为了报答寺院收留之恩,除了上课教书以外,我发心做一切苦役,每天打六百桶井水,清扫数小时落叶、水沟、茅厕,每天还要拉车到十余里外的市场,购买八十余众的油盐柴米。

虽然与当地住众、信徒言语不通,勤快的工作倒也博得大众的好感。

只是有谁知道,我常常因为体力透支而晕眩呕吐,往往一阵天旋地转后,我又默默地咬紧牙关,继续未竟的工作。

后来,我以文字般若来弘扬佛法,开始搜索枯肠,熬夜笔耕。

一九五三年,我走入社会,说法布教,为了准备讲辞,我经年累月费心思量,有时竟通宵未眠。

佛光山开山初期,我又与山崩洪水日夜搏斗。

近十年来,我马不停蹄地在海内外讲经度众,建寺安僧,每天分秒必争地和有限的时间赛跑。

数十年来,无不是在“忍耐”忙碌、“忍耐”奔波、“忍耐”劳累、“忍耐”疲惫中度过,然而我不以为辛苦,因为“忍耐”是为了要积极地开拓人生,创造佛教远大的前程。

“英雄只怕病来磨”,我素来身体结实,然而也有好几次病痛的经验让我苦不堪言,在丛林参学十载,我曾经生烂疮,发疟疾,虽然辛苦难耐,足以致死,但是从来没有寻医就诊,为的是已将“色身归于常住,性命付予龙天”,只好用信仰和时间治疗。

不知是诸佛菩萨的加被,抑是忍耐力量所致,我都能不药而愈。

其它如感冒、牙疼、眼痛、脑热,就更算不上什么毛病了。

所以及至年长,遇到再厉害的感冒,再严重的病痛,我也惯于忍住苦楚,继续弘法写作,常常等到工作告一个段落时,才发觉自己也奇迹似地恢复了健康。

近几年来,精力不复以往,糖尿病、高血压、眼疾、腿伤接踵而至,四肢五根也日渐衰朽退化,所幸头脑清晰如常,故而依然四处云游,弘法利生不断。

多年来的经验使我深深感到:色身的病苦不是真苦,只要我们肯“忍耐”,自然就有力量去承担一切病苦,而在病时不觉病,苦时不觉苦,自觉“忍耐的力量”可以应付一切。

过去大陆的丛林教育非常传统,在聆听长老开示时,必须双手合十,如果讲话开示好几个钟点,等到放掌时,手已僵硬不堪。

训练最严格的时期要算是在受戒的时候,我们常常在凹凸不平的石子地上一跪就是五、六个小时,起身时,地上的小石子都深深地嵌进肉里,两脚酸麻就更不在话下了。

纠察师手拿杨枝,如影随形地跟在我们后面,一个动作不合标准,便是一顿鞭笞。

试问今天的学子是否也能忍受这种严格的教育?而在平常,打骂棒喝也时常发生,可是从来没听过有人埋怨叫苦。

记得有一回,我向家师禀告学院一位教授推荐我去读“国立教育学院”,家师听罢,骂我:“混蛋!怎可到社会念书?”还给了我两个耳光。

事后我丝毫不感到生气,想想自己也的确混蛋,怎么会想到社会上去念书。

反观时下许多青年贡高我慢,动辄反抗,真是令人担心他们如何在大时代中迎接各种挑战呢?要想成大器,必须先在生活上学习“忍耐”。

“欲成佛门龙象,先作众生马牛”,对于逆境,先忍之于口,是为下忍;再忍之于面,是为中忍;如果能做到凡事不动心,那才是上忍。

我初入佛学院读书时,既不擅长梵呗,又不通晓经文,因此,经常受到同学们的歧视,甚至师长们也认为我不堪造就,往往安排工作时,我都除名在外;有时佛事开牌有份,临时又被取消;作文被老师批评得一无是处,偶有佳作,却被怀疑是抄袭而来;一位职事甚至当众说:如果我能有出息,太阳会打西边出来。

其它的冤枉委屈更是不计其数,而我觉得这一切一切都是“当然的”,不值得计较,因为未来的时日还长,现在谁能知道呢?乃至初到台湾弘法布教,由于当时正信佛教并不普遍,再加上我是外省人氏,常有人不怀好意地对我指指点点,甚至从中阻拦一些好因好缘;也曾有人故意骚扰说法,乃至纠众持棍,怒目以对。

对于这些差别待遇,对于这些误会滋扰,我从来未曾怨恨,只是一心一意地做好出家人的本分,以行动来证明自己的诚意,以静默来回应一切的**。

所以,“忍耐”并不是退缩,而是用平常心去对待人间一些不平的境界。

体肤的饥寒、筋骨的劳苦可以藉意志力来克服,心中的委屈、他人的误解也可以用平常心来对治。

一般人最难忍受的还是名节的无端受损、人为的故意抹黑,然而在几十年间,这些我全部都遭遇到了。

我在大陆时,说我是国民党的特务,要将我杀害;来到台湾以后,国民党又说我是间谍,要将我枪毙。

弘法初期,由于办了许多创新的佛教活动,而被社会误解,被同门批评;有时为你戴红帽子,有时又为你戴黄帽子,红帽子是解严以前的台湾可以砍头的罪名,黄帽子是在佛教里置你于死地的居心,然而我并不急于争辩,只是尽己所能,为所当为。

早年因我为佛教勇于建言,我多次被教界人士议论为异端分子,后来由于军工商各界官员来向我请益佛法,我又被新闻媒体说成与政治挂钩,凡此都是打击伤害的话题,然而我并不予以理会,只是淡泊处之,默然以对。

果然事实的发展证明了我理念正确,时间的递嬗也还给我清白公道。

所以,忍耐并不是懦弱无能,而是面对毁谤讥讽,还能择善固执,无怨无悔。

有人见我常云游弘法,行脚名都大邑,欣羡万分,其实个人的辛苦鲜为人知。

我常常为了一场演说,在高速公路上奔驰一夜;为了一句承诺,在天空中飞行十余小时。

近十年来,弘法邀约不断,往往由于行程紧凑,汗湿衣襟,却来不及更换,只得任着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身体的温度也随着室内室外的冷气热流忽冷忽热。

一趟海外之旅下来,走访五、六个国家是常有的事,有时从热带到寒带,有时绕着地球走了一圈,舟车劳顿固然辛苦,适应不同的时差、天候、风土、人情更是艰困。

记得一九六三年首次访问印度新德里,天气酷热无比,每晚睡不着觉,只得趴在地上写日记,《海天游踪》一书就是这样完成的。

一九九三年七月,我第七次走访印度,来到北边的拉达克山区,我明知罹患了足以致命的高山症,仍然强忍着头痛脸肿与呼吸困难,主持法会,会晤访客达一星期之久。

类似这种经验不一而足,然而我还是乐此不疲,因为忍耐有时不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利益别人,自忖菩萨发心,犹能杀身成仁,舍身取义,我这一点小小的奉献牺牲实在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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