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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治疗湿热型慢性肝炎的辩证治疗

探讨中医治疗湿热型慢性肝炎的辩证治疗
【摘要】目的:探讨湿热型慢性肝炎的中医治疗。

方法:对以下2病例结合中医理论进行论述。

结论:对湿热型慢性肝炎的治疗,扶正与祛邪应辩证应用。

做到清热务尽,理气不伤阴,利湿不过剂,破瘀须顾正。

尤其是柔肝养阴,守方缓图,常可取得较好疗效。

【关键词】湿热型肝炎;中医治疗;扶正
【中图分类号】r4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7484(2013)09—0570—02
病例1、陈某,女,42岁,2011年1月6日初诊。

患者于1987年因肝功能异常,作“肝穿”,确诊为慢性肝炎,持续未愈。

近1个多月来感疲乏无力,肝区隐痛,腰酸腿软,小便黄。

肝功能复查:tttl6 u,tft试验(++),a/g=4.0/3.0,gpt正常。

其面微亦,唇淡红稍干,脉沉细数,舌红苔薄腻,证属肝肾阴虚,湿热内蕴型,拟滋肾养肝疏肝,佐以清热利湿,用加味一贯煎合减味三石汤。

2月8日二诊:前方服20剂,肝区痛减,精神渐振,于2月5日肝功能复查,ttt试验、tft试验及gpt均正常。

惟近日纳谷不香,夜眠不酣,脉沉细无力,舌微红,改投滋肾养肝、助脾益气之剂,调理旬余而愈。

病例2、男,31,乏力,伴尿黄,右胁不适1月。

患者10年前体检发现身患乙肝,因缺乏基本常识,多方求治,误治,加上情绪忧郁,渐渐出现乏力,右胁不适,尿黄等症状,近一
个月因过度劳累,症状明显加重。

病人体壮,症见乏力,喜卧,动则气短,周身困重,食少厌油,右胁部不适,身上发现蜘蛛痣,手掌发红,肝区叩击痛,小便色黄,大便正常,舌淡苔腻,脉弦弱。

证属湿热疫毒蕴结兼气虚型,方药:黄芪110白术20茯苓40蒲公英60升麻20栀子15苦参15桑寄生30丹皮20陈皮15柴胡20白矾5旱莲草30 。

用药第二天,乏力明显减轻,第七天复诊,尿黄转清,余症全消,去白矾,继服15剂巩固治疗。

讨论
1.病例1、证之临床,多数患者虽湿热犹存,却多伴头晕目眩,疲乏无力,劳累后肝痛,腰酸腿软,失眠多梦,舌红,脉弦,低烧等肝肾阴虚见证。

因而方药中先生认为慢性肝炎在脏腑辨证的定位上大多在肝肾,定性上大多是阴虚。

诚然,不少患者在病程中仍有湿热残留不去的问题,但从本质上考虑,治疗应着重扶正,或采取扶正兼以祛邪。

基于前述,拟定了加味一贯煎作为治疗慢性肝炎的主方。

其组成是北沙参五钱,麦冬、当归、柴胡、姜黄、郁金、杞子(或用夜交藤一两代)、川楝子各四钱,细生地、丹参、鸡血藤各一两,薄荷一钱。

本方即在魏玉璜一贯煎的基础上,加丹参、鸡血藤以养血通络,复入柴胡、郁金、姜黄、薄荷以增强疏肝解郁,养肝中寓疏肝之意,滋而不腻,补而不滞,用于肝阴亏损者,常获良效。

此外,还自拟黄精汤(黄精、生地、夜交藤各一两,当归、苍白术、柴胡、郁金各四钱,青皮、陈皮各三钱,甘草二钱,薄荷一钱),丹鸡黄精汤
(即上方加丹参、鸡血藤各一两)和参芪丹鸡黄精汤(即丹鸡黄精汤加党参五钱,黄芪八钱),用于肝脾两虚、气阴两衰者,亦多取效。

在滋养肝肾以解决“阴虚”主要矛盾的前提下,对“湿热”这个次要矛盾,应根据患者的情况,病程的不同阶段,权衡标本缓急,采取扶正而兼祛邪的方法,即在治本的基础上治标,治标不影响治本,提出宜甘寒不宜苦寒的论点。

在具体用药上,取法吴鞠通《温病条辨》三石汤,选用石膏、滑石、寒水石(名减味三石汤),作为清利湿热的常用药物,认为此三药性甘寒,利湿而不伤阴,清热而不化燥,不若芩、连、栀、柏之类苦寒而易化燥。

屡见其于加味一贯煎中加入石膏、滑石、寒水石各一两,治疗迁延性、慢性肝炎阴亏伴见湿热者,常获满意的疗效。

本例肝区痛、乏力、腰腿酸软、面赤唇干,伴尿黄,舌红苔薄腻,脉沉细数,显系阴虚有湿热之象,然阴虚是本,湿热是标,故以滋养肝肾的加味一贯煎为主方,配合三石以甘寒清热,淡渗利湿,前后三诊,未用苦寒燥湿之品,旨在顾护阴液,以利柔养肝体,宜乎取效也。

2.病例2、湿热疫毒之邪寝及肝脏,伤及营血,故见尿黄,肝区痛,蜘蛛痣等,邪之所凑,其气必虚,加上正邪交战多年,本身又过度劳累,气虚已显,故见乏力,喜卧,气短,肝病及脾,故见食少厌油,肢体困重,方中大剂量蒲公英与栀子,升麻,苦参等同用以清热解毒利湿,大剂量黄芪扶正以祛邪,以期正气存内,能鼓邪外出,
因为有清热凉血之品为伍,不但不惧其温能助热,又能防寒凉太过,且黄芪为补肝佳品,能疗肝损,白术,陈皮健脾助运,兼化湿邪,柴胡引药入肝,又兼疏肝,白矾燥湿解毒,丹皮活血解毒,旱莲草凉血解毒,养阴而不助湿,防利湿伤阴和邪热伤阴,大剂量茯苓利小便,使邪有出路。

慢性肝炎属湿热疫毒者,单独清利湿热,而不除疫毒或不顾扶正,不足以获显效,因为它成久病的原因主要在疫毒深伏和正气不足,单独扶正而不祛邪也不行,即使正气转盛,邪气也未必去,因为疫毒之邪早已根深蒂固,又受湿热保护,与肝胶结而难舍难分,所以此病难治。

方中黄芪兼能鼓邪外出,白术健脾以化湿邪,茯苓兼利小便使邪排出有路,旱莲草兼能凉血解毒以保肝;而祛邪的蒲公英等可使邪去而正易安,有利于正气复原,由此可见,扶正与祛邪同用,各负其责,又相互照应。

此为我治疗慢性肝炎的用药思路,如今治疗此病,每每都甚有把握,疗效可靠,故分享于大家。

综上所述,对任何疾病的治疗,都十分强调《内经》“必伏其所主,而先其所因”的论点。

以传染性肝炎而言,其在急性期当以“邪气实”亦即湿热蕴结为主要矛盾,如转为迁延性、慢性肝炎,病程既久,正气已虚,矛盾已发生了转化。

对湿热型慢性肝炎的治疗,扶正与祛邪应辩证应用。

做到清热务尽,理气不伤阴,利湿不过剂,破瘀须顾正。

尤其是柔肝养阴,守方缓图,常可取得较好疗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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