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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尚_艺术大师还是艺术骗子_

南方论刊·2009年第11期文化长廊杜尚:艺术大师还是艺术骗子?李 伟 刘可为(仰恩大学新闻传播系 福建泉州 362014)【摘要】杜尚也许注定是一个有争议的人物。

有人对杜尚全盘肯定,认为他是“改变西方艺术观念的人,超现实主义的鼻祖,”有人则对他持全盘否定的态度,认为他是“一个披着艺术外衣的骗子”。

本文通过对杜尚创作的探讨,提出了对杜尚评价应该一分为二的看法,肯定他前期的成果,把运动和机械的观念引入绘画,同时从几个方面论证了杜尚的所谓的“现成品”艺术是一件“皇帝的新衣”,杜尚是一个打着艺术幌子招摇撞骗的艺术骗子。

【关键词】杜尚;评价;一分为二;艺术骗子1.引言众所周知,杜尚是一位著名艺术家。

他早期学习印象主义的风格,作品有《下楼的裸女》、等。

1912年以后开始从事现成品艺术创作。

作品有《晾瓶架》、《药房》以及饱受争议的《泉》等。

《西方现代艺术史》对他评价极高:称他“开创了一种新的突出的主题立即影响到意大利未来主义绘画和雕塑的效果,后来它甚至直接成为达达主义、超现实主义以及其它探索幻想和表现的各派的源头。

”还有称他是“改变西方艺术观念的人,超现实主义的鼻祖,让艺术非艺术化的道路的开辟者”。

然而笔者却认为对杜尚的评价,应该是一分为二的。

他前期成果值得肯定,他把运动和机械的观念引入绘画,但后来杜尚渐渐的厌倦了创作,甚至把“现成品”作为他另辟蹊径的偷懒的方式,所谓的“现成品艺术”只是一件“皇帝的新衣”罢了。

2.杜尚把运动的观念引入了绘画杜尚少年学画,作品有《薄兰韦勒的风景》、《杜蒙克医生肖像》、《奏鸣曲》。

1911年左右,杜尚开始把运动的观念放入绘画,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作品主要有《火车上忧伤的年轻人》、《理想中的爱人肖像》。

在1912年创作了著名的《下楼的裸女》,这幅画大大的触犯了宗教,但同时也打破陈规,让绘画从传统主题中解放出来。

该作品在同年的军械库画展中被展出,并引起巨大的轰动,使杜尚一举成名。

杜尚是聪明的,他一直懂得如何去思考。

他把运动的观念引入了绘画,的确是对艺术的一大贡献。

《火车上忧伤的年轻人》是杜尚的自画像,从画面上的烟斗可以看出,这是杜尚第一次对表现运动的尝试。

画面上首先有火车的运动,然后是忧伤的年轻人的运动。

这里的两个平行的运动彼此协调。

对年轻人的分解,以线为元素,线条在平行的状态下一条跟着一条,同时微妙地变化着形成了运动。

《下楼的裸女》则是《火车上忧伤的年轻人》的升华。

其中保留了许多立体主义的手法,吸取了勃拉克和毕加索绘画的特点:以庄重的黄灰色和偏绿的调子组成,并有许多分离的立体主义多层交叉重叠式结构。

包含了许多革新的内容。

杜尚说:“运动是抽象,是对绘画的削弱。

在运动中我们弄不清是否一个真实的人在一个同样真实的楼梯上,从根本上说运动是对于观众的眼睛而存在的,是观众把运动和绘画结合在一起的。

”杜尚称这种运动为“基本的并行主义”。

而追溯杜尚这一技法的源头,是已经盛行于法国20多年之久的有关光影流逝的摄影。

这种“连续摄影”影响了杜尚创作,给他带来了灵感。

杜尚把运动的概念引入绘画,敢于颠覆传统,值得肯定。

但他更被人熟知的却是“现成品”,那么他的“现成品”到底是不是艺术?杜尚到底是艺术大师,还是艺术骗子?这些问题一直是争论的焦点,至今仍值得探讨。

3.杜尚的“现成品艺术”不过是“皇帝的新装”什么是“现成品”呢?所谓现成品是生活中现成的人工制品。

“现成品”到底是不是艺术?杜尚这样表述他展出“现成品”的目的:“最不象艺术的艺术”,但关键词依然落在了“艺术”两个字。

笔者认为,“现成品”并非艺术,而是杜尚批着艺术的外衣,欺骗大家的“道具”。

第一,杜尚并不热爱艺术。

杜尚少年开始学画,但目的是为了逃一年兵役。

1912年杜尚曾说:“我对立体主义的运动已经不感兴趣,至少对混合着油画的运动不感兴趣,绘画的整个趋势让我觉得不应该再画下去了。

经过十年的绘画实践,我已经很讨厌它了。

实际上,当我坐下来画画时,我便觉得很讨厌,或许只有在刚开始画时还有一点新鲜感……无论怎样,从1912年开始我不再想当一名画家了,不想以画家作为我的职业了。

我想尝试一种个人的方式。

”可以看出,杜尚对于绘画和艺术是讨厌和厌倦的。

这就不具备作为一名艺术家的根本特征。

艺术只不过是他不工作的借口,他出身于贵族,丰衣足食,这使他有了种种理由来从事艺术,但对于艺术并非真正的热爱。

第二,杜尚的作品令很多人讨厌。

很多人都不喜欢杜尚的“现成品”作品。

《为什么不打喷嚏》是最令人讨厌的。

德莱厄太太的妹妹想要一件杜尚的作品,杜尚就说:我可以给你做,但我要做我想做的东西。

(下转第95页)清晰的描述。

与此同时还凸显了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中过去被遮蔽,或者被压抑、被忽略的,与启蒙和现代民族国家建构文学叙事相对立的另一种日常生活文学叙事、或者“颓废”文学叙事,丰富了我们对于中国现代文学现代性多重内涵与多种向度的理解与认识。

他把批驳的矛头指向了现代/传统相对峙的文学价值评判标准。

王德威认为:“五四作家争急于切断与文学传统间的传承关系,而以其实很儒家式的严肃态度,接收了来自西方权威的现代性模式,且树之这惟一典范,并从而将已以在晚清乱象中萌芽的各种现代主义形式屏除于正统艺术的大门之外。

”⑧在他看来,其实正是这些被示作“传统”的文学形态才具备更为强烈的现代意味,只不过在文学史上一直遭受了西方现代性的“精英”知识分子的压抑,否则“可能早已为中国之现代造成了一个极不相同的画面。

”综上所述,王德威切入晚清小说的视角和独特的解读方式,极大的挖掘出晚清小说的无限张力,令人耳目一新。

他彻底打破了“四大小说”或“新小说”式的僵化论述,而将关注点放在狭邪艳情、侠义公案、谴责黑幕、科幻奇谈这四大文类,从这些向来被忽视遭贬抑的文类中,挖掘出多重现代性,从而试图打破五四神话,摇撼中国现代文学源头的努力,对于80年代后期以来学界的近代、现代、当代文学分期之争,提供了一个可供借镜和反思的参照。

注释:①季进:《文学谱系意识形态文本解读——王德威的学术路向》,《当代作家评论》,2004年第1期,P34.②⑧王德威:《被压抑的现代性——晚清小说的重新评价》,王晓明《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论》,上海东方出版中心,2003,P37,36.③④⑤王德威:想像中国的方法[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8,P11,P7,P8.⑥⑦柯文:《在中国发现历史———中国中心观在美国的兴起》[M].林同奇译.北京:中华书局,2002,P210,P78.参考文献:[1]王德威:《被压抑的现代性——晚清小说新论》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5.[2]《“没有晚清,何来‘五四’”的两种读法》,《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06年第1期.[3] 郑闯琦:《从夏志清到李欧梵和王德威——一条80年代以来影响深远的文学史叙事线索》,《文艺理论与批评》,2004年第1期.[4]冷霜:《想象历史的方法?——试论王德威“被压抑的现代性”一说中的几个问题》,《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00年第2期.责编、校对/左明(上接第99页)他订购了152块配咖啡的方糖一样的石头,同时购置一个温度计和一块墨鱼骨头,把它们放在一个鸟笼子里,全部漆成白色。

杜尚将这件装置卖给了她。

但她讨厌这件东西,转手卖给了她姐姐,她姐姐也讨厌它,又卖给了艾伦斯伯格。

从以上的事例可以看出,很多人并不喜欢杜尚的“现成品”艺术。

第三,杜尚自己并不重视自己的作品。

“现成品”艺术只是需要艺术家来“选择”,而杜尚的选择几乎是随意的。

所以,杜尚自己也并不重视自己的作品,他的很多“作品”被扔在墙的一角,或者被当作垃圾处理掉了。

要知道,对于一个艺术家,甚至会比看重生命更看重自己的作品。

欣赏他的所谓的“才华”的人,只不过是被他“忽悠”了而已。

杜尚的“作品”只需要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而已,“现成品”便成为艺术品,他便是当然的艺术家了。

如果这样,人人都可以成为艺术家。

.杜尚的遗毒在世界范围内蔓延的后果自从杜尚的“现成品”艺术出现以来,受到很多“艺术家”的模仿,近期笔者看了2008年上海美术馆的双年展。

其中充斥着所谓的现成品艺术。

成就了一批所谓的“艺术家”。

也许会有人站出来反对,认为杜尚是开辟了一条“使艺术非艺术化”的道路,是要模糊艺术与非艺术的界限,试问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毕竟艺术是人类的高层次的审美享受,艺术和生活毕竟还是有区别的。

杜尚所做的不过是“敢”而已。

对此,南京艺术学院的邱春林博士说的更加明确“杜尚真是一位超凡的智者吗, 他的优雅只是一面,我们不能无视他的另一面——个人主义任性滑头。

他躲在一个半明半暗的个人世界里不时往躁动的人群扔去观念的炸弹。

然后他在一旁若无其事地欣赏世人的疯狂嘴角挂替一丝得意的微笑他用玩世的小伎俩讥讽了世人的低下的智性这与同时代的先锋艺术家惯有的嬉皮态度并无本质上的区别。

”如果现代艺术再如此的发展下去,世上的人们只要故弄玄虚,玩一些蒙骗世人的小伎俩就能成为艺术家。

.结语杜尚把运动和机械的观念引入绘画是一种贡献。

但绝对没有当下被人们评价的如此高的价值。

他的“现成品艺术”不过是“皇帝的新衣”。

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推崇杜尚呢?一般说来,似乎别人看不懂,而你却能看懂,意味着一种高明。

人人都想争当高明者,艺术收藏家、评论家都交口称赞这件“皇帝的新衣”有多么的漂亮华美,而大众又跟风专业人士。

因为杜尚发现了人们的这种心理,所以他的“计划”得以实现。

但是“伪艺术”终究是“伪艺术”,相信有一天人们会醒悟的,那么就让笔者来充当那个指出“皇帝其实什么也没有穿”的“无知”小孩吧。

参考文献:[1]孙矫雁:《杜尚》,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2]邱春林:《一个回避艺术的懦夫——杜尚批判》,美术论坛.2003第2期.[3]莱斯利·坎西:《杜尚欺骗我们了吗? 》,世界美术2000 年第1 期.[4]陈池瑜:《现代艺术导论》,清华大学出版社.2005.责编、校对/左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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