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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原读书笔记摘抄

白鹿原读书笔记摘抄【篇一:白鹿原读书笔记】《白鹿原》读后感以前的老师给我们推荐了一些书,我在其中选择读了《白鹿原》这本,看过之后我觉得这本书对我的感触很大,而且这本书写的也有点神奇。

《白鹿原》所反映的生活年代,与小说的时间跨越有半个多世纪,从清末写到解放初,其间还涉及到解放以后更长的时间。

我总的感觉是,这是一部浸透着中国传统文化的小说,比如占统治地位的儒家思想,生命玄学和神秘不可解的力量,人物命运的因果报应等等。

当然,这也是一部现实主义的小说,深刻而真实地反映了那个时代,社会的历史变迁。

首先文中的白嘉轩,腰板挺直,眼睛突出,颧骨、下巴也是“尽可能地”突出,是白鹿原上白家的族长,他是一个让人敬佩的人,一生能坦坦荡荡的做人,能把腰挺直,他恪守祖宗遗训,崇尚道德风尚,尊重君子重视教育,虽不近身“新文化”但却是有文化的、正直、勤劳、朴实的农民,他不图子孙飞黄腾达光宗耀祖,只愿仓殷库实、牲口健壮,子女孝道正直,老人温饱长寿,比较悲剧的是后面被黑娃给打断了腰,治好了也不能直着腰了。

黑娃是白家长工鹿三的儿子,他可以说是在该死的时候不死,在不该死的时候却死了,闹过革命,革命失败,去当了土匪,然后又被保安团招安了,但这些时候他都没死,做了该死的事,人却不死,而后来拜了朱先生为师,可以说是脱胎换骨了,洗心革面了,本来能过上幸福的生活,而这时候却死了,死的原因确实在临解放的时候发动了反革命的起义,被枪毙了。

而朱先生这个人,可以说是文中最具神秘色彩的一个人,所习旧学,厚古,奋世疾俗、体恤百姓,素食布衣清心寡欲,他自告奋勇除罂粟、树祠碑、赈灾民、修县志,一心教白鹿原乡党重礼教、重教育,深得方圆百里上下的尊敬,他坚决奉行君子不党的原则,一生虽带头做过不少功德无量的壮举,但坚决不当官,情愿潜心做学问。

朱先生一生光明磊落,直面人生,从不搞阴谋哪怕是小伎俩,最看不起的就是小人行径。

记得在白鹿书院,当鹿兆鹏与敌手白孝文及本县县长不期而遇时,朱先生劝解道不要在书院动手,双方都答应了,而终于鹿兆鹏借故逾墙而遁,白孝文拔枪而追之,到底是承诺有声而行为悖之。

朱先生只是冷冷道:都不是君子。

朱先生淡定、自得,不掺和杂事却将大小杂事都料的真真切切,每次出场都宛若仙人,撂下几句话便抽身事外,继续回到白鹿书院编修县志,让芸芸众生细参慢悟。

而更妙的是这样的仙人也有入俗的时候,对办学堂、对救济灾民、对保家卫国,他的热情比任何人都高涨!最欣赏朱先生投笔从戎的那一段,渭河平原上朝阳的“炽红的桔黄的烈焰把大地和天空熔为一体,八个一律长袍短褂的老先生一步一步踏过关中平原的田野和村庄”去投奔抗日军队的场景叫人动容,文而不弱,是何等气节!当然,朱先生的抗日杀敌的壮举被攘外先安内的国策扼杀了,他也郁郁寡欢的返了乡,匆匆修完县志便坦然作古,但其留给他身后数十年来到的革命小将们的那块砖头内“折腾到何日为止”的一行字,还是分明的告诉读者,朱先生是人,更是神、是白鹿。

而最好朱先生死后也更让人惊叹,文中是这样说的!朱先生在送完给八位同仁的县志后,当晚写下了一份遗嘱:不蒙蒙脸纸,不用棺材,不要吹鼓手,不向亲友报丧,不接待任何吊孝者,不用砖箍墓,总而言之,不要铺张,不要喧嚷,尽早入土。

朱先生还向其妻交待和描述了自己设计墓室的想法:不用砖,只用未经烘烧的砖坯砌墓室;墓室里盘垒一个土炕,把他一生写下的十部专著捆成枕头,还有他雕刻的一块砖头,不准任何人撕开包裏的牛皮纸,连纸一起篏到墓室的暗室小洞口。

朱先生死后,就是按照朱先生的安排,办的后事。

更奇的是,几十年后,一群臂缠红色袖章的中学生打着红旗,冲进白鹿书院破“四旧”时闹腾了一阵了。

不久,书院住进来,滋水县的一派造反队,并在此发生了一场武斗,死了许多男女。

之后又过了七八年,时间在批林批孔的年代,又有一群红卫兵打着红旗从白鹿原走下原坡,一直走到坡根下开始扒朱先生的墓。

四五十人男女学生从早晨挖到傍晚,终于挖开了朱先生的墓。

墓室里除了朱先生的遗骨外,只搜出一块经过烧制和打磨的砖头,经老师辨认,一面上刻着六个字:天作孽犹可违;另一面也是刻着六个字:人作孽不可活!一学生愤怒地抓起砖头一摔,那砖头没有折断却分开成了两层,里面同样刻着一行字:折腾到何日为止!这让学生和围观的村民全都惊呼起来??在看这本书时我的心也随着故事情节而起伏,故事从头到尾都带有那么一点的神秘色彩,让人入迷,想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且,《白鹿原》是小说,是构建在真实历史背景下的小说。

我们不能把它当做历史来读,但同时我们又不能不把它当做历史来读,因为它的故事也反映了那个时代甚至超越了时代的局限。

【篇二:《白鹿原》读书笔记】《白鹿原》读书笔记《白鹿原》题记说:“小说被认为是一个民族的秘史。

”不少评论家赞誉《白鹿原》是史诗或有史诗风格或价值,且不管它是否真能当得起,但说作者的意图,从题记看来,它有意写一部史诗性的作品。

性文化的丰富表述在作品中是有机的,在一定程度上支撑起了小说的行进。

这篇文章试图找出小说中的性文化描写,并做分析。

我的方法是从人物入手,抓住有名的个人、无名的众人的言行,进行思考,梳理,找出规律。

首先要抓的是黑娃。

鹿三与白嘉轩的关系是长工与地主,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不平等是这种关系的最根本特点。

白嘉轩待鹿三如亲兄弟,同吃同做,但这并不能改变他两家的不平等关系和地位,如果有一天,鹿三对白家轩说:“我当地主,你当长工,我待你就像你待我一样。

”白嘉轩是不会同意的。

老年的白嘉轩待鹿三更亲密,只能说明白嘉轩生存状况的下降。

这种表面上的平等关系使鹿三愚忠于与白家,但本质上的不平等却使鹿黑娃天生具有叛逆憎恨情绪,黑娃从小惧怕白嘉轩便是一个表现。

一个具有这样精神气质的人最容易在女人身上出问题。

黑娃产生对性的朦胧意识是在白兴儿的庄场看畜生交配。

黑娃伸手抓鹿兆鹏的裆这一细节具有普遍性。

这些都是他对性产生认识的开始,大多数的那个时代的人,特别是农村里的人都经历过这样的“洗礼”,如果顺其自然的话它是无害的,但是徐先生和三个家长的严厉惩罚打破了这个自然的过程,给黑娃幼小的心灵留下了痕,以致许多年后他还记得这一场景,记得白兴儿。

《白鹿原》很看重情欲对作品情节的推动作用。

形诸文字的情欲往往成为一节故事的线索,从情欲萌动到情欲的煎熬到情欲的释放,很明显地构成故事的发展。

黑娃在郭举人家熬活,受到李相的“启蒙”,引发情欲,遇上情欲旺盛的小娥,干柴烈火,便燃了起来,然后东窗事发,逃离郭家。

这是小说中黑娃命运的一个突转。

田小娥很好地满足了黑娃的性欲,村外的独窑充满了人性酣畅淋漓的满足后的愉悦,也充满了小家庭的温馨。

性欲对黑娃的制约在小说中到此为止。

黑娃的最后一个女人,他的贤淑的妻子是黑娃向儒家回归的一个“人证”。

第二个要写的是田小娥。

田小娥是一个辐射面极广的人,带出了许多故事,许多人物在小娥的辐射下人性得以展露。

在郭举人眼中,田小娥是“妾”,每月逢一的性发泄对象。

她勾引黑娃是性欲使然,后来和黑娃的两性关系才建立在爱之上。

鹿子霖有老婆,但老婆太老,不中用,性感的田小娥在他眼中是“受活受活”的工具;白孝文在老婆身上完成“受种”的使命后,经不住诱惑一次次去证明自己是男人,最后成功了,也彻底堕落了;寂寞的光棍狗蛋向田小娥献殷勤,在窑子外面唱“赞诗”,如果没有鹿子霖这个“第三者”的话,也许狗蛋会成功,但在两个男人对女性的斗争中,胜方显然是有权势的鹿子霖。

这麽多人在田小娥身上花费功夫,这不是田小娥的错,换了个别的女子也会是一样的故事,这是封建思想压抑了的人性潜在的运行。

无论在城市还是在农村,都有一种“潜在的社会运行”,它不以道德为基础,而以性和金钱为基础。

道德约束越严厉,这种运行越具有悲剧性,两者总是对抗的,力量成正比。

田小娥就是这样一个悲剧人物。

孝文媳妇和白嘉轩娘白赵氏之间有一节有关性的精彩的细节,很有震撼力。

白嘉轩传旨让仙草指点媳妇,仙草难为情,把任务传达给了白赵氏。

白赵氏接了任务后,“竟然有些按奈不住”,想借此机会展示一下做婆婆的对媳妇持有的那种“过来人”和长者的封建家长威力。

孝文媳妇就像一只羔羊一样被她弄得团团转(她耍尽了威风),最后才做作地“压低声一字一板地说:‘你黑间甭跟马驹稀的那么欢!’”这句话从她那“脱掉牙齿漏风泄气的嘴”里传出来,令人恐怖不已。

然后她给下了命令——十天稀一回,并且给她俩被窝里打了墙。

她的手腕很卑劣,令人毛骨悚然——孝文和她又进入那种欢愉销魂的时刻,窗外响起婆的僵硬的声音:“孝文,甭忘了你是个读书人奥。

”随之就听见婆的小脚噔噔噔响到上房里去了。

白赵氏完全丧失了人性中的羞愧这一本性。

最后她失败了(她的失败说明人的本性是难以抑制的),她的“权威”遭到了挑战,她把气全出在孝文媳妇身上,并说出了令人恐怖的话:“嗬呀,说一千道一万全成我孙子的不是咧?你个碎屄就没一点错咧?你看你那两个奶!看你这样子就知道是爱挨毬的身胚子!”??“你要是再管不住,我就拿针把你的碎屄给缝了!”到后来孝文在白嘉轩的一顿训斥下老实了,白赵氏还以为是自己的功劳:白赵氏??还以为是自己威胁孙子媳妇的结果,借着孙子媳妇送饭的时候,口气宽松地说:“俺娃你放心,婆不用针了??”这让人想起老年曹七巧打探他儿子和儿媳的房事那一细节来,还有那句“经典名言”——切下来有一碟子。

相反白灵的房东魏老太太,谈起性来“跟说柴米油盐一样平淡”却不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反觉得她说得实在。

那是因为魏老太太是经历世事后的纯真,而白赵氏则使倚老卖老的女巫式行为。

最后值得说得有名有姓的人物是鹿兆鹏的老婆。

她的死直接的原因便是性欲导致精神失常。

从一而终的思想害了他,她的父亲冷先生有莫大的责任。

她也许可以找到发泄的方法,如果她不是冷先生的女儿,如果她的婆家不是鹿子霖这样的白鹿原上有名的家庭,因为在民间有我前面所说的“潜在的社会运行”。

在白鹿原上生活的芸芸众生,大部分都是普通老百姓,不如白鹿两家是大家庭。

他们的生活少一点封建的强权,多一点民间的自由。

因此,性在《白鹿原》里行在民间显得更为自由。

在民间,除开夫妻之间的传宗接代毫无生趣可言的性以外,还流行着许多男女苟合的故事。

黑娃在原上掀起一场风花雪月,斩了两个人,一个是老和尚,一个是碗客。

这两个人都死于乱搞女人。

但是仔细一看,你就会发现他两个的死别有意味。

老和尚收租时占尽女人便宜,“这个老骚棒无论年老的,长得俏的长得丑的,一律不拒一律过手”,但是,“这个秘密谁都明白可谁也不愿说破。

”谁也不愿说破,一方面由于老和尚是地主,另一方面由于人们潜意识里认为用一个非处女的一夜可以少交点租这并非伤天害理之事,一方面怕是不少女人本身就无所谓或渴望那样做吧。

碗客很令人气愤,但请看这一句:在好几个村子发生过这样的事:碗客装作收钱走进一家老相好的院子,村人很放心地从毛驴驮架上把大碗小碗哄抢一空,有一回,竟然被谁拴在门口榆树上的毛驴给牵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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