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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春天的“极草”传奇

青海春天的“极草”传奇青海春天药用资源科技利用有限公司,简称青海春天,青海春天成立于2004年,青海春天不断探索珍稀药用资源的合理开发利用,从而青海春天创建了极草5X冬虫夏草体系,并且按照这个体系开发了极草5X冬虫夏草的系类产品,为冬虫夏草整个产业带来划时代的变革。

“如果某人能使只长一根草的地方长出两根草,他就有理由成为比沉思默想的哲学家或者形而上学体系的缔造者更有用的人。

”——乔纳森·斯威夫青海新闻网讯一只蛾子在高原的蓝天下翩翩飞舞,与其它同类相比,它是幸运的,命运之神给了它格外的眷顾,使它终于经受了严冬的考验,完成了破茧化蝶的生命历程,它的很多同类却从不曾经历过这样的喜悦。

像许多蛾类一样,这种叫蝙蝠蛾的鳞翅目昆虫在还没有长出翅膀之前的幼虫阶段,在高原整个漫长奇寒的冬天,一直潜伏在地表之下的冻土层,等待着春暖花开的季节。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从万物复苏的微弱气息中,它们已经感觉到春天就要来临了。

可是,在此之前,地表之上的一群入侵者早已随雨水侵入地下,布满了它们的四周,这种真菌是它们的克星。

正可谓冤家路窄,在这些扑面而来的入侵者面前,很多幼虫无法逃生。

它们很快粘附在幼虫身上,霸占了它们的身体。

孢子萌发嫩芽,长出牙管。

这些牙管无孔不入,从口腔、气孔等一切可能的通道侵入幼虫体内,迅速疯长,长成了真菌丝,在幼虫体内蔓延。

一切都早已注定,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很快,幼虫体内所有的营养都被蚕食殆尽……夏天来临,冻土开始消融,真菌便破土而出,渐渐长成一株毛茸茸的紫红色小草,顶端还有一个菠萝状的囊壳,像一顶帽子。

而那小草的根却还保持着一只虫子的样子。

这就是青藏高原上一种神奇的生物,兼有动植物的双重特性,冬天为虫,夏天成草,名曰:冬虫夏草。

此草,素有“天下第一草”的美誉。

青海春天的故事:如果一种挑战和风险有一个极限,那么,你要能实现的话,那就是一个梦想的极致。

从西宁上高速公路往互助,下了高速公路,往左一拐,就能看到一家现代化的厂房,这是一家生物企业。

这里以前是一片荒滩,现在,有人已经在这片荒滩上缔造出一个“春天”,叫“青海春天药用资源科技利用有限公司”,通常他们都只叫它“青海春天”。

他们已经在这个“春天”里播下过种子,那种子已经发芽生长,开花结果。

有人说,这是一个原本只生长野草的“春天”,可他们用心血和智慧在这里种出了一株神奇的草:“极草”,其过程堪称草之传奇。

依《格列佛游记》的作者乔纳森·斯威夫特的说法,他们就是在只长一根草的地方种出两根草的人。

站在“青海春天”的接待大厅里,如果不是被事先告知,人们一定会把它看成一家酒店的大厅,除了前台,四周摆放着鲜花,中间有谈话休息的地方,环境优雅舒适。

所不同的是,这里一些显眼的地方摆放着很多专利证书和图片,其中的一幅图片上,国际奥委会执委、国际现代五项联合会主席舒曼先生正在鉴赏一粒药片;另一幅图片上,世界著名男高音歌唱家何塞·卡雷拉斯先生也正在端详一粒这样的药片;还有一幅图片上是英国王子安德鲁先生,他面前也放着一瓶同样的药片……所有的图片上都有简单的文字说明,都是图片上的人对这粒药片的赞誉之词,从这些人脸上惊奇的表情和灿烂的笑容,我们无法对那些赞誉之词表示怀疑。

大厅里还有一些特别的陈列,一面墙根里是各式各样的虫草,既有冬虫夏草,也有外观跟冬虫夏草极其相似的其它虫草,譬如,亚香棒虫草和昌都黑草等等;另一面墙根里则摆放着一组精致的展示柜,里面是一些用木材或金属制作的大大小小的精美盒子,有些盒子是打开着的,便露出了里面装着的东西,那正是引起那些图片上的人格外关注的药片。

那么,这是一粒什么样的药片呢?竟赢得满世界这如此的垂青与眷顾!这些号称“极草”的药片,看上去就像普通的甘草片。

但是,经过深入采访,我才发现,它不同于世界上任何一种药片,因为,这是一种纯粉压片,里面没有添加任何辅料。

纯粉压片是一个世界性的难题,从200年前第一片片剂药的问世,直到现在,所压制生产的每一片药里都添加了适宜压制粘合的辅料,现在世界上铺天盖地的那些中西药片都是这样制成的,无一例外。

那么,片剂是什么呢?《中国药典》是这样定义的:指提取物、提取物加饮片细粉或饮片细粉与适宜辅料混匀压制或用其他适宜方法制成的圆形片或异形片状的制剂。

这恐怕是世界上最难读的一句话,得仔细读,你才会明白,制成片剂的每一片药都有这样几种基本构成:提取物、饮片细粉、适宜辅料。

所谓提取物和饮片细粉应该是药物成分,是可以用来治病救人的,而适宜辅料则是为了压片成形添加的粘合物,譬如淀粉或者其它什么物质,只要对人体无害而又能起到粘合作用即可。

但是,研究发现,人体对药物的不良反应有40%缘于辅料。

所以,长期以来,纯粉压片就成了一个世界性的难题,没有人敢于问津。

直到本世纪初,一个大胆的中国人才开始有了这样一个梦想,这个梦想缘于一根草。

这根草举世无双,身价高过黄金。

一开始,他想把这根草压制成片,后来又反复掂量,难以抉择。

因为,这根草过于珍贵,无论如何,他们都不愿在里面添加任何其它物质。

纯粉压片的梦想就此在他的脑海里绵延……这根草就是冬虫夏草。

物归其类,草海茫茫,作为一根草,天地间再无出其右者,堪称草之极致。

这个人,叫张雪峰。

2003年之前的很多年里,他一直在成都为商,单就财富的积累而言,他已经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了。

但是,他天生就不是一个很安分的人,总感觉冥冥之中好像还有什么更重大的事情在等待着他,所以,一直满怀期待。

2003年春天,一个偶然的机会,他来到了青海,并对青海丰富的特色生物资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便感觉这就是一种机缘。

之后的日子里,他就不由自主地经常到青海来了。

在青海的时间长了,对这片土地的认识也在不断加深。

那段时间里,他听过很多有关青海的故事,其中印象最深的就是冬虫夏草的故事。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日子,无论他走到哪里,都会听到冬虫夏草的故事。

虽然,之前他对冬虫夏草也有所耳闻,但与他在青海听到的那些故事相比,就显得孤陋寡闻了。

一开始,他只是无意识地去听那些故事,后来,就变成有意识地主动了解了。

这种变化是在耳濡目染的潜移默化中悄然发生的,当他发现,自己对冬虫夏草的认识已经到了一个非常深刻的程度时,他在心里已经做出了一个抉择:此生如果还想做点什么事,那肯定与冬虫夏草有关,否则,将抱憾终身。

但是,他还有一点担心,那就是他还没有想好到底该怎么做,如果只是像很多虫草生意人那样去简单地贩卖资源,那就大可不必了。

他要做,就必须走与众不同的道路,让冬虫夏草能更有效地造福人类。

但是,冬虫夏草本身的市场价格已经放在那里了,最好的虫草每公斤已经卖到好几十万元。

而且,千百年来,人们对冬虫夏草已经有一个几乎是固定不变的消费心理,那就是只认原草,并看原草的大小、成色和产地。

所以,这些年,尽管一些有强大经济实力和雄厚技术力量的研发单位和企业也蠢蠢欲动,但终究在这个顾虑面前望而怯步。

尽管此前也一直有人在探索虫草的深度研发,市场上也曾有过一些诸如虫草精、虫草酒之类的产品销售,但是,因为凡此种种都无法有效提取其全部的精华成分,加上人们对这样的做法一直心存怀疑,冬虫夏草的进一步开发加工一直没有实质性的突破,基本上还保持着以原草销售为主的状态。

这是一个极大的挑战和风险,他不能不担心。

这种担心还有一个原因,对他而言,这是一个全然陌生的领域,除了资金,他所有的只是一个梦想。

可能正是因为这个梦想的缘故吧,张雪峰开始研究冬虫夏草。

他曾想,不面对挑战和风险就能实现的还算梦想吗?越是远大的梦想,它所面临的挑战和风险也就越大,如果一种挑战和风险有一个极限,那么,你要能实现的话,那就是一个梦想的极致。

那时,他就想到了一个名字:极草。

既然,冬虫夏草极其名贵,就应该有与之相匹配的卓越追求。

张雪峰是一个喜欢极致的人,他认准了一件事,就不会留有余地,他首先想到的是把这件事做到最好会是个怎么样子,而不是稍有成就则沾沾自喜、固步自封。

这时,他对青海和青海的冬虫夏草已经有了更深的认识。

张雪峰说,青海的生物资源富有特色,但所有生物资源的特色都抵不上一个冬虫夏草。

无论是资源量还是市场规模,无论是潜在的开发价值还是长远的发展前景,冬虫夏草都能做成一个独一无二的庞大产业。

世界上共有507种虫草,只有一种叫冬虫夏草,它只产在青藏高原,为青藏高原特有种,每年约有100多吨的产量,其中一大半在青海。

这时,他对青海的冬虫夏草市场和市场经营状况也有了更深的认识。

青海西宁汽车站旁边有一条小巷叫勤奋巷,一条很不起眼的巷道。

但是,就这条小巷,这几年冬虫夏草的年交易额都在百亿元以上,使这条小巷成为全世界最大的虫草集散地。

很显然,青海不止这一条小巷在经营虫草,这条小巷只是青海虫草市场的一个缩影。

如果加上全省其它地方的交易量,其总规模至少当在200亿元以上。

要知道,青海整个制药行业20多家有GMP认证的企业,其总产值也不过10亿元左右。

就一种生物资源而言,从最初的采挖到市场交易,虫草市场恐怕是涉及面最广、参与人口数量最多的一个行当,其中当然会蕴藏着无限商机。

多年以前,记者曾在青海同德县的一面山坡上看到过这样一个场面,有上千人的一个队列,从山脚下一字排开直到山顶,从这一头一直地毯式地采挖过去,而后,又从那一头采挖过来。

如此循环往复,直到采挖季节结束。

这只是一道山梁。

同德出产冬虫夏草,但在青海它肯定算不上虫草的主产区,其产量还不及近邻的兴海县。

青海的冬虫夏草主要产在玉树和果洛两个藏族自治州,而后才是同德所在的海南藏族自治州。

我在一本公开出版的书上看到过这样的话,计划经济年代,青海玉树藏族自治州商业部门每年按计划收购的冬虫夏草都在20吨以上。

那个时候,只有虫草产地的群众才采挖虫草,其采挖程度绝对算不上充分,顶多只是利用闲暇时间偶尔为之。

由此估计,玉树一个州的虫草总产量至少在50吨以上。

虫草的大规模采挖是上世纪80年代中期以后的事情——那之前,人们采挖黄金——从那时起,全青海每年大约有上百万人参与采挖虫草,玉树、果洛等虫草主产区几乎全民采挖虫草。

有一年的虫草采挖季节,记者到青海杂多县采访,所有机关单位除了个别留守人员外全部去采挖虫草,就连学生也都放专门的虫草假。

那一年,青海杂多县有不少牧户采挖的虫草在30公斤以上。

直到现在,青海虫草主产区人均纯收入的80%以上来源于虫草,甚至更高。

如此庞大的一个市场,其潜在的商业价值和机遇无法估量。

而且,直到现在,这个市场还不能说是一个非常成熟的市场。

因为受巨大利益的驱使,因为标准的缺位,各种假冒伪劣的虫草已经泛滥成灾。

每公斤虫草如果有一两掺假,就是几千上万的暴利。

于是,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假冒伪劣品就充斥着市场。

有用牙签或铁丝串接以次充好的,有用硫磺熏过的,有注入重金属的,有用胶水粘过的,也有掺土加水的,还有用其它虫草来冒充冬虫夏草的,更有甚者,还有直接用模型和其它材料做的……等等,不一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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