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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大红灯笼高高挂》

呐喊
浅析《大红灯笼高高挂》
影片《大红灯笼高高挂》为苏童小说《妻妾成群》被张艺谋导演改变的电影。

影片对东方专制主义的嘲讽入木三分,是张艺谋一次大胆尝试的实验之作,该影片获得威尼斯国际电影节银师奖,并创下另年华语电影在北美的最高票房纪录。

影片表现了在封建社会里,因为各种礼教束缚或风俗观念下产生的一出当时社会女性的悲剧人生,抨击了旧社会家庭抹杀人心与生命的行为。

影片开头以一组有组织的、传统性民族性的音乐来创造整部影片的人物形象与基调,从点灯、灭灯、封灯来构成影片预示剧情的元素。

通过长镜头与近景的表述形式,对颂莲面目表情的神态与衣着进行了细致地刻画与细腻的表现。

她的身上有着叛逆与反抗的性格,从她与被财迷所困的继母的对白可以看出颂莲在婚姻中的不幸遭遇,反映出她无奈及悲惨命运。

此时的她身穿旗袍也可表现民国时期女人的命运,暗喻极强的男权主义的观念体系。

这种观念体系与所有别的的观念体系最大的不同就是,这种观念体系特别关心“性别”的平等性问题。

从原则上讲,对任何影片都可以从男权主义的角度来分析。

因为文艺作品是要来表现情感的,为情感肯定是有倾向性的,此时就表现出有一种“无形的手”在操控她——颂莲及女人的命运。

四太太看到深锁大院的女佣人雁儿,主动去帮她洗衣服,表现了四太太的善良与对雁儿的同情。

当女仆人知道颂莲是四太太时激烈的行动表现出大院里勾心斗角和冲突的开始,颂莲也很快转变承认自己是四太太并让仆人把箱子拎进去,突出了主人公颂莲的人性转变,从开始的叛逆带入现实中的接受。

影片中陈老爷把颂莲的笛子烧了,笛子对颂莲来说是对家乡的思恋和对过去美好向往的一个寄托品,是精神的寄托。

老爷把颂莲唯一的精神寄托给烧了,表现封建家族势力不可侵犯,此时响起笛子声,吹出的是一种凄凉与无奈。

影片有一组近景描写颂莲,此时光线正好
打在脸的一侧,双眼上没有一丝光线,在阴影中,眼睛是心灵的窗口,说明此时颂莲身出大院的处境,被封建家族的阴暗所吞噬;一侧有光线则代表了过去的生活充满阳光与对过去生活的回忆。

夏,篇章以蓝色调与红色调灯笼混接。

蓝色,给人在心理上一种冷的感觉,包含着抑郁与忧伤的成分,与红色灯笼的凝重热烈相比,蓝色是一种质地冷量的色彩,两者混接,给人在视觉上感到冲突的表现,奠定了整部影片的基调。

如果认真观察,你会察觉,整部影片并没有清楚看到老爷子的脸,但他在无形中强大的影响了却充满整个大宅院,昏黑色的大宅院就像他无处不在的身影,虚拟的描绘手法与挂在大院中的大灯笼形成鲜明对比;笼罩大院的黑暗封建势力,即使冬天白雪皑皑的院落,也掩盖不了五个漂亮女人的争宠,相互争斗。

白雪下不仅葬送了女人的青春幸福,更是掩埋了一段凄惨结局。

影片使用框架型封闭式的构图观念来展现影片的主题:封建社会中被压抑、被禁锢的人性,在通过锤脚时的敲击声以及点灯的动效声,形成了特殊的声音效果,暗示着太太们之间的争斗,也代表了她们对特权的渴望,渲染了大院中的压抑与沉闷。

颂莲作为大学生衣服色彩变化中,可以看出她从学生时代的清纯,慢慢被封建制度的毒瘤侵蚀,在大院的黑色染缸中迷失了自我;在颂莲得宠时,淋漓尽致地发挥自己依附在老爷子身上权威,对锤脚被轻捶的瘾劲,显示了自我的丧失和麻木。

三太太则是一个反金钱、反传统,为了爱敢于背叛家庭,冒着生命危险追求自身幸福的女性,当三太太被陈家的打手捉回来时,脚上穿着粉红拖鞋,身穿白色内衣裤,被一群黑衣人送往死屋。

导演巧妙借用她的一身白衣,演绎了在黑暗历史中妇女对追求自由、幸福生活的理想之美,黑白的鲜明对比,写尽了黑暗社会对妇女渴望美好婚姻的残酷打击。

雁儿,暂且不说她是否是个名义上的丫头。

先说围着老爷子转的人其实都是封建制度的奴役。

他们没有自主权,甚至连生命权都不曾掌握。

在雁儿偷偷点灯被发现的那天起,雁儿身前那堆烧剩的黑色灰烬,就如她的生命,走到了末路,这是一种深度的悲哀,她渴望点灯,被老爷收房,也是
对当时社会的批判和讽刺,对人们的一种同情。

在整部影片中从来没有出现“春”,则春代表希望,说明院子里的女人没有春天,没有希望。

在这样的家族大院中也永远不会有春天的生机。

灯笼,本是驱逐黑暗的光明,却成了飞蛾扑火的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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