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作人作品翻译作品:古希腊喜剧《财神》(阿里斯托芬作)、《希腊神话》、《伊索寓言》全译本、古希腊悲剧《欧里庇得斯悲剧集》(与罗念生合作翻译);日本现存最古的史书《古事记》、滑稽短剧《狂言选》、平安时代随笔代表作《枕草子》、滑稽本《浮世澡堂》(日文《浮世风吕》)和《浮世理发馆》(日文《浮世床》)等。
他应邀校订北京翻译社的《今昔物语集》本朝部译稿和丰子恺的《源氏物语》全部译稿(与钱稻孙合作)。
他觉得毕生最重要,也最有成就感的译作是用古希腊语(和罗马帝国希腊化地区当时流行的新约希腊语;通用希腊语不同)写作的古罗马叙利亚作家、哲学家路吉阿诺斯的作品选《路吉阿诺斯对话集》。
作品:1、《欧洲文学史》【图书简介】- 欧洲文学史一九一七年四月,经鲁迅推荐,周作人进入北京大学国史馆工作。
九月被聘炎北京大学文科教授,兼国史馆编纂编辑中,开始撰写《近代文学史》与《希腊文学史》讲义,合而为《欧洲文学史》,一九一八年十月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入“北京大学丛书”。
全书约十万言,分希腊、罗马、中古与文艺复兴及十七十八世纪三卷,为“我国第一部欧洲文学史讲义”,被视为“代表着当时学术研究的最高水平”,“堪称文学史建构之典范”,“颇有见解的学术专著”。
吴宓评价本书说:“盖自新文化运动之起,国内人士竞谈…新文学‟,而真能确实讲述西洋文学之内容与实质者则绝少(仅有周作人之《欧洲文学史》上册,可与谢六逸之《日本文学史》并立),……。
”陈平原评本书说:“……是过去十年间阅读欧洲文学及文学史著作的一个总结。
具体论述或许不够深入,颇有将前人成果…拿来作底子‟的,但毕竟是中国人编写的第一部欧洲文学史。
……这一借…调和古今‟而寻求新生命的文学理念,在其日后的社会及文学实践中,得到自觉地凸现。
”2、《近代欧洲文学史》《近代欧洲文学史》是新近发现的周作人著作,此前从未公开出版。
一九一七年九月,周作人受聘为北京大学文科教授,此书原是当年在北京大学的讲义。
周作人《近代欧洲文学史》之目标,不在“客观描述”欧洲文学之来龙去脉,而在开启中国自身之“人的启蒙”。
其一以贯之的核心精神,是所谓“希腊情结”。
欧洲千年文学进程,被作者描绘为“希腊精神”之丧失与回归的历史,丧失期尽述其内涵之潜在生命,回归期则尽列其发扬光大之所在。
所以本书被定性为“六经注我”之作,开启“中国启蒙文学”之作,“典型的以文学形式出现的自然人性论的教科书”。
被定性为“进入周作人思想世界的金钥匙”,向读者展现了作者所具有的广阔的文化视野。
后来他以提倡“人的文学”和“思想革命”而成为五四新文化运动的代表人物,与此不无关系。
3、《谈龙集》开明书店——成立于1926年。
青年出版社——成立于1950年。
中国青年出版社——于1953年由开明书店和青年出版社合并而成立。
开明——中青,从此便有了血脉关系。
七十年的“开明”历史,四十五年的“中青”历程,数代人辛勤劳作,培育出的是一座斑烂绚丽的昆仑园圃。
我们采撷其中最美的一束花朵,敬献给深深关爱着我们的广大读者和作者。
愿这一页历史,在今天能有一个更新的开头。
4、《艺术与生活》本书是“故事会图书馆文库.学者讲坛丛书”的一种,是现代著名文学家周作人“唯一的长篇的论文集”,它确立了其人道主义的思想基调。
文学家周作人是以思想家周作人为根本,而思想家周作人的面貌主要就展现在这本书里。
此书是“新文学”的奠基作之一,是研究新文学产生及周作人思想的重要材料。
5、《雨天的书》一九二五年七月五日周作人日记有云:“编理旧稿51篇,为《雨天的书》一卷,拟出板,今日完了,唯序文未写。
”同年十二月,《雨天的书》由北京新潮社初版印行。
这题目原是一九二三年十一月起在《晨报副镌》上所开专栏名字,“在半年里只写了六篇,随即中止了。
”(《自序二》)主要思想,这里所涉及的两个方面,一是作者写文章时所持态度,一是某些文章的具体内容,似乎统可以“闲适”一词来概括,二者却有很大区别。
如果从态度考虑,周氏此后几乎所有文章都是如此,不过各个时期作品的色调与韵味有所不同罢了。
从内容考虑,真正的闲适小品只占全部创作中很少一部分,前引文中“无用的游戏与享乐”形容以“一点”,“优游”形容以“偶然”、“片刻”,多年后写《过去的工作·两个鬼的文章》,说闲适小品“只是为消遣或调剂之用,偶尔涉笔而已”,都是一个意思。
闲适小品是一种性情之作,构成周作人散文整体的一部分,但并非全部。
《雨天的书》之后,此种文章继续在写,总的来说所占比重不大;但是作者另有几类重要文章,如悼亡怀人之作,“草木虫鱼”系列,均由打《雨天的书》某些篇章发展而来,却是更值得注意的。
而它们在思想上和散文美学上又有新的开拓。
其实即便《雨天的书》也不尽是闲适小品,只是这些文章写得晶莹剔透,影响深远,乃至某些人的印象中,仿佛周氏散文一概如此,当然不是这样。
作者在《自序二》中特别强凋“我原来乃是道德家”,以及“我的浙东人的气质终于没有脱去”,正提示我们不要忽略《雨天的书》总体上的思想倾向,以及艺术风格的多重性和复杂性。
集中不少作品,如《我们的敌人》至《沉默》诸篇,以内容论与《谈虎集》相当接近,只是“艺术”味道更重,态度也比较松弛,所以仍是随笔,不是杂文。
6、《儿童文学小论》编辑推荐作者周作人生前亲自编定,学者止庵穷数年之力精心作校,增补从未出版作品,为市场上最全面最权威的周氏文集。
周作人,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百科全书式的人物,最懂生活之艺术的作家,他的散文是中国白话美文的标准,他的文章多篇入选国语老课本。
鲁迅评价,周作人的散文为中国第一。
胡适说,大陆可看的唯有周作人的作品。
7、《中国新文学的源流》本年三四月间沈谦士先生来叫我到辅任大学去演讲,说话本来非我所长,况且又是学术讲演的性质,更使我觉得为难,但是沈先生是我十多年的好朋友,实在也不好推辞,所以硬起头皮讲了几次,所讲的题目从头就没有定好,仿佛知识什么关于新文学的什么之类,概未编讲义,也没有写出纲领来,只是信口开河地说下去就完了。
到了讲完之后,邓恭三先生却拿出了一本笔记的草稿来叫我校阅,这撇使出于我的意料之外,在看所激烈的不但绝少错误,而且反把我所乱说的话整理的很有次序,这尤其使我敬佩,同时北平有一家书店愿意印行这本小册,我便赞助成他们的意思,心想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印出来算了。
就劝邓先生这样办了。
8、《谈虎集》本书是周作人自编文集中的《谈虎集》分册。
书中收录了周作人先生大量的散文作品。
这些作品内容丰富,涉及面广,文笔生动流畅,看似散乱无章却内含精巧绝伦,充分显示了作者对文字的驾驭能力。
具有较高的文学性、艺术性及可读性。
书中一篇篇精美的散文会使您回味无穷。
9、《鲁迅的故家》10、《夜读抄》《夜读抄》收了周作人散文四十七篇,可看作文化批判的作品。
作者择取“兼具健全的物理与深厚的人情之思想,混合散文的朴实与骈文的华美之文章”,确立了“书话”这一新文体。
11、《知堂回想录》一九六○年十二月九日周作人日记云:“拟写《药堂谈往》寄与聚仁,应《新晚报》之招,粗有纲目,拟写至五四为止。
”十二月十日云:“下午努力写小文,成第二节,备寄香港,有千余字,晚灯下修改了。
”一九六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云:“上午抄《谈往》本文了,只须再写一节后记,便全文告竣,总计五百五十余纸,约计三十八万字,拟分四卷,或易名为《知堂回想录》。
”十一月三十日云:“晚写《谈往》后记了,计五五四纸也。
12、《自己的园地》1923年出版。
第一辑《自己的园地》收散文十八篇;第二辑《绿洲》收散文十五篇,另有杂文二十篇。
再版时删去杂文,增收《茶话》二十三篇。
所收散文作品多为山水小品和随笔,风格冲淡。
少数议论散文表达了作者对文艺问题的独到见解。
13、《鲁迅小说里的人物》14、《瓜豆集》《瓜豆集》收录周作人一九三六年五月至十二月的作品。
较之此前之作,内容上有些新的成分。
正如作者所说,“‘圣像破坏’与‘中庸’夹在一起”,这使我们想起他讲的自己身上兼有“绅士鬼”和“流氓鬼”来。
这里“关于鬼神,家庭,妇女特别是娼妓问题,都有我自己的意见在”,周氏以由性心理学建立的道德观涵盖男女两性,但女性没有社会保障,多处受害者地位,所以尤其关注这一方面,而对女性之不幸遭遇,无论是经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特别予以同情。
15、《周作人书信》16、《苦竹杂记》“山阴县有苦竹城,越以封范蠡之子,则越自昔产此竹矣。
谢灵运“苦竹亦可为纸,但堪作寓钱尔。
”案绍兴制锡箔糊为“银锭”,用于祭祀,与祭灶司菩萨之太锭不同,其裱褙锡箔的纸黄而粗,盖即苦竹所制者欤。
我写杂记,便即取这苦竹为名。
17、《书房一角》从前有人说过,自己的书斋不可给人家看见,因为这是危险的事,怕被看去了自己的心思。
这话是颇有几分道理的,一个人做文章,说好听话,都并不难.只一看他所读的书,至少便颠出一点斤两来了。
我自己很不凑巧,既无书斋,亦无客厅,平常只可在一间堆书的房子里,放了几把椅子,接见来客.有时自己觉得像是小市的旧书摊的掌柜,未免有点惶恐。
本来客人不多,大抵只是极熟的几个朋友,但亦不无例外,有些熟人介绍同来的,自然不能不见。
《儒林外史》里高翰林说马纯上杂览,我的杂览过于马君,不行自不待言,例如性的心理,恐怕至今还有许多正统派听了要摇头,于我却极有关系,我觉得这是一部道德的书,其力量过于多少册的性理,使我稍有觉悟,立定平常而真实的人生观。
可是,偶然女客枉顾,特别是女作家,我看对她的玻璃书后中立着奥国医师鲍耶尔的著书,名曰《女人你是什么》,便也觉得有点失败了,生怕客人或者要不喜欢。
这时候,我就深信或人的话不错,书房的确不该开放,虽然这里我所顾虑的是别人的不高兴,并不是为了自己的出丑之故,因为在这一点我是向来不大介意的。
我写文章,始于光绪乙巳,于今已有三十六年了。
这个期间可以分做三节,其一是乙巳至民国十年顷,多翻译外同作品,其一二是民国十一年以后,写批评文章,其三是民国廿一年以后,只写随笔,或称读书录,我则云看书仍记,似更简明的当。
古人云,祸从口出,我写文章向来有不利,但这第三期为尤甚,因为在这里差不多都讲自己所读的书,把书房的一角公开给人家看了。
可是这有什么办法呢。
我的理想只是那么平常而真实的人生,凡是热狂的与虚华的,无论善或是恶,皆为我所不喜欢,又凡有主张议论,假如觉得自己不想去做,或是不预备讲给自己子女听的,也决不随便写出来公之于世,那么其结果自然只能是老老实实的自白,虽然如章实斋所说,自具枷杖供状,被人看去破绽,也实在是没有法子。
其实这些文章不写也可以,本来于自己大抵是无益有损的,现在却还是写下去,难道真是有瘾,像打马将似的么?这未必然,近几年来只以旧书当纸烟消遣,此外无他嗜好,随时写些小文,多少还是希望有用,去年在一篇文章的未尾曾说过,深信此种东西于学子有益,故聊复饶舌,若是为个人计,是好还是装痴聋下去,何苦费了工夫与心思来报告自己所读何书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