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语言学教程读书心得篇一: 《普通语言学教程》读书笔记《普通语言学教程》读书笔记在十一长假期间,我结合课上教学笔记和申小龙等编著的《普通语言学教程》精读,对《普通语言学教程》的一些内容做了比较肤浅的了解,虽难窥全貌,却也对某些内容有一些感想。
《普通语言学教程》是索绪尔关于自己在语言学上思想最为系统的阐述。
包含了其对语言符号、共时语言学和历时语言学、语言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等的理解,开创了结构主义,是一部划时代的著作。
由于对语言学了解尚浅,只是谈一下读后对言语与语言关系以及语言符号系统的理解。
对于语言与言语的关系。
在尚未学习语言学课程之前,如果问我它们之间的关系,我会这样认为,语言包含言语,它是在大的范围下人们话语的总和,而言语则是小范围的、偏个体的。
而通过阅读《教程》,我们可以一言以蔽之,语言和言语最主要的区分在于社会性。
在《教程》绪论的第三章,“在任何人的脑子里,语言都是不完备的,它只有在集体中才能完全存在”。
还是在第三章,“语言... 它既是语言机能的社会产物,又是社会集团为了使个人有可能行使这机能所采取的一整套必不可少的规约”。
即语言是在社会条件下人们约定俗成的一种规则,是在整个社会集体中起作用的,即“自然的秩序”。
而相对于语言,言语则具有一种个人性,即“个人永远是它的主人”。
一方面你必须遵守社会语言习惯,另一方面你说话则是有个人自由的,不过是在语言规则下的自由。
举个例子,在汉语中,你可以说“我喝茶”,也可以说“我吃茶”,符合汉语语言习惯,你的说话是自由的。
但你不能说“我茶喝”,这就违反了约定俗成的语言习惯,别人就很难理解了。
当然,这只是从汉语角度举的例子,不排除其他语言中有这样的表达。
“只有借助于集体所创造和提供的工具才能运用”,索绪尔在此表述的工具毫无疑问就是语言,比如说你有“我、喝、茶”这三个语言材料。
你可以说“我喝茶”、“茶喝我”、“我茶喝” 等,但只有我喝茶是符合语言习惯的,才能被人理解,其他的表述没有借助于汉语语言规则,是不能被运用的。
其次让我感兴趣的是索绪尔对语言符号系统的解读。
符号是一定形式与内容的统一体,即能指与所指。
而语言符号中声音即能指,意义指所指。
在第一编第一章,索绪尔提出: “能指与所指的联系是任意的...................... ,语言符号是任意的”。
即单个语言符号的发音与意义之间没有必然联系,如表达“母亲”的意义,英语为“mori n,汉语则为“ ma ma。
这让我想到了语言作为一种“自然的秩序”的社会性,不同语言之间由于社会习惯的不同使发音与意义之间的联系不同。
我认为索绪尔在此提出的语言符号的任意性与语言社会性相关联,更论证了他的语言社会性学说,是对之前语言学上自然主义和心理主义的极大突破。
索绪尔在此还提出了语言符号的线条性。
索绪尔认为:“它体现一个长度”、“这长度只能在一个向度上测定:它是一条线”。
即单个语言符号之间为线性组合,只能一个跟着一个依次出现。
既然不同的符号组合会产生不同的意义,所以我们必须了解它们整体间的关系。
这由此引出了索绪尔对语言组合、聚合关系的探索,继而结构主义随之产生。
索绪尔的结构主义思想、整体论观点可以说是不仅为以后语言学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而且还广泛影响到了20 世纪的哲学以及其他学科,充分显示出了语言学的基础性,也可以看出索绪尔的巨大贡献。
在阅读了部分章节后,我感觉索绪尔举例较为生动,如在第一编第一章,他举了“汉人从前用三叩九跪拜见他们的皇帝”这个例子,平浅地显示了社会性的作用,从而让人们明白语言符号的社会性。
但因为对语言学了解不够,感觉一些地方的语言抽象,加上没有一些语言的功底,对一些语言举例也不甚明了,相信会在以后多加钻研的。
通过阅读本书,我加深了对语言学中如语言符号系统、结构主义等一些问题的理解,对以后语言学的学习应该大有裨益。
篇二: 《普通语言学教程》读书笔记《普通语言学教程》读书笔记10 级汉语3 班徐星星10100322 本书著者是本世纪最著名、影响最深远的语言学家之一费尔迪南?德?索绪尔,在本书中,他对欧美语言学界所接触到的各种有关原理和方法的问题都作了总结,并且提出了自己独到的见解。
这本书的影响也遍及世界。
首先在绪论的第三章中,索绪尔向我们阐释了语言的定义: 语言是一种约定俗成的东西,人们同意使用什么符号,这符号的性质是无关轻重的。
即一套和不同的观念相当的不同的符号。
人们说话的机能只有借住集体创造和提供的工具才能运用,不管是天赋的或非天赋的。
所以说,说语言使言语活动成为统一体,那绝不是什么空想。
在索绪尔看来。
语言是语言共同成员中的语法体系,言语则是人们平时说的那些话,是依赖于语法系统的说话行为。
言语是语言的体现。
语言学研究实际语言行为中所潜藏的形式系统,因此,在索绪尔看来,语言学的对象语言而不是言语。
索绪尔认为,把语言和言语分开,我们就把什么是社会的,什么是个人的,什么是主要的,什么是从属的和偶然的区分开来了。
照此看来,语言学家主要的研究对象应该是“语言”、确定构成“语言”的单位及其组合规则,而不是去描写言语活动。
“语言”是一个符号的系统,在这个系统中,只有意义和音响的形象的结合是主要的。
索绪尔为了确立语言学的研究对象,区分出“语言”和“言语”,他的“语言”和“言语”理论不仅对本世纪的语言研究的方法产生了深刻的影响,而且还影响着文学和符号学研究。
在第一编中,索绪尔指出语言是一个符号系统。
语言是符号学的一部分,他强调语言具有一般符号系统的主要特征。
语言与其他一切同类的的符号系统有以下几点共同点。
一是目的相同,各种符号系统虽然采用的手段不同,复杂程度不同,但目的都是一样的,都是为了传递信息。
二是它们的内涵相同,一切符号系统之所以能传递信息是因为它们与意义相联系。
意义是符号的内涵,是符号在使用系统的人在头脑中激发的概念。
三是构成元素相同,无论使用简单的手段还是复杂的手段,传递复杂的信息还是简单的信息,交际结构的基本单位都是符号。
切符号都是由两个部分组成: 能指和所指。
此外,所有的符号还都具有任意性、社会性、心理性和可变性。
归根结底,这两种现象是相互依存的。
可变性原则是以连续性原则为基础的。
在接下来的章节中,索绪尔吧所有的语言现象分为两类,一类是属语言的共时性现象,亦即属于语言的横切面现象,另一类属于语言的历时性现象,亦即有关语言成分的历史演化的纵断面的现象。
因此,我们要分出两种语言学,即共时语言学与历时语言学。
共时态和历时态分别指语言的状态和演化的阶段。
并且,索绪尔认为,共时观点比历时观点更为重要。
“从最明显的事实说起,它们的重要性是不相等的。
在这一点上,共时方面显然优于历时方面,因为对说话的大众来说,他是真正的、唯一的现实性。
对语言学家来说也是这样: 如果他置身于历史的展望,那么他所看到的就不再是语言,而是一系列改变语言的事件。
”他批评历史比较语言学: 自有近代语言学以来,我们可以说,他全神贯在历时态方面索绪尔认为,应该将共时和历时分别进行研究,因为共时与历时是两种对立的现象,但这并不是说两者是互相排斥的。
受传统方法鼓舞的语言学家的工作显表明他们想要描写状态,他们的纲领是严格共时的。
索绪尔指出,所有与语言静态方面相关的都是共时的,所有与演变相关的都是历时的。
语言的某一个暂时事态,即说话人使用语言时那个时候的语言状态。
为语言是一个纯粹的价值系统,出了他的各项要素的暂时状态以外并不决定任东西。
也就是说,对说话者来说时间上的连续是不存在的,他面对的是一种状态。
因此,语言学家要了解这种状态,就要排除时间的介入,这样才能投入说话的体中去。
共时与历时是对立的,前者是一定时间内的静态的、横断面的研究,后者则是随时间变化的研究即演化性的研究。
但同时他们又是统一的,我们可以把前者比作物体在一个平面上的投影。
事实上,一切投影都直接取决于被投影的物体。
在语言学中,历史现实性和语言状态之间就存在着这种同样的关系,语言恰似历史现实性在一定时期的投影。
接下来又为我们讲述了句段关系与联想关系。
句段关系及组合关系,它是语言的基本要素单位-- 词,按照一定规则组合起来的。
他的组合充分体现了语言单位时所表现出来的特征,即单项线性有序运动体。
联想关系即聚合关系,它是词语的聚合。
“在华语之外,各个有共同点的词会在人们的记忆里联合起来,构成具/、有各种关系的聚合。
”联想关系还具有顺序的不确定性和数目的不确定性的特点。
句段关系与联想关系之间的区别在于: 句段关系是显在的,而联想关系是潜在的;句段关系是有序的,而联想关系是无序的; 句段关系是用语性的,而联想关系是语言行的。
它们之间又是有机统一,不可分割的。
它们互为存在的前提,只要有句段关系,就一定有联想关系。
总之,索绪尔是现代语言学的奠基人,他对语言学的研究开辟了语言学研究的一个新的历史时期。
现代语言学的流派各有不同,但不论是哪个学派,都直接或间接的受到了索绪尔语言学说的影响。
索绪尔在《普通语言学教程》中认为人的言语活动(langage) 可分为语言和言语两部分。
索绪尔为了解决“语言学的又完整又具体的对象是什么”这一问题,提出了“语言”和“言语”这对概念。
如果“所指”和“能指”都是由差别建立的,那么很明显,它们都必须存在于系统: 语音必须构成一个系统,我们才能区别这个词和那个词,概念也必须坐落在一个概念系统之中。
这就是索绪尔所说的“语言系统” "由形式构成的系统”。
和语言(系统)相对的,则是言语。
语言和言语是索绪尔的第一组根本对偶。
索绪尔用多种方式来描述这组对偶,言语是个人的、从属的、偶然的,语言是社会的、主要的、等等。
从言语的角度来看,两个人说同一个词的声音可能相差很远,从语言的角度来看,这两个相差很远的声音是在说同一个词。
在言语中,张三说“我”是指张三,李四说“我”是指李四,在这个语言中,我既不指张三也不指李四,而是指说话人。
说出一个句子是属于言语的,而句子这个概念却是属于语言的。
大致可以概括地说,语言是语言共同成员中的语法体系,言语则是人们平时所说的那些话,是依赖于语法系统的说话行为。
言语是语言的体现。
语言学研究实际语言行为中所潜藏的形式系统,因此,在索绪尔看来,语言学的对象是语言,而不是言语。
对索绪尔来说,重要的是区分“语言”和作为实际体现的“言语”,分离出语言研究的对象,而言语有哪些具体特点并不重要。
他认为,把语言和言语分开,我们就把什么是社会的,什么是个人的,什么是主要的,什么是从属的和偶然的区分开了。
照此看来,语言学家主要的研究对象应该是“语言”、确定构成“语言”的单位及其组合规则,而不是去描写言语活动。
“语言”是“一个符号的系统,在这个系统中,只有意义和音响形象的结合是主要的”。
索绪尔为了确立语言学的研究对象,区分出“语言”和“言语”,他的“语言”和“言语”理论不仅对本世纪的语言研究的方法产生了深刻的影响,而且还影响着文学和符号学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