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美国于 !%*+ 年，澳大利亚于 !%,! 年，德国于 !%"’ 年，西班牙于 !%%* 年，日本于 !%%% 年也分别 颁布了工业品外观设计法。至今已经有 !&& 多个国 家和地区的法律保护工业品外观设计。 当然， 世界各 国对工业品外观设计的保护体例不一，保护方法各 异， 有独立立法保护的， 有纳入专利法保护的， 有运 用包括独立立法或专利、 版权、 商标权和反不正当竞 争权等多种保护方式多重保护的。 在工业品外观设计的国际保护方面，!%%$ 年世 界上第一个知识产权国际公约—— — 《 保护工业产权 巴黎公约》 的保护对象就包括了工业品外观设计， 而 且工业品外观设计是作为独立一类而受到保护的， 而至 !#+, 年便建立了国际注册和申请的 《 工业品外 观设计国际保存海牙协定》 ， 甚至早于专利国际申请 和注册的 !#"& 年《 专利合作条约》 。 至 !##* 年， 被称 为知识产权国际保护法典的 《 与贸易有关的知识产 权协议》 订立， 工业品外观设计仍然作为一种独立的 知识产权保护对象被列入其中。 当然， 虽然国际公约 把工业品外观设计作为一类独立的知识产权对象列 入其中， 但是无论是 《 巴黎公约》 还是 《 与贸易有关的
!
观念和思想， 经历了多种风格和潮流的变化， 也积累 了丰富的经验和教训。 $ 工业品外观设计的地位逐步重要并且逐步受到 重视，随之工业品外观设计的法律保护也逐步发展 起来。 从历史上来看， 工业品外观设计保护的出现最 初是与工业化的发展和批量生产方法相联系着的。 工业化的发展和批量生产方式的产生使得产品的范 围与规模均发生了很大的扩展， 新产品大量涌现， 从 而产生了对新产品进行设计的需要。 如汽车、 洗衣机 等， 它们应该是什么样子， 工程师、 艺术家、 工匠各抒 已见， 产品形态设计一片混乱。 英国人莫利斯大声疾 呼 “ 不要在你家里放一件有用，但你认为不美的东 ” 西 ， 并引发设计史上有名的 “ 工艺美术运动” ， 此时 工业品外观设计主要目的是解决全新产品的式样问 题。自此工业品外观设计逐步被人们重视起来并开 始获得发展。当然， 正如后面将要谈到的， 无论是在 工业革命发生最早的英国，还是在工业革命发生较 晚的法国，工业化和批量生产开始最早的领域均是 轻工业， 尤其是棉纺织业。因此， 最早出现的保护工 业品外观设计的法律也出现在棉纺织领域。 在英国， 对工业品外观设计给予保护的第一个法律是 !’#’ 年的亚麻、 棉布、 印花布和帆布印刷和设计法， 该法 对“ 那些发明、 设计和印刷， 或者导致发明、 设计和印 刷并成为任何新的和原创的印刷亚麻、 棉布、 印花布 和帆布的图形图案的任何所有人 ” 以两个月的保 护。 因此增长中的纺织工业中， 设计的重要性和贡献 被认识到了。 同时， 对工业化扩张和批量生产方法在 大多数制造领域的可能应用的逐渐深化的认识使得 工业品外观设计保护逐步努力扩张到其他领域 R 特 别是在陶瓷工业中应用于雕塑 S ，直到形成统一的 任 !#&$ 年工业品外观设计法，该法把保护扩展到 “ 何新的和原创的工业品外观设计，无论这些工业品 外观设计被应用于任何制造物品的装饰，或者任何 人造的或天然的、 半人造的或半天然的物质上， 而且 不管这些工业品外观设计是多么适合于图案或者外 形、 整体组合或者相应的装饰， 或者任何两种或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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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与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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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如此的目的，以及不管这些工业品外观设计多么 适合于用任何方式， 不管是打印、 印刷、 绣制、 缝纫、 制模、 铸造、 浮雕、 雕刻、 染色或诸如此类的其他人 ” 工、 机械、 化学， 分离的或组合的方式。 从此， 工业品 外观设计被看做是所有生产和制造的一个基本方 面。 ! 法国的工业品外观设计保护在某种程上有一 种类似的演化过程。!"#$ 年文学艺术产权法在某些 案例中被应用于工业品外观设计保护。特别是纺织 工业的飞速发展导致 !%&’ 年工业品外观设计特别 法令的产生。!%&’ 年 $ 月 !% 日法国在里昂建立了 一个特别委员会 ( 抚慰委员会 ) 作为对工业品外观设 计保存以及调停与工业品外观设计有关的制造商之 间的纠纷的反应。开始是为里昂的工业特别是那些 丝绸制造工业安排的，保存体系和特别委员会的调 停后来扩展到了其他城市， 通过司法解释， 又扩展到 工业活动的所有领域的二维和三维外观设计。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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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的法律保护模式也多种多样，没有统一性，这 表明人们对工业品外观设计法律保护在认识上还 有待深化。本文就工业品外观设计的法律保护模式发 展与演变
工业品外观设计在英语国家一般被称为 “ ， 直译就是 “ ， 现今我 ,-(#)*2,"$ (+),3-” MBM 业设计” 国法律界以外的从事工业品外观设计理论研究与 实践的人大多称其为 “ 工业设计 ” 。既然是工业设 计， 那么必然就是与工业相联系的。实际上， 工业品
国， 工业生产也不算发达， 至 !" 世纪末法国也就是 一个中等发展程度的国家。 不过法国经济虽然落后， 但是其消费品尤其是奢侈品在工业生产中占有重要 地位， 食品、 纺织、 服装、 皮革、 家具等五种轻工业行 业的工人占工人总数的一半， 尤其是法国的时装、 化 妆品、 丝织品和葡萄酒非常发达， 独步世界成为法国 输出品的大宗。 因此法国的工业品外观设计也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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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产权协议》均没有对各国保护工业品外观设计 的具体方法提出要求， 而是委之于各国国内立法。
二、 工业品外观设计的性质
法律是通过具体的法律关系而发挥作用的，而 法律关系是一种主客体关系框架，其中起决定性作 用的是法律关系的主体和客体。前者的核心是主体 的法律价值， 而后者的核心则是客体的自然属性。 可 以说主体的法律价值和客体的自然属性在一定程度 上共同决定了法律关系的构造，进而也就决定了规 范法律关系的法律的基本构造。 我们知道， 无论对于 任何法律和法律关系， 主体均是人， 在同一时期的发 展阶段上， 他的法律价值是基本确定的， 而法律关系 的客体则是多种多样的，这种多样性在很大程度上 是人类行为与法律制度多样性的依据。因此工业品 外观设计的性质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法律对工业品 外观设计应该持的态度，也决定了工业品外观设计 的基本法律原则与法律结构设计。 世界各国立法以及国际公约对工业品外观设计 的看法大体是相似的。 世界知识产权组织认为， 一件 工业品外观设计是一件物品的装饰性或美的方面。 工业品外观设计一般包括三方面的特征，比如一件 物品的表面或形状， 或者二维特征， 如图形、 线条或 颜色。工业品外观设计被广泛应用在从技术和医疗 器械到手表、 珠宝或其他奢侈品、 从家具和电子器械 到汽车和建筑物、从纺织设计到休闲品的工业或手 工产品上。 一件工业品外观设计必须有视觉魅力， 才 能受到大多数国内法的保护。这意味着一件工业品 外观设计基本上是一种美的特性，而不保护它所应 用于其上的物品的任何技术特征。 # 例如澳大利亚 工业品外观设计是指 !#&’ 年法 ( +&&! 年修订 ) 认为， 应用于一件物品的形状、 外形、 图案或装饰性特征， 它指在完成的物品中能用眼来判断的东西，而不包 括构造的方法或原则。日本工业品外观设计法第 + 条规定， 工业品外观设计是指产品的形状、 图案或色 彩或其结合， 通过视觉能引起美感的设计。我国 《 专 利法实施细则》 认为， 工业品外观设计是指关于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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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法的保护， 对于我国而言同样是如此。 关键词 ： 工业品 外观设计 法律保护 资本主义的充分发展使得人类社会逐步摆脱 自然的控制进而成为自然的主人，自此人类社会的
工 业 品 外 观法 设律 计保 的护 模 式
发展便不再主要依赖自然而进行着自身的发展。随 着物质财富的极大丰富，追求产品或商品的实用功 能已经不再是人类的惟一需求，产品或商品的美学 功能在满足人们需要方面的重要性逐步提高。这种 发展趋势不仅促使了工业品外观设计的飞速发展， 同时也促进了人类对工业品外观设计进行保护的 法律的发展。不过虽然自世界上第一个保护工业品 外观设计的制度—— — BGBB 年法国的工业品外观设 计规定—— — 以来已经有近 HDD 年的时间，但是至今 人们也没有停止对工业品外观设计法律保护制度 的探讨。美国学者指出，没有哪个知识产权话题比 工业品外观设计 I ,-(#)*2,"$(+),3- J 保护问题处于立 法议程上的时间更长了。起先是服装设计者支持而 零售商和制造商反对工业品外观设计立法提案，最 近是外观和字样设计者支持而汽车保险商反对工 业品外观设计立法的提案。从 BCBK 年美国第 LH 界 国会第二次会议至 BCEG 年的第 BDD 届国会第一次 会议，保护工业品外观设计的法律提案也没有被通 过，至 BCEC 年第 BDB 届国会第一次会议又提出了 一个现代立法提案。 ! 而且世界各国对工业品外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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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见林举岱、 陈崇武、 艾周昌主编： 世界近代史 》 ， 上海人民出版社 !"#$ 年版， 第 "" 页—!%% 页。 同注 ! ， 第 &"’ — &"# 页。 ()*+ ： ),-.//.0-12/， *3+*.3-4 3.25),6 72-.3)2/ ， 899:; < < ===> =?:@> ?A9 < BC@D9 E ?: < FA < ?AGFH> 89IJ 《 参见梁梅： 了解过去， 设计未来—谈设计史和设计理论的教学 》 ， 载 899:; < < ===> FK=> FGD> LA < BM9 < :?ANI?BA < OBK! E !%> 89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