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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家王佐良


译文欣赏 一朵红红的玫瑰 我的爱人像朵红红的玫瑰 呵,我的爱人像朵红红的玫瑰, 六月里迎风初开; 呵,我的爱人像支甜甜的曲子, 奏得和谐又合拍。 我的好姑娘,多么美丽的人儿! 请看我,多么深挚的爱情! 亲爱的,我永远爱你, 纵使大海干枯水流尽。 纵使大海干枯水流尽, 太阳将岩石烧作灰尘, 亲爱的,我永远爱你, 只要我一息犹存。 珍重吧,我唯一的爱人, 珍重吧,让我们暂时别离, 但我定要回来, 哪怕千里万里。
翻译家王佐良
Individual Resume

王佐良(1916.2~1995.1)。诗人, 教育家 ,作家,散文家,翻 译家,教授、英国文学研究专 家,浙江上虞人。 著有《英国十七世纪剧作家韦 勃斯特的文学声誉》(英文)、 《英国文学论文集》,译有〔 英〕《彭斯诗选》,中译英《 雷雨》(曹禺著)。
2、意译直译相结合
辩证观点—尽可能的顺译,必要时直译,标准就是接近原 文,达到‚神似‛,他认为最重要的就是传达出整个概念或者 整篇情感。
比如在诗歌里,认为格律要大致如原诗,但又不必追求每 行字数的一致,即意译,但里面的比喻形象等,体现了作者的 思想和时代风貌等特点,所以就应该直译
3、翻译与自己风格相近的作品
原文欣赏 A Red, Red Rose O my Luve’s like a red, red rose, That’s newly sprung in June: O my Luve’s like the melodie, That’s sweetly play’d in tune. As fair art thou, my bonie lass, So deep in luve am I; And I will luve thee still, my dear,
无所不译必然导致劣译,因为就译者个人而言,他 认为没有人能够掌握所有的风格。即使是本族语,他 所掌握的方面也是有限的,擅长的往往偏于某一层次、 风格,无所不能的人毕竟少数,所以为使译诗得到最 好的效果,译者应选择在语言风格上适合自己所长的 作品来译。
三、读者至上
他认为过去的原则都是给译者提出的,他特别注 重译作必须面向读者,再三强调作品要靠读者来最 后完成,作者总有读者对象,而作品的效果又完全 看读者的反应。……实际上,有时候译者纠缠不清 的问题,读者认为无关紧要;而他们认为很重要的 东西,译者倒疏忽了。


Biographical summary

接下来,我们来看看王佐良先生的在翻译创作上的人生 之旅:
1916年2月12日生于浙江上县。 1922年 就学汉口宁波小学。 1928年入武昌文华中学学习。 1935年考入北平清华大学 外语系,抗战爆发后,随校迁往云南昆 明 ,即西南联大 。 1939年-1946年西南联大毕业,留校任助教 、教员、讲师——开始 了学术论著的写作,其中,<诗人与批评家艾里奥特> 一文,曾 分章节载于<大公报> 和<益世报> 上,开创了国内研究英国著名 诗人艾略特之先河
王佐良译为:
约翰.安特生,我的爱人,
记得当年初相遇, 你的头发乌黑, 你的脸儿如玉。
二、神 似
1、一切照原作,雅俗如之,深浅如之,口气如之,
文体如之。
因为‚适合就是一切。‛为此,他总结性指出, ‚译者的任务在于再现原作的面貌和精神,不能外加、 美化。
因此从译文来说,严复的‚信、达、雅‛里的 ‘雅’是没有道理的——原作如不雅,又何雅之可言 ?‛
三 、读者至上
一、文化意识
1、翻译者必须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文化人
Байду номын сангаас

过 去
了解文化

国 内




2、两种文化的比较
译者在寻找与原文相当的‚对等词‛的过程中,就要做一番比较, 因为真正的对等应该是在各自文化里的含义、作用、范围、情感色 彩、影响等等都相当,否则,就会望文生义,跌人陷阱。
一个国家的文化也决定了外来成分的荣与枯,因为本国的社会背 景和文化决定了读者 喜欢什么样的作品
托马斯艾略特是英国20 世纪影响最大的诗人。 被称为“但丁最年轻的继 承者之一”。托马斯· 艾略 特表达了西方一代人精 神上的幻灭,被认为是 西方现代文学中具有划 时代意义的作品。1948 年因革新现代诗,功绩 卓著的先驱”,获诺贝尔 奖文学奖。

1946年 秋回到北京,任清华大学讲师。 1947年秋考取庚款公费留学,入英国牛津大学 ,成为茂登学院 研 究生,师从英国文艺复兴 学者威尔逊 教授,获B.LITT学位。


从原诗的风格来看,质朴、清新、通俗、自然、浓郁的苏格兰乡土气 息是它的特点。王佐良的译文,由于完好而恰当地保留了原诗的形象, 也同样保留了原诗清新的气质。 至于通俗和苏格兰方言问题,王佐良认为,“通俗首先见于方言的运用”。 如果译者用中国某一地区的方言来译,例如四川方言:“且不论译者本人 是否有此本领,那样做的结果会带来一种与原作不一致的四川情调,而 且会把读者的注意力引向一种外加成分。 王的做法是:把苏格兰方言当做苏格兰国语,就象我们译任何国家的语 言一样,用汉语普通话来译,而在具体处理的时候,看情况尽量通俗,亦即 尽量采用民歌的调,不只在音乐性上,也在句式和用词上,宁用较老较土 气的说法,而避免现代化。王佐良的选词的确遵循了以上原则:译文中“ 红红的”,“甜甜的”,“永远爱你”,“大海干枯水流尽”,“暂时别离”,这些表达 方式都朴实自然,语言通俗而意义不俗。

爱尔兰诗人彭斯有这样一节诗:
John, Anderson, my jo, Jobn,
When we were first acquaint, Your locks were like the raven, Your bonnie brew was brent. 梁遇春译为: John Anderson,我的爱人, John, 我们当初认得的时候, 你的头发是黑得像乌鸦, 你的额也是丰润痕。


1949年9月 回到北京。分配北京外国语大学任教,直至1995年 去 世。——1963年撰写了<关于英语的文体,风格研究> 在国内率先提 出了开展这方面研究的建议。当时即使是在英语国家,对英语文 体和风格的研究也是方兴未艾的课题,因此,王佐良的这篇论文 堪称国内系统研究英语文体学 的开山之作。
翻译思想

译文“红红的玫瑰”“甜甜的曲子”,既传达了原文的内容,又保留了原文的形式。 原文采用了明喻的修辞手法,译文也照样。
2)Till a’ the sea gang dry,my dear, And the rock melt wi’ the sun;

这是原诗第三节的开头两行,也含有两个形象:一是大海干涸,一是岩 石被太阳熔化,正好与汉语中的‚海枯石烂‛完全对应——形象相同,喻 意也相同,不同语言和文化的人民在思维和表达上常有惊人的共性,这是 又一例证。可王佐良先生没有采用汉语习语套用法,理由在前面已经论 及。他照原文字面意义,再按诗歌语言的需要略为加工,译成‚直到大 海干枯水流尽,太阳将岩石烧作灰尘‛,兼顾了原文的形象和风格。
第三部分 从实例看王佐良翻译思想
赖麒羽
王佐良诗歌翻译欣赏

王佐良一生爱诗。译诗是他翻译工作中的‚最 爱‛,也做得最多,做得最出色。他在翻译实践 中很好地实现了自己的诗歌翻译主张——‚以诗 译诗,诗人译诗‛。

在诗歌翻译方面,王佐良最为喜爱、最为倾心 的当数英国诗歌,译作甚丰,如《彭斯诗选》、 《英国诗文选译集》、《苏格兰诗选》。


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王与许国璋、吴景荣曾被誉为新中国的‚三大英语权威‛,为 新中国英语教育和英语翻译所做出巨大的贡献。 许国璋先生是我国著名的英语教育家。他主编的大学《英语》教材,从60年代初开始, 通行全国,历50多年而不衰,为我国英语教育事业的发展做出了重大的贡献。 吴景荣先生1932年毕业与清华大学,主编有《英语基础教材》、《汉英辞典》、《当 代英文散文选读》、《英国自学课本》,还参加《毛泽东选集》第四卷和中国共产党 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文件集等重要文献的英译和审校工作。。
Till a’ the seas gang dry.
Till a’ the seas gang dry, my dear, And the rocks melt wi’ the sun; And I will luve thee still, my dear,
While the sands o’ life shall run.


译文和原诗一样朗朗上口,易于诵读,一样富于节奏和音乐感,做到 了音美;译文的形式也和原诗接近,做到了形美。 王在《彭斯诗选》“译本序”里这样说:“从翻译本身来说,我自己想要努 力做到的,首先一条是:以诗译诗。彭斯的诗音乐性强,所以译文要保持 脚韵(不仅押大致相近的韵,而且要照当代普通话读音),形式也力求接近。 ” 本篇原诗为四行诗段,一三两行每行八音节(第一节有例外),为四音部抑 扬格,二四六行每行六音节,为三音部抑扬格。脚韵的排列头两节为 abcd,后两节为abab。本篇的译文也是四行诗段,每节二四两行押韵,如“ 尘”和“存”、“离”和“里”。对音部的处理,译文每行的字数多为九、十个 字;为了分别和原诗四音步行和三音步行对应,译文中也有长达十二个 字和短至七个字诗行的区别,每行包括四个或三个词组,这样读起来时, 既保持了与原诗大致相同的节奏,又像原诗那样长短错落,不致因节奏 过于整齐而给人单调的感觉。


翻译技巧评析
(1)直译法
1)原诗第一节中包含两个形象: O my luve is like a red,red rose, That’s newly sprung in June; O my luve is like the melodie, That’s sweetly played in tune. 王佐良的译文完全直译: 呵,我的爱人像朵红红的玫瑰, 六月里迎风初开; 呵,我的爱人像只甜甜的曲子, 奏得和谐又合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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