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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第一章读书笔记

论语第一章读书笔记【篇一:《论语》读书笔记】附录:《论语》读书笔记上自从2006年1月在新浪的博客上帖完了《道纪》全文以来,得到众多朋友的支持。

许多朋友更是参与讨论,其中的许多问题也引发了我进一步的思考。

原本没有计划再续写一些内容,但是这段时间与众多朋友的交流所引发的思考似乎很有必要加以整理。

于是,就以附录的形式呈现出来,主要是因为这之中所牵扯的题目可能与“道纪”的论述没有必然的关联,而这之中的内容又是“道纪”的延伸。

关于“道纪”如何来指导生活是经常被提及的一个问题,实际上只要多读一读《老子》、《论语》就可以了。

就像我在第五章和第八章中所说的那样:“孔子思想与绝对光速宇宙观的符合使我们有了一个完整而丰满的思想用来替代与绝对时间宇宙观一起退到历史背景中的哲学”;“将‘孔老’思想组合在一起,给我们提供了一条崭新的思维之路。

在宇宙观转换的时候,在我们挥手告别哲学的时候,‘孔老’思想使我们有信心走向前方。

”但是,通过前面对孔老思想的分析,我们发现两千多年的传承已经将其中的很多思想改变得面目全非了,因此与其回答如何用道纪来指导生活这个问题,不如将《论语》之中那些似是而非的理解用道纪的方法整理清楚,如此一来,《论语》就可以方便地指导我们的生活了。

学而时习之虽然在第八章中给出了我对“学而时习之”的理解,但我还是认为有必要在此处重提。

作为《论语》的第一句话,它实在是太重要了。

对这句话理解的误差,会直接影响我们对《论语》的整体看法。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论语》第一章。

这几句话太过熟悉,特别是前两句,熟的让人从来不想其中的含义,习以为常自然地认为完全理解。

还有些人认为这不过是一些生活中的现象,与思想无关,他们认为一个如此平常的现象,孔子有必要这样大呼小叫“不亦悦乎”、“不亦乐乎”吗。

但是我们真的理解了吗?让我们试着解释一下“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进而采用道纪的方法,也就是用自身的体验加以印证。

上小学时,老师将其解释成:学习而经常复习,不是很快乐吗?不知道你快乐不快乐,反正我不快乐,每次为复习而复习,总会使我打瞌睡。

后来我又得到了这样的解释:学习而后经常实践不是很快乐吗?试想,如果你学得一门技艺,而后就不停的实践,最后你不烦我都烦了,这快乐从何而来呢。

起初我以为孔子所说的快乐也许不是我们能够简单体会到的,但是读了几遍《论语》之后,你会发现孔子在用最为简单的语言阐述生活、社会中的种种道理,如此一来,我们不禁要问为什么孔子对生活的体验同我们有着这么大的差别呢?如果这是因为我们同圣人的理解能力有差别,那为什么在读到后面类似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等观点的时候又觉得孔子同我们的体验是那么的相同呢?也许我们将这个“学而时习之”给误读了!这句话位于《论语》的开篇,如此之简单,简单到了成为我们学习《论语》的障碍。

于是有必要翻看一下不同版本对“学而时习之”的解释,看来主要的问题出在“时”字上面。

中关村图书大厦里有一面书架摆着众多版本的《论语》注释,从一方面可以看出如今国学的火热程度,可这眼花缭乱出版物对于一个想挑一本来学习的读者来说,不能不说是一种挑战。

不过这样的状况对于我来说到是方便得很,因为可以很快地翻阅不同版本对同一句话的解释,从而对关于这句话的认识情况有一个总体了解,而更好的是还不必买任何一本书。

于是,我看到了对“学而时习之”总体认识情况。

这些解释通通将“时”解释为时时、时常、经常,只有一个版本将“时”解释成时代。

如果我们追根循源,最后会追踪到宋朝的朱熹,朱熹所作的《论语集注》中是这样写的:“学而又时时习之,则所学者熟,而心中喜悦。

”后来的人们不加思索的接受了朱熹的这个注解。

但如果查《辞源》,“时”具有“时时”这个意思最早源于唐代。

如果孔子要说明“学习而后经常实践”的意思,他应该用“常”字,而不是“时”字。

其实最好的方法是用《论语》来学习《论语》,我们可以找一找“时”字出现在《论语》中其他地方所具备的含义。

就在同一章,三个段落之后,孔子再一次使用了“时”字:“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

”而那个时的解释是时节,时机!如此一来,问题就明了了,这个“学而时习之”的“时”也应该也解释成时机!由此,它的解释就变成了:“学习到的东西,在适当的时机,被用上了,不是很快乐吗?”当我第一次体会到这个理解的时候,其震惊程度是不可言喻的。

如果使用道纪的方法,回顾自己人生中的快乐之事时,都是学习,时机,实践三者遇到一起时产生的,孔子的人生体验一霎那间与我们接得如此之近。

不仅如此,“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一下就变得不那么平常了。

它不仅在描述学习,时机,实践与快乐的关系,而且一语道破了人生的真谛,孔子用最简单的话阐述了“快乐人生”这一个他的思想中最重要的主题,“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实际上是人生观。

如此一来,它出现在《论语》的最开始就完全合理了;如此一来,《论语》给我们的感觉就完全改变了。

孔子告诉我们所面临的是一个精彩纷呈的快乐人生。

孔子不仅要阐述快乐人生的主题,而且一语中的,指出人生为何而乐,原来乐在学、时、习的交汇,这三者中的任何一项来得过于容易,都会使快乐大打折扣。

学、时、习与快乐之间似乎有某种乘积关系。

在这三者之中,学和习是人主观可以把握的,而时机不仅要靠天时,还要靠我们发现的眼睛,即洞察力。

但这三者之中“学”是基础,只有具备一定素质的人,才有可能抓住时机,付诸实践。

孔子承认在这个世界中存在天才,即生而知之者。

但更多的人,包括孔子自己都是学而知之者。

因此孔子强调“学”的重要性,强调“好学”的重要性。

于是才有了贯穿《论语》全篇关于学习的论述。

我们不仅面临一个精彩纷呈的快乐人生,还面临一个色彩斑斓的快乐社会,这就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以前在读到这个句子的时候,脑子里反映的实际上是“友朋自远方来”。

难怪每当我们接待远方宾客的时候,喜欢脱口而出的总是这句话,但这恰恰是对这句话的误读。

同“学而时习之”一样,“有朋自远方来”也可以分为三个要素:“有朋”、“远方”、“来”,三者和一,不亦乐乎。

“有朋”表示人生中有志同道合的人,这个“有”字格外重要,也许我们会有很多朋友,但不一定志同道合,不一定可以交流思想,因此“有朋”中的“有”就显得格外珍贵。

同时它又是“德不孤,必有邻”中的“有”,孔子告诉我们这样的志同道合的朋友是一定存在的。

而“远方”的意思是只有相距的远,才能有个人的空间,才能使不同的人在不同的环境里各有所悟,古代的“远”可以等同于地理上的远,在信息,通讯发达的今天,长久不联系即是“远”。

即使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如果天天在一起,没有了创造不同领悟的各自不同的环境,那交流的乐趣也会打折扣。

最后的“来”也很重要,来是大家相聚一起,相聚的方式、场合、时机都会给相聚的快乐带来影响。

因此,同“学而时习之”一样,“有朋”、“远方”、“来”与快乐之间也存在着某种乘积关系。

而“有朋自远方来”所带来的快乐是交流的快乐,是人与人互动的快乐,是快乐社会。

因此,出现在《论语》中的这个第二句话是社会观。

“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非常容易理解,它讲的是做人。

什么是君子,如何成为君子是贯穿《论语》的一个主题,而在这里孔子提出了一个简明扼要的方法去观察君子,让我们马上有一个对君子感官上的认识。

以人生观、社会观、做人为开始的《论语》,就是用这样简单的语言展开了我们通常为之困惑一生的问题。

因此,“学而时习之”这一段作为《论语》的开篇当之无愧,“学而时习之”这一段有着与“道可道,非常道”在《老子》中相同的地位。

山梁雌雉,时哉时哉!在《道纪》的第五章,我提出了一个颇具争议的观点,那就是“《论语》不仅仅是一部言论集”,我认为《论语》是孔子用对话体来写的议论文。

于是,许多朋友质疑我的这种判断。

当然,如果从历史的角度、从考古的角度都可以得出“《论语》是孔子去世后,由其弟子编纂而成”这样的结论。

但是,我想换一个角度去看这个问题。

虽然《论语》最终定稿于诸弟子之手,但是谁又能够保证,这本书的结构不是孔子在世时就已经存在了呢?要搞清这样的问题实在很伤脑筋,其实我们没有必要在历史问题上兜圈子,如果我们就把《论语》当作一篇逻辑清晰,有明确的前后关系的议论文来学习,是不是会产生效果呢?这个出现在《论语》第十章最后的“山梁雌雉,时哉时哉!”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论语》第十章中的言论以讨论各式各样的礼仪为主,除去这最后一句,其余的段落基本上是一种模式。

我们可以先试举几例,好对这第十章有个初步了解:孔子于乡党,恂恂如也,似不能言者。

其在宗庙朝廷,便便言。

唯谨尔。

入公门,鞠躬如也,如不容。

立不中门,行不履阈。

乡人饮酒,杖者出,斯出矣。

乡人傩,朝服而立于阼阶。

升车,必正立执绥。

车中,不内顾,不疾言,不亲指。

在这一章中,孔子的言论不多,主要是孔子的各种行为规范。

然而,奇怪的是在这一章的最后出现了与上述内容风马牛不相及的一段话:色斯举矣,翔而后集。

曰:“山梁雌雉,时哉时哉!”子路共之,三嗅而作。

这段话并不难解,奇怪的是它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有什么意义。

先看看这段话说了些什么:飞鸟展开翅膀飞了起来,盘旋了一阵就落下集中。

孔子说:“山梁上的雌雉鸟,时哉时哉!”随后与子路一起,作了个仪式。

这个仪式是“三嗅”,好象是嗅了三次鼻子。

我们且不管孔子和子路作了什么仪式,只看这段话的整体内容就很奇怪,不知道它要说什么。

首先它和第十章中其他的段落很不一样,即使历来将《论语》看成是言论集,但这言论集中还是将相近的言论放到了一起。

其次,这段话所描述的内容似乎与思想毫无关联,这也与《论语》的决大部分内容的风格不相符。

倒是有些像日记,记载了莫种奇遇。

而且,孔子和子路和行为也很怪异,他们走到山中看到一群鸟,孔子大喊:“山梁雌雉,时哉时哉!”然后和子路一起嗅了三次鼻子。

要是我遇到了这样的情景,肯定以为是丁春秋的星宿派在搞什么活动。

果然,关于这段话的解释就变的五花八门了。

大部分的解释认为这是笔误,将别的地方的言论错抄在这里,或是根本不应该记录到《论语》里的奇闻逸事误记在这里。

在我们搞不清含义的时候,就开始怀疑古人的能力和智慧。

况且,孔子不会喜欢记载什么奇闻逸事的,因为《论语》第七章中就有,子不语:怪、力、乱、神。

再看看南怀瑾先生在《论语别裁》里是怎么说的:野鸡站在山岗上面,显得很神气,假使它站在中央菜市场的鸡笼旁边,你说它的后果是什么?它站在那山岗上,就大有凤凰之象。

正如晋代左思的诗:“振衣千仞岗,濯足万里流。

”一幅大自然的画面,上是千仞岗,下是长江浪,一人怡然自得地站在上面,真是神仙中人,了不起,这就是得时、得位。

孔子指着那山岗上美丽的雌雉对子路说:“时哉!时哉!”意思就是说,你看,那只雌雉正在这个时候飞起来,然后又降落在那么一个好地方,这一幕活动的画面,影射了人生处世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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