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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经应用智慧——老子的人生智慧(下)

道德经应用智慧——老子的人生智慧(下)第一章老子的政治智慧——老子论无为第一节老子提出“无为”概念现在我们讲老子的智慧的第四讲,就是讲讲老子的政治智慧。

我们上一讲讲了老子的哲学智慧,关于老子的哲学我们上一节谈到自然无为、道常无为。

那么道常无为也就是天道的无为,落实到无为,按照老子天道自然的思想,这种天道无为要落实到人道上,人道也要效法天道,就是说人道也要无为,这才符合天道的基本性质,所以无为这样一个概念就成为老子思想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

除了前面我们讲的“道”就是“无为”了。

应该说老子著书立说的一个最重要的目的或者主要的动机就在于发挥这个“无为”的思想。

他建立起的道论,他的形上学,也都是要突出无为思想,为这个无为思想制造一个理论的根本。

所以老子完整的思想体系实际上最主要的内容就是道论和无为论。

那么他的道论,我们上一讲从他形上学的角度、本体论的角度谈老子哲学的道的主要的内容。

那么我们这一讲主要是把“道”落实到人,那么人也无为,而且无为的一个特点就是它主要是针对统治者说的,就是社会的上层、管理者、统治者,当时当然都是春秋末期的各国的君主。

所以他的无为论主要的目的,实际上是涉及到社会政治领域在上的统治者、管理者如何实施他的各项的政治措施和管理。

那么老子就是把无为纳入到他的道的无为的基础之上。

那么我们说老子,第一个在中国思想史上提出了无为的概念和思想,这也成为老子政治哲学的一个精髓,对后来影响非常大,而且应该说里面也充满了一种政治智慧,所以我们这一讲叫做老子政治智慧。

第二节老子的政治观点大家知道老子有一句很有名的话谈到政治、谈到政府,他把时代、世代、政府分成了四个等级。

在《老子》第十七章讲的这一段话叫“太上,不知有之”;其次是“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

就是说“太上”就是最好的时代或者最好的政府,“太”就是最的意思,最好的,太上,上就好了,最好的时代或最好的政府。

那么是不知有之,下面的老百姓不知道这个政府、不知道领导人是谁,这是最自然的。

那么说明在上的统治者对老百姓并没有过多地干预,所以老百姓也不必要和在上的产生一种什么样的一种联系,所以它叫做“太上,不知有之”。

那么次一等的政府、次一等的世代叫“亲而誉之”那就不是“不知有之”了,而是知道有而且还亲而誉之,和他靠得很近,亲切他而且赞誉他,“亲而誉之”。

当然这个境界就不如太上那个境界了。

那么还有第三类,第三类叫做畏之,第三类就是老百姓对政府、对掌权的人感到很害怕,畏、畏惧。

是不是?那么还有第四层的政府叫侮之,侮辱的侮,那么就是老百姓在下的人开始对政府表示不满、开始用话来侮辱他,表示上下的这种关系的一种矛盾的激化。

那么老子这样一个说法说明什么问题呢?他认为最好的时代、最好的政府是“不知有之”,是不是?这个“不知有之”实际上我们讲的就是无论在上的还是在下的都是任其自然,任其自然遵从事物发展的一个必然的趋势,不主张甚至反对权力或者政府对老百姓的一种人为的干扰甚至实施一种压迫暴政等等。

那么如何来避免这个问题呢?老子认为一定要顺任自身情况的发展,要让老百姓自己管理自己、自己化育自己。

所以就提出一个命题,我们刚才提到在《老子》第三十七章讲“道常无为而无不为,侯王若能守之”,说侯王如果能够遵守“道常无为而不为”的这样一个原则,那么万物将自化,万物就将自生、自长、自化,自我化育,不是通过政府、上层的干预而变化的,而是自然的、自我的一种成长、一种化育。

他认为这是一个最好的状态。

那么在上的,他所遵循的原则实际上就从道来的。

道常无为而无不为,是不是?这个道就是自然之道,它本身就是无为的。

所以人道效法天道,效法常道也要无为,所以侯王一定要持守这样一种无为,老子认为这样天下才能得到更好的治理,这也是把顺任自然的无为之道从形而上的境界落实到政治层面,构成老子的政治论,而且《老子》,这五千言我们说他的一个宗旨、他的宗旨在更高层次上,实际上强调的就是无为。

老子的书,八十一章,五千言,其中有三分之二的章节都涉及到无为的概念、无为的思想,所以无为的概念是仅次于道的概念。

那么在老子的书里、在老子的思想里,道的概念和无为的概念实际上是一致的,道的本质就是无为,所以自然界无为,那么人类社会特别是人类社会政治也要无为,所以和无为相对的有为就变成了老子所反对的内容,和无为相对的那个有为,老子反对有为主张无为。

那么这样就有一个问题:什么叫有为?现在提倡年轻人要有为、要大有作为,是不是?还不要一般的有为,要大有作为。

那么老子为什么反对有为?这不是消极吗?这就是我们对《老子》的理解,有的时候不是很好的把它理解透。

那么老子所谓的无为主要是针对统治者、管理者发的。

那么在这里老子讲的无为应该说是指统治者的一种不按照自然的本来面目的去为,这就叫有为,就不按自然本来面目去做。

有为这个词在老子的书里就变成了统治者的强制妄为、胡作非为,肆意声张自己的欲意、欲念、欲望,把自己的意念强加给下面的等这样一些作为。

特别要注意老子所反对的有为是这样的有为,甚至导致一种腐败、一种堕落。

那么老子看到有为之政的这种祸害,在老子的时代应该说已经很严重了,否则老子不会提出这样一个概念,无为的概念。

所以他呼吁,在他的书里讲“要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

以正治国,正就是正奇,正和奇的关系。

要用一个正规的方法来治理国家。

这个实际上有现在的规范的意思,用一种规范的正规的方法来治理国家,但是用兵打仗就是要用奇了,以奇来治兵,奇就是非正规的、出奇的方法来用兵打仗。

那么如何治理天下呢?以无事取天下,“取”就是治理的意思,就是以无事的这样的态度,就是不搅扰人民这样一个方法来治理天下。

老子认为这是治国的一个最重要的一个原则:“以无事取天下”不要那么多事,政府、管理者今天一个事明天一个事,那么造得老百姓无所措手足是不是?不要多事,要少事,不要扰民是不是?老子又说:“我为什么知道是这样呢?”他提出了一个根据:他说“天下多忌讳而民弥贫”,天下的忌讳越多,这也忌讳那也忌讳,那么老百姓就越来越贫穷。

忌讳越多老百姓越贫穷,天下多忌讳而民弥贫。

他还说“人多利器,国家滋昏”。

大家知道利器就是锋利的武器,在这里利器是指统治者的治国的一些得力的武器,暗指像统治者的权谋、法术、人治、礼法,统治者都是拿这些东西作为国家的利器来治理天下,那么老子认为利器越多,那么国家滋昏,“滋”就是增长的意思、滋长,利器越多国家就越昏暗。

忌讳越多老百姓越贫穷;权谋法术越多国家就越昏暗;人多伎巧,奇物滋起。

不仅是忌讳利器还有一个伎巧,这里我们所讲的人天下多忌讳而人弥贫,人多利器,国家滋昏人多伎巧,奇物滋起,那些邪恶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事物就多起来了,法令滋彰,法令也森严。

那么盗贼多有,法令越森严盗贼越多,是不是?在这段话里看到这样的一个现象:民和人两个称谓。

所以这里讲的人不是讲的老百姓,很多人读《老子》的时候容易在这个地方有问题:“人多利器,国家滋昏;人多伎巧,奇物滋起;法令滋彰,盗贼多有”,讲的都是统治者。

下层的人都叫做民,就是天下多忌讳而民迷贫,所以读《老子》大家特别要注意《老子》里的人和民是有区别,所以,老子的无为不是对一般人讲的,主要对的是统治者讲的,是他的政治论。

当然我们说这样一种无为的理论再延伸再把它扩充那就是社会上的每一个人实际上都应该有这样的无为思想,那只是一个延伸。

那么在《老子》的原本里面讲的人、讲的无为,主要是针对统治者说的。

所以说完这些话以后他就引圣人的话说“故圣人曰”这是道家眼目中的圣人了,而不是儒家讲的圣人。

所以,圣人说我无为而民自化,我能做到无为那么老百姓就能自化,自我地化育;我好静,而民自正,我喜好安静那么老百姓也就自然地端正;我无事,而民自富,我无事,我不是那么多事那么老百姓就自然地富裕;我无欲,而民自朴,我没有过多的那些欲望,那么老百姓就自然地走向一种朴实的、朴素的这样一种生活。

所以这句话里面讲四个“我”,我无为、我好静、我无事、我无欲,这四个无这四个我相对应的下面都是民:民自化、民自正、民自富、民自朴,是不是?很显然老子的政治智慧当中的一个最核心的问题就是指在上的要无为,要无为。

这个无为相对于老子所批评的有为。

那么他的有为就是多利器、多伎巧、多忌讳、法令滋彰这都是属于老子所批评的那个有为的范畴。

所以这样我们就看到了什么叫有为?我们现在说我们青年人要大有作为、要有为,不是这个有为。

我们不要读错了《老子》,老子不是反对有为,他反对的是不按照道的这种自然去为。

那么不按照道的这种自然无为的原则去做,那么你的为就变成了违背自然规律、违背社会规律而出现的一种胡作非为和胡作妄为。

那么这样的妄为、这样的胡作非为给人民带来的当然就是一种祸害。

而在老子的眼里统治者恰恰就是在很多问题上都是这样有为的。

那么他越有为在下面的那就越糟糕、越遭殃。

是不是?所以,老子讲:比如说老百姓饥饿,“民之饥,以其上食税之多,是以饥。

”老百姓为什么饥饿?就是因为在上的统治者食税之多,食就是饮食的食,有吞噬的意思。

在上的统治者吞吃老百姓的税赋,是不是?不是把税赋拿来用在老百姓身上,那么这些重税、这些赋敛收来以后供给统治者享用,造成民间老百姓的疾苦。

所以叫“民之饥,以其上,食税之多,是以饥”,因此产生饥饿。

民之难治,以其上之有为。

说老百姓所以很难于治理,非常的困难,不是出这事就是出那事,民之难治,原因是什么?以其上之有为,这是因为统治者太有为了,我刚才已经讲了什么叫有为,太有为了、太贪婪了、太腐败了,甚至吞吃诸税,就造成社会的难以治理。

所以它叫民之难治以其上之有为是以难治,所以难治。

不仅难治民之轻死。

这老百姓甚至都轻死,不那么看重死亡了。

有的人就可以滋事了,闹事了,不怕法律制裁了。

这叫民之轻死,怎么造成的?以其上求生之厚。

这是因为统治者在上的,是他们的上面求生之厚。

什么叫求生之厚?追求这种奉养太多、奢侈、奢厚、奢华。

“厚”就是多,求生的那个欲望、求生那些东西太厚了、太多了。

是以轻死,所以老百姓才不看重生命。

所以我们说老子对老百姓的、对民间下层的这些苦难是了解得很清楚,原因找得也很清楚。

这个原因就是统治者的有为。

在上的禁忌太多、忌讳太多,百姓手足无措,法令森严,把老百姓捆得动弹不得,严刑峻法、暴虐的政治再加上重税的搜刮,弄得老百姓民不聊生。

因此,民之轻死。

老子的书里面还有一句话“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老百姓不怕死,都是用的民不是用人。

民之轻死。

那么用死亡来威吓他就威吓不住他了,他根本不在乎了。

是不是?所以,应该说整个道家受老子的影响,道家不是避世也不是逃世。

道家是非常关心政治,他和儒家关心的角度不同,我们说儒家很多都站在当权者的立场来考虑,那么道家是站在一个在野的这样一个立场来考虑,所以他更多地可以看到下层百姓的民间的疾苦。

比如《老子》在第五十三章讲到说:“大道甚夷,而人好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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