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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第 10课
地球村——重访乌托邦?
不在乌托邦,隐秘的田野,
或某个秘密的岛屿,天知道在哪里!
——威廉 ·华兹华斯
希腊人提醒我们,太阳底下无新事;我们却认为自己的思想和梦是崭新的。
此类梦中的一个, 就是柏拉图著名的乌托邦梦。
“ 乌托邦” 一词源自两个希腊词语,意思是“ 无处” 。
然而,乌托邦梦贯穿历史,今天又有了一个诱人的名字——“ 地球
村” 。
早在人类知道地球是圆形的之前,人类合一的思想就已盛行,不管是在一个村庄、一个城市、一个地域、还是在一个帝国中的合一。
有时,这个梦想几乎可以实现;罗马帝国包括当时所知世界的绝大部分,之后又有其他伟大的帝国出现。
不仅是军事家和政治家, 宗教家和文学家,都支持过实施乌托邦。
在十九世纪,当“ 大英帝国日不落” 时,乌托邦梦十分流行。
本世纪,英国的前殖民地——美国,继承并提倡一个建立在电子技术和网络空间基础上的乌托邦。
世界各地的人们都曾祈祷“ 让我们合为一体,同有一心、一灵、一思想” 。
上帝从来没有应允这个崇高的祷告——当然,此祷告也从未消失。
乌托邦梦反复出现,不断变换,但我们总够不到它。
历史留给我们的是城市废墟、纪念碑、和成堆的瓦砾。
诗人和历史学家熟悉这一切。
英国诗人雪莱描写过无垠的沙漠中孤零零的两条巨石腿,上面刻着这样两行铭文:
我的名字是瓯子曼迪斯,王中之王:
看看我的作为,强者啊,绝望吧!
伟大人物一个个崛起又倒下。
亚历山大大帝在公元前 334年横扫亚洲,并在十一年里征服了大部分的文明世界。
他的老师是亚里斯多德,而亚里斯多德的老师就是写出《理想国》的柏拉图, 柏拉图在该作品中构建了最著名的乌托邦国。
几个世纪以来, 普利尼、塔西脱斯和无数的人们都曾重塑乌托邦。
宗教领导为“ 乌托邦” 更名,以适合他们的梦想和教义。
公元四世纪,康斯坦丁大帝统治下的罗马帝国正式批准以基督教为国教, 建立罗马天主教教会制度, 以此统治西方世界, 号称神圣罗马帝国。
其他宗教,比如信奉选民思想的犹太教,和信奉穆罕默德及万能的安拉的伊斯兰教,都有自己的乌托邦梦。
在现代社会,英国的圣徒和人文主义者托马斯 ·莫尔爵士, 在 1515年创作的
《乌托邦》一书里, 描绘了一个完全由理性统治的和谐的城邦。
五百年后,我们的新乌托邦——“ 地球村” ,将由共同的资本主义和自由市场经济统辖。
这个新的乌托邦是在包围并给整个世界以新的能量——还是造成的危害大于带来的好处?
真正的问题不在于上层人挣了多少钱, 而在于下层千千万万人的生活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在引人注目的变化之后, 存在阴暗的一面。
地域和地点正失去给予生命意义和传统的力量吗?人们正失去对空间、时间和根的控制吗?我们的边界、习俗和效忠对象以不可预测的方式不断挪移吗?在这个崭新的地球村中,如果你不在前行,你是否在挡道?
新一代的思想家正提出这样的问题。
全球化意味着更多的钱和更多的产品; 但是, 全球化意味着我们的自由更少、真正的安全感更少、能得到的有意义的信息更少吗?我们敢停下脚步质问大家对地球村不加鉴别的赞美和喝彩吗?
我们生活的地方是由时间和我们生存必须的依附物共同组成, 人类的幸福感和人际关系从其生活地而来。
当人类的感受和那些连写割裂了开来, 会怎样?当我们
不断从一份工作换到另一份工作, 从一个城市漂到另一个城市, 却发现每个地方都跟前一个地方并无二致?委身于不断变换, 难道我们是流亡者之国吗?
电子革命、网络文化和一夜暴富为这种变化提供了动力。
动力从战场和钢厂
转移到了硅谷和互联网。
斯巴达、罗马和拿破仑时代的欧洲是军事强国。
当英国
所向披靡的海军“ 统治海洋” 时,英国也是军事强国。
人力和火力建造出帝国。
今天,实力已经从海洋转移到了无线电波。
驱动我们前进的发动机是技术和消费资本主义。
美国仍然有坚枪利炮, 但是巨无霸指数才是我们最强大的武器。
新的全球化思想不仅继承了旧的神话,而且发明了新的神话。
这是电脑、电
视、电影、杂志和广告的一个主要功能。
新神话和旧神话如何混合, 无人知晓。
全球化将增加还是减少我们之间的敌意?全球化将使我们团结在一起,还是分裂我们?
电子革命主要发生在美国,其历史十分有趣。
十八世纪时,本杰明 ·富兰克林所
做的有关电的实验引起全世界关注。
他把闪电和电联系了起来。
十九世纪出现的三个以“T” 打头的发明——电报、电话和打字机,实现了更伟大和影响更深远的突破。
电报赋予我们的社会一种“ 神经” 系统,使我们脱离了“ 肌肉” 系统。
通过实
现信息的瞬间传递,电报有效地结束了交通与交流的分离(即打破了交流的空间障碍,实现交流的即时性。
译者注。
十九世纪五十年代,在整个欧洲可以发送电报信息。
在 1866年,可以横跨大西洋传送电报信息。
电话和打字机不久也被发明,改变了信息
传递的方式(文化。
爱迪生发明的电灯泡不久就照亮了全世界。
“ 门罗公园的
巫师” 是今天电子革命的教父。
收音机的出现使得中央权威部门与无数接受者之间的交流可以同时发生。
科
技领域发明和进步的结合,产生了无数的新方法、新装置和新系统。
然而,这些发明都不及二十世纪末的计算机化更具革命性。
马歇尔 ·麦克卢姆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地看到了这一点。
他 1964年出版的著作《理解媒体》,是黑夜中的火警铃。
他是流行文化大师, 文章风格诙谐幽默, 充满了
双关语和趣味,创造了一个思想的大风暴。
麦克卢姆 1911年出生于加拿大,离开玛尼塔巴大学,去上英国的剑桥大学。
1936年和麦克卢姆一起操桨划船的同学, 没人会想到他将成为电子工业的预言者, 在爱迪生的伴奏下, 如同一个迟到的惠特曼,歌唱电的王国。
在这部著作的开头部分, 麦克卢姆的风格是一个杰出的古典学者的风格, 但不久, 他发现了一种不同的方法,并采纳了这个方法。
他用大术语和笼统的概述来思考问题。
煤炭、煤矿和工厂组成的“ 黑色年代” 正在结束——而以电、飞机旅行、
和电脑为标志的“ 白色时代” 即将来临。
电的时代回归到口头和部落文化, 此文化在印刷时代曾经被抛弃。
今天, 我们又被抛回到部落和口头的交际模式当中——
通过网络上无间隙的亲密关系和网落上的全球性的相互依赖——在这个世界里, 每个人神经的电子延伸都会卷进到所有其他人的生活中。
书写和印刷技术带来了孤立和心灵的异化。
如今, 电子媒体催促我们重新拥抱群体。
电子媒体创造了地球村——在其中所有个体可以同时分享信息——在这里人与人之间所有的壁垒,不管是艺术上的、宗教上的、还是哲学上的壁垒,都轰然倒塌。
现在,主要问题变成了选择和加工信息的问题。
为此,我们还将发明人们迄今为止梦想不到的电脑和新装置。
麦克卢姆诗意的理念是诱人和卓有成效的。
但忽略了部落主义、地域主义、
民族主义、对语言的热爱、以及对变化的恐惧。
人们一般不情愿放弃自己的文化之茧。
几十年后,麦克卢姆的话应验了。
这个世界继续萎缩。
廉价的飞机旅行、可以
砍价的团队旅游、快餐、快车、聊天室、数码联系、和大众表演(世界选美比赛、体育比赛、或快速致富比赛风靡一时。
任何东西都可以克隆和拷贝。
北京和东京拷贝的美国摇滚乐队音乐, 比波士顿和巴尔第摩的还便宜。
来自外部的文化侵略导致了新的矛盾, 导致了全球性的文化拔河比赛, 而非和谐。
我们越是侵略, 反抗就越强烈。
随着地球村而来的是《全球性悖论》——约
翰 ·奈斯贝特 1994年出版的著作的名称。
他预测,在新世纪,我们将面临更多的文化之战。
民族和公众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复杂、脆弱、甚至敌对。
2000年 9月,当 100多个国家的元首聚集在联合国时,传递了这样的信息:不要低估历史、传统、语言和自治的力量。
人们坚守这些东西, 尽管地上的媒体和天上的卫星都攻击这些东西。
大多数人只去几百英里以外的地方——如果有那么远的话——而且将被埋在离家人、离他们的出生地不远的地方。
传统比媒体的力量更强大。
全球主义将创造出新的神话。
它们将如何与古代的神话结合起来 (如果能结合起来的话 ?它们将增强还是减少敌意?在像波斯尼亚、刚果、塞拉利昂、伊拉克、哥伦比亚、阿富汗、爱尔兰问这样一个问题,主凶。
全球主义将使他们摆脱困境,还是加深他们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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