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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的文化性格

中国人的文化性格——渭水河渭源人渭河水渭源人渭源县位于甘肃省中部。

隶属于定西市,是定西市所辖七县区之一。

总面积2065平方千米。

渭源县因地处黄河最大支流——古老渭河的发源地而得名。

是黄河上游古文化发祥地之一,境内现大量仰韶文化、马家窑文化、齐家文化遗址,是三大古文化的融汇之地。

它是中国古丝绸南路的必经之地。

丝绸南路由汉代长安出发,沿渭河西行,经渭源,最终入河西走廊。

公元609年隋炀帝西巡河右,就是沿这条路段到达张掖的。

县内有始建于明洪武年间(公元1368-1398年)的全国独一无二的悬臂式纯木拱桥灞陵桥、葬有孤竹国二圣伯夷和叔齐的首阳山、鸟鼠同穴渭水源、秦长城遗址等渭河流域丰厚的文化积淀。

历代许多文人墨客在此留下了诸多手迹。

总人口34万人(2004年)。

县人民政府驻清源镇,邮编:748200。

代码:621123。

区号:0932。

渭源县辖8个镇、8个乡:清源镇、会川镇、莲峰镇、五竹镇、路园镇、北寨镇、新寨镇、麻家集镇、锹峪乡、大安乡、秦祁乡、庆坪乡、祁家庙乡、上湾乡、峡城乡、田家河乡。

渭源县是古老渭河的发源地,也是黄河上游古文化发祥地之一,公元前205年设立县制,名首阳县,归属陇西郡,公元551年改名渭源县。

境内融汇了仰韶文化、马家窑文化、齐家文化等三大古代文化,源远流长,文化灿烂。

同时,渭源县地处西秦岭末端向北部黄土高原过渡区,地形地貌复杂多样,自然风光奇丽秀美,独特的地理环境和悠久的历史,构成了丰富的旅游资源。

现已开发出旅游景点16处,有渭河源国家级森林公园莲峰山、十里“画廊”天井峡、云端仙境太白山、“陇原香格里拉”双石门等自然景观,也有始建于明洪武年间(公元1368-1398年)的全国独一无二的悬臂式纯木拱桥灞陵桥、葬有孤竹国二圣伯夷和叔齐的首阳山、鸟鼠同穴渭水源、秦长城遗址等渭河流域丰厚的文化积淀,且渭源县气候凉爽宜人,是避暑旅游的理想之地。

渭源县简介人口状况县内汉、回、藏、满等多民族杂居。

根据第五次人口普查数据:全县总人口35.01万人,其中各乡镇人口数:清源镇38943 会川镇30727 莲峰镇25951 五竹乡13683 锹峪乡15311 蒲川乡18901 路园乡20504 七圣乡8744 北寨乡18868 大安乡13065 秦祁乡10211 新寨乡13982 黎家湾乡7156 庆坪乡15275 祁家庙乡17443 上湾乡20849 麻家集乡16318 峡城乡8551 田家河乡11176 杨庄乡11324渭水源头----渭源县是古老渭河的发源地,位于甘肃省中部,定西市南部。

县内地貌多样,宜农宜牧,北部为黄土梁峁沟壑区,干旱缺雨,植被稀少;中部为浅山河谷地带,气候温和,土壤肥沃,南部为土石高山地带,高寒阴湿,海拔在1930—3941米之间。

全县总面积2065平方公里,耕地面积80万亩。

总人口34.34万人。

渭源是个农业县,素有“蚕豆之乡”、“洋芋良种之乡”之称。

全县农作物以小麦、洋芋、蚕豆、玉米为主,年种植良种洋芋30万亩以上,是全省各地乃至周边省区的良种洋芋供应中心。

渭源县有“千年药乡”的美誉,主要种植当归、党参、红芪、黄芪等多种中药材,年种植各种优质中药材20万亩以上。

洋芋、中药材是全县最主要的支柱产业和增加农民收入的主要来源。

境内野生动物有100多种,珍贵动物有麝、羚、马鹿、豹、雪鸡、褐马鸡及秦岭细鳞鱼、鲑鱼、娃娃鱼等。

渭源县是丝绸之路南段的必经之地,悠久的历史、灿烂的文化及优美的自然风景,构成了这里得天独厚的旅游资源,县内有始建于明洪武年间的灞陵桥,葬有孤竹国二圣伯夷、叔齐的首阳山,省级森林公园莲峰山和石门夜月、天井幽谷、太白云海、双门踩浪、鸟鼠同穴等30多处自然景观,为旅游避暑之胜地。

渭源县总面积2065平方公里,海拔1930米至3941米,县城海拔2080米。

共辖4镇16个乡,217个村,1509个社。

总人口34万人。

耕地面积80万亩。

年降雨量400毫米左右。

全县从气候特点上,可分为三个类型区域:北部为干旱山区,干旱少雨,植被稀少,土地面积大,农作物产量低;中部为川沿河谷区,海拔较低,光热资源丰富,水肥条件较好,全县9万多亩的水地绝大部分集中在这个区域;南部为高寒阴湿区域,雨量较多,低温寡照,植被良好,莲峰山、首阳山、天井峡、太白山等旅游景点主要分布在这个区域。

渭源县自然资源主要有大理石,腐植酸泥炭,高岭土,陶瓷土,天然次生林40多万亩;南部山区生长有大量蕨菜。

这里风景秀丽,文物较多。

境内有始建于明朝洪武年间的灞陵桥,葬有孤竹国二圣伯夷、叔齐的首阳山、省级森林公园莲峰山、鸟鼠同穴渭水源、秦长城遗址等16处旅游景点,为全省旅游之胜地。

近年来,全县建立了蚕豆、洋芋、油料、中药材、牛羊等一批依据区位优势而发展起来的优质高效农产品生产基地,淀粉、畜牧、林果、水产、蔬菜、中药材六大支柱产业已具一定规模,全县经济呈现出健康发展的良好势头。

确切的说,故乡渭源应称家乡渭源。

我是一个地道的农民家庭的孩子,除上大学四年在外地外,从呱呱坠地到如今二十多年都是头顶渭源的天,脚踏渭源的土,对于故乡的定位从一山一水、一草一木,具体到一条河湾半壁苍苔;从春耕秋耘骡马牲畜具体到半亩小麦几分土豆,甚至是一缕炊烟,一声轻微的咳嗽。

总之无论自己身处怎样的境遇,遭受何等的不幸“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这让多少游子闻声泣下的千古绝唱,从未对自己产生过什么怀想。

对于故乡的理解可以是漆黑的雨夜一盏为你亮着的灯,可以是疲惫时一盆汤脚的热水。

我走不远,眼里的故乡只有草木荣枯、花开花谢。

故乡就在身边,就是窜街的鸡犬,随处拉稀的老牛。

说得再遥远一些当属似有似无滋润渭源人木纳舌尖的神话传说。

我很小的时候就听过,大禹导渭自鸟鼠同穴山的传说,后来读《尚书•禹贡》也找到了注脚,那些美妙绝伦的故事一直在我脑海里萦回,所以总想到渭河的源头看一看,年少时身单力簿未能成行,成年了有几次都是蠢蠢欲动,但也因谷子黄了豆子熟了的农事纠缠而望源止步。

真正的去了,去寻找我儿时魂牵梦绕的灵魂家园,到那里确是满目苍凉,荒山、秃岭、蜿蜒小道,一路之上甚至听不到一声鸟的鸣叫。

一条时断时续的小河艰难的在谷底穿行,象一条气息奄奄的小蛇,有时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微弱的光亮,有时没入杂草丛,砾石堆不见了踪影。

而传说中那三眼千年不涸,万年不枯的清泉,更是残不忍睹,两眼已是气断命绝,一眼之中一片污浊,看不到水的流动,只有几只青蛙在寻欢作乐。

不远处的禹王庙,年久失修,墙壁倾斜,房顶长满杂草,进得殿内抬头望去,一些木椽已经腐朽,房顶射进几束太阳的光线来,禹王的塑像,更是钻花洗尽,面目全非,泥塑的脑瓜上很有趣的长出一些纤细的青草来。

听当地人讲,只有天气大旱之时还有人来烧香祷告,平日里很少有人光顾,倒有一些斯文的男女,怕野地里偷情被太阳焦屁股,就粘粘禹王爷的光,在大殿里鬼哭狼嚎,翻云覆雨,让这位三过门而不入的治水英雄无地自容,会说调皮话的老乡说,禹王爷也看三级片,与时俱进。

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我的父老乡亲走出了贫穷,却陷入另一种令人费解的蛮荒,物质生活的极大丰富,金钱的诱惑已让他们抛弃了心中仅存的一丁点敬畏,这也许是我们这条河流的悲哀,我们这个年代的悲哀。

晚风四起,残阳如血,望着纤细如缕的渭河,田野里刮来阵阵燥热的风,漂荡着浓浓的沙尘味,这是渭河的源头吗?这难道就是渭河的源头!我不知道怎样拖着疲惫的步履,踏着没过脚面的黄尘走出这片心中的圣土,走出我多年来那纯得不渗丁点杂念的梦幻。

到了渭源县城已是繁星满天的黑夜,扑面而来的浮华于嘈杂让我觉得自己是一尾窒息的鱼,那一刻眼前仿佛在晃动着一口口热气逼人的油锅,一碟碟香味四溢的佐料,一双飞来飞去的刀叉,一张张狰狞的面孔变换着时空。

是的故老的渭城已是今非昔比,在也不是王维笔下那细雨过后,柳色青青的小镇,虽谈不上蒸蒸日上,但也开始挪动自己的双脚,早已不在是母亲渭河怀抱中那张大嘴巴光会喊饿的婴儿。

几位文人朋友说,真正的渭河源头在五竹镇境内的骆驼巷,被鸟鼠山那个水源长出三十多华里,而且流量也大的多,并引经据典,拿出一篇为渭河正源的文章,让我看。

很认真的阅读了全文,文章的作者在本县是个文化人,能吹、能唱、会写会画爱好比较全面,按上学时老师的说法应该是全面发展,优秀可否另当别论。

他的理由很直观:发源于骆驼巷的清源河流程长流量大,按源远为源的规律应该是渭河的源头,出现误差的原因是当时交通不便捷,渭河源又被原始森林覆盖,空山寂静少人过,虎豹财狼常出没,故探源者选择了道路相对通畅的鸟鼠山。

读完全文,我产生了这样的怪念,原来大禹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你从那么远的地方历经艰难险阻,长途爬涉到了渭源,怎么就没有勇气到驼骆巷去看一眼?真是浪得虚名!不过天下大多数人还是把鸟鼠同穴山视为渭河的源头,似有执迷不悟之嫌。

例如某年渭河发大水,陕西渭南市遭受了百年不遇的洪涝灾害,当地名流以民间组织的方式自发到鸟鼠山下祭祀渭河,规模之大引来许多关注,渭源人也是粘粘自喜,以娘家人自居,言辞之中略带几份傲气,很久以前,我们渭源人到陕西如果要过渭河,船夫是不收渡钱的!要不然渭河龙王会发脾气的!是真是假,无从细考,过后又是一片宁静,一片木然,仿佛一个打着老娘的幌子,忽悠亲朋几个小钱的逆子。

渭水向东流、石山土盖头。

富汉只一代,忠良不到头渭河在县城东南于清源河相溶汇。

据说千年前也有相当的流量,但时下称它为一条治未免有些牵强附会。

每年春天,雪化冰开还有一定的气势,但夏的序幕刚刚拉开,便开始大面积的断流,河床裸满,长满杂草,远远望去,如一条长长的沼泽带,近年河边多了几家沙场,大量的开采,连这些最后的遮羞布也正被一块块撕去,千疮百孔,在烈日的暴晒下散发着腥臭,这就是渭河的源头,这就是渭源境内的渭水。

从某种意义上讲,一条河的命运也从一个侧面折射生息在这片土地上人们的生存状态封闭、保守,没有连续性,安于现状,不求发展。

渭源人的资金积累往往过于的谨慎,宁可针尖上削铁谋取一些小利,也不敢大气魂、大手笔的去干一番大事业,“隔夜的金子,不如到手的铜”眼前的小利迷惑了许多人的眼睛、看不破、放不下、立不起!当原始资金象滚雪球一样滚到刚刚见到雏形时,就开始感到不可一世,财大气粗,要么守着一圪塔银子指手划脚,要么开始挥霍这来之不易的集累。

具说前年是渭源有史以来经济最好的一年,药材飞涨到令人玄晕的地步,光会川镇一夜之间成就了不下百人的百万富翁,几十万元利润的更是不计其数。

也是一夜间,光西关村就开进高档小车七、八十辆,小二楼如雨后春笋拔地而起,娱乐业、服务业一片歌舞升平,从外观上看一片繁荣景象,但从更深层次的挖掘无易是巨大的资金浪废,他们各自为营,打着各自的小算盘,也就组织不成规模化的集团军,把市场这块面包做大做强,也就注定了地方经济裹足不前。

试想这样的机遇在人的一生能光顾几次呢?就像渭河,在渭源孕育了一条伟大的河流的生命,可在其源头并没有什么经天纬业的壮举,直到艰难的流出群山的挤压,流出平瘠的陇中大地,才那么大笔一挥,集天地之灵气,谱写出一曲曲壮丽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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