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教学案例1 平时我经常拿你们的好作文,好的仿句在两个班进行交流,今天大家坐到一快了,希望你们都有出色的表现2 这节课这们来共同体会一下"诗歌鉴赏中的感情互动"3 这是一模中的诗歌鉴赏题:(1)断和复两个字看似不着力,却耐人寻味,结合诗句,谈意味;(2)按常情应是"近乡情更切,急欲问行人",诗中却与常情相悖,什么心情?很多同学答错了(认为:无颜面见家人,心里羞愧而"怯")错在哪?这是宋之问从泷州(广东)贬所逃归,途经汉江(湖北襄阳)时写的一首诗。
宋之问这次被贬泷州,是因为媚附武后的男宠张易之,罪有应得。
但作者在表达思想感情时,舍去了一切与自己的特殊经历、特殊身分有关的生活素材,所表现的仅仅是一个长期客居异乡、久无家中音信的人,在行近家乡时所产生的一种特殊心理状态:既思念家人,又担心家人的命运,怕他们由于自己的牵累或其他原因遭到不幸。
形成既切盼音书,又怕音书到来的矛盾心理状态。
接近家乡之后,怕这这种不祥预感被证实,变成残酷现实;而梦寐以求的与家人团聚的愿望就会被打碎。
因此,担心不敢问.其实这种心理感情,具有极大的典型性和普遍性.这也是人之常情,我们再来看一首诗:杜甫的《述怀》“自寄一封书,今已十月后。
反畏消息来,寸心亦何有!”内心又如何,牵挂、忧思、悬想,寸心如割异曲同工“真”“奇”“妙”——《渡汉江》与《述怀》比较鉴赏《渡汉江》写的是贬客归家之心事;《述怀》述的是身经丧乱之情怀,但两诗的感情之真、反接之奇、渲染之妙,可谓异曲同工.一. 感情之“真”,古人曰:“感人心者莫先乎情。
”宋诗的前两句追叙谪居岭南与家人音讯断绝的情景,表达了贬居遐荒期间孤孑、苦闷的感情,和对家乡、亲人的思念。
特别是“近乡情更切,不敢问来人”两句,更是把诗人急切盼音书又怕不祥音书到来的矛盾心理刻画得细致入微,维妙维肖。
和宋诗一样,杜诗的前两句同样着力表现由战乱造成的和家人音讯断绝之久,透露出岁月难捱、乡情难捺的痛苦。
后两句将诗人心中郁积的牵挂、忧思、悬想,用顿挫曲折的手法,抒写得真切动人。
二. 反接之“奇”宋诗和杜诗的前两句与后两句之间运用了“反接”的表现手法,所谓“反接”,看似与常情相反,实际上是表现在特殊情况下的一种正常心理。
宋诗的后两句应是“近乡情更切,急欲问来人”,特别指出的是杜诗,自安史叛乱以来,“烽火苦教乡信断”,应该说此时“家书抵万金”(杜甫《春望》),多么盼望家中亲人的消息!而两诗后两句所写的却完全出乎常情,但仔细品味,又觉在情理之中,是在前两句这种特殊情况下心理矛盾发展的必然。
合乎前两句的“规定情景”。
三. 渲染之“妙”感情之“真”,真挚动人;反接之“奇”,令人称绝。
但如果没有了必要的渲染,就成了无本之木,无源之水。
乍看两诗的前两句,平平叙起,没有什么惊人之笔,也不像后两名句那样用语奇崛,但正因为有了这个背景交待,才使后两句的出色抒情字字有根,避免了感情的突兀。
4 这种感情可以说古今一也。
著名作家老舍在《我的母亲》一文中说:““七七”抗战后,我由济南逃出来。
……每逢接到家信,我总不敢马上拆看,我怕,怕,怕,怕有那不祥的消息。
我怕,怕,怕家信中带来不好的消息,告诉我已是失了根的花草。
”(朴鹤冉)素质教育改革在语文学习方面最突出的体现,我认为是张显了人文性,"语文的外延等于生活的外延""语文就是鲜活的生活""语文学习的钥匙,将生活体验融入语文学习",就诗歌而言,"诗人通过想像......"那么我们首要"学会感动""亲情是一种深度,友情是一种广度而爱情则是一种纯度."--冰心5鉴赏诗歌<父亲><月夜杜甫><春望杜甫><闻白乐天左降江州司马元稹><赠汪伦李白><夜雨寄北他商隐><江城子苏轼6 ><声声慢李清照><一剪梅李清照><卫风氓><邶风静女><父亲>可以谈谈感悟父母亲人之爱<月夜杜甫>天宝十五载(756)六月,安史叛军攻进潼关,杜甫带着妻小逃到鄜州(陕西),寄居羌村。
七月,肃宗即位于灵武(今属宁夏)。
杜甫企图赶到灵武,为平叛效力。
但被叛军捉住,送到沦陷后的长安;望月思家,写下了这首千古传诵的名作。
题为《月夜》,作者看到的是长安月。
如果从自己方面落墨,一入手应该写“今夜长安月,客中只独看”。
但他更焦虑的不是自己的处境,而是妻子对自己的处境如何焦虑。
所以悄焉动容,神驰千里,直写“今夜鄜州月,闺中只独看”。
自己只身在外,当然是独自看月。
妻子尚有儿女在旁,为什么也“独看”呢?“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一联作了回答。
妻子看月,并不是欣赏自然风光,而是“忆长安”,而小儿女未谙世事,还不懂得“忆长安”啊!用小儿女的“不解忆”反衬妻子的“忆”,突出了那个“独”字,又进一层。
第三联通过妻子独自看月的形象描写,进一步表现“忆长安”。
雾湿云鬟,月寒玉臂。
望月愈久而忆念愈深,甚至会担心她的丈夫是否还活着,怎能不热泪盈眶?而这,又完全是作者想象中的情景。
当想到妻子忧心忡忡,夜深不寐的时候,自己也不免伤心落泪。
两地看月而各有泪痕,这就不能不激起结束这种痛苦生活的希望;于是以表现希望的诗句作结:“何时倚虚幌,双照泪痕干?”“双照”而泪痕始干,则“独看”而泪痕不干,也就意在言外了。
这首诗借看月而抒离情,但所抒发的不是一般情况下的夫妇离别之情。
“独看”的泪痕里浸透着天下乱离的悲哀,“双照”的清辉中闪耀着四海升平的理想。
字里行间,时代的脉搏是清晰可辨的。
<春望杜甫>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756年六月,安史叛军攻下长安。
七月,唐肃宗在灵武即位,杜甫听到消息后去投奔肃宗。
途中为叛军俘获,带到长安。
《春望》写于次年三月。
它集中地表达了诗人忧国伤时、念家悲己的感情,感人至深。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开篇即写春望所见:国都沦陷,城池残破,虽然山河依旧,可是乱草遍地,林木苍苍。
一个“破”字,使人触目惊心,继而一个“深”字,令人满目凄然。
诗人在此明为写景,实为抒感,寄情于物,托感于景,为全诗营造了气氛。
“国破”对“城春”,两意相反,对照强烈。
“国破”之下继以“山河在”,意思相反,出人意表;“城春”原当为明媚之景,而后缀以“草木深”则叙荒芜之状,先后相悖。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这两句通常解释为,花鸟本为娱人之物,但因感时恨别,却使诗人见了反而落泪惊心。
另一种解释为,以花鸟拟人,感时伤别,花也溅泪,鸟亦惊心。
两说虽则有别,其精神却能相通,一则触景生情,一则移情于物,都表达了感时伤世的感情。
本联以“感时”一语承上,以“恨别”一语启下,章法分明。
诗的这前四句,都统在“望”字中。
在景与情的变化中,仿佛可见诗人由翘首望景,逐步地转入了低头沉思,自然地过渡到后半部分──思念亲人。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自安史叛乱以来,“烽火苦教乡信断”,直到如今春深三月,战火仍连续不断。
诗人妻子儿女在鄜州,一家人的安危使他魂牵梦绕,家书不至,他如何放心得下?“抵万金”写出了家书的珍贵,写出了消息隔绝、久盼音讯不至时的迫切心情,表达了对妻子儿女的强烈思念。
这是人人心中会有的想法,很自然地使人产生共鸣,因而成了千古传诵的名句。
“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烽火遍地,家信不通,想念远方的惨戚之象,眼望面前的颓败之景,不禁于百无聊赖之际,搔首踌躇,顿觉稀疏短发,几不胜簪。
“白发”为愁所致,“搔”为想要解愁的动作,“更短”可见愁的程度。
这样,在国破家亡,离乱伤痛之外,又叹息衰老,则更增一层悲哀。
而他苍老得这么快,又因忧国、伤时、思家所致。
纵观全诗,前四句写春城败象,饱含感叹;后四句写心念亲人境况,充溢离情。
全诗深沉蕴藉、真挚自然,反映了诗人热爱国家、眷念家人的美好情操,因而千百年来一直脍炙人口,历久不衰。
<闻白乐天左降江州司马元稹>无稹贬居通州听到白也被贬的消息后写的,白信中说:此句他人尚不可闻,况仆心哉!至今每吟,犹恻之耳.(幢幢:昏暗不明的样子)<赠汪伦李白>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将欲”与“忽闻”相照应,写出了诗人惊喜的情态。
“忽闻”,说明出于意料之外。
桃花潭就在附近,于是诗人信手拈来,用桃花潭的水深与汪伦对自己的情深作对比。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两句,妙在“不及”二字将两件不相干的事物联系在一起,把无形的情谊化为有形,既形象生动,又耐人寻味。
潭水已“深千尺”了,那么汪伦的情谊有多深呢?《夜雨寄北》,它以难以承受的孤独愁苦开始,以对苦难的超越和对人生充满留恋的回首结束。
尤其是在它的后半部,出现了李商隐诗中少有的亮色。
夜雨寄北李商隐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从“何当共剪西窗烛”这一温馨、亲密、私人化的生活场景和细节来看,我们不妨认为这里的“君”为诗人的妻子或人生伴侣。
即使妻子亡故,诗人依然可以同她的亡灵对话。
而同亡灵进行一种超越时空、超越生死的精神对话,这一直是诗歌的一个传统。
,如苏轼的《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可以说,在人类的精神生活中,“亡灵”从来就是一种“缺席的在场”。
起句:“君问归期未有期”。
假如你问我何时可以归去,我无法预期。
“未有期”,写出的是人的真实处境。
一个彻底无望的人才能写出这样的诗句。
但接下来诗人没有言说自己不平静的心情,而是克制陈述,用“巴山夜雨涨秋池”这一“景语”来烘托自己无尽的愁思苦绪。
秋池动荡不息、夜雨无尽落下、诗人临窗凝望,恰到好处地呼应了诗人在此时的内心世界。
这里,应格外留意一个“涨”字。
“涨”正是这句诗的“诗眼”。
从句法上看,“涨”可以置换成“落” (这就像杜甫的“感时花溅泪”不能改为“感时花流泪”一样),但又是不可置换的因为“涨”字有一种动荡感,一种不息上涨之感,它不仅暗示夜雨之倾盆,而且和诗人动荡不息的内心产生了一种呼应。
不仅如此,如果说“落”是由上而下的,而“涨”就是由里而外的,这就显现出一种情感的深度和内在性,“巴山夜雨涨秋池”,仅此一句,诗人足以不朽!它不仅写出了一种“东方式的意境”,一种凄楚的美,一种难以安宁的内心,而且有一种艺术的“含蓄”和精神的深度。
至此,“此情”与“此景”都已写“绝”,然而在“转念之间”,诗人又极具跳跃性地通过想像拓开了另一重境界:“何当共剪西窗烛”。
整个压抑愁苦的生活都变得明亮起来。
看来,诗人不仅工于用典,也善于调动想像并运用生活细节,来写出他在孤寂中所渴望的一切。
正常生活的一切竟如同梦幻一样动人,是因为对身在异地的人来说它遥不可及;而想像中的团聚与烛火的明亮,又与凄凉的滞留形成一种强烈对比。
如果我们这样来体会,就会感受到询问“何当”(什么时候?)时诗人内心里的颤栗。
出人意想的还在后面。
如果说“何当共剪西窗烛”是从现在遥想将来,结尾的“却话巴山夜雨时”(李商隐用词一向“典丽”,但这里的“却话”却十分口语化,它恰到好处地道出了亲人团聚时的氛围),却从一个想像中的未来又回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