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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符号的任意性问题

关于语言符号任意性问题的思考王海峰渤海大学中文系 04级11班摘要:既然形式与内容的结合是任意的,我们就只能面对今天世界约有五千种语言的现实。

如果把希望放在音与义的结合上,也就是说语言符号并不是都在古代产生的,随着社会的发展语言符号也在不断丰富发展。

现在,社会出现了许多新名词,如“电脑、电视、股票”这些都是在古代没有的!关键词:语言符号,社会认同,形式,内容,语音,语义,无理据性。

一、引言语言符号,是在某一人类社会群体中形成的一种公认的、相互承认的交流符号。

人类在交流的过程通过各种符号的组合,把无限的内容通过链条式或放射式传播开来①。

那么,既然是在群体活动中被公认。

因此,我认为语言来源与人类的生活活动,具有任意性的特征。

由于在人类活动的想象,古代当人们发现一棵树上有野果,他会发出一种声音,当然这时他不会定义式的把这种野果叫做什么,只是自然声音。

那么,其他同伴听到他所发出这种声音就会寻声赶来,共同享用。

而当下一次又有人发现此类野果,人的学习的机能便产生了作用,他也许就发出和上一次同伴找到这种野果发出同样的声音,这就是一种社会认同行为。

天长日久只要看到这种野果,人们就会发出这种声音符号来叫同伴。

当然人们看到不同的野果时,他们为了区别与别的野果他会发出另一种不同的声音。

所以,语言符号在人类频繁的生活与交往中逐渐发展并丰富,而它的产生却没有什么规律性,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从这种现象中我们可以看到语言符号的产生有一种必然性,但决不是随意的,它的产生和发展是在一定的环境作用下的结果。

如果是随意的,当人类看到第一个野果,根据自己的意志随意发出声音符号,那充其量只能叫做言语而不能形成语言。

二、语言符号语音的任意性费尔迪南*索绪尔在《普通语言学教程》中提到“他是语言活动事实的混杂的总体中一个十分确定的对象我们可以在循环中听觉形象和概念相联结的那确定的部分。

它是语言活动的社会部分。

个人以外的东西。

个人独自不能创造语言,也不能改变语言,它只凭社会的成员间通过一种契约而存在”。

也就是说言语是个人的,语言是社会的。

语言做作为一种符号是具体事物的标记或符号。

在社会中它具有符号的人为性、代替性、强制性的特征。

如果我们把“太阳”这一语言符号,用别的声音来表示。

那么,现在我们同样能明白这一事物是什么。

可以说任意性是语言符号的最基本的原则。

在这里语音的任意性是这一原则的、根本。

首先,我们的知道语音是什么?语音就是一种声音,是说话的声音。

语音是把人类的思维与外界事物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一种声音符号,也可以称为媒介。

它具有一定的能指性。

例如,在汉语中人类把“太阳”称为“日”。

而在英语中叫“sun”,在俄语中又称为“СОЛИЦЕ”。

那么,“日”“sun”“СОЛИЦЕ”与“太阳”之间有什么关系呢?答案是否定的。

我们可以用图表,如下:语言符号(日、sun、СОЛИЦЕ)事物(太阳)概念(发光的恒星天体)在这三者之间,符号只对概念负责与事物没有直接的联系。

在汉语中,如果人们默认为“sun”能表示这一概念那么同样能传递这样的信息。

所以,语言符号在作为一种符号对具体事物进行标记或代号时是任意的。

我们可以这样理解,如果语言符号本身就带有意义,那么,只要我们说出他或听到他就可以知道他表示的意义而不用思维。

而恰恰相反如果英国人用英语和你说“sun”,你不知道他们的语言符号恐怕你永远也不知道。

既然要表达的是一个意思,那么语音符号却为什么不同呢?语言符号是人类在频繁的交往中,经过了简单发音到语言符号,从单个语言符号到语言运用的复杂过程。

如果简单的发音不是任意的,而是硬性规定的,那么为什么同一事物在不同的地区或区域有着不同的符号。

很明显,语音是任意的,但又是人们在生活中公认、约定俗成的。

它与其他声音符号是有很大区别的②。

因为人发出的语音符号是自主的,有意识的发出来的。

咳嗽是人发出的声音,甚至他可以作为一种声音符号但它决不是语言符号。

同时有人提出了像“汪汪”“哎”等拟声词和感叹词符号的任意性的疑义。

其实,我认为这一特例正好是证明了语言符号的任意性。

人类在最初使用这些词语的时候,并非是刻意的发出的“汪汪”声,人类发现发出这种声音动物就会惊慌,所以形成了定式而成为语言。

如果语言符号的形成有规律那这些拟声词和感叹词就不会是它们的原声,在各种语言中拟声词和感叹词的词义都相同或相似。

更值得我们注意的是语言符号在他产生时就是任意的,因为人们在发出声音表达某种行动或事物时并没有强制自己非要用那一种声音。

而只是这种声音在反复运用是得到默认和传播,才形成了语言符号。

也许拟声词和感叹词的特殊之处就在于人类在运用这些词时,或有声可依,或自然形成更容易记忆。

而其他的次在原始的阶段几经变换久久不能达到公认。

例如,在原始社会人类时,在一个种群中,有一支队伍用A表示找到X食物,而在另一支队伍中用B表示找到了X食物当第一支队伍中一个人在同第二支队伍合作是发现了X食物。

这时出现了两种情况:一种情况是这个人把A传到了这支队伍。

第二支队伍改叫A;第二种情况是这个人被第二支队伍同化了,也把X叫B。

当然,A也好B也好。

在最初它都是任意的。

只有当A或B或另一概念形成了默认它才形成了语言。

人类在以后的运用才有了定式。

所以,语言符号有一个人类在长期的交往中从使用简单语音符号形成一种大家的共同的认可到语言的运用的比较完善的语言发展轨迹。

三、语言符号在语音和语义结合的任意性在论证二者结合的任意性,我们同样需要知道什么是语义。

语义是指语言形式所表达的信息内容是语音的内容,语言能够成为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是因为它自己通过自己的物质形式-语音传达了一定的语义。

而是语言具有了可理解的性质,达到了交流信息和思想的目的。

③所以我们说语义是人思维表达的内容,语音则是这种内容的表面形式语音和语义在形式和内容的结合中并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因为语音来源本身是任意的。

他们二者在两个完全不同的层面声音形象语言符号概念但它们却存在着必然的联系。

这种联系就是自然的约定俗成的。

一个人发出“shui”的声音。

我们大家都知道是“水”。

这就是我们之间通过交流理解知道了“shui”等于“水”。

如果在长期交流的约定用“xiang”或“chou”表示“水”的含义。

那么也是完全可以的,只要大家认可就行。

如果语音与语言在结合上有一定的规律或定式。

那么,正如上文所说拟声词和感叹词的发音决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一定要按照“结合规律”来确定。

同样,各地的语言各种语言是不同的但是表达思维意思却是相同的。

不同的语言之间能互通互译,就是源于他们的形式表示的是相同的内容,既然形式与内容的结合是任意的。

我们就只能面对今天世界约有五千种语言的现实。

如果把希望放在音与义的结合上,也就是说语言符号并不是都在古代产生的,随着社会的发展语言符号也在不断丰富发展。

现在,社会出现了许多新名词,如“电脑、电视、股票”这些都是在古代没有的。

而同一事物在各个地区、各个语言中叫法也是不近相同的。

因此我们看出:在语言学中,形式与内容的结合是无理据性(immotive)的④。

因此人们提出,语言学中,意指是无理据性的,并且其无理据是局部的(索绪尔称之为“相对类比性”)可以想象,当我们出国是到一个语言不同的国家中,语言不通无法明白他们的意思,而外国人也无法懂得我们的想法。

这时便是我们的语音与外国的语义或是外国的语音与我门的语义无法建立联系,也许我们要表达的是同一种语义。

但是我们还是不能相互交流。

我们到英国、美国、加拿大时,由于我们学习过英语,就能够把英语这种语言符号同我们要用的语义联系起来,我们就能够相互交流;当我们到了俄国、法国,我们没学过俄语、法语,我们就又不明白了。

多种语音能表示一种语义,这些语音是通过一样的语义而相互联系的,这就说明了语音和语义的结合是任意的。

但是,此说在近20多年遭到中外众多学者的质疑。

其中不乏过于激进的言词,比如有的学者通过实验证明英语/i/和/a/音分别与{smallness}和{bigness}概念像联系。

高频声调与轻便、微小等概念有关;低频声调则与巨大沉重等概念有关;快速发音与缺乏自信心有关;慢速发音则与自信有关。

因此,他们认为语言具有文化相对性⑤。

我认为这样的语言观点显然是站不住脚的。

我们先不去讨论在英语中这样的语言符号有多少。

单就发音来说人们的发音声调高低快慢是多种情况造成的。

高兴时声调就可能高,这时即使巨大、沉重我们也可能用高频音来表达出来;人在受到惊吓也能使我们发音速度变快;一个人的个性也可能导致发音频率的高低、语速的快慢:性格温和的人发音速度可能就慢,而性格豪爽的人发音速度可能就快。

更明确的说如果英语是这样的,那么汉语、德语、日语呢?我们又怎么解释呢?可以说语音与语义的结合是不受人的控制的,如果说语音和语义的结合还受到一点原始人意愿的控制,那么语音和语义在逻辑思维上则完全没有任何的内在联系⑥。

罗兰-巴尔特在《符号学原理》一书中说:“语言中,能指与所指间的关系原则是约定俗成的,但这种约定是集体性的,经过长期积累而成(如索绪尔所说:…语言永远是一种遗产‟)因此在某种意义上被自然化了。

在论证语言和语义结合的任意性问题我们遇到了这样一个问题:语言和语义在语言符号形成时期它有怎么样的任意性呢?在所指和能指的意义范畴内他们有怎么样的联系呢?人们在研究中发现,儿童的语言习得的过程与人类语言的发展历程有许多相似之处。

研究儿童语言习得有助于我们这些问题。

四、从儿童成长的符号化历程看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儿童的语言习得与成人后天学习其他外语有根本的区别。

首先,儿童身体各方面机能尚不健全。

这时的儿童发音器官功能低而且大脑智力也没有完全开发,这时的儿童在接受语言时还处在一种混沌的状态。

在这一点上是与人类有相似之处的。

因为人在猿向人转变的过程中身体各方面发育还不成型。

这时的人类在发音时是有障碍的,而且原始人类的智力发育也并不好,以至于发音时并不能完全表达自己的思维。

而一般健康的成人在学习其他外语时不存在这样的生理机能上的缺陷和智力障碍。

这就证明人类在形成初期发音还是个问题,更不用说顺利的按自己的思维意识发出一连串的语言符号了。

他们只能是简单地发出具有一定意义的声音符号。

而这种声音只有在得到大多数的承认才是语言符号。

随着在儿童接触周围世界越来越多语义也越来越难。

在这个过程中小孩儿学得很慢,他们也只需要几年的时间。

有研究者认为:儿童在语言的习得中,从一岁六个月到四岁这个阶段,儿童语言学习有着显著的进展⑦。

而人类在语音、语义结合中形成一套比较完整的语言符号,至少需要几万或是几十万年的时间。

赵元任教授在《语言意义及其获得》中说:“一个人周围的社会本身也要变化,即使是以非常非常慢的速度在变化,儿童学语言过程中意义的获取和变化在某种程度上相当于人类历史中相同的过程,好比是个体的重演”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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