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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观的名人故事

乐观的名人故事成熟不是不流泪,而是含泪奔跑;成熟并非不恐惧,而是尽管恐惧,仍有所行动,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乐观的名人故事。

乐观的名人故事1:怀揣着梦想走路的人1921年,他生于布拉格北郊一个叫克拉德诺的小城。

很小的时候,他就表现出对小动物的浓厚兴趣。

那年夏天的一个黄昏,妈妈在厨房里忙着烘烤蛋糕,忽然发现3岁的他不见了。

家人全都慌了神,找遍了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他的踪影。

正当准备报警时,邻居牵着他的小手回来了。

原来,趁妈妈不注意,他溜到门口玩,正好看到有人赶着一群羊走过,好奇的他忍不住跟在羊群后面走了很久。

等到牧羊人发现了这个小小的跟屁虫,想要送他回家时,他比划了半天,怎么也说不清自己住在哪儿,幸好遇到邻居,才把他带了回来。

8岁时,父亲拿回一本儿童故事书,里面带有不少动物插图。

他一看到就爱不释手,连晚上睡觉也要放到枕头下面。

后来,他拿出彩笔,也学着画画。

院子里的小蚂蚁,天上飞的小鸟,还有家里的宠物狗,都成了他笔下的主角,虽然没人教过,他却画得活灵活现。

1956年,他从布拉格美术学院的建筑和设计专业毕业,开始为许多儿童书画插图,并尝试着创作了许多卡通形象,也曾多次在各种比赛中获奖,但他感觉并不满意,一直在苦苦寻找新的灵感。

一天晚上,他外出散步,一边走一边思考问题,忽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猛然跌倒在地。

正当他拍拍身上的泥土,想要站起来时,发现自己摔倒的地方,是一个由鼹鼠打出的泥洞。

刹那间,童心未泯的他突发奇想,捡起一截树枝,在松软的泥土上画了起来。

很快,一个小鼹鼠的卡通形象诞生了,它圆头圆脑,憨厚中带有几分笨拙的样子,是那么可爱。

不久,由他亲自导演的动画短片《鼹鼠做裤子》问世了。

出乎意料的是,这只快乐幽默的小鼹鼠虽不会说话,只能用叫声表达感情,却与观众产生了深深的共鸣,它可爱的形象,不仅吸引了众多儿童的眼球,也受到成年人的追捧和青睐,一举获得戛纳国际影展最佳动画短片银狮奖。

初战告捷,让他的创作灵感如泉涌,一发而不可收拾。

从那以后,在五十多年的时间里,有关“小鼹鼠”历险的系列动画片,共摄制了大约50部,相关影片在八十多个国家放映和发行,超过500万册关于小鼹鼠的故事书籍在全世界热卖。

小鼹鼠成为家喻户晓的卡通明星,也为他赢得了世界性艺术声誉。

2011年4月,小鼹鼠经历了它生涯中一次最遥远的旅行。

美国宇航员安德鲁.菲斯特尔的妻子是捷克人,于是在“奋进号”航天飞机太空之旅中,为他带了一个小鼹鼠毛绒玩具,在太空中飞翔了两周时间,7月底,这只游历不凡的小鼹鼠回到捷克。

他就是著名的捷克艺术家兹德涅克.米勒,他坦言因为有小鼹鼠的陪伴,他的一生都很快乐。

有人说,米勒的成功应该感谢当年的摔跤,如果不是那次偶然,他不会产生创作灵感,更不会成为世界知名的大师级人物。

对此,米勒微笑着回答:“我之所以会在摔跤时产生灵感,因为我是一个随时都怀揣着梦想走路的人。

”别以为像兹德涅克.米勒那样摔上一跤,就能捡到一个大馅饼。

因为命运最青睐的,是时刻做好准备并且能够果断抓住机会的人。

否则,哪怕你摔跤摔到骨头散架,结果只能是三个字:白折腾。

乐观的名人故事2:“疯女子”张平宜与麻风村在台湾,她是获得过大奖但不按常理出牌的“奇怪的记者”,而在麻风村,为了麻风病人子女的教育问题,她“像疯子一样作战”了十年。

每个人的人生,都会直面厚重艰难的课题。

是逃避,还是用力在生命的轨迹里添上厚重的一笔?台湾女记者张平宜选择了后者。

张平宜曾是台湾新闻界最出色的记者之一,12年职业生涯中,以作品《台湾艾滋病防治经验》、《终战五十年省思日本三大反人道罪行》先后获得台湾地区新闻界最大的奖项“吴舜文新闻奖”和“行政院新闻局金鼎奖”。

另—个世界1999年夏天之前,张平宜尚未意识到麻风村会与自己的生命有什么紧密联系。

当时,她是台湾《中国时报》的资深记者,工作稳定,家中有一栋4层楼的依山别墅,并配备佣人,开跑车,爱时髦,生活无忧。

像一些同龄女性一样,随着小儿子的降生,她打算辞职当专职家庭主妇。

在辞职前,她安排了最后一次采访任务——跟着国际救援组织到云南、四川一带的麻风村考察,当时她来到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一个叫大营盘的小村庄。

从1959年开始,因为麻风病的蔓延,当地政府在大营盘建立了麻风康复村,对麻风病人实行隔离集中的治疗,张平宜到来的时候,这里已经遭受麻风病侵蚀半个多世纪。

第一次从台湾深入到大陆偏远底层的农村,穷山恶水,生活条件极其恶劣。

封闭隔绝的破败景象让她震惊。

这些村子极为偏僻,利用自然地形与世隔绝,仍停滞在无水无电、刀耕火种的原始社会。

无家可归的老残病人遭疾病侵袭,有人眼瞎、鼻残、五官严重扭曲变形,有人缺手断脚,只能在地上匍匐爬行,包伤口的布烂了,苍蝇在周围围绕,走过的地方都是血痕。

“那里的孩子,他们没有一个穿着像样的衣服,很多人光着身子,身上脏得只能看到两颗眼珠子,眼神空洞,”初到大营盘时,张平宜很疑惑为什么这个地方的孩子脸上都长满了一颗颗的痣?直到她走近一看才知道——“天啊!那不是痣,而是一只只苍蝇停在孩子们的脸上。

”他们是麻风病人的子女,生在麻风村、长在麻风村,除了集体户口外,他们没有自己的身份。

麻风病人尚有身份和补助,他们的子女却一无所有,麻风病人的第二代、第三代不仅是文盲,更是所谓的“幽灵人口”,背负着麻风病人的宿命,他们走不出麻风村。

没办法读书,个别人只好隐瞒身份到外地去上学。

麻风病人没有被安排在疗养院集中治疗,生活在最原始的山村中与世隔绝。

麻风村民只能近亲通婚,一生再生,小孩也没机会受教育。

出生,成长、成婚,又有新的孩子源源不绝地出生,一条看不见的线似乎圈着这些被命运诅咒却无辜的脸。

张平宜是个爱哭的人,但她认为自己并非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弱女子,多年从事的记者职业早已让她给自己披上防护衣,但是她哭了。

最初她的想法很简单,只打算尽一个记者的职责,将看见的事情传播出去。

但是,如今回头看,一转身的工夫,她的命运与麻风村已经紧密相连了十年之久。

“我是一个母亲,看到麻风村里的那些孩子,我做不到转头离去。

”张平宜如是说。

作为第一个进去大营盘的台湾记者,张平宜担心,以后还会有记者再进去吗?如果自己狠心离去,大营盘那些孩子的情况还要多少年才会被披露出来?一般人不会有心情去关心并走进麻风村,也不可能会有人跑去关注这群隐藏在社会最底层的人。

因为那一张张无辜的小脸蛋,张平宜心里很清楚,如果麻风村子女的救援教育不开始,他们将永无受教育的机会,一辈子都无法走出被人歧视的麻风村。

经过十年的努力,张平宜已经在大营盘建立国内麻风村第一所正规学校,2005年凉山地区的麻风村告别“幽灵村”的历史,在完成一轮户口普查后,大营盘成为正式的行政村。

2005年大营盘小学毕业典礼,张平宜邀请了两岸媒体去采访,台湾和大陆都去了好几家媒体,“‘啪’,把这件事情一报出来,大营盘的户口普查工作就展开了”,张平宜形容当时的媒体效应。

媒体的关注,使当地政府将更多关爱的眼光投向麻风村。

2007年国家投入扶贫资金在当地修路、引水、建房屋,给村民增加补助,并建学生餐厅,盖中学校舍等。

3月中旬,张平宜再次回到麻风村,她每次回去一般会呆上一个月左右。

像疯子—样作战最初的开天辟地是艰难的,因为民间社会的歧视,以及长期的隔离政策和落后的经济措施,导致大营盘与地方社会结构的断裂,麻风村成了一个“刻意被遗忘的黑暗角落”。

凉山大营盘村对她这位来自台北的都会女子来说,真是一个化外之地。

但最让她感到心力交瘁的不是环境的恶劣,而是和当地官员的斡旋,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封闭社会里,当地官员们认为她大老远地从台湾来到四川凉山,一天到晚在麻风村帮助别人,铁定是为了要投资获利,要不然就是来这儿搞特务工作。

“张小姐很难缠的”,张平宜说当地官员这样评价自己,她甚至被称做“台湾来的女特务”,虽是玩笑之说,但天外来客的尴尬,没少让张平宜吃苦头。

“用他们的想法就会这样解读,因为他们完全不懂得什么叫人道救援,也不懂得人道关怀。

他们不能理解的是,你张平宜又没有名、又没有利,还拿钱出来,难道这个女人疯了吗?”她刚到的那几年,由于汉族和彝族的文化差异和冲击,张平宜和官员更是经常起冲突,推展工作处处碰壁。

她无法和那些刁难她的官员谈所谓的人道关怀,所谓的生命价值,相处过程中却不乏斗智斗勇之处。

为了申请学校用地、经费,最初张平宜对当地政府寄予了很大希望。

2006年时,张平宜说自己已经发誓再也不跟官员打交道了。

“我咬着牙做就是了,我不想跟他们再去争什么。

我们把自己封闭在麻风村里,在自己的学校里,带着孩子成长,孩子们没吃、没穿,我们就自己去找,不再指望当地官员。

”“像疯子一样在前方作战”,张平宜这样形容自己在大营盘的经历,“如果我是个男人,早就被赶走了。

人家以为你去行善,结果我们要跟他们作战。

但我们争的是当地人的利益,结果是选择了跟孩子们一起走这条路,一走就十年。

我知道我一放手他们就会回到原点。

我觉得这是最笨的方法,可也是最实在的方法。

我有时候想想,真没想到我的人生竟然会转去那做这个事。

”“我必须承认,如果不是当年征战新闻战场的惯病,你一个人无论如何都得把选题做回来,我就不可能这样做。

”张平宜说,但她还是慢慢学会了更有耐心,留心观察当地的文化,请教当地学者,从学者们对彝族麻风村的田野调查中,考察了疾病之于村落的生活影响,才渐渐地抓住了对凉山的感觉。

现在,大营盘小学已经逐步成为一个成熟的教学点,老师人数已经有12个,学生30人。

中国有800多个麻风村,光云南就有200多个。

之所以选择在大营盘这个地方奋斗,张平宜说,是因为我想在这里做一个样板,让后来者比照。

张平宜的新书《台湾娘子上凉山》在台湾出版,她说希望通过这本记录了自己十年凉山经历的书,帮助孩子们把大营盘中学建立起来,“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替他们这样的发声请求”,她说的是跟当地政府的“最后一搏”。

为了建立大营盘中学,她甚至给温家宝写过信,向凉山政府申请30亩地盖学校用。

后来,在政府主导下,大营盘中学虽然已经建立起来了,但仍未有老师到位,“出这本书真的很希望能够帮孩子们把中学建立起来”。

为了募集资金,张平宜在台湾成立了“希望之翼协会”,不定期向社会募捐。

目前,在学校的运营上,协会尚能解决资金问题。

但如果需要大笔费用,协会会跟其他一些基金会合作,或者向台湾企业家筹集。

一个奇怪的记者她的朋友评价她是个疯狂而执著的女人,她则说自己是个脾气很大的人,以前在报社工作时,她就是一个非常奇怪的记者。

很多记者喜欢跑比较抢版面的“立法院”政治或财经新闻线,对社会边缘的题目根本不感兴趣。

但张平宜从入行开始就在做社会关怀的议题。

“这样的议题很少有编辑会感兴趣,因为没有卖点,但好在我文笔还可以。

张平宜在报社是一个没有专属版面的记者,她的文章可以放在任何一个版面,可又不隶属于哪一个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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