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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史(上)作业二

中国古代史(上)作业二——两汉时期中原王朝与匈奴的关系班级:103133 学号:35 姓名:杨扬“匈奴”之名,最早见于《逸周书》、《战国策》等先秦文献,但译名繁多,至《史记》史称匈奴,并详载了它的历史,所以司马迁被称为“匈奴学”的奠基人。

“胡”和“匈奴”并非汉人对这个游牧民族的蔑称,而是他们的自称,匈奴狐鹿姑单于在致西汉汉武帝的文书中就说:“南有大汉,北有强胡。

胡者,天之骄子也。

”①用“胡”泛称我国古代北方少数民族是以后的事。

匈奴起源:按《史记》,匈奴人的先祖是夏朝的遗民,向西迁移的过程中融合了月氏、楼兰、乌孙、呼揭及其旁二十六国的白种人。

《史记·匈奴列传》记载:“匈奴,其先夏后氏之苗裔,曰淳维。

唐虞以上有山戎、猃允、薰粥,居于北边,随草畜牧而转移”。

《山海经·大荒北经》称:犬戎与夏人同祖,皆出于黄帝。

《史记索隐》引张晏的话说:“淳维以殷时奔北边。

”意即夏的后裔淳维,在商朝时逃到北边,子孙繁衍成了匈奴。

还有一说认为,移居北地的夏之后裔,是夏桀的儿子。

夏桀流放三年而死,其子獯鬻带着父亲留下的妻妾,避居北野,随畜移徙,即是中国所称的匈奴。

部分学者根据《史记》记载的后半段文字,认为匈奴原是山戎、猃狁、荤粥。

王国维在《鬼方昆夷猃狁考》中,把匈奴名称的演变作了系统的概括,认为商朝时的鬼方、混夷、獯鬻,周朝时的猃狁,春秋时的戎、狄,战国时的胡,都是后世所谓的匈奴。

“以灭夷月氏,尽斩杀降下定之。

楼兰、乌孙、呼揭及其旁二十六国皆已为匈奴。

诸引弓之民并为一家,北州以定。

” 还有一说,把鬼戎、义渠、燕京、余无、楼烦、大荔等史籍中所见之异民族,统称为匈奴。

至汉代,“匈奴稍强,蚕食诸侯,故破走月氏,因兵威,徙小国,引弓之民,并为一家,”兴起时代:冒顿单于时的匈奴匈奴国的全盛时期从前209年至前128年,即冒顿、老上、军臣三单于时期,相当于中国从秦二世元年到汉武帝元朔元年。

在伊稚斜单于时期,国力被汉军打击由盛转衰。

匈奴首领头曼单于,宠爱后妻阏氏,生了个小儿子,头曼便想立幼子为下任单于,就设法杀害长子冒顿。

他派冒顿到月氏(甘肃张掖)当质子,随后派兵疾袭月氏,想借月氏之手杀死冒顿,冒顿极有胆识,抢了月氏的战马,支身一人逃回,头曼没有口实杀掉冒顿,只得作罢,后冒顿知道真相后,即对父亲及后母产生报复之意。

他先训练了一支军队,并要求当他响箭射向何处,部队即射向何处。

他先后以其爱妾、其父的爱马为目标,将未射箭者处死。

其后等时机成熟,即将响箭射向头曼单于,使其部队射死头曼单于,冒顿并发动政变,杀死后母及不服他的将军大臣,夺取了单于之位。

冒顿单于继位后,开始对外扩张。

在大败东胡王之后,随即并吞了楼烦、白羊河南王(匈奴别部,居河套以南),并收复了蒙恬所夺的匈奴地及汉之朝那(今宁夏固原东南)、肤施(今陕西榆林东南)等郡县。

并对汉之燕、代等地进行侵掠。

向西进击月氏,老上单于继位后,大败并杀死了月氏王,迫使月氏向西域迁徒。

北方及西北一带的丁零、浑庾、屈射、鬲昆、薪犁等部族先后臣服于匈奴。

西汉前期,匈汉边界地区汉方一侧,非军事人员并不很多,除了“奸阑出物与匈奴交”的中原民间商贾以及逃亡人员外,再就是那些为守边戍卒们运送给养器械的人员以及双方的使节,史书中不见其他人等出现的记载。

那时,汉朝主要是在匈汉边界地区设置障塞烽燧,遣将吏发戍卒以警戒守备边境。

所遣发的戍卒,则来自不同的郡县。

这些戍卒们远离家乡,到地理环境及自然条件都不习惯的边境地区去值更,一般都需要经过一段时日之后,才能熟悉、适应戍守地的环境。

但是汉朝的戍卒“一岁而更”,在他们刚刚适应环境,能较好地完成戍守任务时,更期已满,新来的又需要时日熟悉。

这种情况给戍卒家庭以及西汉朝廷均造成了经济负担,而且戍守效果亦不佳,因为这些戍卒们总是“不知胡人之能”。

每年都要进行的调新更旧,亦增加了各有关衙府的负担。

至西汉文帝时期,晁错针对这种情况,在他所上的守边备塞之策中建议:“不如选常居者,家室田作,且以备之,以便为之”,并且在“要害之处,通川之道,调立城邑,毋下千家,为中周虎落。

先为室屋,具田器”,然后募民,徙塞下居住。

于是,与匈奴连接的西汉边境地区,人口遂比以前增多。

平城之围:平城之围也称白登之战。

汉初,由于长期疲于兵事,无暇北顾,冒顿利用自己兵强马壮的优势,乘机夺取了长城以北汉朝的大片土地,直接威胁到汉王朝在北部中国的统治。

为了防御匈奴的南进,汉高祖刘邦曾派韩王信坐镇晋阳,守卫太原以北之地。

后来,韩王信以“国被边,匈奴数入,晋阳去塞远”②为理由,上书刘邦,把韩国都城从晋阳迁到马邑。

汉高祖六年(公元前201年)秋天,冒顿领兵入侵长城,一直打到马邑城下,把韩王信围困在马邑城。

韩王信是战国时韩国的旧贵族,曾响应刘邦起义,带兵攻打韩地有功,被刘邦封为韩王。

因刘邦疑韩信有二心,将他远调到远离都城的地方。

所以,当匈奴兵临城下后,他一直不愿与匈奴交战,几次派使臣与匈奴谈判,要求和解,以便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汉朝援兵赶到马邑城后,见韩王信不出兵交战,不断派人与匈奴频繁来往,怀疑韩玉信可能要叛变,就把这一消息报告了刘邦。

在紧急情况下,为了防止事态扩大,刘邦亲自给韩王信写了封信,申明大义,对他进行劝告、指责和警告。

信中说:“专死不勇,专生不任,寇攻马邑,君王力不足以坚守乎?安危存亡之地,此二者朕所以责于君王”③刘邦的这番话不但没有挽回形势,反而促使了韩王信的叛变。

他见刘邦如此口气,深知处境的危险,怕被问罪杀头,于是,献出了马邑城,投降了匈奴。

接着,韩王信与匈奴勾结起来,挥师南下,进入雁门关,攻下太原郡,长驱直入,很快占领了山西大部分地区。

为了进一步巩固刚刚建立起来的汉王朝统治,汉高祖七年(公元前200年)冬天,刘邦亲自带领三十万大军,出征匈奴,同时镇压韩王信叛乱。

汉军进入山西后,连连取胜,特别是铜(革是)(今沁县一带)一战,大获全胜,使韩王信军队遭到重大伤亡,其部下将领王喜被汉军杀死,韩王信逃奔匈奴。

之后,白土人曼丘臣、王黄等拥立战国时赵国后代赵利为王,收集韩王信的残兵败将重整旗鼓,再次与匈奴合谋攻汉。

冒顿派左、右贤王各带兵一万多骑与王黄等屯兵广武以南至晋阳一带,企图阻挡汉军北进。

汉军乘胜追击,又在晋阳打败了韩王信与匈奴的联军,收复了晋阳、离石等六城,攻下楼烦等三城。

汉军由于节节胜利,产生了麻痹轻敌的思想。

冒顿故意以残兵示汉,将大军隐藏起来。

汉军侦察人员几次往返阵前,也没有看破匈奴的假象,信以为真,就把侦察的情况如实地报告给刘邦。

刘邦错误地估计了形势,也没有识破匈奴的计谋,盲目带领大军北上。

汉军刚刚过了勾注山(今雁门山),正碰上从匈奴出使回来的刘敬(娄敬),刘敬对匈奴的设防产生了怀疑,提醒刘邦不要冒然进兵。

他说:“两国相击,此宜夸矜见所长,今臣往,徒见羸瘠、老弱,此必欲见短,伏奇兵以争利。

愚以为匈奴不可击也”④刘邦不听劝告,而且将刘敬抓了起来,囚禁在广武城,准备凯旋后处理。

刘邦带领兵马一进入包围圈,冒顿马上指挥四十万匈奴大军,截住汉军步兵,把刘邦的兵马围困在白登,使汉军失去联系,不能相救。

虽经几次激烈战斗,也没有突围出去。

之后,冒顿率领骑兵从四面进行围攻:西面的骑兵是清一色白马,东面是一色青马,北面是一色黑马,南面是一色红马,企图把汉军冲散。

结果,双方损失很大,一直相持不下。

当时。

正值隆冬季节,气候严寒,还飘着雪花。

汉军士兵不习惯北方生活。

冻伤很多人,其中冻掉手指头的就有十之二、三。

有首歌谣说:“平城之下亦诚苦!七日不食,不能彀弩”⑤,可见战争之苦。

在不利的形势下,为了扭转败局,刘邦凭借白登地势居高临下的有利条件,指挥汉军昼夜加强防守。

匈奴围困了七天七夜,也没有占领了白登。

刘邦的突围之策史书中没有详细记载,只是说刘邦采用了陈平秘计,才得以解围。

陈平秘计是什么?“其计秘,世莫得闻”⑥和亲政策:在古代,汉族统治者与少数民族首领之间,有时为着一定政治目的需要,通过联姻缔结和好关系,被称为“和亲”。

和亲作为统治者的一项政策,则始于西汉初。

公元前200年,刘邦率军北击匈奴,冒顿用计诱使汉兵深入,围汉高祖于白登。

7日后冒顿疑韩王信部将与汉有谋,开围一角,汉高祖遂突围。

此事件后,汉边将经常有降匈奴的人,而冒顿也常借机袭扰汉之雁门、云中等地。

汉高祖无力还击匈奴,遂采纳娄敬建议,以宗室女出嫁给冒顿为阏氏(匈奴单于的妻子或妾称阏氏),并每年给匈奴贡品絮缯、酒米食物,与冒顿结为兄弟。

这是中国历史上中原王朝与边疆少数民族政权建立和亲关系的开始。

后为各王朝所效法,如隋唐时,曾与突厥、回鹘、吐蕃、吐谷浑等和亲;辽朝与西夏、回鹘喀剌汗王朝均采用过和亲政策。

该政策终于清代。

募兵备边:西汉前期仅见高祖为汉王时曾有招募之举。

但自西汉武帝以后,则募兵次数渐繁、地位日显重要。

募兵自武帝后之所以推广,这和征兵制不能完全适应当时战争发展的新形势有关。

在作战对象转移、战略战术变化和武器装备更新的情况下,若只“征”不“募”,有碍战争,不足以御敌取胜。

西汉军队的作战对象,在“七国之乱”前,主要是平息“内忧”,解决“王国”势力问题;其后,则主要是反击“匈奴”,消除“边患”。

《汉书·窦田灌韩传》说:“匈奴,轻疾悍亟之兵也,至如飙风,去如收电,畜牧为业,弧弓射猎,逐兽随草,居无常处,难得而制。

”它拥有“控弦之士三十万”,是汉廷北部的劲敌。

西汉建国之初,高祖亲自带领三十万兵力出击匈奴被“困于平城”的事例,使不少政治家感到,光靠征兵组织起来的军队,不足以抵御匈奴的袭扰。

晁错从秦代的历史教训和汉初的现状出发,进一步阐述了征兵制不能适应边战的需要。

他在向汉文帝言及兵事和陈述防御匈奴的方略时说:“士不选练,卒不服习,起居不精,动静不集,趋利弗及,避难不毕,前击后解……百不当十。

”“今降胡义渠蛮夷之属来归谊者,其众数千,饮食长技与匈奴同,可赐之坚甲絮衣,劲弓利矢,益以边郡之良骑,令明将能知其习俗和辑其心者,以陛下之明约将之。

”“今远方之卒守塞,一岁而更,不知胡人之能,不如选常居者,家室田作,且以备之。

”[1]从这些建议中看出,晁错虽然尚未否定征兵的意义。

但他已经认识到,在作战对象转移的情况下,一依征发内郡之卒守塞,“一岁而更”,难于适应时变。

因此他主张急需“徙民塞下实边”;边关要地“选练”得力的边兵;采用“归降蛮夷”配合边民共同守边,改变兵源结构。

武帝之时,在长期的战争中,尽管汉军势力伸到漠北,但“士物故者,动以万数,民多买复,征发之士益少”。

由于损兵折将,兵源枯竭,内郡征发之士不足以御敌。

于是统治者着眼于扩大兵源。

这就是:(1)大量使用“夷兵”;(2)谪发,以“七科谪”充边;(3)为“招募”,将“六郡良家子”,“善于骑射”,而又熟习胡人性能者招募为兵。

这样既充实了军队数量,又有助于提高军队的战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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