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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情是一种化学反应”

我喜欢几米的漫画,细腻的线条,敷上并不绚烂的色彩,满是淡淡的忧郁。

喜欢几米作品的人应该不少。

前几年《向左走向右走》搬上银幕,首映式上记者采访男主角扮演者,问他是否相信一见钟情。

当时的回答记不清了,印象中他好像说过:一见钟情是一种化学反应。

世界上有没有一见钟情,回答不一,我相信有的。

一见钟情不是凭空而来的,它是长期存在于脑中的一种观念、一种审美意识,在受到外界刺激后的瞬间认同反应。

我还以为,一见钟情不仅仅存在于男女之间,观赏一处景物,认识一个朋友,发现一本好书,都会引发体内某些激素发生化学反应,使人兴奋,获得一见钟情的快感。

上课,也是如此。

教师读到教材,如果也有一见钟情似的激动,产生灵光乍现的感觉,那么课就会设计得精彩一些。

听上去有点玄,可它真的存在。

各个行业都会出现一些特别优秀的人物。

他们之所以优秀,就是因为他们的灵光更多一点,顿悟更多一点,同样情境中往往能想到别人想不到的事。

灵光和顿悟并不专属于优秀人群。

一个普通教师如何获得这样的顿悟?除了天赋,主要还是得全身心投入地思考。

说得具体点,就是在平时尽可能多掌握资料,善于比较分析,找出规律,再依循规律设计最精当的教学形式、教学方法。

有了丰厚的储备,有了充分深入的思考,就能在教学中发他人所未发。

前段时间听一位同事上《珍珠鸟》,课堂中颇多灵光闪现。

举一例。

课文中有如下一段内容:
起先,这小家伙只在笼子四周活动,随后就在屋里飞来飞去,一会儿落在柜顶上,一会儿神气十足地站在书架上,一会儿把灯绳撞得来回晃动。

渐渐地它胆子大了,竟然落到了我的小桌上。

它先是离我较远,见我不去伤害它,便一点点挨近,然后蹦到我的杯子上,俯下头来喝茶,再偏过脸瞧瞧我的反应。

后来,它完全放心了,索性用那小红嘴,“嗒嗒”啄着我正在写字的笔尖。

我用手抚一抚它细腻的绒毛,它也不怕,反而友好地啄两下我的手指。

白天,它淘气地陪伴着我;傍晚,它就在父母的再三呼唤声中,飞到笼子边,扭动滚圆的身子,挤开那绿叶钻进去。

有一天,我伏案写作时,它居然落到我的肩上。

我手中的笔不觉停了,生怕惊跑它。

不一会儿,这小家伙竞趴在我的肩上睡着了。

它睡得好熟哇!不停地咂嘴,大概在做梦呢!
执教者出示这段话时,把“白天”一节拿掉了。

组织学生交流其余小节的写法和作者情感的关联后,执教者又将“白天”一节补在课件中,请学生比较体会。

一开始拿掉这一节,为的是让学生更清晰地发现小鸟和作者之间的关系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亲密;后来补入该节,则是让学生明白举例与归纳的写法。

一删一补,体现了执教者对教材的深刻认识以及灵活运用教材的技巧。

课后,执教者给我看她几次执教《珍珠鸟》的反思文章。

果然,课堂中的灵光其来有自。

电影《向左走向右走》的编剧和导演,将几十页的绘本演绎成了一个动人的都市爱情故事。

我想,电影之所以能成功,是因为编导对原著的深入解读与二度创作。

教学之道,庶几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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