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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阮籍和嵇康人生经历有感

比较阮籍和嵇康人生经历有感
诸葛孔明一对,对出三国鼎立,政局稳定,群雄辈出,固有建安七子积极入世,每个人都有着奉献、追求、成功的机会:司马仲达一出,三家归晋,战乱频仍,人才零落,使得竹林七贤消极避世,以自我为关照对象,抒发个人情感。

而也正是这时中国文坛出现了阮籍和嵇康这对“瑜亮”,演绎出不一样的人生。

“党锢之争”将阮籍和嵇康这对弱弱书生卷入政治旋窝中,但对待政治嵇康和阮籍却体现出了不同的人生态度。

曹魏争取覆灭之后,司马氏掌权,阮籍和嵇康无法逆时代之潮流,也只能低下头颅响应司马氏集团的征召,告别竹林到京城来,给司马氏装潢门面。

虽然满肚子的不情愿,但也只好应承,既勉为其难,亦无可奈何。

但在司马氏的昏暗统治下,两人走向了不同的反抗道路。

嵇康,鄙视权贵,面对钟会的笼络,不改其狂放本性,依旧在家门口的大树下“锻铁”,手起锤落,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令其悻悻而回,钟会便怀恨在心,加之嵇康向来反对司马氏篡权,在一些仇视嵇康的小人的诽谤和唆使下,公元262年,统治者司马昭下令将嵇康处以死刑。

在刑场上,有三千太学生向朝廷请愿,请求赦免嵇康,并要拜嵇康为师,这正是向社会昭示了嵇康的学术地位和人格魅力,在一曲《广陵散》的哀声中从容地引首就戳,时年仅三十九岁。

阮籍,抱着匡扶济世的之志,志在从戎,但是正应了那句“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登广武城,观楚、汉古战场,慨叹"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加之在政治上的举棋不定让他没能得到专权者的太多赏识,于是便托病辞官归里。

政局险恶,世事不可为,此刻的阮籍只能采取不涉是非、明哲保身的态度,或者闭门读书,或者登山临水,或者酣醉不醒,或者缄口不言。

与世无争,宠辱不惊,放浪佯狂,最后得以终其天年。

两种不同的处世态度决定了两人的命运,一个在沉默中爆发,一个在沉默中溺没:一个轰轰烈烈的死,一个平平淡淡的生。

没必要争论孰优孰劣,政治介入也好,回避也罢,都需要周旋一番,而周旋是需要才能和智慧的,两者体现了不同的智慧与才能,一刚一柔。

而在文学造诣上两者又大有不同,这是由于家世出身、个人性情、人生阅历等方面的个体差异。

嵇康,清心寡欲,恬淡自然,受社会风气的濡染,嵇康好老、庄之学,崇尚自然,追求精神自由,鄙视物质享受:服膺儒学,鄙弃虚伪名教;嵇康家世儒学,他对家传之学厚爱有加,对儒学仁爱忠恕之道信仰尤笃;越名教而任自然,出于对司马氏倡导奉行的虚伪礼教的深恶痛绝,嵇康公然宣称要“越名教而任自然”;其思想代表了魏晋名士最具个性和魅力的思想境界。

阮籍,蔑视礼俗,放达荒诞;言辞曲折,消极避世,使得他的诗歌首首氛围枯寂,情感低沉,对人生充满悲剧意识。

但是这并没有降低了它的文学价值,更体现出他对黑暗时代深刻的控诉和呐喊。

两人文学上造诣的不同亦分不出孰优孰劣,但是他们都代表了东晋名士所特有的风骨,放荡不羁,任意妄为,违背礼教,思想自由。

一个人的性格对于人生观具有巨大的影响,两人狂放不羁的性格让他们成为时代的异类,但他们都是遵从于心灵的归宿,一个人且长且短,该有怎样的人生完全取决与个人,在世俗的浮躁和喧嚣中,请不要迷失自己,做个真正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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