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报告佛罗里达能像下一个佛罗里达吗?当隐喻比较无法使用Sam Glucksberg 和Catrinel Haught普林斯顿大学---------------------------------------------------------------------摘要:我们往往会通过两种方法来理解隐喻:一个是通过比较的加工过程,另一个是通过分类的加工方式。
那么是什么决定了使用哪个加工过程呢?根据最近的一个比较理论的变体,新奇隐喻必然是以比较的形式加工的;只有规约隐喻能够以归类的方式加工。
我们认为,加工方式的选择不是由惯例来决定的,而是隐喻本身的语义及指示道具来决定的,比起分类过程,实际上有一种能以比较的方式加工更快的隐喻,我们就将之定义为新奇隐喻。
然后我们会形成这类隐喻的变体来加大比较的难度,这时我们会发现这些新的新奇隐喻更如果以分类的方式加工,将会更快被理解,而不是用比较的方式。
所以我们便得出结论:隐喻从一开始可能以分类的方式加工,这取决于他们语义及指示道具。
隐喻在谈话中无处不在。
Pollio,Barlow,Fine,和Pollio (1977)估计,每周演讲者会创造出3,000个新奇隐喻。
而Den Boer (1998)发现,在内容从诗歌至科普的样本文章中,有19%的单词是隐喻。
而在他的科普类文章样本中,整整有25%的单词是带隐喻性的。
明显地,对于任何一个语言理解的理论以及来说,明白“隐喻如何被理解”非常重要,当然,对计算模型和机器语言处理系统的发展来说同样如此(cf. Kintsch, 2000)。
那么哪种理论是最有用的呢?隐喻理解的理论分为两大类:比较理论和分类理论。
从比较理论来看,我们是根据他们相应的明喻来理解隐喻的。
因此,诸如“我的律师是一个鲨鱼”的隐喻是依照“我的律师像一个鲨鱼”而来的。
从分类理论来看,隐喻和明喻都是独立被理解的(“understood in their own right”原文第935页右半,第五行)。
隐喻是作为分类的断言(assertion),明喻是作为比拟的断言(Glucksberg, 2001; Glucksberg & Keysar, 1990)。
比如说,根据分类理论的观点,在“律师鲨鱼”的隐喻中,隐喻主题“我的律师”是被包括在鲨鱼,即邪恶的攻击性食肉生物的范畴中的。
“我的律师”就这样获得了鲨鱼的隐喻性范畴的特点。
在明喻的形式中,隐喻主题“我的律师”是被比作字面上的海洋生物——鲨鱼。
人们对于隐喻的理解是与这个差异一致的。
他们对于隐喻的理解比明喻来得更快,并且对这两者会生成不同的解释,然后会用隐喻生产出比明喻更多的突发特征(emergent feature),比如“残酷”(Bowdle & Gentner, 2005; Glucksberg & Haught, 2006; Utsumi, 2005)。
最近,Bowdle 和Gentner (2005) 综合了这两个观点,在这个框架中,新奇隐喻总是以比较的方式加工,然而久而久之,当隐喻出现在不同的环境中,“在他们规范化时就会有一个从比较到分类的转换。
”不理解有问题这个转换构成了隐喻的进行过程,分类的初始行为……导致了规约隐喻的分类。
(p. 197).为了支持他们的说法,Bowdle 和Gentner (2005)报告了三组实验。
在她们第一个实验中,人们评估他们对新奇隐喻的比较方法与分类方法的偏好,等级的范围是由1至10,即用1来表达我对比较方式的偏好,用10来表达我对分类方式的偏好。
新奇隐喻等级为2.81(Novel metaphors were rated 2.81原文第935页右半,倒数第三行)表明对比较形式有着强烈偏好,约规隐喻等级值更高,为4.35。
Bowdle 和Gentner第二次实验是对新奇和约规这两种隐喻语法形式上的测量。
比起约规隐喻,我们需要花更多的时间来理解新奇隐喻(参阅Blasko & Connine,1993)。
更重要的是,用比较方式来理解的新奇隐喻比用分类方式来得更快;然而对约规隐喻来说,情况恰好相反。
最后,在Bowdle和Gentner第三个实验中,会给被试新奇明喻,且每一个都带有不同的主题,然后要求被试再提供第三个合适的主题。
举个例子,在“(请填空) ______________ 像一只蝴蝶.”后,是“杂技演员像一只蝴蝶,花样运动员像一只蝴蝶”,在体验完像这样的三组新奇明喻之后,被试对于新奇明喻的语法形式上的偏好转为分类。
从一个为3.52的基线等级到3.87的实验后等级(from a baseline rating of 3.52 to a postexperience rating of 3.87原文第936页左半,第一段倒数第四行)是保守但有效的效果。
Bowdle 和Gentner推断说,这个实验性的经历产生了最小限度的惯例化形式(form of conventionalization).那么惯例化怎么让分类以一个加工方式使用呢?细想,首先,为什么大多隐喻能以比较或分类进行加工呢?由于隐喻工具的双重参考功能,所以隐喻能改述为明喻,反之亦然。
隐喻工具可以有多种解释,他们在两种语法形式里会有不同的参考对象。
举个例子,明喻中说X像一个鲨鱼,工具项——鲨鱼是文字概念(一个叫鲨鱼的海洋生物);隐喻中说,X是个鲨鱼,它是指的是一个抽象的、隐喻性的范畴(叫“鲨鱼”),从后者看来,鲨鱼指的是任何一种具有邪恶的、食肉的、具攻击性等特点的生物,当然这也包括一些例示这个特定范畴的律师以及字面意义的鲨鱼。
因此,惯例化导致的一个结果有可能确立了双重参考:比较断言的字面指示对象,也是分类断言的比喻指示对象。
这条推理线表明,一些诸如Bowdle和Gentner(2005)使用的新奇隐喻可能在最初没有比喻指示对象。
比如说,任何一个杂技演员做的事或是花样滑冰运动员做的事的特定范畴,是不能让作为隐喻工具的“蝴蝶”清楚地例证的。
如果提供被试两个不同主题的明喻,然后让他们形成第三个新主题明喻,这样就双重参考(dual reference)的能力便能建立——事物的文字范畴(杂技演员和花样运动员做的事情)和比喻范畴(描述为蝴蝶)。
这个分析引发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理论新可能性。
至今为止,经过深入考虑,我们得到这样两个隐喻:他们有着双重参考;他们要么以比较的方式进行加工,要么以分类的方式进行加工;且如果只伴随文字指示对象,便只能以比较的方式进行加工。
原则上也存在只有一个指示物的第三类隐喻,但它是比喻性的而不是文学性的。
这样的隐喻如果存在的话,他们应该是以分类而不是比较的方式加工,甚至是新奇隐喻也是如此。
一个方法是产生一些新奇隐喻所启发的、且最初的形式是分类而不是明喻的隐喻。
这样的隐喻似乎没有文字指示对象,只有比喻指示对象。
比如说,世界通讯公司(美国第二大长途电话公司)将会成为第二个安然公司(财富500强公司之一)。
在这个例子中,这个有意为之的分类形式显然是合适的。
而明喻:“世通公司会像下一个安然公司”是不存在的。
这些例子非常常见,犹如在2004年总统选举的时对佛罗里达投票程序的关注。
在迈阿密-戴德县初选之后,电脑系统发生崩溃,从而导致投票记录全部消失。
迈阿密-戴德选举改革联盟主席说:这个说明,除非我们现在能做些实事——才能率领佛罗里达成为下一个佛罗里达(Goodnough, 2004)。
这个明喻“率领佛罗里达成为下一个佛罗里达”完全没有任何意义,依旧因为就字面而言,“下一个佛罗里达”是不存在的。
当被系统地修改时,能使普通的约规隐喻产生只有比喻指示对象的新奇隐喻,比如说“我的律师是一个待遇优厚的鲨鱼”,由于字面意义上的“待遇优厚的鲨鱼”是不存在的,这些语句只能作为分类来理解(Glucksberg& Haught, 2006; Haught, 2005; Haught & Glucksberg, 2004)。
我们用加修饰语的方法来创造出只有比喻指示对象的新奇隐喻,与只有字面指示对象的新奇隐喻恰恰相反。
每一个Bowdle and Gentner(2005) 的新奇隐喻都以添加仅合乎隐喻主题的形容词来进行系统修改的。
比如说,报纸可以是日报,而望远镜不行,所以“报纸是每天的望远镜”比“报纸像每天的望远镜”更易被理解。
同样的,户外看牌可以是广告牌,但疣(一种皮肤病)不行。
所以“一个户外看牌是一个打着广告的疣”优先以分类的形式进行加工。
在每一个例子中,都不存在有效的字面指示对象。
在Gentner and Wolff(1997)看来,不存在明确的、与隐喻主题相一致的基本概念。
因此,对于这样的隐喻来说,比较比分类更难理解。
为了检验这个预言,我们测量了这两类隐喻——字面指示对象和比喻指示对象——既以比较方式,又以分类方式理解时间。
对于字面指示对象来说,它他有字面指示对象但没有比喻的,比喻指示对象则是有比喻而没有字面的,是两组相当的新奇隐喻。
方法被试16个本科生,为学分而参加,全部都是以英语为母语,并且没有一个曾参加过有关比喻性语言的实验。
材料与设计16个在Bowdle and Gentner (2005)的实验2中使用的新奇隐喻组成了字面指示对象的隐喻,我们以增加仅适用于隐喻主体的形容词的方式来把他们转化为比喻指示对象的隐喻(见表1)。
每个被试要么是以比较的方式看到这些隐喻,要么是以归类的方式。
我们使用两组操纵检查来确保这两个隐喻类型确实是不同的。
首先,我们叫由16个被试组成的独立组来估计他们对于修改隐喻(即比喻指示对象的隐喻)的语法形式的偏好,使用的是Bowdle and Gentner’s (2005)的等级评定。
这些隐喻接受了4.9的平均等级(数值范围为1至10),相比而言,Bowdle and Gentner报告的约规隐喻的等级为4.35(These metaphors received a mean rating (on a scale from 1 to 10) of 4.90, comparable to the 4.35 rating for conventional原文第937页左半,第二段第6行)。
因此,就像约规隐喻一样,新奇隐喻更易以分类的方式理解。
另外,我们叫另一个以16个被试组成的独立组提供以他们的比较或分类方式理解的、对于初始与修改后的隐喻的偏好等级,以1(完全不偏好)到10(非常偏好)的数值范围。
在四组列表中,一半是字面指示对象,一半是比喻指示对象。
而隐喻形式有一般是以分类(隐喻)形式出现,另一半则是以比较(明喻)形式出现。
每组列表被试只能评估一次隐喻,要么是文字指示对象,要么是比喻指示对象、并且要么是以分类形式,要么是以比较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