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方言在文学创作中的功用
摘要:方言的文学功用是指方言在文学作品中所发挥的特殊作用。
文学作品中的方言是文学作品中刻画人物、抒发情感、揭示文化的得力工具。
我们不能忽视它在文学中不可小视的作用,如果正确利用方言,那么当下的文学创作依然可以发挥方言的特点以达到更好的艺术效果。
关键词:方言;文学创作;功用;语言规范化
中图分类号:h1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12(2013)23-0212-01
文学是一种语言艺术,作为构成文学的语言这一要素,既是工具,也是手段。
实事求是地讲,各类语言中最能直接、准确地表达人们的情感的恐怕非方言莫属。
在文学创作中,文学采撷的确实不单是标准语。
它还包括方言俚语、文言古语、外来语等成分等,空间和时间上都超越了现代普通话的范围。
而方言的一些成分如:语言、语法、词汇、修辞现象,倒是常被标准语吸收。
个别的也还进入文学,充作地域和方言的标志,负有修辞的使命;甚至还发展起一种“乡土型”的文学语言。
鲁迅先生在《门外文谈》中说“方言土语,很有些意味深长的话,我们那里叫‘炼话’,用起来是很有意思的。
恰如文言的用古典,听者也觉得趣味津津。
”近代经典小说几乎篇篇如此,即使在现代小说中,方言写得有声有色、耐人寻味的也不在少数,如的老舍的《骆驼祥子》、赵树理的《小二黑结婚》、梁斌的《红旗谱》、欧阳
山的《三家巷》以及沈从文、汪曾祺、林斤澜、阿城等人小说。
他们成功的重要原因之一就在于他们的乡土味。
使用本地方言行文,从而带有了很强的地域色彩。
所以,方言在文学创作中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
首先,方言的文学功能表现为铺垫文化底色。
汉民族共同语的基础方言是北方方言,这是长期历史发展的结果。
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是因为北方话在汉族历史上无论政治、经济、文化各个方面都占有特别重要的地位。
在特定意义上,我们可以说人类的历史实质上也就是语言(方言)的历史。
就方言小说而言,晚清的方言小说主要产生在吴语方言区,这里有文学传统的原因,也跟文化氛围有关。
对于晚清文坛来说,有两个不容忽视的文化因素:一是当年的新小说家主要集中在吴地,即使外地作家也能操吴语;一是晚清狭邪小说盛行,这样的人物对话已不再仅仅具备写实的意义,而更多带有象征的意味。
在小说中,用什么“话”开口,已经变成一种身份地位和文化修养的外在标志。
最值得我们注意的小说当然是《红楼梦》、《水浒传》和《金瓶梅》这三部巨著中的方言成分及其有关问题。
《红楼梦》开篇第一回中就说:“我虽然不学无文,又何妨用假语村言,敷衍出来,亦可使闺阁昭传,复可破一时之闷,醒同仁之目,不亦宜乎?”
《红楼梦》一般认为是用北方话写的。
北方话的范围很大,内部又有次方言的划分。
《红楼梦》的语言除了北京话以外,还跟江淮
方言有关。
我们细细考究会发现,作品人物的身份与江淮方言有着深刻的内在联系。
方言包含的文化信息有多少,周振鹤、游汝杰的《方言与中国文化》中有着比较详细的叙述:人文地理、移民、栽培植物发展史、地名、戏曲小说、民俗、民俗文化交流等等都可以从方言中得到丰富的信息。
人是文化的产物。
人之所操的方言之中必然熔铸了大量的文化信息,也正因为如此,文学作品在审美、教育功能之外还获得了认识功能。
其次,方言的文学研究功能。
在文学方言的接受中,一方面以它生动的、深刻的魅力吸引着广大的读者,另一方面从专业接受者的角度看,方言有着突出的资料价值。
如果说今天的普通话是以典范的文学作品为语言规范,那么昔日的文学作品的语言(包括方言)也真切地透射着从前的语言面貌。
许多文学作品的方言是当时口语的生动记录。
方言是中国文化中渗透力较强的一分子,有时甚至可以说方言是文化的凝聚点,其文学功能我们当然不能视而不见。
方言曾在文学作品的风格中扮演了比较的重要的角色。
既使本地人觉得亲切也使外乡人感到新奇,浓重的乡音中还浸透了厚重的文化。
概而言之,在一般的叙事作品中,语言分为叙述语言和人物语言。
较多情况下,叙述语言由普通话承担。
人物语言常常有一定的方言特点。
在普通题材的作品中,方言在交代人物身份,刻画人物深层心理,抒发细腻情感等方面比之于普通话有更大的优势。
因为方言
是真正的来自于生活,和人们的情感有着难舍难分天然一体的牵连。
而普通话由于是一个整合的语言,代表了汉民族语言的总体面貌,所以它特别适合于宏大题材。
当然它也可以表达日常情感,只是从语体风格和题材的和谐角度说,它比较适宜于宏大叙事和宏大抒情。
语言分为叙述语言和人物语言。
较多情况下,叙述语言由普通话承担。
人物语言常常有一定的方言特点。
在普通题材的作品中,方言在交代人物身份,刻画人物深层心理,抒发细腻情感等方面比之于普通话有更大的优势。
因为方言是真正的来自于生活,和人们的情感有着难舍难分天然一体的牵连。
参考文献:
[1]高天如.中国现代语言计划的理论和实践.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1993.10.
[2]袁宾.二十世纪近代汉语研究.太原:书海出版社.200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