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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乌托邦三部曲中的女性形象

天津师范大学本科学年论文反乌托邦三部曲中的女性形象学院:文学院学生姓名:赵逸舟学号:1230010206专业:汉语言文学年级:2012级完成日期:2014年10月31日指导教师:吕超反乌托邦三部曲中的女性形象摘要:《我们》《美丽新世界》《1984》被合称为“反乌托邦三部曲”,是反乌托邦文学的经典之作。

三部作品均以荒唐起始,以悲剧为终,而在三部作品里,女性都对故事的起着决定性的作用,是她们使荒唐可笑的反乌托邦世界变成一个令人扼腕叹息的悲剧。

本文结合作品的创作背景及特色,以女性形象作为研究的切入点,探究女性形象对反乌托邦文学的作用,从另一种视角对反乌托邦文学进行研究。

关键词:反乌托邦;《1984》;《我们》;《美丽新世界》;女性The analysis of female in the anti Utopian TrilogyAbstract:"We" "Brave new world", "1984" was named "anti Utopian Trilogy", is adystopian literature classic. The three works are to start the tragedy asabsurd, final, and in the three novels, women are the story plays a decisive role, they makethe absurd dystopian world into a tragedy is muscle. In this paper, the creative background and characteristics of combined works, to the image of women as the research breakthrough point, exploring women's image of the role of anti utopian literature, to study the anti utopian literature from another perspective.Keywords:anti Utopia; "1984"; "we"; "Brave new world"; women目录引言 (4)一、“反乌托邦三部曲”的创作背景其女性形象的影响 (4)(一)柔弱的反抗者形象 (4)(二)愚昧的顺从者形象 (5)二、女性形象对“反乌托邦三部曲”的作用 (6)(一)恋人的形象 (7)(二)母亲的形象 (7)结语 (8)参考文献 (10)引言1516年,英国人托马斯•莫尔(Sir Thomas More) 的杰作《乌托邦》(Utopia)问世。

Utopia(乌托邦)一词源自希腊语,本意为“没有的地方”或者“好地方”,引申为理想的不可能完成的好事情,其中文翻译“乌托邦”则可以这样解释:“乌”是没有,“托”是寄托,“邦”是国家,三个字合起来的意思是“不存在的寄托了美好想象的国家”。

但就如有阳光的地方一定会有阴影一样,乌托邦也有它的对立面——反乌托邦。

现代反乌托邦的概念最早出现在威廉•摩里斯在《乌有之乡的消息》(News form Nowhere,1890)。

反乌托邦的历史和乌托邦一样久远。

譬如在《圣经》中,天国就相当于乌托邦,而《耶利米书》描述的灾难中的以色列则是一种典型的反乌托邦形象。

“反乌托邦”有时也翻译为“敌托邦”、“恶托邦”、“废托邦”。

反、敌、恶、废,四个字足以说明这种乌托邦的本质。

如果说乌托邦是人类对自己美好前景的全面憧憬的话,那么反乌托邦便是人类的全方位的噩梦。

而“反乌托邦三部曲”就是最经典的三个噩梦。

一、“反乌托邦三部曲”的创作背景对其女性形象的影响反乌托邦三部曲都创作于20世纪初叶工业文明飞速发展的时代,作者将对社会现实的不满表现为对未来世界的诅咒,使人们虽未亲眼目睹,却早已产生身临其境的恐惧,进而本能的产生出反抗的情绪。

所以说“反乌托邦”这个词语中的“反”不只是一个形容词,也是一个动词,反乌托邦小说中不仅有着对反乌托邦世界的叙述,更有着人对这个世界的本能的反抗。

20世纪初叶的工业发展使得女性地位不断地提升,这使女性得以作为反抗的主体而出现在反乌托邦文学中。

而我们也应看到,当时的女性地位并没有提升到和男性平等的地步,仍然是附属于男性的地位,加之女性在当时的受教育水平还比较低,体现在反乌托邦文学中就成为了“柔弱的反抗者”和“愚昧的顺从者”这两个形象。

(一)柔弱的反抗者形象之所以称她们是“柔弱的反抗者”,并不是说她们的反抗具有妥协性,而是因为她们的反抗是不完全的,并且是感性化的。

《我们》中I-330就是一个典型的女性反抗者的形象,作者把她塑造成了一个几近完美的英雄形象,她有着出众的相貌,睿智冷静的的性格和出众的领导能力,是反抗组织的领导者。

这样一个完美的革命者身上最“不完美”的一点就是她有了一段爱情,原文中这样说道:“ I抬着脑袋,用胳膊支着。

嘴角两边是又深又长的两道线,高高挑起的眉毛拧成黛色的三角——一个 X。

‘也许到那一天……’她打住话头不往下说了,黛眉变得更浓重。

她拿起我的手,紧紧捏着说:‘告诉我,你不会忘记我,你永远记住我吧!’”1而“不完全的革命者”这样的形象在朱莉娅身上有着充分的体现,原文中主人公这样形容朱莉娅:“在她看来,生活很简单。

你想快快活活过日子,‘他们’——指的是党——都不让你快活,你就尽量打破它的规矩。

她似乎认为,‘他们’要剥夺你的快活,就象你要避免被逮住一样,是很自然的事。

她憎恨党,而且用很粗的话这么说,但是她对党却没有一般的批评。

对于党的理论,除非触及她的生活,她一概没有兴趣。

他注意到,她从来不用新话,只有一两句在日常生活中已经流行的除外。

她从来没有听到过兄弟会,不相信有这个组织的存在。

任何有组织的反叛党的尝试都注定要失败的,因此她认为都是愚蠢之极。

聪明人该做的事是打破它的规矩而不危及你的生命。

”2可以见得,她们的反抗并不是透彻的、全面的反抗,在行为上是更接近于本能的东西。

这两个反抗者的形象明显都是不完美的,她们一个太过感性化,另一个缺少用来反抗的知识,这就是时代背景对反乌托邦文学的影响之一。

(二)愚昧的顺从者形象顺从者形象作为作为反抗者形象的对比,广泛存在于反乌托邦文学中。

这些人毫无疑问的执行着身处的世界的法则,内心狂热而空虚。

而与男性顺从者形象相比,对女性的顺从者的形象的描写少了一份病态和讽刺,多了一份悲哀和感叹。

在“三部曲”中,《美丽新世界》中的列宁娜就是一个典型的顺从者形象,她像新世界中的所有人一样,相信着新世界的一切,体验着集体生活的快乐,将口诀口号挂在嘴边,一旦出了问题就靠毒品解决。

她的顺从性在小说中处处有着体现,从她对低种姓的看法到口中不断念叨的口诀,都表现出了她坚定不移的相信着这个新世界,着实令人感到悲哀,而这也是现实中的女性顺从性和缺少知识的反映。

而现实中女性特有的另一种顺从行为在“反乌托邦三部曲”中也有着充分的体现,那就是对男性的顺从。

这样的典型人物在“三部曲”中比比皆是,例如刚刚提到的《美丽新世界》的女主角列宁娜,在原文中得到了这样的评价:“‘列宁娜·克朗吗?’亨利·福斯特拉上裤子拉链,回答局长助理说。

‘哦,她是个非常好的姑娘,极有灵气。

可你居然没有得到过她,我很意外。

’”“‘对,我真要劝你试试她看。

’”3仿佛列宁娜只是一件唾手可得的用品,用主角之一伯纳的话来说就是“‘只把她当个肉1叶普盖尼·扎米亚京:《我们》,范国恩译,译林出版社,2013年,第154页2乔治·奥威尔:《1984》,孙仲旭译,译林出版社,2013年,第136页体来议论。

’伯纳咬牙切齿地说,‘在这儿干她,在那儿干她,好像她只是一块肉,把她贬低成了一大块羊肉。

她说过她要想一想,这个星期再给我回答。

啊,福帝,福帝,我的福帝!’”1“‘而更糟糕的是她也把自己看做是肉体。

’”2足以见得在“新世界”中女性对男性的依附关系。

这样的依附顺从关系在《我们》中的体现的形象便是O-90,她对主人公Д—503依附顺从,即使Д—503弃她而去,她却毫无怨言。

察觉到Д—503的背叛后,她在信中写到“您知道……也许,您不知道(我现在信也没法好好地写——这些我都顾不得了),现在您知道,没有您我一天也活不下去,我不再有晨光,不再有春天,因为R对我来说只是……当然,这对您是无所谓的,尽管如此,我对他是很感激的。

这些日子如果没有他,我一个人真不知怎么办……这些日日夜夜多么漫长,它们仿佛是十年,也许是二十年。

我的房间好像不是四方形的了,它成了圆形的——没有尽头,我走了一个圆圈又一个圆圈,都是一个样,连一扇门都没有。

”3足以说明她在这段感情中所处的不平等的位置。

而无论是“柔弱的反抗者”还是“愚昧的顺从者”,都是现实中的女性形象在小说中的体现,正所谓“文学不高于所处的时代”,即使是描写未来的反乌托邦小说也是如此。

二、女性形象对“反乌托邦三部曲”的作用不论是《我们》中的I-330,还是《美丽新世界》中的列宁娜,《1984》中的朱莉娅,甚至是像O-90、琳达这样的配角也包含在内的一众女性形象在“反乌托邦三部曲”的故事中都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些女性形象个性鲜明,栩栩如生,是乌托邦社会中的典型代表。

她们的存在对反乌托邦来说意义非凡。

甚至可以这样说:“反乌托邦三部曲”中的女性形象身上散发出的光辉,正是反乌托邦文学的核心思想。

现代乌托邦建立在理性和科学之上,而反乌托邦和核心思想之一就是反对绝对的理性。

反乌托邦的世界是一个机械化的冷冰冰的世界,这块坚冰用理性来“以毒攻毒”是敲不动的,因为反乌托邦的世界里,定下真理的是一个个造福主们、福帝们和老大哥们,无法用辩证来证明他们的错误。

唯一能融化这块坚冰的希望来自于人类更原始,更本能的东西——感情。

这种永远无法用理性思维解释的东西才能真正对抗反乌托邦世界的所谓“理性”。

感情中最强大的最无法解释和不能被强迫的就是“爱”了。

而对于爱的体现,没有比一个有着充满感性色彩的女性形象更适合的了。

体现在“反乌托邦三部曲”中,便出现了用于侧面衬托的“恋人”形象和正面描写“母亲”的形象。

1阿道斯·赫胥黎:《美丽新世界》,孙法理译,译林出版社,2013年,第50页2阿道斯·赫胥黎:《美丽新世界》,孙法理译,译林出版社,2013年,第60页(一)恋人的形象“爱”在“三部曲”中的体现一方面就是男女之间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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