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黔文化
摘要:在我国西南边陲,北毗巴蜀,东连岭南,有一处别具一格的区域文化——滇黔文化,它的区域大致包括了今天的贵州和云南。
这里气候温润,雨量充沛,生长着大片森林,是古代许多民族休息滋生的所在。
众多民族聚居构成了滇黔文化既复杂又单一的基本特征。
复杂是因为这里族系斑杂,迁徙又多而语系又多种多样,很难用一单线成因叙述它的全过程;简单是指在这片特定的土地上的人们,虽然民族很多,但却存在着文化意识上的相通性,存在着文化心理上的一致性,能够反映出来一种一体化的地域文化特征。
而相似性的民族构成的地域文化空间,有别于其他地域文化的自我发展过程,这恰恰是我国区域文化产生的前提。
特定的地域产生特定的文化,滇黔文化也以其生存环境而拥有着自我丰富的文化内容。
关键字:文化滇黔民族
一、盘古传说和族群发展
在云贵高原的瑶、苗、黎等民族非常敬重盘古,在《三王历记》中有记载盘瓠音传而为盘古,创造了中华民族史上神话传说中的盘古,有了盘古的开天辟地才会有天地宇宙的存在。
滇黔地区的居民多数为瑶族和苗族。
在远古时代,这里就已经有了人类的足迹,距今一百七十万年前的云南元谋人可以说是这里最早的居民,也是迄今为止我国境内发现的最早人类。
大禹时曾与三苗之人战,可以推想这里有着悠久的历史。
而“盘瓠”在这里的传说,也可以知道在遥远的古代,这里已有了相当水平的文化。
在滇黔地区出现的盘瓠传说转化为华夏族中的盘古开天辟地,反映了早期苗瑶族文化对融聚性华夏文化的影响。
但在古代,更多的是中原地区华夏族对这里的影响,这种影响,可以说在新石器时期就开始了。
此外,在古代滇黔地区,曾经居住过许多部族,这些部族族系组成复杂,历史悠久。
滇黔最早的居民可以分为羌、濮、越三大族群,经过春秋战国五百多年的社会动荡,这三大族群将外部的边缘融进秦蜀、楚巴和华夏族之中,从而剩下的部族更加坚韧地显示出他们语言文化上的固性特征,其中羌人后来分化成为藏缅语族各族,部分濮人形成孟高棉语族各族,越人则成为壮族和傣族的祖先。
二、南诏和大理文化的构成
南诏和大理文化是滇黔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整个滇黔地区的方国文化时期,呈现出以点地区的方国为主的发展态势,由南诏到大理的方国持续了五百余年的时间,这样长的方国割据,在这一区域文化中也是罕见的。
而黔地和滇地的许多民族,也为这一地区的文化发展做出了许多贡献,尤其是在西藏文化、巴蜀文化、楚文化和中原文化的交往中,起到了过渡性的文化交往作用。
任何区域文化之间,都有一些文化色彩并不明显的亚文化地带,尤其是黔地北部更是如此。
所以在滇黔地区的方国文化时期,南诏和大理的文化占有重要的位置。
南诏的文化仅具有强烈的民族色彩,同时也有这浓郁的时代气息。
唐帝国的强盛和高水平的文化同样为南诏仰慕和吸引,南诏曾派几千人到成都“习孔子之诗书”,使境内出现了“人知礼乐,本唐风化”的文化局面,为南诏文化创造了思想理论的前提。
大理国的文化似比南诏更显示出中原汗文化的影响,与南诏不同的是,大理国主自认祖宗是甘肃汉人,所以对汗文化的学习和效仿,更容易更直接,汉文在大理直接通用,知识分子都能读汉书,写汉字。
三、从土司到改土归流
滇黔地区是少数民族聚居的地区,在历史发展过程中,这些少数民族大多分散而居,选择了有利于自己生活,适宜自己习俗的地方建立村寨。
滇黔地区的少数民族人数超过汉族。
因此,对于这既人数众多、居住又分散的民族了也必须采用一套有针对性的统治政策,这就是被称为“羁縻之制”的“土司”制度。
到清王时就开始推行从明代就开始的“改土归流”所谓的改土归流就是废除当地土官改设为流官,废除封建土司制度,但是在当时土司制度和当地经济政治文化存在着一的联系又由于这个制度的长期实现,所以只能保留部分的土司制度,但这些土司制度已经失去了昔日的威严,只能听命于清王朝。
从土司制度到改土归流这一段历史时期,虽然土司制度作为一种附加统治加深了人民的苦难,但也为发展当地的少数民族文化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土司制度本身就是土著文化与封建大一统文化的结合产物,它为顺应当地的民情风俗编织了较为适宜的社会组织,使这里的文化既有正统的封建文化色彩,又洋溢着充实明朗的民族气息和地方情趣。
四、从单一到多样化的民俗风情
云贵地区是我国境内少数民族较多的地区,从历史上来看,这里的汉族大都融于少数民族之中,所以,这里的民俗文化其实就是少数民族文化。
因其民族众多,所以民俗风情犹如朵朵盛开的鲜花和片片碧绿的青叶,给滇黔大地装点得绚丽多彩,美不胜收。
在三大语系划分下的各民族,经过长期混杂,也开始有了一定的语言相通性。
在历史上,除彝族有彝文,水族有“水书”,傣族有傣文,白族有“汉字白读”的僰文外,其他近二十个少数民族还未有自己的文字。
这些有文字的民族,曾经写下许多诗篇和其他作品在民间流传。
此外云贵高原地区的葬礼也是多种多样。
古代民族大多数筑寨而居,定有墓葬区,多数奉行土葬,但也有火葬的,还有的葬式极为新鲜,就是人死后不葬,将尸体用藤蔓捆绑在树枝还有的用棺木土葬,一年之后把死者挖出来,将死者枯骨用水清洗,达到洁白为止。
在滇黔文化中,最有热烈奔放、气息浓郁的是这里的民族歌舞和节日风情。
彝族最盛行的是“火把节”。
农历六月初六或六月二十四日,人们高举火把,身穿崭新的民族服装,到田间驱除害虫。
节日中还举行赛歌、摔跤、斗牛、敬酒等热烈丰富的活动。
赛歌不仅有长篇
史诗,也有情歌。
彝族重鬼神,信仰万物有灵。
巫师叫“毕摩”和“苏尼”,但凡丧葬和病灾都要请巫师驱鬼怯灾。
傣族既是一个宗教很浓的民族,又善于歌舞。
傣族信仰小乘佛教和原始宗教,佛寺遍布各村寨。
旧传男子从儿童时开始就须入寺当一阶段的和尚,并以此为最大光荣。
傣族最有名的歌舞是孔雀舞和象脚鼓舞,甚为形象生动。
在乐声中,舞蹈者展现出孔雀的种种姿态。
傣族最重要的节日是新年的“泼水节”,傣历六月,男女青年聚在一起,互相泼水,以示吉祥如意。
其他民族的歌舞节日更是举不胜举,如侗族的拦路歌、婚庆节、“送芭蒌”和播种节,婚后侗族的“三回门”,水族的端节和卯节,壮族的歌会,苗族的龙船节、祭鼓节、“姊妹饭”节,瑶族的达努节,仡佬族的祭神树和“吃新年”,土家族的歌舞和颂春时节、牛王节等等,这些众多缤纷的民俗风情形成滇黔文化的一大特色。
这些歌舞节日是洒脱的、随意的、尽兴的,几乎每一种歌舞都包括了男女恋情的内容,几乎每一种节日都脱不掉歌唱或者跳舞的形式,也几乎每一种歌舞都充分揉进了滇黔文化的格调。
几千年来,这种最单纯、最直接的感情表达形式经久不衰,也反映了滇黔文化的地域特色和生命力,从而在我国诸区域文化中别具一格,熠熠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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