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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露性格分析

陈白露性格分析【篇一:论陈白露的人物形象及其悲剧意义】论陈白露的人物形象及其悲剧意义摘要:陈白露是曹禺在话剧《日出》中刻画的一个女性人物形象,受到过新潮文化的影响,最终却沦为上流社会的交际花。

在追求享乐的物质生活的同时,又在思想、精神上又痛恨这种腐朽的生活。

经历过种种生活变化后,对人生心灰意冷,最终在日出之前选择以死亡告别让她堕落腐化的生活,以死亡向当时黑暗、冷血的金钱社会和人性良知发出最后的控诉。

《日出》通过人物间冲突来展现社会与人性的复杂,“损不足而奉有余”,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陈白露“不想死而不得不死”的无奈挣扎,是人的悲剧,更是当时社会的悲剧。

关键词:日出、陈白露、社会、悲剧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善良、年轻、漂亮,受过新潮文化影响的陈白露,思想丰富、对人性有着美好的追求,并深深爱恋着心中的诗人,追求个性解放。

在与诗人的恋爱结束后,她开始一个人孤独的为生存拼搏,艰辛、无奈的生活开始渐渐的动摇陈白露的纯真本质,现实的残酷无情,社会的冷漠和黑暗,大都市的浮华以及物质生活的诱惑迫使她终于开始走向堕落。

陈白露曾经在纸醉金迷的生活状态下放任自己,不愿去面对现实。

梦总会醒来,清醒以后随之而来的就是痛苦和无奈。

“人最大的痛苦就是梦醒来以后无路可走”,鲁迅先生的话形象的诠释了陈白露的精神轨迹。

在用牺牲自己的灵魂来追求物质生活的梦里,陈白露没有痛苦,也没有无奈。

梦总是会醒的,梦醒之后的无路可走的悲哀有力的印证当时社会背景下的残忍和黑暗,正是在这一系列的因果关系下最终酿成了陈白露的人生悲剧。

《日出》让我们看到了当时社会环境下各业人们命运的一个缩影,潘月亭、李石清、黄省三、王福生、方达生、小东西、翠喜、张乔治、胡四、顾八奶奶等人在命运漩涡里的麻木的挣扎与沉浮。

而做为《日出》中灵魂人物,陈白露的人生轨迹的悲剧实质更深刻反映出当时金钱社会的冷血、残酷。

没有独立的经济基础,又要求奢侈的物质享受,每当浮华过后,夜深人静时的空虚是陈白露看不到自己的归宿。

“她爱生活,又厌恶生活”,为了虚荣的内心,所以只能依靠被银行经理潘月亭包养来维持浮华的生活状态,当银行经理潘月亭在市场中被金八爷欺骗而导致破产后,陈白露就是去了金钱来源,而在虚荣心使陈白露不愿意和方达生离开那座城市,人生的悲剧也就此走向终点。

故事的结局对于陈白露的人生来说,是死亡也是重生。

当时社会背景下上流社会的纸醉金迷与贫苦大众的困苦潦倒深刻而形象的展现在我们眼前。

在挣扎中堕落——无法挣脱的生活桎梏陈白露的思想与性格交织着错综复杂的情愫。

各种原因,各个侧面连在一起,使他的性格在充斥着矛盾中不断挣扎!抽烟、打牌、喝酒、嘲弄男人,腐朽的生活在陈白露的性格上的印记逐渐显露。

她厌倦生活,开始“玩世不恭且自甘堕落”,嘴角上总挂着嘲讽。

她虽然陷入了“生活的桎梏”,但仍然眷念着青春,心中仍有不熄的性情??陈白露的复杂性格的形成是因为有它复杂的现实因素,同时也有它形成的过程。

“她爱生活,她也厌恶生活,生活对于她是一串习惯的侄梏,她不再想真实的感情的慰藉。

这些年的飘泊教聪明了她,世上并没有她在女孩几时代所幻梦的爱情。

生活是铁一般的真实,有它自来的残忍!习惯,自己所习惯的种种生活的方式,是最狠心的桎梏,使你即使怎样羡慕着自由,怎样憧憬着在情爱里伟大的牺牲,也难以飞出自己的生活的狭之笼......终于,像寓言中那习惯干金丝笼的鸟,已失掉在自由的树林里盘旋的能力和兴趣,又回到自己的丑恶的生活圈子里。

”也许我们应当理解曾经被生活欺骗的女人,即便是经历了孩子夭折、婚姻破裂后的身心俱疲,也要继续挣扎在黑暗的社会里闯荡,但却不幸落入黑暗社会的陷阱,沦为交际花。

陈白露就这样在清醒中堕落,清醒的看着自己的渐渐沦落,生活的残忍在慢慢改变陈白露的本质,对未来的憧憬,对爱情的梦想,对新生活的向往在现实的黑暗的社会里褪色。

尽管厌恶憎恨没有灵魂的麻木的生活,但也无法摆脱、挣脱不开生活的桎梏。

偶尔的清醒还是被现实的残酷所淹没,虽然早已厌倦了这种麻木没有尊严的生活,渴望内心真正的归宿,但却害怕再一次被生活所愚弄。

在方达生没来之前,陈白露用玩世不恭的态度来掩盖她内心的痛苦,用外表的光鲜夺目来掩盖内心萎靡颓废,在醉生梦死的生活中消磨时光。

方达生到来,激起陈白露内心的波澜,使她的精神矛盾突出起来,加剧了她灵魂深处的斗争。

同时方达生在文中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要陈白露跟他离开城市:“竹均,你为什么不跟我走?”“你跟我走!还是跟我走吧”,“只要你跟我走,你现在还是孩子,过真正的自由的生活”,方达生尽管不停地向陈白露承诺和召唤,但陈白露已经被现实的黑暗的社会所腐化,而方达生以为他可以帮陈白露摆脱堕落的桎梏,但是,在那个金钱统治的社会,生活道路是严峻的。

摆在陈白露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不是堕落,就是回来”。

就其出身、教育、性格和追求来说,她是不愿意这样堕落的,但是现实生活逼迫的她不得不走上这条道路。

这正是造成她性格复杂性的现实根源。

在虚荣、浮华的内心世界里越陷越深,成为陈白露“思想的桎梏”,同时也就使她越来越深地陷入内心的痛苦与挣扎之中。

自我救赎——以死亡来挣脱黑暗虽然陈白露在内心早已厌倦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醉生梦死的糜烂生活,她嘲笑男人追逐名利的卑劣行为,但她却还得依靠此类男人支持日常生活开销,所以她的生活方式具有强烈矛盾性,这样的矛盾也直接暴露了当时社会的动荡。

在厌恶腐朽生活得同时,又无法抵御这种金钱社会的生活对她的腐蚀而无法自拔。

不断承受着这种生活方式对灵魂的折磨,虽然不想在这样生活下去,但是又离不开这个丑恶的地方,离不开虚荣的生活带来的物质享受。

虽然不能自拔,但精神上却还保留着纯真的本性,当亲眼目睹“小东西” 被摧残、被蹂虐,不甘痛苦地在生活中挣扎而努力反抗时,终于激醒内心的声音,连声自语:“打的好!打的好!打的痛快”。

看到小东西的遭遇就像看到自己的人生一样,陈白露不想再让自己的悲剧蔓延到小东西身上而第一次求潘月亭出面帮忙。

她一直渴望纯洁而普通的人生,不断的重新审视自己、拷问自己,并希望决定自己的命运。

“人不能一辈子总住在旅馆里”。

潘月亭破产后,没有了经济来源的陈白露无法偿还巨额债款,旅馆管家福升拿出大把的账单时,陈白露对生活的绝望了逐渐上升至顶点。

张乔治、福生等人的行为使她厌倦了这些自私、虚伪的富人们的逢场作戏。

矛盾的精神背后,她向往太阳,向往光明,她承认太阳要出来了,但太阳不属于她,她只能沉没在黑暗中,所以,当她赖以寄生的银行家潘月亭破, 陈白露在感知“梦醒了无路可以走”之后,在日出前服毒自杀,用死亡来挣脱黑暗,用死亡来结束这早已麻木的心,最终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实现悲剧人生的一次救赎。

“太阳升起了,黑暗留在后面。

”陈白露的命运悲哀在于她只能用最极端的的方式来展现自己人生的尊严与美丽,给本是颓废萎靡的结构氛围带来新的希望,仿佛这麻木残忍的生活将因为陈白露的结束而结束,新的希望在冉升,绝望亦将在黑暗中沉沦。

【篇二:曹禺《日出》中陈白露的形象特征】《日出》中的陈白露看过《日出》的人,无一不对剧中交际花陈白露留下了深刻印象。

本文主要从陈白露的人生经历、交往对象、悲剧色彩等方面来分析其人物形象。

在《日出》中,陈白露既是全剧结构的中心人物,也是震撼人心的悲剧形象。

她是矛盾的,她的思想性格无不处于复杂的矛盾之中。

“太阳升起来了,黑暗后面;但是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这句话在剧中时常出现,陈白露多次吟咏它,和潘月亭,对方达生或是自言自语。

然则,当她向他们吐露时,前两者皆不懂。

细细揣摩此句,有几层含义,从中我们不难看出,陈白露身上所具有的某些性格特点。

第一,从字面上看,太阳战胜了黑夜,送来了光明,是希望;但这光明与她并没有关系,在第一缕曙光即将照入她的生活之际,她已快要沉睡了,这是无奈。

这实际上是陈白露性格中的矛盾复杂之处,这与她的人生经历有关,她出身书香门第,受过“五四”新思潮的洗礼,是名进步的“五四”知识女性,她追求自由、解放,勇敢地挣脱家庭的束缚,只是闯入社会,此时的她还是那个天真,大胆的竹筠,对着人世间的美好爱情充满了向往,这是她身上的“光明”;另一方面,她是资产阶级知识女性,有着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普遍特点,在“五四”退潮之后,一旦生活的热情过去之后剩下的即是失望与无奈。

他们原先生活在“锦衣玉食”的生活,一旦离家一切都要自理,这是需要一个长期坚持习惯的过程;再之,以往对爱情对生活的梦做得太完美,然而生活是现实的,总喜欢把幻想破灭,久之,便是裂痕,好比鲁迅笔下的涓生、子君。

在曹禺的《日出》里,我们所看到的是交际花陈白露及围绕在她身边的人在豪华旅馆及一个下等妓院所发生的故事。

而这些人我认为大致可分为三种:第一,即潘月亭、顾八奶奶、张乔治等构成的金八党;第二,即小东西、翠喜等弱者一族;第三,即方达生所代表的活在心中的呆子。

金八党是上层社会的有钱人,他们颠倒白天黑夜,大肆挥霍,过得是纸醉金迷的夜生活,而陈白露作为一名出色的交际花,她过得是资产阶级的寄生生活,然则对供养她的金主又加以玩弄。

首先,对潘月亭这个她赖以生存的金主,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没事时她不愿见他。

当王福升提到“大丰银行的潘经理,昨天晚上来了三遍”她不耐烦地连说“知道知道”“你不要叫他来,你跟潘经理说,我要睡了”;然而当她发现小东西想救她时,面对黑三那群流氓,她又不得不让王福升去请他。

见着潘月亭后面对其殷勤她不想理会“你这么相信你的魔力么?”却又不得不低头,“嗯,我想你——”“嗯,我想你跟我办一件事”。

在此,正反映了陈白露的矛盾,一方面她是依着潘月亭而生活,而另一方面她的自尊又不允许她低头,于是就这么别扭着,想推却又不能推开他,不想找他却又不得不利用他的金钱与权势来为自己谋利。

其次,对张乔治,她多半是敷衍着,甚至多有厌恶。

当乔治向她求婚,炫耀着他的“房子”、“股票”、“现款”及他的“哲学博士、经济学士、政治硕士”等一系列的财产文凭时,她没听完即大喊方达生,说“我要吸一点新鲜空气,这屋子忽然酸得厉害”可见,金钱的奴隶也有厌恶铜臭的时候,她并没有完全被金钱所同化。

再之,对顾八奶奶这样有钱却俗不可耐的孤孀时,她流露出不屑与无奈,一个劲地叹着气,一会“幽默地望着她”一会“讽刺地”“恭喜你一天比一天活的有道理,现在你跟胡四要讲起‘三从四德’了”言语中多是讽刺。

凡此种种,我们不难推测,正是陈白露这种不愿“与资产阶级同流合污”“不甘心这样活下去”才有了她后面的自杀,强调了她的悲剧命运。

小东西是柔弱的无助的但又是向往自由的,这点与陈白露有相似之处。

她被金八看上却不愿委身与他并打了他,她的反抗精神是陈白露所欣赏的,想做而不敢做的。

对小东西,陈白露既同情又敬佩,因而使得她不顾一切的想要救她。

一方面,她的“旧我”不断恢复,另一方面又要周旋于金八党之间强颜欢笑,这使得她与“上流社会”也越来越不协调,精神矛盾冲突越来越尖锐,加之,营救小东西的失败使她同时看到了自己的命运,“她是卖给了这个地方的”,她的自负、自傲都受到了打击,对自己的存在产生了怀疑,“金八他们允许不允许我们活着”,这又是一将她推往死亡悲剧命运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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