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南水北调中线工程规划若干重大纰缪的举报湖北省四湖地区防洪排涝协调领导小组原副组长易贤命质量是工程的生命。
水利工程的质量直接关系到国家和人民生命财产安全,是国计民生的大事,而规划设计质量又是影响水利工程质量的重要因素和决定条件。
南水北调中线工程要建成质量优、效益好、惠民生、告慰毛主席和周总理、经得起历史和人民检验的水资源配置工程,以“零容忍”的态度和决心对待施工质量问题固然很重要,但这还不够,不可忽视以科学求实的态度提高规划和方案论证的科学性。
实施南水北调中线一期工程,由于张继尧、矫勇的误导,在重大策略问题决策上,专家无责评审,随意变更规划,根本不采取统筹兼顾、趋利避害的方略,而好大喜功,宁愿牺牲民生建炫耀性“政绩工程”。
例如,花大钱搞堪称“人类历史上最宏大的调水穿越大河”的穿黄隧洞工程,引江济汉开挖“当代中国最大的人工运河”、填筑世界罕见的“湖中渠”。
目前正在筹划建三峡宏大的抽水蓄能调水工程,把西线建成堪称“当今世界上规模最大、难度最大”的调水工程。
唯独不连通长江和黄河中游构建南北大运河“引江济黄”,应对气候变化,为我国步入世界经济强国之林奠定水利基础。
本届政府应该检讨并改正这些重大的规划纰缪错差。
1. 悖离一代伟人“跟黄河治理结合”的战略方针上世纪50年代,有识之士就把黄河下游调水冲沙视为解决泥沙淤积问题的一条重要途径。
毛主席为“把黄河的事情办好”,与周总理、林一山、王化云精心筹划,提出了“丹江口引汉济黄、总干渠输水通航”的战略构想,写进了新中国第一部《长江流域规划》。
可是,实施中线一期工程,为了搞堪称“人类历史上最宏大的调水穿越大河”的穿黄隧洞工程,竟以引汉水源不足为托词,悄然变成了“引江济汉不济黄、引汉穿黄不入黄、干渠输水不通航”,并且还漠视陆钦侃的建议,硬要先黄河以北后黄河以南“倒序”实施,导致新中国治理黄河6O年,还不能告慰毛主席和周总理,也引起有些公众怀疑是毛主席的一个“借”字,发酵成了如今的南水北调工程。
2. 偏离形成“四横三纵”水网合理配置水资源的主线水资源合理配置,规划必须为先导。
国务院2002年12月批复《南水北调工程总体规划》,从战略的高度肯定了南水北调工程不仅要解决北方水资源严重短缺问题,还要实现长江、淮河、黄河、海河四大流域水资源的合理配置,形成“四横三纵”的水网。
显然,东线、中线和西线三条调水线路,因所处地理位置不同,地形和水资源情况各异,各有其合理的供水范围和目标,但应统一形成可以通过黄河调整水量分配和联合调度,实现黄淮海流域水资源“南北调配、东西互济”的完整水网布局,以应对气候变化。
可是,实施一期工程,为把西线建成堪称“当今世界上规模最大、难度最大”的调水工程,竭力渲染西线调水入黄河上游,覆盖面大、效益最大。
中线工程规划不作区域可调水量的规划论证,单以汉江可调水量就主观认定存在中线可调水量潜在不足,难以直接向黄河流域大范围供水,碰命阻挠长江和黄河从中游联接起来,调长江水直接进入黄河解决黄河下游水资源短缺问题,使“借长江水济黄”苦等60年仍无实质性进展,显然不合情理。
当今世界,气候变化成了国际社会普遍关心的重大全球性问题,本届政府仍不落实党中央建设河湖水系连通工程、完善优化水资源战略配置格局的方针,不采取三峡丹江口双库并联构建南北大运河引江入黄,形成水资源可以通过黄河进行优化调配的完整水网布局,何以应对气候变化的严峻考验?3. 不兼顾黄河下游治理实施增水减淤战略上世纪九十年代黄河下游连年发生断流,凸显出水资源短缺、水灾害加剧、生态环境恶化三大问题。
进入新世纪,时任黄河水利委员会主任李国英,从“维持黄河健康生命”的治河新理念,确定了“增水、减沙、调水调沙”为治理黄河的重要途径。
近十年来,从严格水量分配制度入手,实行水量统一调度,“紧缩”中上游用水,利用小浪底水库调水调沙,缓解黄河断流,维护了生态环境。
但是,目前黄河下游的不断流依然是脆弱的。
指望西线,因地理位置偏辟、施工地环境复杂、工程投资巨大,对长江干流水生态的负面影响较大,供水范围和目标最好限于解决黄河上、中游的青海、甘肃、宁夏等省份的缺水问题。
若从西线引水入黄为下游冲沙减淤是不适宜的。
诸多有识之士研究缓解黄河下游水资源供需矛盾的策略,都主张在节水防污社会建设基础上从外流域增水。
认为首先应保障黄河下游冲沙减淤所需的生态用水。
这不可舍近求远、避易就难靠西线,应首先用南水北调中线方案,把长江和黄河从中游联接起来,引含沙量小的长江水和汉江、淮河上游洪水直接进入黄河,彻底改变黄河下游的水沙比,使黄河下游河道得到不断冲刷,逐渐降低洪水位,以期彻底解除洪水的威胁。
张红武、张俊华、姚文艺和李殿魁等治黄专家,早就建议“将南水北调中线建成与汉江水系、淮河水系平交的运河,将洪水(灾害水)直接调入黄河,冲刷黄河下游河道,达到以洪治黄的目的”。
而在中线引汉调水“穿黄不入黄”后,张红武教授更明确提出利用黄河以南的优越地理位置,在南水北调中线方案线路以东开挖河南运河,调汉江、沙颍河上游可引之水尤其是洪水入黄河,为下游游荡型河段长远治理“减沙增水”,可作为促进中部崛起的长期战略措施。
解决黄河用水难题,关键是南水北调中线要延伸到从长江干流取水,从沙市调水150亿m3,占长江出三峡水量不到4%,应该说影响不大。
而且只要河南运河连接鄂豫运河延伸至汉江崔家营水库,就可与在沙市附近结合两沙运河引江入汉,沿汉江逐级提水到崔家营水库进行整合,实现中线向黄河下游调水100亿m3,替代部分引黄供水和促成黄河流域上中下游水资源的联合调配。
鄂豫运河与河南运河全长约483公里,以每公里投资8000万元计,约需386亿元,只相当于三峡坝上“引江补汉”水源工程的投资,但工程难度少得多,综合效益大得多,国家形象更高大。
4. 推进以双重引江“抵”双重引汉,调配水资源刻意“胡来”南水北调中线引汉水源不足是公众的疑虑。
丹江口水库外调水量高于来水量的20%,下泄水量减少对汉江中下游水文情势、航运与灌溉、生态环境影响等问题踩了水资源开发利用控制红线。
但中线有长江水源做后盾,近期从丹江口水库引水,远景从三峡水库或坝下引水,调水水源有充分可靠保证。
而且长江设计院老一辈专家提出了“在沙市附近,结合两沙运河引江入汉,再沿汉江、唐白河逐级提水入引汉总干渠”一个综合效益最大化的方案。
一是通过梯级渠化有效解决由于河道流量减少、水位下降不能维持航道水深和灌溉引水位的问题;二是建立“长江——汉江中游——汉江下游”的水循环,充分循环利用长江水资源满足汉江中下游远景发展所需生产、生活和生态用水,并补偿中游的水环境容量损失,加快河道型水库换水周期和提高稀释水体能力改善水质;三是补充济航的中水流量;四是为汉江中下游连通长江和黄河中游优化配置水资源、构建南北大运河,促进中部崛起奠定水利基础。
1998年2月经以邹家华副总理任主任的国家南水北调工程审查委员会审查,通过了先建碾盘山枢纽和引江济汉工程,滚动开发实现梯级渠化的补偿方案。
可是,推进中线一期水源配套工程建设,却随意否决了这个跟汉江中下游水利建设相结合的科学合理的方案,硬要先安排建设兴隆枢纽、部分闸站改扩建、局部航道整治和引江济汉四项治理工程,搞低水平重复建设。
更大的纰谬是长江委现任主任蔡其华,在2011年6月4日长江中下游五省抗旱工作座谈会上建议,“尽快开展引江补汉工程前期工作,从长江三峡库区的支流抽水入汉江丹江口库区的支流堵河,向丹江口水库及汉江中下游补水。
”很奇怪,她居然敢当着温家宝总理的面愚弄公众,无原则地支持湖北省高官“以邻为壑”的思维应对陕西引汉济渭。
其实道理很简单,地处汉江中游的襄阳当上游来水减少,发生干旱缺水与水环境恶化问题,按照长江委老一辈专家提出的从三峡坝下“以引江抵引汉”的办法,只要利用引江济汉渠将长江水抽至兴隆,再沿汉江干流渠化梯级“扬程不到40m”提水,就到崔家营水库,轻而易举地为中游补充抗旱水源和改善水质。
而她竟忽悠温家宝总理,要国家花385亿元巨资实施“引江补汉”工程,从神农溪“扬程超过10倍”提水入丹江口水库向汉江中下游补水。
如此把国家改善民生的钱不当数,不是要害温家宝总理失掉“亲民总理”的声誉吗?诚然,水利部矫勇副部长才是始作蛹者。
先是指使湖北省南水北调中线办要省设计院徐少军、林德才撰文,提出以三峡上下双重跨流域调水“抵”南水北调中线和陕西引汉济渭双重引汉调水(所谓“以调抵调”),把水源泵站工程从重庆市大宁河争到湖北省神农溪。
2010年9月又带领一大批高官和专家组进行现场考察,说什么“湖北省对南水北调中线一期工程作出了重大贡献和牺牲,水利部对此已早有共识,本工程建设是非常必要的,也是十分紧迫的。
”竭力挑唆地方割据利益。
对引汉调水,只能说丹江口水库移民为南水北调中线作出了重大贡献和牺牲,国家要重视生态补偿,无疑也应包括河南移民。
不仅北方受水区要感谢他们,汉江中下游因防洪安全得到更高保障同样也要感谢他们。
而荆门市引江济汉工程移民,是毁地挖河“自作孳”,由李鸿忠瞎折腾制造的人祸,完全是白白作出牺牲。
可谓“江汉本无事,庸才自扰之”。
三峡坝上引江补汉之所以受到湖北省的青睐,主要是听信了水利部原副部长兼中咨公司副董事长张春园的忽悠,指望从堵河已建和在建的五级水电站扩机增容130万千瓦,年增发电量40亿kW.h 割据利益。
公众要识破张春园出的是使三峡综合效益受损、作贱南水北调中线工程的损招并不难。
一是三峡企业要抽水蓄能增效,当初设计地下电站就应安装可逆式机组,成为混合式抽水蓄能电站费省效宏,却白白错失良机;二是三峡与南水北调结合建调水式抽水蓄能工程,难度大,投资高不用说,还难以稳定为电网填谷调峰,发电水头损失很大,2度电抽水只能回收1度电。
因能耗高双方只会实利俱损;三是从三峡库区调水,水量实为100%的消耗,会减少水库下泄水量,不仅减少三峡、葛洲坝电站电量,还会导致三峡水库实施生态补水调度、缓解长江中游用水与通航紧张的功能下降,还会侵占丹江口水库调节库容,增加秋汛弃水和防洪风险,并且将三峡库周富营养化程度较高的水体,调往丹江口水库还会污染水质,影响一泓清水送京津。
这又是何苦呢?最大的祸害还在于阻挠南水北调中线构建“南北大运河”引江济黄。
公众要认知,由丹江口引汉延伸为三峡引江,三峡丹江口双库应并联不要串联。
对这个常识问题,国内诸多顶级水利专家都不如丹江口市一中杜菊海、肖中军两位地理教师睿智。
他们早就看出了串联的纰缪,将使南水北调中线由丹江口自流调水工程转变为三峡提扬调水工程,而使丹江口水库未来至多只能起到一个中转调节库的作用。
而且扬程偏高,隧道工程量大;所经地区地质条件复杂,修建不易;工程造价不菲。
长江委老一辈专家也正是为了克服这些纰缪错差,提出了从三峡坝下“以引江抵引汉、以引江补引汉”的并联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