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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现代文学作品中的爱情观 张滕轩

中国现代文学作品中的爱情观 12级学前2班 张滕轩 1211001016 经过这一学期的中国现当代文学作品赏析课对于部分经典文学作品的品读之后。我认为:无论是鲁迅、沈从文还是丁玲、张爱玲,在这些现代作家的文学作品之中最突出体现的就是男强女弱的爱情观。 女性在文学作品中所展现的形象大都以“羸弱”“无能”“贞洁”“贤惠温婉”等备受束缚。无论是在作者笔下被描绘得熠熠生辉的富家小姐、质朴可爱天真无邪的乡间女孩还是手掌粗糙满目疮痍的田间妇女风尘女子、粗枝大叶口不择言的中年杂工,从她们所处的时代背景造就的爱情悲剧中可以分析出旧社会下女性社会地位的卑微,让读者为之跌宕起伏的故事而动容,替主人公悲叹多舛的命运。 在文学作品中无不展现封建思想下受尽苦楚的人们,展现出旧社会封建婚姻制度的腐朽,以及对这些封建礼教拥护者的讽刺与默哀,可谓是哀其不幸而又怒其不争。并借笔下的人物形象强烈的表现出对于自由思想和婚姻自由的向往。每篇文章中所传达出来的这种渴望幸福自由的精神是显尔易见的。 沈从文说,《边城》是他将自己“某种受压抑的梦写在纸上”,而这种“受压抑的梦”,是“情感上积压下来的一点东西。”文中的翠翠,她是那么纯洁、天真、无邪,没心机,像山上的树木一样,“风里日里长养着”自由自在的生长,容貌是那么美丽,“皮肤黑黑的,有着一双清明如水晶的眼睛,活泼得像山间的小动物”,性情是那么含蓄,对爱情的美好的憧憬……,对爷爷却是那么的孝顺,可以说,这是一个活脱脱的东方古典型女子,寄托了沈从文自然朴实的美、含蓄的美、对未来憧憬的美、孝悌的美的理想。《边城》有着浓郁的抒情色彩。然而因为外公不理解她的心事,她就幻想出逃让外公去寻她,可是想到外公找不到她时的无奈,又为外公担心起来,为自己的想法的后果害怕自责。她爱上了傩送,感情纯洁真挚。傩送远去后,她又矢志不渝地等待着心上人的归来,表现了她对爱的执著。《萧萧》里近乎完全自然的,听从自然人性的召唤的萧萧,写出了湘西少女的天真、纯洁、活泼,柔情似水,向往自由,听从本性。沈从文把萧萧描绘成追求自由,梦想爱情的女性。颇有农村女性人性解放的味道。萧萧幻想成为”女学生”,渴望“女学生”自由的生活从中可以看出。沈从文在小说给我们展现了湘西世界和城里世界的冲突,湘西世界人们对城市女性因陌生距离而存在的偏见,也可以感到城市生活对湘西世界人们思想的影响。 他的小说小说昭示的这种“一见钟情”、“郎才女貌”、“父母之命,媒说之言”的传统爱情观是古典的,却也是造成故事悲剧的一个重要根源。 小说《丈夫》是写湘西某地花船上的妓女生活故事。来自于穷乡僻壤的年轻女子“老七”,由于维持生计,不得不上城里来卖身。为了铺排故事的矛盾冲突,作者特意选择了丈夫前来探望妻子几个场景,作了绘声绘色而又淋漓尽致的描述。其间还穿插介绍了与之相关的乡风民俗和社会背景,穿插刻划了几位主要人物性格以及他们相互间的微妙关系,读来别有风致而又耐人寻味。 小说中的乡下女人为生计所迫不得不进城卖身,而丈夫目睹妻子受辱而不能救助,这是多么严酷的现实!然而,作者庄铺陈悲剧故事的情节时,却不是严正地直诉苦难和血泪,而是采用漫不经心、甚至是幽默径松的笔调,让读者从笑中落泪,喜中见悲,这又是沈从文在小说创作中所惯用的一种独特的艺术技巧。 《丈夫》一文让我们看到丈夫的多次情感曲折之后,值得注意的是产生这种悲剧的社会根源所在。这种只能在旧社会旧制度之下存在的社会怪胎,无疑是腐朽制度下孕育出来的产物。 鲁迅经历过两次婚姻生活,第一次婚姻是母亲安排的,妻子朱安,是一个缠脚的旧式女人。鲁迅为了母亲高兴,虽然接受了,却始终无法交付对方感情。他们长期分居,没有交流,更没有争吵。即使后来鲁迅回到老家生活,这样的状态也没有改变。鲁迅竭力想忘掉这段无爱的婚姻生活,但不愿给妻子和母亲带来不快。他压抑着自己,也找不到发泄的出口,直到遇到许广平。鲁迅与许广平从师生间的感情慢慢向生活的“甜味”发展,也最终让鲁迅寻到了属于自己的爱情。 《伤逝》这篇小说,是一个悲剧。原本相爱的涓生与子君,终究没能走到最后。他们凭借着精神上的契合以飞蛾扑火的姿态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希望在这个由他们构建的小家庭中寻找慰藉。精神上的共鸣是他们生活的唯一支撑,而这个支撑在现实生活中是微不足道的,爱情在柴米油盐中失去附丽,生活就将陷入绝望与空虚之中。子君的爱很热烈很单纯,她与父母、叔子断绝了关系,不留给自己丝毫的退路。生活的重担压着他们,他们连最初的精神交流也中断了。子君原先的勇气在一点一点消磨,涓生很失望,对着子君竟也带上了虚伪的面具。这似乎在无形中预示着,涓生与子君走到了尽头。对生活的绝望也将子君逼上了绝路。在爱情中,女人似乎永远处于弱势。付出与得到永远不能对等。子君的离去对涓生带来的影响是巨大的。 与小说中的女主角子君不同,许广平是善始善终的,也是默默无闻的。她甘于为鲁迅洗衣做饭,却不放弃自己自己骨子里的勇气,成为鲁迅的精神支柱。爱情不是一个人的事,需要两个人的经营。 《伤逝》的意思是,你爱当年朝气蓬勃的她,也该纠缠如毒蛇、执着如怨鬼的去爱如今这个年华老去的她。既然作为男人你可以单膝下跪的去求她和你同居,那么请你有承受生活压力和变故的能力。没有钱可以努力赚,但男人生活的窘迫,还冷淡一直陪着他受苦的女人,就很恶劣。最后女人觉得爱都没了,我跟你过干嘛,就走了,此男还摆出一副释然又惆怅的样子。后来这女人死了,男主角惭悔。 同样是受压迫的下等人,阿金也不同于阿Q。 阿金从来没有精神包袱,自然也不用去寻找“精神胜利法”来解脱。她连别人看见她和男人夜会也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仍旧快乐地生活。从文中,我们可以看出阿金的一些特点来。首先,阿金在一定程度上是一个解放了的,没有了传统道德束缚的新女性;其次,她是一个自食其力的,说不上心地善良但也绝对说不上恶毒、无耻的进城乡下人;再次,她是一个性格泼辣,率真、乐观,善于维护自身利益的“下等人”。当然,这么说,并不意味着阿金是一个高大完美、可敬可爱的女人。她也有缺点,比如,说话嗓门太大,不顾及邻居感受;说话粗俗,喜欢骂人,不怎么“淑女”,没有文化修养等等。 丁玲塑造了一个具有复杂性格的莎菲女士。莎菲这种女性是具有代表意义的,她追求真正的爱情,追求自己,希望人们真正地了解她,她要同 旧势力决裂,但新东西又找不到。她的不满是对着当时的社会的。 丁玲在20年代时就以其大胆的女性意识、敏锐的文学感觉和细腻 的叙述风格闻名文坛,其中《莎菲女士的日记》反映了当时知识少女的苦闷与追求,莎菲的情感漩涡其实是灵与肉的矛盾冲突,这也是我们现代的女性所面对的难题,想要找一个物质条件好的依靠,但是又想要找一个可以与自己灵魂对话的伴侣,这两者之间总是难以两全。反传统的爱情观,不止是要走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在今天,反传统更是要走出他人价值观里委曲求全的婚姻,在今天,知识女性应该在自由婚姻的基础上,更加努力寻求自己灵魂的伴侣,在享受自由的同时,享受婚姻的幸福。 莎和苇弟之间的感情不能说是两情相悦的,准确的说是苇弟单纯的喜欢莎。苇弟的爱情是纯洁,真挚,忠厚善良的苇弟是诚实的在莎面前展现自己的思想,即使是男人的哭泣,他也毫不忌讳的表现出来。在这个被爱的过程中,莎菲是高姿态的,甚至带着嘲弄的心态来对待喜爱自己的人,她是不愿意伤害苇弟的,因为苇弟确实得帮她打发了许多无聊至极的时光,满足着她作为一个女人,觉得应该是被人爱的虚荣心态。这个人物形象是个性鲜明且不委曲求全的新时代女性。 在30年代的北方农村,年轻姑娘春桃与李茂结为夫妻,但在新婚之夜被土匪冲散。李茂下落不明,春桃只好独自一人逃难到北平,途中与难民刘向高相识,二人同室栖身,相依为命,以捡破烂为生。三年后的一天,春桃在街上偶遇沿街乞讨的李茂,才知当年他被抓去当壮丁。后来在军阀混战中失去双腿,春桃不忍看他流落街头,便把他领回家。然而,半间破屋,一铺土炕,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又怎样生活呢?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更使人难以忍受。为此李茂曾与向高私下商定,将春桃卖给向高为妻,遭春桃训斥。向高不忍心让春桃过这种尴尬的日子,离家出走。深爱向高的春桃四处寻找未果返家,发现李茂上吊自缢,幸亏将他救下。不久四处流浪的向高在爱情的去驱使下,又回到春桃身边,三人开起了公司。对春桃的认识,我们不能够忽略她所处的都市环境。在北平这个大都市她是一个小人物,她的行动没人批评,也没人过河,纵然有也没有切肤之痛,然而毕竟在春桃身上,我们看到了一种力,虽说是一种女性身上所附著的,但毕竟是一种强悍的力。它让我们清醒的直面生活,勇敢地斗争自我。而这也正是我们民族所需要的。对艰苦的世事,命运的拨异,她以一种从容的心,苦乐观处事待人。另外,春桃还具有一种健康的现实的爱情观。它意味着女性一种朦胧的觉醒。她身上这种强悍的力是最值得我们学习的。 春风沉醉的晚上这篇小说通过对受尽压榨、孤苦无依的女工陈二妹和穷愁潦倒、谋食无门

的知识分子“我”交往的四个阶段的描写,控诉了旧社会剥削阶级的凶残本质,赞扬了劳动人民忠厚善良的高尚品质,展示陈二妹善良、正直、诚恳的美好心灵,以及反抗压迫倔强意志,也反映了他们同处困境而相互扶持,相互激励的向上的追求,抒写了“我”与劳动人民之间那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伤情怀。 读了这篇小说,不难看出作者的创作意图很鲜明的就是要体现劳动人民与知识分子的处境是一样的,而且歌颂劳动人民的高贵品质,进而有力控诉了社会制度的罪恶。 从结构与内容上看,标题与结尾处的意象构成意象的重叠呼应,略有曲折而但不复杂的情节紧扣男女主人公的关系而发展,使本篇小说清晰地分为四节:开端、发展、误解、高潮。 在开端里写了谋食无门的知识分子的我与孤苦无依的烟厂女工在一个奇特的情境里相识。 中国人历来与工农隔着鸿沟,而在二十世纪初,他们却在生活轨道上无意的相遇了,通过对他们相遇地点、环境、道具和种种情节的描写,都渗透着一种寒酸、窘迫、悲凉的气氛,给人以沉重压抑之感,作者所以着意渲染住房的狭窄、简陋、肮脏,目的就是要突出他们共同的贫困和不幸,同时,共同的地位和困境,又着重表现了女工疲惫的体质和我颓唐的精神,无形中产生他们在不幸中的同病相怜,以及对社会的悲凉的义愤。 第二部分是发展阶段,写他们之间通过了解同情,建立起初步的纯洁的阶级友谊。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女工逐渐解除了戒备,开始相信我,这部分中,他们通过对话,达到了思想上的相通,而且在生活上相互关心体贴,通过对话交往,表现了女工天真纯洁善良朴实的美好心灵。也表现了他富于同情心和反抗精神,如劝我不要吸烟,尤其不要吸N厂生产的烟,这一精彩之笔,表现了对我的关心,对工厂的愤恨,生动传神,真切有力的表现出了她单纯而又不彻底觉悟的反抗意识。 第三部分,奇峰突起,情节陡转,落拓文人“我”的畸形生活不可避免地与女工充满道德意味的怀疑产生冲突,这冲突误会是自然的,而且必然的,因为黑暗社会造成了主人公的放荡形,主人公在浑浊社会中所感到的压抑感和异己感是畸形生活的具体表现,如被电车司机呵斥后的变态狂笑,就是社会造成主人公被动地位的体现,而正直纯真的女工,由于特定地位的局限,不会体会到“我”处境。她从节俭,规矩,老老实实做人等道理来怀疑和规劝我,无形中女工的洁净的品质反衬出“我”的病态颓放,而且又从更深层的意义上揭示出她的可怜与不幸。 第四层:误解在坦白的交谈中消除,于是信任,友谊及微妙的感情都有了升华,继而在情绪上思想上出现了高潮,情绪的波澜伴随着爱的冲动,而这爱在特点的现实社会气氛里上升为一种更为博大的胸怀,这种意境升华显示了一个浪漫主义的欲情净化的主题,想到女工,想到自己,想到明天,竟找不到自己生存的位置,于是“我”只能苦闷,颓唐,迷惘,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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