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饮食文化对周边国家的影响世界上,凡是有华人甚至没有华人的地方,都能够见到中国饮食文化的影响。
那么,中国的烹饪原料、烹饪技法、传统食品、食风食俗等等,又是怎样传播到世界各地去的呢﹖早在秦汉时期,中国就开始了饮食文化的对外传播。
据《史记》、《汉书》等记载,西汉张骞出使西域时,就通过丝绸之路同中亚各国开展了经济和文化的交流活动。
张骞等人除了从西域引进了胡瓜、胡桃、胡荽、胡麻、胡萝卜、石榴等物产外,也把中原的桃、李、杏、梨、姜、茶叶等物产以及饮食文化传到了西域。
今天在原西域地区的汉墓出土文物中,就有来自中原的木制筷子。
我国传统烧烤技术中有一种啖炙法,也很早通过丝绸之路传到了中亚和西亚,最终在当地形成了人们喜欢吃的烤羊肉串。
比西北丝绸之路还要早一些的西南丝绸之路,北起西南重镇成都,途经云南到达中南半岛缅甸和印度。
这条丝绸之路在汉代同样发挥着对外传播饮食文化的作用。
例如,东汉建武年间,汉光武帝刘秀派伏波将军马援南征,到达交趾(今越南)一带。
当时,大批的汉朝官兵在交趾等地筑城居住,将中国农历五月初五端午节吃粽子等食俗带到了交趾等地。
所以,至今越南和东南亚各国仍然保留着吃粽子的习俗。
此外,我国的饮食文化对朝鲜的影响也很大,这种情况大概始于秦代。
据《汉书》等记载,秦代时“燕、齐、赵民避地朝鲜数万口。
”这么多的中国居民来到朝鲜,自然会把中国的饮食文化带到朝鲜。
汉代的时候,中国人卫满曾一度在朝鲜称王,此时中国的饮食文化对朝鲜的影响最深。
朝鲜习惯使用筷子吃饭,朝鲜人使用的烹饪原料、朝鲜人在饭菜的搭配上,都明显地带有中国的特色。
甚至在烹饪理论上,朝鲜也讲究中国的“五味”、“五色”等说法。
受中国饮食文化影响更大的国家是日本。
公元8世纪中叶,唐朝高僧鉴真东渡日本,带去了大量的中国食品,如干薄饼、干蒸饼、胡饼等糕点,还有制造这些糕点的工具和技术。
日本人称这些中国点心为果子,并依样仿造。
当时在日本市场上能够买到的唐果子就有20多种。
鉴真东渡还把中国的饮食文化带到了日本,日本人吃饭时使用筷子就是受中国的影响。
唐代时,在中国的日本留学生还几乎把中国的全套岁时食俗带回了本国,如元旦饮屠苏酒,正月初七吃七种菜,三月上巳摆曲水宴,五月初五饮菖蒲酒,九月初九饮菊花酒等等。
其中,端午节的粽子在引入日本后,日本人又根据自己的饮食习惯作了一些改进,并发展出若干品种,如道喜粽、饴粽、葛粽、朝比奈粽等等。
唐代时,日本还从中国传入了面条、馒头、饺子、馄饨和制酱法等等。
中国菜对日本菜的影响很大。
17世纪中叶,清代中国僧人黄檗宗将素食菜肴带到日本,被日本人称之为“普茶料理”。
后来又有一种中国民间的荤素菜肴传到日本,称为“卓袱料理”。
“卓袱料理”对日本的餐饮业影响很大,它的代表菜如“胡麻豆腐”、“松肉汤”等,至今还列在日本一些餐馆的菜谱上。
日本人调味时经常使用的酱油、醋、豆豉、红曲以及日本人经常食用的豆腐、酸饭团、梅干、清酒等等,都来源于中国。
饶有趣味的是,日本人称豆酱为唐酱,蚕豆为唐豇,辣椒为唐辛子,萝卜为唐物,花生为南京豆,豆腐皮为汤皮等等。
为了纪念传播中国饮食文化的日本人,日本还将一些引进的中国食品以传播者的名字命名。
如明朝万历年间,日本僧人泽庵学习中国烹饪,用萝卜拌上盐和米糠进行腌渍,日本人便将其称之为泽庵渍。
清朝顺治年间,另一位日本僧人隐元从中国传入菜豆,日本人便称之为隐元豆。
除了西北丝绸之路和西南丝绸之路之外,还有一条海上丝绸之路,它扩大了中国饮食文化在世界上的影响。
泰国地处海上丝绸之路的要冲,加上和我国便利的陆上交通,因此两国交往甚多。
泰国人自唐代以来便和中国的汉族交往频繁,公元9~10世纪,我国广东、福建、云南等地的居民大批移居东南亚,其中很多人在泰国定居,中国的饮食文化对当地的影响很大,以致于泰国人的米食、挂面、豆豉、干肉、腊肠、腌鱼以及就餐用的羹匙等等,都和中国内地的有许多共同之处。
在中国的陶瓷传入泰国之前,当地人多以植物叶子作为餐具。
随着中国瓷器的传入,当地人有了精美实用的餐饮器具,这使当地居民的生活习俗大为改观。
同时,中国移民还把制糖、制茶、豆制品加工等生产技术带到了泰国,促进了当地食品业的发展。
中国饮食文化对缅甸、老挝、柬埔寨等国的影响也很大,其中以缅甸较为突出。
公元14世纪初,元朝军队深入缅甸,驻防达20年之久。
同时,许多中国商人也旅居缅甸,给当地人的饮食生活带来很大的变革。
由于这些中国商人多来自福建,所以缅语中与饮食文化有关的名词,不少是用福建方言来拼写的,像筷子、豆腐、荔枝、油炸桧油条等等。
距离中国稍远的几个东南亚岛国,像菲律宾、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等,受中国饮食文化的影响也不小。
菲律宾人从中国引进了白菜、菠菜、芹菜、莴苣、大辣椒、花生、大豆、梨、柿、柑桔、石榴、水蜜桃、香蕉、柠檬等蔬菜和水果,菲律宾人还爱吃中国的饭菜,如馄饨、米线、春饼、叉烧包、杂碎、烤乳猪等,日常饮食则离不开米粉、面干、豆干、豆豉等,使用的炊具也是中国式的尖底锅和小煎平锅。
菲律宾人特别爱吃粽子,他们不但端午节吃,圣诞节也吃,平时还把粽子当成风味小吃。
菲律宾的粽子,造型依照中国古制,呈长条形,而味道则很像浙江嘉兴的粽子。
马来西亚在饮食文化上也受到中国的影响。
据考证,马来人的祖先主要是来自我国云南一带种植水稻的民族,马来人的某些食俗同这些先民大有关系。
例如,马来人的大米从种植到收获,都有类似中国古代的祭祀活动和礼仪。
马来菜的烹制方法和中国菜相似。
马来语中称作“塔夫”的中国豆腐,在当地十分受人喜爱,有些地方还把豆腐的色、香、味揉和在本土传统的咖喱菜中。
中国的饮食文化对印度尼西亚的影响历史悠久。
历代来到印度尼西亚的中国移民,向当地人提供了酿酒、制茶、制糖、榨油、水田养鱼等技术,并把中国的大豆、扁豆、绿豆、花生、豆腐、豆芽、酱油、粉丝、米粉、面条等引入印度尼西亚,极大地丰富了当地人的饮食生活。
茶作为中国饮食文化的一项重要内容,对世界各国的影响最大。
各国语言中的“茶”和“茶叶”这两个词的发音,都是从汉语演变而来的。
中国的茶改变了许多外国人的饮食习俗,例如,英国人由于中国的茶而养成了喝下午茶的习惯,而日本人则由于中国的茶而形成了独具特色的“茶道”。
来源:星辰在线慈禧太后一生所为似乎没在大家的记忆里留下什么好印象;但有一件事山西人还是应该感谢她的:正是老佛爷西逃时的一句话,让三晋大地的面食一下子成了华夏第一,虽然其实早在那之前山西人会做面就已经声名在外了。
山西面食种类繁多山西面食种类繁多,如果详细论述起来,应该足够洋洋洒洒写上一部书到烹饪学校开课的;然而我却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于是只能东拉西扯地写上几句皮毛的东西,断不敢说是抛砖引玉,就算是一种自我表达,闲着没事润润笔头吧。
现而今人们说起山西的面,最常提起的应该是刀削面,拉面似乎陕西的是公认的更好,便也就不提了。
山西削面师傅之所以出名,不外乎是因为那头顶面坨左右开弓刀光剑影的形象,至于面本身的味道,其实到被遗忘得差不多。
说句实在话,面放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削,故意摆到眼睛看不见的地方,毕竟是表演的成分居多;反正在家乡二十几年,我是没怎么见过哪个饭馆或路边小摊真的叫厨子站定了在自己脑袋上霍霍地耍削面刀的--眼瘾倒是过了,面却不一定好吃,还要花钱付演出费,这招对于山西人自己实在是没什么必要。
这就好比大米饭之于全国人民,刀削面在山西的真正价值还得说是充饥用的粮食:一块五或两块钱买上一碗当作早点,爱吃鸡蛋的就再掏五毛钱要一个和面一起煮熟的鸡蛋。
因此,别看刀削面名气响,普及程度却是相对一般;在大同还不如凉粉儿,毕竟大街上人来人往,要铺开架式噼里啪啦的抡开了摆弄,地方也成问题呢。
我虽然是山西人,其实却并不是太爱吃面;主要就是不喜欢它连汤带水,粘粘乎乎地不利落。
在国外呆了一段日子,迫于财政因素好容易习惯了煮二十分钟才能熟的意大利面,一回到国内偏偏又只有“正常”的手擀面和挂面了,都挺难做出那种硬邦邦的口感--于是又不争气地怀念起意面起来,自然也就没有因为这段经历而喜欢上了“国面”。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整体上我的确不喜欢吃面,例外也还是有的,这就是大同的一种叫做“抿扒锅”的东西(和“块垒”一样,这么写纯粹是大同话的”音译”,我也不知道这个词具体是什么意思),我最愿意拿来当早点的面食。
做“抿扒锅”的原料除了白面,莜面和豆面的也是不错的选择--口感略微糙涩一些,带着种特殊的粗粮香味。
就是因为有这样的分类存在,在大同摆摊卖“抿扒锅”的师傅一般都要备齐三种面团支起两口锅盏,一口通常用来煮白面,毕竟还是点它的客人最多;另一口就把剩下两种将就在一起了,水中微微泛着豆面和莜面的浅棕色。
赶上人多的饭点儿,明智的选择是白面“抿扒锅”,毕竟它做得多上的就快;要是非点另外两种,少不得要耐心的等一会儿。
“抿扒锅”的原理其实和压面没有多大区别,不同的只是工具:滚水上面架的不是压面机,而是一个类似擦胡萝卜丝用的刀一样的家伙。
面要和的很稀,放上去才能直接从小孔里漏出来落入下面的水中,基本用不着施加什么外力。
这样做出来的小面坨粗细和一般面条并无二致,却只有指关节差不多长短,所以熟得很快,过一下开水捞出来淋上浇头洒上香菜就算大功告成。
这种小巧的特征让“抿扒锅”至少具有两大优点:一是吃的时候用勺而不是筷子,一大口一大口的很是爽快利索,甚合我心;二是个子小容易入味,用不着就什么便能让人食欲大开。
话虽然是这么说,周到的摊主一般还是会摆上一小坛“烂腌菜”(其实就是腌圆白菜,我不知道为什么在大同话里它被冠以这样一个不雅的称呼,可能也是赖名好活吧)免费让食客自由取用。
菜是那种刚腌了两三天左右的最好,酸味适中而恰恰又不太咸--于是一顿热气腾腾的、鲜亮的面食早餐就可谓十全十美了;而你全部的花费的不过是一块钱而已。
说到面食的便宜,不由得想起一些题外话来。
言情小说里讲帅哥男主角,总是有个固定的套路:除了那令人窒息的英俊模样大同小异(此处省略120字)外,连他们的习惯品味都是一样的:必定穿那几个大家都叫得出来却又很少能买得起的“名牌”,必定喜欢古典音乐,和女主角谈恋爱时必定要躲到西餐厅里去玩儿情调。
我猜我大概是个真正的俗人,听不懂古典音乐,做不对西餐礼仪,剩下的只有一点自知之明,于是便也不去做梦憧憬这种冷冰冰的帅哥。
相比之下,我倒觉得那些肯在路边摊或大牌档坐下来大快朵颐的帅哥身上会平添一股可爱的孩子气,变得更加生动也更加真实,就像《同居密友》里的围着围裙卖牛杂的梁朝伟和《食神》里一朝落魄的周星驰--当然这又是那种叫做“love comedy”的类型电影的俗套了。
还是从帅哥回到早餐的话题上来吧。
我和我们小区的许多人吃“抿扒锅”地方是附近公园门的一个小摊--说小倒也不小,两张长桌拼起来,大概足够三十个人一起吃饭。
经营着这爿摊面的是一家子,男主人负责烧火换水这样的粗活,女主人笑盈盈的一边煮面一边招呼客人,他们的女儿则在一旁端碗收钱打下手。